420、大鬧自己的婚禮

隻見許悠悠那潔白無暇的喜服上竟是披著一件男人的喜服,而她身邊的歐陽軒則是穿著白色的裏衣,所以現在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十分的尷尬,而那許悠悠更是眼中含淚的,在大周朝規矩中,出了門子的(娘家)在大婚的當天是不允許再掉眼淚的,特別是在成婚的當天,女子在成婚當天掉眼淚,那是十分的不吉利的,而許悠悠如今這個樣子,不要說是敬王妃宋氏了,就連那老太後的臉上也是十分的不喜的。

若說剛剛老太後還是認為那許悠悠是在胡鬧的話,那麽現在老太後便是覺得這許悠悠這是不懂事了,今天這是什麽日子啊,今天可是她的大喜日子啊,她這是在鬧得哪一出啊。

“悠悠,你這是怎麽回事兒啊?你看,這麽多人都在這裏看著呢,你怎麽?”別說是老太後和敬王妃宋氏了,現在就連一塊兒來觀禮的振國公府裏的人也是覺得許悠悠今日這事兒弄的很是不對勁兒,而如今問話的便是那振國公老夫人。

“祖母!嗚嗚!”那振國老夫人不問還好,這一問話後,那許悠悠竟然是嚶嚶的哭了起來。

老太後,敬王妃等人一聽到那許悠悠竟然還哭了起來,那眉頭便是深深的皺了起來,因為,他們認為,這無疑是十分晦氣的事情。

“軒兒,這是發生什麽事兒了?你的喜服呢?你這穿著裏衣算是怎麽回事兒啊?”敬王妃宋氏當然是不好當著振國公府人的麵去斥責那許悠悠,畢竟現在人家還是未過門呢,可是她又十分焦急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她隻能選擇側麵的去問那歐陽軒。

“母妃……是悠悠那喜服……”那歐陽軒被點了名後,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而他心裏卻是想破口大罵那許悠悠了,她到底有沒有腦子了,這到底是個什麽女人,竟然是拿她的婚禮,拿她的名節來鬧。

他很是清楚,這一次,定然也是那許悠悠想要給藍朵朵一個下馬威的,雖然,他也是想要急*迫的去除去那藍朵朵,可是,這日後都要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那機會也多的是啊,她又何必非要選在這個時候呢,真是個蠢女人。

“悠悠,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你都說啊,太後娘娘也是在的,你要是有個麽委屈就盡管說出來,太後娘娘和各位娘娘定然是會為你做主的!”那振國公的老夫人一聽那歐陽軒是喜服出了事情,那眼睛頓時便是向朵朵瞄了去,而那目光當然是一善的。

她當然知道自家孫女兒的這身喜服可是萬兩白銀之多呢,而且還是出自藍朵朵之手,所以現在喜服出了事,她當然第一反應便是與藍朵朵有關係了。

“悠悠丫頭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你在這裏哭,你這是在想給軒兒,給敬王府添增晦氣嗎?”聽到了那歐陽軒的半截兒話後,這老太後大約也是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

不過,老太後卻是不覺得朵朵會那樣做,經過這幾年她與朵朵的相處,她對於朵朵還是有些了解的,更何況,這個許悠悠她在大婚前就在一直的攀比著朵朵,現在又出了這麽一件事兒,很是明顯,又是這許悠悠在沒事兒找事兒,這樣一想,老太後的語氣便也是十分不好起來。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她這個孫子,但他到底是她歐陽家的子孫啊,這大喜之日那新娘子哭哭泣泣的都成了什麽樣子了。

老太後一聲嚴厲的話語後,那敬王妃宋氏也是很想上前去抽那許悠悠兩個嘴巴去了,她現在甚至深深的覺得她這個兒媳婦,她當是不是看錯了啊

“回太後娘娘,悠悠……悠悠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隻是剛剛一下轎的時候,悠悠這件喜服出了問題,若不是有……有夫君及時把衣服披在了悠悠的身上的話,那……”說到此,那許悠悠竟然又是嚶嚶的哭了起來。

而她雖然哭著,但那眼睛卻還有意無意的向朵朵的方向看了看,之後又是低下了頭哭了起來。

“這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的成什麽體統,這喜服壞了就再換一件就是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敬王爺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冷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