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她母親沒有死

“見鬼了吧……一定是花眼了,一定是這樣……”夜修默默安慰了自己一下,隨後就心驚膽戰的轉身去準備咖啡了。

夜修在門口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開門進去。然而一開門,看到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夜辰夕之後,夜修差點沒有一個踉蹌摔倒。

手中的咖啡也差點被他給扔飛了,好在反應快,沒有讓那種慘狀發生。

夜修的狀態讓夜辰夕抬起頭,輕蹙眉頭看著夜修,“怎麽回事?”怎麽平時沉沉穩穩的夜修也突然這麽冒冒失失的了?

夜辰夕這個時候還並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

夜修嘴角抽了抽,這下更加確定了,麵前的人確確實實是他的總裁,他有點心驚膽戰的把咖啡放到了夜辰夕的手邊,眼睛還控製不住的瞄了一眼夜辰夕的頭頂。

然後他輕咳一聲:“咳……那個……總裁您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還是受了什麽刺激?不然怎麽會這樣?

夜辰夕皺眉,抬頭看向夜修,“你想說什麽?”明顯夜修欲言又止的樣子。

被夜辰夕這麽涼颼颼的看了一眼,夜修更加是不知道應不應該出口了。但是現在夜辰夕的這個形象實在是詭異,他隻能一狠心一咬牙,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了指夜辰夕的頭頂。

“您……頭頂……怎麽想起來戴這種……有趣的小玩意兒……”夜修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了,這種小女生喜歡的東西,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了他們英明神武的總裁頭頂上。

夜修實在是好奇,剛剛夜辰夕出去的那段時間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他剛剛還差點以為見了鬼。

他們總裁頭頂頂著這種萌萌噠的頭飾,在公司逛了一圈兒,可想而知,公司員工們的心理陰影麵積,恐怕都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吧?

夜辰夕看到夜修指了指自己的頭頂,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玻璃櫃子的鏡麵的自己,那一張冷漠的臉上就頂著那麽一個黑色貓咪耳朵的毛絨發卡。

兩隻耳朵一邊一個,看起來格外的萌,但是配上他這樣一張臉……

夜辰夕好像一瞬間沒有管理好自己的麵部表情,嘴角隱隱約約的抽搐了那麽一下,幾乎是黑著臉然後伸出手一把扯了下來,隱約有點咬牙切齒的。

這個死女人!害的他在這麽多公司的員工麵前出了醜!

夜辰夕死死攥著那個發卡,最終還是忍住沒有直接丟在垃圾桶裏麵,而是直接重重放在桌子的一邊,然後黑著臉抬頭看向夜修。

夜修那正在憋笑的臉瞬間僵了僵,立馬恢複了那沉穩的表情,總裁好像想要掐死他的表情……

夜辰夕深呼吸一口氣之後,才沉沉的看著夜修道:“今天星期幾了?”

他平時都會很忙,所以基本上都不太注意這個時間的,都是夜修告訴他的時間的。

夜修立馬道:“總裁,今天已經星期五了。”

夜辰夕眯了眯眼,然後點了點頭,“嗯……去安排一下吧,今天我過去那邊一趟。”

他所說的那個地方,恐怕也隻有夜修知道是哪裏了。

夜修瞬間表情認真了許多,“好的,等會兒我去安排一下工作的時間,就是等一會兒會有一個會議,其他都是可以靠後的。”

今天的工作並不是很多,並不是非要夜辰夕出麵才可以解決。

夜辰夕了然的點頭,剛想打開電腦,放在口袋裏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夜家的座機號碼。

他皺了皺眉,應該是王叔,王叔如果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難道是出了什麽事?

夜辰夕立馬滑動了接聽,出聲問道,“什麽事?”

然而電話裏麵王叔的那句話說出來之後,夜辰夕剛想要端咖啡的手猛地一抖,尚且滾燙的咖啡立馬濺灑在了他的手背上,那白皙的肌膚頓時就紅了一塊兒,他表情難得的露出一種震驚的神色。

“你說什麽?!”

……

蘇小甜和夜淩星從遊樂場出來之後,夜淩星因為他有工作,所以得去辦理一些事情,隻能兩個人先分開。

所以蘇小甜就獨自一個人打車去往了談亦初所在的酒店,這個時間段,也才下午兩點鍾,外麵的太陽還是很猛烈的。

畢竟已經進入夏天了,太陽總是灼熱一點,因為臉上帶著一層麵具,所以她感覺還有有那麽一點悶不舒服的,畢竟不是那麽的透氣,出汗也似乎有點悶。

她直接乘著電梯上了談亦初所在的樓層,來到房門前按了按門鈴,房門很快就打開了。

開門的人是左溢,他現在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談亦初的身邊,確保談亦初的安全,左溢對母親確實是非常的忠心,對整個牧家都是十分盡心盡力的。

“小姐您來了。”

“嗯,哥哥呢?”蘇小甜探頭看了看裏麵。

左溢立馬讓開一條路,“進來吧,少爺就在裏麵。”

蘇小甜走了進去,果然在陽台邊看到了談亦初的身影,他似乎每天做的事情都是一樣的,非常的平淡無味的樣子,看書看風景,特有閑情逸致。

蘇小甜看到這樣一副美好的畫麵,嘴角終是忍不住的揚了揚,這樣美好的人,看到他之後,她心情也好了很多。

“哥,你在看什麽?”蘇小甜一邊走過去一邊問。

談亦初抬眸看了一眼蘇小甜,他把手中的書暫時性的扣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蘇小甜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麵前。

“英國著名哲學家海倫凱勒的傳記……”

“打住打住,還是別介紹了,反正我也聽不懂。”聽到談亦初有和她詳細說的意思,蘇小甜立馬叫停。

談亦初的智商她是跟不上的,他看的東西,她的智商也是絕對看不懂的。她對於自己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談亦初隻是淡淡的勾了勾唇,也沒有繼續說了,他給桌子上的蘭花澆了澆水,才不疾不徐的開口,“怎麽突然想這個時間過來了,孩子的事情,在夜辰夕那裏有沒有什麽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