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驚魂一刻

“真他媽堅挺!”張鬆一刀削去,將一個黑衣人的手臂連著肩膀削掉了,那個黑衣人居然不止血,忍著劇痛還和張鬆纏鬥。不過,三招過後,就被張鬆一刀斬殺了。

五個人都不是張鬆的對手,最後一個受傷的黑衣人豈是張鬆的對手?張鬆一個輕巧的“蒲柳隨風”,將黑衣人手上的刺刀打掉,用刀背將黑衣人打翻在地上,用刀鋒指著黑衣人的脖子,冷冷地問道:“說!是誰指使你們來殺我的?”

黑衣人也太他媽不怕死了,眼神一冷,竟然咬破藏在嘴裏的毒藥自殺了。

“媽的,怎麽感覺自己在拍電視劇啊!”張鬆嘴上說得輕鬆,背上的衣服卻已經被冷汗濕透了。若不是自己的武功最近進步神速,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的屍體了。

“雖說我是正當防衛,迫不得已才送他們上西天的,但現在的警察又有幾個跟你講理的呢?”張鬆掏出紙巾,將刺刀上麵的指紋擦幹淨,然後將刺刀扔在黑衣人的身旁,就快步離開。希望能趕到警察的前麵走出這條該死的小巷,進了大街就應該安全一點兒了。

“站住!”張鬆剛走幾步,就被身後傳來的一個女聲喝住了。雖然張鬆是背對那個女的,但從小培養的安危意識已經讓他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從那個女的身上傳來。

“如果你敢回頭,我就有把握把槍口的子彈射進你的腦袋。”女人朝張鬆威脅道。

“這個聲音有點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張鬆在心裏這般想到,嘴上卻笑著說道:“美女,你要打劫也要找一個有錢人打吧!我的身上現在可是隻有一百多塊錢。當然!如果你要劫色的話,那倒是沒問題。不過,你得讓我先轉過來吧?”

“你可以轉過來,但我不保證我的槍不會走火。”女人咯咯地笑道,“就你這個樣子,還劫色呢?也不知道你的槍裏有沒有子彈。把手舉起來,別想在姑奶奶的麵前耍花招。”

現在,張鬆被人家拿槍指著,就算身下有槍也派不上用場啊,隻得乖乖地聽人家擺布。雖然沒有看見她的臉,但這口聲音聽起來倒是很舒服。如果換個地方,換種情況,張鬆還以為人家是在給自己調情呢。

“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麽人嗎?”張鬆背著身對女人問道。

“我的愛情是純潔的,我的思想是開放的,我的美貌是公認的,我的身體的是有償的。”女人想了想,這樣向張鬆答道。

“原來,你是……一種有腳有翅膀、嘴會啄又會叫的動物啊!”張鬆故意挑釁道。

“你罵我就是了,幹嘛扯上無辜的雞呢?”女人笑著對張鬆問道,槍口卻毫不離張鬆的背部,“今天晚上,你知道我是來幹什麽的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你絕不是來和我約會。哪有女人在約會的時候帶槍啊!難道你是看見我長得很帥,害怕多看幾眼就會不可自拔地愛上我,所以特意來殺我的?”張鬆笑著對女人說道。光看表情,你很難看出張鬆現在正被別人用槍指著,隨時都有可能掛掉。

“你這個人長得倒是不錯,就是這張嘴巴實在太令人討厭了。留你在這個世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好女孩會受到你的蠱惑,我還是把你解決了吧!”女人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槍口慢慢地對準了張鬆的腦袋,右手纖細的玉指已經輕輕地扣在了槍栓上。

“砰!”女人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從槍膛飛了出去,直衝張鬆而去。

張鬆隻感覺右臂被火灼燒了一樣,鮮血頓時冒了出來。不過,張鬆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候卻沒空管這個,咬牙朝女人踢了出去。搶在女人開第二槍之前,張鬆一腳將手槍從女人的手上踢飛了出去。

手槍落地,危險並沒有解除。女人見手槍被張鬆踢了出去,眼中冷光一閃,瞬間從手上拔出一把匕首,像一隻母豹子朝自己的獵物撲了過去。淒冷的月光映照在匕首上麵發出絲絲陰冷,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匕首雖然鋒利,但卻不如槍口恐怖。張鬆向後連滾幾圈,有驚無險地躲過了女人的攻擊。女人的臉上帶著一層麵具,張鬆無法看清女人的麵容,但女人的身材卻是相當的火爆。

