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煞血的修羅

張鬆那殘忍狠辣恐怖的手段,著實讓他這個“觀眾”心顫。

這血腥霸道的殺戮手法,震撼著他此刻驚悚的心靈。

蒙麵首領已經完全陷入了呆滯,這……這簡直不是人啊……在他眼裏還有生命這個詞語嗎?難怪他剛才一直提醒自己放棄這次的任務,隻是自己卻並沒有聽信他的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良久,蒙麵首領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戰!即便是殺不了他,也絕不能退縮,最起碼要讓他渾身是傷,筋疲力盡!這是我們不可更改的使命。”

隨著首領的命令下達,所有蒙麵人攻擊突然犀利半分。

猛的握住麵前一人的手腕,手掌驟然發力,哢嚓……看似堅硬的手腕立時劈裂,張鬆掄起此人向著前方狠狠一掃,立時掃除個空白區域。

蒙麵人等人也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將張鬆團團圍住,都在悄悄利用這難得的空閑時間抓緊休息。

張鬆隨意向四周望了望。“戰!”張鬆仰頭一聲瘋狂的咆哮,提起全身的力氣猛的衝向蒙麵人。右臂張開,原地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手掌帶著一道淩厲的弧線將麵前之人狠狠逼退,在他們倉皇躲避的時候,徑直強衝,右臂急速顫抖旋動,狠辣的插向麵前一個蒙麵人的胸口。

“噗。”,“砰”。透體的聲音響起,悶吼一聲,將麵前被穿透身體的那人拔地掄起,瘋狂的向著麵前人群砸去。

殺!殺!殺!!!!!

張鬆的突然發狠,讓蒙麵殺手剛剛提起的戰意再次被壓製,試想麵對簡直可以稱之為暴怒野獸的人,那種恐懼實在是難以壓製啊!

張鬆強悍的戰力與恐怖的殺戮方式讓蒙麵殺手如墜修羅地獄,恐怕……今日,這生命中短短的時間內,將會成為他們餘生再也無法磨滅的夢魘,張鬆之名將在他們的靈魂之上蒙上一層再也無法撕去的陰影。

三十分鍾悄然而過,可這短短的三十分鍾對這些蒙麵殺手來說,是有生以來最漫長的一段時間,他們體會了何為修羅,也親眼目睹了何為地獄。

待所有蒙麵殺手都癱軟在地,渾身虛脫不斷呻吟哀嚎之時,張鬆輕輕舒了一口氣,站直一直微弓的身子,冰冷的雙眼掃視全場。

麵無表情的注視著這被鮮血染紅的地麵,張鬆一步一步緩慢前行,向這群蒙麵殺手靠近。張鬆每走近一步,還沒有斷氣的殺手們心中便顫粟一次,這種死亡前的壓抑氣氛讓他們很難受,甚至感到了絕望。

“之前,我給過你們機會,隻可惜你們卻不曾好好把握。”待張鬆來到眾人身前,眼神冷漠的看著眾人,對這群完全喪失能力的殺手說道。不過張鬆這句話說完,毫不猶豫的出手,直接死死捏住殺手的脖子,這名殺手在張鬆冷酷無情下由開始的恐懼和絕望到最後瞳孔慢慢放大。

“哢嚓”。一聲慎人的清脆響聲,這名被張鬆拎起的殺手睜大著雙眼離開了這美好的人間,死不瞑目。

“哢嚓,哢嚓……”一聲聲接連響起,所有的殺手都緊隨第一人而去。

麵對對自己有威脅之人,張鬆毫不手軟,一點一滴絲絲抽取他們的生命機能,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他不想殺人,不想毫無目的的殺人,但如果有人威脅自己的生命,那他就會毫不留情從天使變身魔鬼。

所有殺手都被解決,張鬆丟下手中的死士,目光凝視著滿身是血的這群殺手的首領,淡淡道:“之前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沒能把握住,隻因你無法看到此時的結局。”

“既然我已經失敗,你就給我一個痛快吧。”蒙麵殺手閉上了眼睛,他在等待,等待死亡的降臨。

“我有說過要殺你嗎?”張鬆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蒙麵殺手。

蒙麵殺手聽到張鬆說不殺自己這樣的話,緩緩睜開了閉著的雙眼,艱難的笑道:“你是在向我示威,還是嘲笑諷刺我?”

