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宿命開啟

俯身擷起掉落在地上的紅葉,觀其脈絡,乃是其璀璨生命的寫照——寫出了它生命中的輝煌篇章,也寫出了它必將凋落的命運!有生必有死,生死乃世間的規律,我們都不可避免。正象司馬遷所說的那樣:“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要想此生過得有意義,我們就要把握住生命中的一點一滴,不枉此生!

生活給予每個人不同的優點,它是公平的。想要不勞而獲的人不能持久。人生價值的實現在於拚搏在於創新,不管我們的人生位置如何,隻要我們敢拚搏,敢於向生活挑戰,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屬於我們自己的世界,我們便會獲得我們應有的回報。

然而,我們都有自己各自不同的位置,在不同的位置上我們扮演著各自的角色。人生的舞台給予我們機會,讓我們去實現各自的價值。李白曾說:“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們價值的實現取決於我們對待人生的態度。不論我們的角色如何,我們都有權在我們的位置上綻放光芒。

楚懷陽冷靜道:“從客觀上講,你我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有一場大決戰,這場決戰的最終勝利者將決定掌控整個天下,而這一戰你我無可避免。然而,我卻想在這場賭注中再添上一個額外的小小賭注,不知道張門主可有興趣?”

“哦?隻是不知道這小小的賭注會是什麽,而且還要看它能不能勾起我對這場賭局的興趣了。”張軍淡然笑道。

“相信張門主一定會感興趣的,不然我也不會親自來這一遭。既然我們之間的賭局的整個天下,那為何不將這小小的天下擴展至整個亞洲呢?如果有可能,擴展至國際又有何不可呢?”楚懷陽意氣風發道。

聞言,張軍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隨即釋然道:“看來楚門主的野心真的不小啊,不過這也正合我意,隻是,楚門主的意思是否是想將我們之間的大決戰無限期往後推遲?”

楚懷陽聞言微微搖頭道:“錯,是推遲這一點不錯,但並不是無限期推遲,這也是我今天來的目的所在。

既然我們都有稱霸天下的野心,為何不乘機賭上一把,若是成功,也不枉到世上走一遭。

我之前所說的約定便是你我來個類似於楚漢同盟的三年之約。三年,三年後,無論我們能不能拿下整個亞洲,你我之間的最終對決將會在兩年後執行。

當然,在這三年的期限內,我們不可相互攻打對方,而且我們的目標一致,從我踏出安徽之後,便把戰場轉移到除國內外的任何亞洲區域。

我想對於我們來說,三年時間一統整個亞洲,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說是嗎?張門主?”

“聽起來像是個不錯的建議,隻是,時間太長,也就意味著變數太多,我這個人喜歡將局勢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而不想中途出現太多的變數。

兩年,我想兩年時間應該夠了,或許你不能,但在我看來,要想一統整個亞洲,兩年時間對我來說,也是多餘,但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何不將期限縮短至兩年呢?”張軍深邃的眼眸饒有興趣的看著楚懷陽。

難得的想法相同。其實張軍也有這樣的打算,隻不過楚懷陽卻先他一步提了出來,他又有什麽理由來拒絕呢?這樣的話,自己更好實施師傅籌劃已久的計劃,既然楚懷陽來找自己,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對三年時間太長,其中變數也多,他無法控製其中的變數,因此,他隻能盡量將時間壓縮至最低期限,以免夜長夢多,凡事都要做好未雨綢繆的準備,這樣才對自己有更大的優勢。

“兩年?”楚懷陽皺了皺眉頭,深思熟慮一番後,道:“既然如此,那便以兩年為期限。

希望到時候你能讓我看到你的成就,而並不是像今日這般自大。”

“到時候,定會如你所願。”張軍邪異的笑道。

就在楚懷陽與張軍達成協議之時,離開學校太久的張鬆此時正朝著皖北大學的校門而來。

可是,當張鬆走到校門之前,原本繼續前行的身子微微一震,強行製止了由於慣性而前伸的身軀。之所以有這樣的動作,隻因為他看見了一個人,當然,這人當然是張鬆所熟知的一位熟人。

這位熟人不是別人,正是數年不見的陳雨馨。

就在張鬆心情平淡的看著陳雨馨的時候,陳雨馨也靜靜地注視著相對而來的張鬆。兩人目光對視,卻再也擦不出曾經那份已經逝去的愛情的火花。

首先打破這份沉靜的是陳雨馨。陳雨馨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衝張鬆展顏一笑,嬌聲道:“好久不見,卻沒想到能在這與你相逢。”

張鬆依舊麵容冷漠,隻是那麵容卻十分蒼白從而顯得有幾分滄桑之色。張鬆語氣平淡道:“是啊,原以為今生不會再相見,卻不知會在這裏相見。”

“是啊,看來這就是冥冥中的緣分。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

“生活就是這樣,平淡無奇,沒什麽好與不好。你呢?”