不過,張鬆可沒有時間好好欣賞她傲人的身材。女人一擊不成,接著又向張鬆攻來,大有不把張鬆弄死在這裏誓不罷休的勁頭。不過,張鬆也不是喝奶就長大的。

盡管右臂被子彈刮傷了,但張鬆的速度依舊不滿,一隻手也讓對手一籌莫展。

“該死!”女人嘴裏低聲罵了一句,手上的招式卻越發的快了起來,閃著寒光的匕首幾次差點劃破張鬆的肚皮。這種打法分明就是欺負張鬆隻有一隻手無寸鐵的手嘛。

“這個該死的娘們,今晚看來是給我耗上了!我要不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就隻有讓她躺在地上了,我不能再憐香惜玉了。”張鬆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招招不離女人的大饅頭,才將難纏的女人逼退。不過,張鬆在逼退女人之後不僅沒有向對手發動進攻,反而主動地向後退了幾步。正當女人以為張鬆準備趁機逃跑的時候,張鬆的嘴角卻對著自己劃出了一道詭異的弧線,自己那把掌上手槍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到了他的手上。

在手槍麵前,一切身手都他媽是浮雲。女人似乎已經放棄了纏鬥,準備繳械投降了。

“這把手槍雖然比不上我身下那把水槍,但殺一個女人還是可以的。美女,別用你的身體來考驗哥的射術。我可以向你保證:要打你美麗的脖子,就絕不會讓子彈穿過你那兩處人間胸器,雖然你胸前那兩處的麵積要遠遠大於脖子。”張鬆猥瑣地笑道。

雖然看不清女人的麵容,但張鬆知道她一定氣得恨不能把自己碎屍萬段。女人生氣的時候其實也很美。張鬆想了想又繼續調侃道:“雖然一槍打中脖子的難度要大得多,但我寧願打你的脖子,也不願打你那裏。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害怕我一槍打在裏麵的矽膠上。到時候,你死不了是小,你趁機把我殺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你殺了我吧!”女人淡淡地對張鬆說道。聽著眼前這個無賴的話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求我嗎?”張鬆淡淡地笑道。

“如果你不殺了我,我日後一定會把你五馬分屍。”女人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我是不是認為,你這又是在威脅我?”張鬆的笑聲讓女人十分的無語。

“既然你不僅求我還威脅我,那我就成全你吧!以後,你要是做了鬼,千萬不要放過我。我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有被女鬼上過身呢。記住了啊!”張鬆將槍口對準了女人的額頭,食指輕輕地放在了槍栓,女人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切又恢複到了最初的寂靜。

“不要開槍!”盡管沒有用眼睛看,張鬆也知道是誰來了。檀彬的出現對於張鬆來說,一點兒也不奇怪。

“張鬆,求你不要開槍!”檀彬擋在了張鬆和女人的中間,大聲地對張鬆喊道。

“她先求我,然後威脅我,讓我向她開槍的。”張鬆聳了聳肩,無辜地說道。

“檀彬,你不要求那個無恥的家夥!你讓他把我殺了,你再去殺了他的女人幫我報仇。”女人咬著牙對檀彬說道,臉上的恨意就算是隔了一層麵具,張鬆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夠了!如果說我先前還有不殺你的理由,那麽我現在就隻剩下殺你的理由。為了讓我的女人不受威脅,我不建議辣手摧花一次。不管你是不是金碧輝煌的花魁幽蘭,或者你是其他什麽人。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你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張鬆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食指輕輕地扣動了扳機,一個子彈從槍膛飛了出去。

“不要!”檀彬的身體瞬間擋在了女人前麵,女人手上的匕首也同時朝張鬆飛了出去。

匕首的速度又怎麽能與子彈的速度相比呢?張鬆輕鬆地閃過了女人扔過來的匕首,一臉得意地看著檀彬他們:“不錯!如果把剛才的鏡頭拍成電影的話,又可以大賺一把眼淚了。”

“他耍我們!”女人和檀彬頓時明白了過來。張鬆根本就沒有朝她們開槍,隻是將子彈射向了他們旁邊的垃圾桶。他們都被張鬆高超的演技騙了。說到演技,他們兩個人都怎麽可能是張鬆的對手呢?

“不要這麽看著我!剛才隻是我一時失手,但並不代表這次就會失手下去。這槍裏的一顆子彈對我這種級別的槍手來說已經足夠秒殺一個人。”張鬆淡淡一笑,朝著槍口吹了吹,不慌不忙地說道,“小妞,我用這一顆子彈與你做筆交易怎麽樣?”

“那不知道是什麽交易?如果你要我說出幕後主使,那我勸你趁早把這條心思打發掉。”女人經過剛才的這一幕之後,話反而多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殺手都有什麽職業操守。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隨便破壞女人貞操的人。”張鬆賊賊地笑了笑,接著問道,“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