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碰上一頭母老虎

“不錯,不錯!小怡,你有朝一日成了大歌星可不要忘了給我簽名哦。”李傲雪笑道。

“雪姐,你這不是取笑我嗎?我對歌星可沒什麽興趣,上街搞得像特務,作品不多緋聞倒是滿天飛,不是這個被包養,就是那個被潛規則了。”東方怡搖了搖頭,不感冒地說道。

“小怡,我聽你話怎麽感覺不是你的風格啊?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憤世嫉俗啦?”檀彬朝東方怡笑道,“娛樂圈雖然魚目混珠,但也不能一竿子打死吧!”

“算了,不討論這個了。我唱了這首,你們誰來唱?”東方怡聳了聳肩,對眾人問道。

“小怡過了,自然輪到張軍了。張軍一個人單唱肯定沒勁,不如讓小佳和張軍一起來一首兩人對唱的情歌吧!”蘇翔大聲提議道,“這麽久了,我們似乎還沒有聽過曹佳唱歌。”

張軍看了一眼曹佳,見她不反對,便接過了蘇翔和東方怡遞過來的無線麥克風。

“你們兩人唱哪首歌?我幫你們放。”蘇翔殷勤地說道,比自己唱歌還要激動。

張軍看著曹佳說道:“我隨便,。隻要不挑我唱不來的歌曲就行了。”

曹佳白了張軍一眼,轉頭對蘇翔說道:“要不來首《還珠格格》裏麵的歌?”

“不錯!《你是風兒我是沙》怎麽樣?我幫你們放!”蘇翔說著,開始在電腦裏找歌。

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

這首歌是女聲打頭,所以由曹佳先唱:“珍重再見,今宵有酒今宵醉;對酒當歌,長憶蝴蝶款款飛;莫再留戀,富貴榮華都是假;纏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

曹佳的音色和唱功雖然及不上東方怡,但唱起來卻是飽含深情。和張軍四眼相對,含情脈脈,一雙明眸情真切;柔情似水,一汪秋水競逐流。

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

“叮嚀囑咐,千言萬語留不住;人海茫茫,山長水闊知何處。浪跡天涯,從此並肩看彩霞;纏纏綿綿,你是風兒我是沙……”張軍的歌聲纏綿悱惻,餘音中又不乏堅定之色。

張軍和曹佳唱完這首《你是風兒我是沙》,剛準備放下麥克風,卻聽見張飛說道:“張軍,你和小佳唱完了,是不是應該和張鬆唱一首?要不,可是重色輕友哦?”

“和他們唱完了,那我是不是還和大哥你再唱一首?”張軍沒好氣地問道。

張飛淡然一笑,對張軍說道:“如果你想和我唱,我也不反對。”

張軍和張鬆兩個人一起演繹了一首小沈陽和高進合唱的《我的好兄弟》,然後又和張飛唱了一首任賢齊的《兄弟》,才將麥克風放了下來。

還是不太習慣這種嘈雜的場合,張鬆走出了包廂,在樓梯的拐角處卻看見了雙手環抱在胸前斜靠在牆上的東方怡。

“大家都在唱歌,你怎麽出來了?”張鬆走過去,疑惑地向東方怡問道。

“裏麵太悶了,出來透透氣,順便方便一下。”東方怡看著張鬆緩緩回答道。

“哦。”張鬆淡淡回了一句,便轉過身準備離去。

“啊……”隻是張鬆轉身往回剛走了兩三步,一聲尖叫便傳到了耳朵裏。練過武的人一般聽力都不錯,張鬆也不例外。盡管看不見人影,但張鬆第一時間還是準確地判斷出這聲尖叫來自東方怡。既然聽到了,張鬆自然不會是當作沒有聽到,隻得走去看看。

張鬆走近一看,隻見東方怡站在廁所外麵,怒瞪著麵前的兩個男人。這兩個人一個留著黃色的長發,頗有一點金毛獅王的樣子,一個不僅打了耳釘,手臂上還紋了一隻小老虎。從外形上看,兩人走得都是非主流的路線,。加上他們兩人嘴角的**笑,不是色狼也成流氓了。

張鬆聽著東方怡和他們的對話,又發現東方怡胸口上的衣服有一道水痕,料想他們兩個應該是把手上的水灑在了東方怡的衣服上,。至於是不是故意的,那倒是很難講。

張鬆慢悠悠地走到東方怡的旁邊,轉頭對兩個男子說道,“你們把水潑到了我朋友身上,不管你們是不是有意的,總之不對,!你們給我朋友道歉,我們就此揭過。”

