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往事成風擁抱未來

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已不在燈火闌珊處。

我隻能感歎走進你的紅塵裏是一種錯。但錯不在你,而在我。是我前世為了貪戀你那深情的凝眸,才會用一世寂寞在三生石上刻下你我的今朝,我以為今世可以得償夙願,卻不知上天安排的是我一廂情願。原以為,傾盡所有的熱情之後,應會是今生最靜謐的守候回歸;原以為,前世的那份深情,應會是今生的再續;原以為,所有的絕舞傾城裏,衣袂飄飄能帶走所有的清冷。卻不知宿命注定我一個人踏上命定的路途,站在夢的彼岸,曆盡滄桑,望斷天涯,看時光流逝,任海角天涯隔斷朝朝暮暮的期盼,任風霜雨雪阻斷癡癡遙望的視線,任俗世紅塵支離千古萬年的深情。

昨日之時,誰為誰癡迷,誰為誰流連,誰又為誰寫詩?

今日之時,誰為誰神傷,誰為誰心碎,誰又為誰銷魂?

很想知道,如今的你,是否偶爾也會想起那年與我雨軒窗前共剪燭語的日子?是否偶爾也會想起那年與我花前月下咬花嚼蕊的日子?是否偶爾也會想起那年與我樓閣簾櫳共書潑墨的日子?是否還會如我一樣回眷那份如煙花般美麗的愛戀?

如果生命可以滄海桑田,一切可以想我所想、願你所願,親愛的,我們會不會一直在相對的視線裏把幸福的流年走完?

而今,我放開了我的手,我在愛的沙漠裏尋尋覓覓,舊時的音容早已朦朧了視線,我迷失了方向,無法找到愛的出口。我唯一的最後依靠,便是有你的回憶。

餘生裏,我隻能懷著闌珊心事,在記憶深處的某個生長綠苔的地方,不作新詞,不念舊酒,徒剪一段韶光,留給自己。

此生紅塵,無你何歡?就讓我留一襲亦近亦遠的背影在深眠淺睡的夢裏,把我的心浸在生命的忘川,然後,再卸下那襲憂傷的素衣,默默焚一支思念的香燭,續上前生今世的牽盼,在來世的渡口邊,等你……

親愛的,若來世輪回,我還是希望與你在人海中相遇,在某月某日中相識,在一點一滴中相知,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靜靜地躺在座位上,沐馨怡腦海中全是張鬆的身影,葉秋的話語還依稀回**在她的心間“七星換位,天道失常;姻緣情劫,命運相攜;福禍相伴,宿命相連;命運皆定,萬劫紅顏;孤煞天煞,終將相逢;宿命之輪,即將開啟;是非成敗,天意難測。”從七星換位到萬劫紅顏沐馨怡經過葉秋的講解此刻她已然全都明白了,可是後麵那句“孤煞天煞,終將相逢”這又如何解釋?“是非成敗,天意難測”難道真如葉秋所言,是非成敗,天意難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最終能否成功?他能否安然渡過這次浩劫?“命運皆定,萬劫紅顏”,上天已然注定要自己萬劫不複,可是自己卻僥幸躲過了這次災劫,我想他也一定能平安歸來,也許這是上天對自己和他的考驗吧,希望我們能一直走到最後,別了,我的愛人,兩年後再見,但願兩年後的重逢一切都可以回到原先的起點,而不要物是人非。

“為什麽你們不早告訴我?十八年了,你們苦心經營了十八年,卻讓我生活在十八年的仇恨當中,你不覺得你們太自私了嗎?”章桂楠聽完張延昭給她講述十八年前隱藏的真正秘辛,這一刻的她終於放下了心中隱藏十八年的仇恨,此刻的她淚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為她的自私而懺悔,懺悔自己埋藏在心中十八年之久對張延昭的仇恨。

如今,當她知道了當年一切的來龍去脈,她那顆被仇恨占據的心終於融化了,化成淚水傾瀉而出,從此,她的心中再也沒有恨,有的也隻是愧疚、自責……她不應該這麽自私,讓這位老人失去十八年與孫子孫女在一起的生活,或許十八年來,他並不比自己好過,對自己而言,隻是失去了丈夫,卻一直不曾失去孩子;而他,不僅失去了兒子,更是失去了自己的孫子和孫女。這十八年來,自己卻對他的仇恨一直不曾減少,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自私,剝奪了一個爺爺疼愛自己孫子孫女最基本的權利。

張延昭感受到了章桂楠的懺悔,堅強如他一直未曾在人前展現自己脆弱的商界銀狐張延昭此刻也不禁當著章桂楠的麵流下了十八年來一直在人後默默流淚的淚水。張延昭輕輕拍著章桂楠因為哭泣而顫抖是肩膀,安慰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去感歎,我們要向前看,未來還在等著我們,孩子,跟我一道回家吧。”