張鬆微笑著搖搖頭,道:“原本你應該要死,但我卻要留你一命,為的就是要你回去給你的上家報信,告訴他,雖然我很討厭麻煩,但卻不怕麻煩。如果他要是還不死心的話,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你就不怕後悔你今日放走我?”蒙麵殺手此刻已然看破了死亡,即使張鬆今日放他回去,回去之後自己也是死路一條,這條路他真的已經走到了盡頭,他對人世沒有了任何的留戀,他隻是一心求死。

“放心,為了以後不必要的麻煩,你不會這麽輕鬆的離開。”說完,張鬆在蒙麵殺手撕心裂肺的嚎叫中廢了他的武功,如今的他隻是個活著的廢人。

看著因為疼痛而暈死過去的殺手,張鬆無悲無喜,對著空氣道:“看了這麽久,可以出來了吧。”

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又有什麽隱蔽的殺手,然而張鬆的這句話,有一個人卻是知道張鬆是對她而說的。躲在一旁角落觀看了這場戰鬥全過程的東方怡緩緩的從角落裏走出,像是認錯的孩子般微微勾著脖子慢慢走到張鬆身邊。

“沒有嚇到你吧。”張鬆出奇的溫柔道。

東方怡不可置信的抬起頭注視著張鬆,她完全沒想到剛才還如血煞修羅般冷酷無情的張鬆此刻對自己卻是如此的溫柔。努力搖著頭,雖然沒有說話,卻用肢體語言向張鬆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但願如此,我們走吧。”說著就上前拉住東方怡的小手不由分說的向前走去。

離開鋼琴室,張鬆與東方怡一同在學校食堂吃過午飯。飯後,因為東方怡下午有課,就先告別了張鬆,張鬆把東方怡送到女生寢室樓底下後,便轉身離開了。下午沒課,此時有些迷茫的張鬆不知道做什麽事好,他不想回寢室,於是就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便走出了校門,來到一條羊腸小道上。

就在這時,一聲咒罵聲傳入張鬆的耳朵。

“你們這群王八蛋,快放下我。”幼稚的聲音在這條羊腸小道上響起。

張鬆追隨聲音的源頭望去,卻見兩個長相粗獷年齡大約三十來歲的陌生男子一人手中抓著一個……小孩兒。

兩個小孩大約也就十三四歲,從頭到腳滿身的汙垢,渾身衣服破破爛爛,猶如兩個小乞丐。從那濕漉漉又帶不少泥土的頭發和衣服上看,這兩個小孩明顯被這兩個粗獷男子扔到泥漿中“洗過澡”。驀地,一個詞語閃現在張鬆的腦海“人販子”。

一個粗獷男子手中抓著的是年齡較小的小男孩,大概十一二歲左右,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驚恐的看著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壯漢,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另外一人手中抓著的是一個年齡稍大的小男孩,大概在十三四歲左右,雖然和那小男孩一樣滿是驚恐,不過眼神深處卻隱隱有一抹倔強,兩隻小手還用力的抓著撕扯著他衣領的粗獷男子的大手。

年齡稍大的小男孩此刻劇烈掙紮起來,對著粗獷男子大聲呼喊:“你們這群壞蛋,王八蛋……”

粗獷男子眉頭一皺,甩手就是一巴掌,冷喝道:“老實點,要不然宰了你。”

看著粗獷男子手中明晃晃的匕首,以及那森冷的眼神,小男孩渾身一顫,連忙閉上了嘴,不過眼中仍舊有些憤怒。

一旁年齡較小的小男孩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哥哥,我們不說話了,不要打我哥哥……”

張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目光森冷的盯著這兩個陌生的粗獷男子,緩緩向他們走去。

“兩位真是好本事,居然欺負到兩個弱小的孩子身上,真是替你們感到光榮啊。”張鬆來到這兩位陌生男子身旁,出言諷刺道。

“小夥子,奉勸你一句,大爺的事你最好少管,不然我手上的刀子可不長眼睛。”目光疑惑的盯著來到自己身前的張鬆,兩個粗獷男子緊了緊手上拎著的小男孩,目光不善的盯著張鬆,出言威脅道。

“怎麽,做了壞事還怕別人知道?隻是可惜了兩位的智商,做起了這等低劣手段的人販子。”張鬆不忘諷刺挖苦這兩位粗獷的陌生男子。

看著故意與自己兩個過不去的張鬆,一名粗獷男子陰狠道:“看來你非要管上這茬子事了?”

“天下人管天下事,若你放了這兩個小孩,我可以既往不咎。”張鬆淡淡道。

“看來你是誠心找茬來的,既然如此,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一名粗獷男子厲聲道。

“大哥,哪跟他這麽多廢話。”說著便拿著匕首上前朝張鬆揮去,嘴中卻還不忘念叨“多管閑事,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張鬆一直站在那沒動,直到那匕首離自己胸口不到一尺距離的時候,那匕首卻是再也無法前進分毫,粗獷男子疑惑的看了看張鬆,他實在沒想到這個二十左右的瘦弱男孩居然有這麽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