兩個流氓聽到張鬆的話,囂張地大笑了起來。“你聽見沒有?他一個人要解決我們?”黃毛對耳釘男笑道。

耳釘男搖了搖頭,故作正經地說道:“沒辦法,誰讓我們看上他的姘頭呢!別說,他的眼光還真不錯,這個小妞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按廣東話說,叫正點;用四川話說,叫靚騷。看她的樣子,興許還是處呢,就是當小姐可惜了一些。”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張鬆一拳直接轟在了耳釘男的下巴上,雖然張鬆隻用了兩成力,但也足夠他躺在病**一段時間了。黃毛見同伴被一拳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恐懼,剛準備開口“你不要過來”隻說到“你”字便已經說不出來了。

張鬆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黃毛的肚子上,這一腳雖然不會給黃毛留下嚴重的後遺症,但瞬間產生的巨大疼痛猛然地衝擊在腦神經上,直接讓黃毛跪了下去,全身已被虛汗淋濕。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可以說是張鬆的風格,也可以認為是張鬆的習慣。

“他們不會被你打死吧?”一向心地善良的東方怡看到黃毛和耳釘男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擔心張鬆因此而受到連累。

“死倒是不至於,弄不好可能會殘廢。”張鬆故意編些謊話來逗東方怡。

東方怡的俏臉一白,急忙拿出手機對張鬆說道:“那我們趕快叫救護車吧?”

“等一下,讓他們先受點罪。”張鬆搖了搖頭,對東方怡說道。

“可是,如果他們出了事……”東方怡的慌張恰好與張鬆的淡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我下手不會沒有輕重。”蕭天鳴本來還想借機逗一下歐陽芷,但看見歐陽芷擔心的樣子又覺得於心不忍,不禁出言對歐陽芷安慰道。

歐陽芷看了看倒地的黃毛和耳釘男,還是不太放心:“他們真的沒事?”

“沒事!如果警察真的找上門了,我幫你頂起。”蕭天鳴不耐煩地說道。

不知道是張鬆的運氣實在太好,還是老天覺得無聊,開起了張鬆的玩笑。說曹操到曹操就到,張鬆的話音剛落,一個女警便出現在了張鬆和東方怡的麵前。

瓜子臉,齊肩短發,眼前這個女警察看起來倒是一朵鮮花。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比起東方怡來,多了一分辣味,少了一分鮮嫩。如果非要雞蛋裏挑骨頭,那隻能說女警察打扮過於老土,寬大的警服或多或少地掩蓋了令人血脈噴張的身材。

不過,這一切美好的東西都被女警察冰冷的眼神所扼殺了。女警察的眼光就像一把霜刀,掃到哪裏,哪裏就會透著一股冷氣。當那眼神停留在張鬆臉上的時候,張鬆忽然有種怪怪的感覺:自己的腦袋去了南極,身子卻依舊留在這裏。

“我們來這裏突擊檢查,你們在樓下是怎麽說的?”女警察指著倒在地上的黃毛和耳釘男,大聲對身旁的KTV經理嗬斥道,“你們說,你們這裏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不會涉嫌黃賭毒和暴力事件,那他們兩個人是怎麽回事?別告訴我,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經理擦著額頭上不斷滲出汗水,小聲地嘀咕道。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丫頭嗬斥得無言以對、冷汗直流,張鬆的心裏越來越同情這個經理了。想必,這個經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掉進了南極的海裏,而心裏卻停在赤道煎熬,頗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女警朝兩個男警察招了招手,讓兩個男警察叫一輛救護車將躺在地上的傷者送到醫院,自己則轉過頭對張鬆和東方怡說道:“麻煩二位隨我們去一趟警察局,協助調查。”

東方怡一聽女警要把張鬆和自己帶回去,情緒立刻便激動了起來:“為什麽?我們又沒有犯罪,那兩個人先惹到我,我們隻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正當防衛也能把人打在地下爬不起來?”女警冷笑道,“何況,我並沒有說你們犯了什麽罪,我隻是請你們回警局調查一下,每個公民都有協助警察調查的義務。”

“可是……”東方怡還要準備說什麽,卻被張鬆打斷道,“那兩個人是我打的,跟她無關,她就不用去了,我一個人陪你回警局。”

“看不出來,你還擔當的,好,就你跟我回警局調查。”女警點了點,轉身又對KTV經理說道,“另外,你也跟著我們回去,不管怎麽說,事情都是在你這兒發生的。”

“警官,讓我先去安排一下?”經理唯唯諾諾地對女警請示道,直等女警點頭才離開。

張鬆借機對女警說道:“警官,我們跟一群人一起來的,我是不是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