章桂楠似乎想要說什麽,話已經來到了喉嚨前了,但卻被章桂楠硬生生給吞了回去。此時的章桂楠沒有說話,隻是朝張延昭重重點頭。她不回去還能幹嘛呢,十八年前自己犯下了一輩子不可饒恕的錯誤,所以,十八年後,她要回去,好好盡孝道,彌補十八年前自己親自犯下的錯誤。

看到章桂楠此刻沒有再拒絕,張延昭長長舒了一口濁氣,他就怕這妮子脾氣太倔,害怕她不肯跟自己回去,當他看到章桂楠答案了自己,心中的這塊大石終於放下來了。

第二天,在曹公德的安排下,張鬆乘坐專機被送往北京市最好最權威的醫院進行康複性治療,跟隨張鬆而去的不僅有張鬆的母親章桂楠,姐姐張芳霞;甚至還有姑姑張玉,姑父曹公德,當然也包括張鬆的親爺爺張延昭,真可稱得上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和諧家庭。

隨著中華門的強勢崛起,隨著中華門對於天下門的強勢打壓。

中華門之名已經在無心門的高層人員心中留下深深地印記,同樣,跟隨中華門一起崛起的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大堂還有四大護法部隊,執法隊更是讓他們牢牢記住。

可如今,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中華門不是正在浙江一線同天下門交戰嗎?怎麽突然出現在河北?!

無心門幫眾等人對視一眼,連忙撥通門主蔣無心的電話。

不管裏麵的人到底是不是開玩笑,他們都付不起那個代價。如果不是中華門之人,那這個勢力也定然不小。可如果是中華門呢,他們既然敢於深入無心老巢,所為之事定然不小。

將這裏的情報詳細的通報給了蔣無心之後,王箏再次通知整個廊坊市的守備部隊,讓他們加強守衛提高警惕的時候,也通知廊坊市內總堂之外的另外兩個堂口,讓他們分別抽調兩百精英前來支援。

中華門的傳言他們聽得太多太多了,陰險狡詐,凶狠殘暴,又喜歡兵行險招。

並且,這一次他還帶著護法部隊,由不得他們不往最壞的方麵考慮。

大約四十分鍾之後,接到王箏報告的蔣無心帶著六個貼身保鏢,以及五十精英趕到了這個荒地。

蔣無心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左右,身材中等,身著白色西服的他看起來十分帥氣,可正如張根焱所說,此人的臉上仿佛有種霧氣一般,看上一眼,覺的自己好像記住了他的樣貌,可一轉頭,幾乎就隻剩下了朦朧一片。

蔣無心到達時,其他兩個堂口之中的四百餘人已經提前趕到。

一見他下車,眾人連忙躬身問好。

蔣無心淡淡的瞥了一眼遠處的燈光,略一整理衣服,竟然一句話都沒說,徑自踏步向裏走去。

其他人一見蔣無心向裏邁步,王箏所率領的中流部隊以及所有無心門精英呼啦一聲向前一步。可蔣無心忽然停住腳步,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除了中流部隊,所有人不得前進一步。”

眾人一急,連忙道:“啊?這怎麽行?老……”

“嗯?你們想造反?”

眾人一個激靈全部跪在地上,將頭深深地埋在草叢中。

蔣無心冷哼一聲,沒有丁點畏懼之色的大步向遠處的維修廠走去。

三十一名中流部隊交換一個顏色抽出自己的武器,緊跟上去。

六百米距離,六百米草叢。

從距離維修廠四百米開始,蔣無心一行人,每向前一步,濃密的草叢中都會有一個持槍黑影緩緩站起身來。

一個,一個,再一個……

當蔣無心等人走到維修廠大門處的時候,隱藏在草叢中的二百名護法部隊以及執法隊已經全部從草叢中站了起來,幾百多人冷冷的注視著仍舊麵不改色的蔣無心和全神戒備的中流部隊,另一百多人則戒備著遠處的四百多名無心門精英們。

走到門口的時候,蘇翔如鬼魅一般出現在蔣無心麵前,周新民檀彬等人緊隨其後也是堵在門口處。

森寒的刀鋒讓蔣無心身後的中流部隊神情一緊,同樣抽出刀槍冷冷的與之對峙。

蔣無心淡淡的看著前麵,輕輕吸了口氣,震聲道:“河北無心,蔣無心,拜會安徽中華門,張軍!”

整站在屋內閉目養神的張軍,慢慢睜開眼,朗聲一笑:“哈哈,蔣無心,張軍已在此等候多時!”

大門處的蘇翔微微向左邁了一步,檀彬等人同樣也是邁了一步。

僅僅一步!

大門直至房門,十米距離,護法部隊分立兩旁,隻是留下了一個隻能一人通過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