“我?你看我如今的樣子也就知道了。”

張鬆隨意瞥了一眼停在陳雨馨身旁的保時捷越野車,對於陳雨馨剛才的話便已經心知肚明,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卻誤解了陳雨馨話中的真正含義。

“看來這些年你過的還不錯,隻是不知道為何來此呢?看你的樣子是在等人?”張鬆詢問道。

陳雨馨複雜一笑,幽幽道:“如果我說我在等你,你會相信嗎?”

張鬆不可置否的搖搖頭,道:“如果換做任何一個外人都不會相信,我更加沒有理由相信了,既然不想說,我也不勉強。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保重。”

就在張鬆準備結束這場偶遇的交談,轉身離去的時候,迎麵走來之人卻是擋住了張鬆的去路。

張鬆皺著眉頭迎向此人,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卻讓張鬆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眼前的這個年紀並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年輕人隱隱中給張鬆一種難以喘息的壓抑之感,那種深不可測之感就像不會遊泳之人溺入茫茫大海中,抓不住任何浮木,隻能任其在海中浮浮沉沉,甚至有種無力之感。他完全看不透此人的深淺,但他卻心裏十分的清楚,這家夥絕對是個恐怖的存在,如果自己對上他,那絕對是自己的噩夢,如果非要在兩人之間進行一場生死戰的話,張鬆死,此人甚至會毫發無傷,若張鬆拚命的話,最多隻能將他重傷。試想,像張鬆這等強悍的存在,卻在今日碰到一個就連自己都無法探知其深淺的這麽一個人,如何不讓他震驚,如何不讓他顫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便是張鬆了吧?那個殺死楚淮雄的存在吧?”此人率先淡笑開口詢問,雖說是詢問,可是言語中卻夾雜著幾分肯定的語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與張軍達成一定協議的楚懷陽。之前他與張軍達成協議之後,便逍遙而去,準備立即返回東北,為今後的這兩年擬定目標計劃。可不想,自己剛剛告別擁有半壁江山的張軍不到一分鍾,此刻卻在此碰見了當年殺死自己親弟弟的凶手,真是無巧不成鐲啊,看來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啊。

聽到楚懷陽的略帶挑釁之意的詢問,張鬆並沒有表示出半點退縮之意,迎上楚懷陽那深邃的眼眸,張鬆依舊冷漠道:“是又如何,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北部之主會認識在下,看來我在你心裏重要的很啊。”

“嗬嗬,不錯,有點大將之風,隻不過這張厲害的嘴巴卻是跟張軍有點像,難道你們南方之人都是嘴巴厲害,身手平凡無奇的庸人?”

“既然如此,何不一試?以前聽說北方之人都是一些五大三粗,雖然四肢比較發達,但卻是一群胸大無腦之人,在今天看來,傳言真是一點都沒有錯,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張鬆挑釁中略帶諷刺之意。

“嘴巴果然厲害,但願你的身手與你這張嘴成正比。”楚懷陽冷酷道。

“試一試不就打破你心中的疑惑了嗎。”張鬆毫不退讓。

“好,好,好的很,果然不愧為孤煞,不僅有膽量,而且氣勢也不錯,算的上一個能看上眼的對手,看來上天待我不薄啊,哈哈,哈哈哈……。”楚懷陽朗聲大笑。

“之前我便在猜測,不過現在可以肯定了。”看著楚懷陽這般意氣風發卻顯得有些癡顛的模樣,張鬆寓意深長道。

“哦?肯定什麽?何不說來聽聽?”楚懷陽止住笑聲,饒有興趣的看向張鬆。

“孤煞天煞,終將相逢,宿命之輪,即將開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句話?”張鬆似笑非笑的盯著楚懷陽。

“聽過又如何,沒聽過又如何?”楚懷陽簡單道。

“嗬嗬,之前我便十分好奇這天煞究竟是誰,隻是我一直忽略了一個人,因此才走入錯誤的禁區。直到你的出現,讓我錯誤的判斷卻誤打誤撞得出了正確的結論,你說對嗎?天煞???”

“不得不說你很聰明,隻是自作聰明的人往往都死的比較早,相反,那些愚蠢之人便活的更加長久,知道這是為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