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神秘的王者少年

月落城烏啼未了,起來翻為無眠早。薄霜庭院怯生衣,心悄悄,紅闌繞,此情待共誰人曉……

“哦?是誰呢?”張芳霞順口問道。

“我們班副班長沐馨怡。”張軍直接說出答案。心中卻暗道:“兄弟,對不起啦,出於姐姐的**威之下,我不得不出賣你們啦。”以張軍的聰明,他肯定知道張鬆在走後肯定聯係過沐馨怡,要不然自張鬆走後一直鬱鬱寡歡的沐馨怡又怎麽會突然忘掉了一切的悲傷,時不時與他們開開玩笑……因此他推斷張鬆肯定與沐馨怡有過聯係,或許所有人都不知道張鬆究竟在哪,可沐馨怡卻一定知道。

其實章桂楠早已經知道張鬆與沐馨怡之間的感情,上次張鬆把那個漂亮的女孩帶回家,自己也覺得那女孩很好,甚至都認了這女孩是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所以當張軍說出她的名字時,隻是莞爾一笑。

張鬆與沐馨怡之間的事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可唯獨在外上班的姐姐張芳霞卻一點都不知道內情,她還疑惑的追問道:“小鬆都沒告訴你們他去哪了,那這個沐馨怡又怎麽知道呢?”

“額,這個,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隻有當事人最清楚,等他回來,你可以問他。”張軍委婉的回答了張芳霞這一語雙關的問話,給自己結了圍,也為張鬆結了圍。

章桂楠望著眼前你一言我一語的姐弟倆,又想到張鬆與沐馨怡倆人,便偷偷笑了起來,順便打起圓場道:“好了,問那麽多幹嘛,等小鬆回來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時至深夜,萬家燈火都已經熄滅,整個城市隻剩下幾盞依稀的燈火還在,像是海岸上的明燈,在指引出海的航船回家的路線。那昏暗柔弱的燈光,刺破了黑暗的牢籠,給人一絲光明,一絲希望。

“事情辦的怎麽樣?”高台上一個一身黑色西裝打扮的人背對著底下一排眾人語氣不緩不燥,沒有一絲感情。

排列成橫向一字的眾人最左端的人,也就是這群人的領隊,目光望向站在高台的神秘人開口道:“回稟大人,您交代的事,我們已經辦妥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神秘人聞言,肢體沒有任何波動,他就怔怔地站在那一動不動,就像個雕塑,要不是因為他開口說話,底下眾人還真有種錯覺,自己眼前的這位神秘人絕對是一個栩栩如生屹立多年的雕像。可熟悉他的這些人心裏都明白,眼前這個神秘人可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在他們眼中他可是無上的存在,別看他就這麽靜靜的站在那裏,可他的氣勢卻令人有種窒息的感覺,壓得眾人無法呼吸;看著他的背影,眾人就不禁一身冷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眾人完全被控製在他那無形的氣勢下,對他們而言,隻要他願意,他們這些人完全是他手上的魚肉,任他隨意宰割,在他麵前,眾人絕對沒有還手的餘地,毫不誇張的說,隻要他喜歡,這群人可以被他秒殺,在他們眼裏,麵對這個神秘人,他們幾乎沒有一絲的還手能力,可見這個神秘人有多強勢。

“嗯,很好,你們果然沒讓我失望。”神秘人很讚賞的誇了他們,看來這神秘人很會用人,恩威並施,讓他們甘心為自己所用,這樣才能更好的培養自己的下屬。

“謝大人誇獎,能為大人效力是我們的榮幸。”眾人齊聲道。

“錯,大錯特錯,記住,你們的命不是我的,我的存在隻不過是領導你們。”神秘人語出驚人。這一刻,他腦海中閃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不錯,那是一個少年,雖然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少年,但在他的意識中,他是個神一樣的存在,擁有神一般的能力,在他的認知中,神一般的少年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他相信沒有什麽是他做不到的。那剛毅的麵容,那邪異的雙眼,隻要對上,就會令人陷入絕望的深淵,無法自拔;他站在自己麵前,可卻像陣風一般讓人無法感受到他的存在,就仿佛站在自己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死神。如果說自己是那湖泊中一根漂浮的稻草,而他就是那整個湖泊,自己的生死完全被他掌控,他那無形的王者之氣無時無刻彌漫在他的四周,讓人隻有仰視。或許,君臨天下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眾人聞言,都不由一驚,眾人都以為眼前這位神秘人才是他們效忠的神靈,可他的意思好像是在暗示著什麽,如果以他的氣勢充其量僅僅隻是領導他們這群殺手的話,那他背後的存在,究竟是什麽?他們不敢想象,如果真有這麽個人存在的話,那他會是什麽樣的存在?神?惡魔?還是死神?如果要讓他們麵對那無上的存在,他們或許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麵對他,也許隻有臣服,而且是心甘情願的臣服。難道他們背後的勢力真的有那麽強大?他們不敢想象,也無法去想象,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毫無條件去執行上級的命令,哪怕是要他們去死,他們也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眾人的領頭頂住那似有如無的壓力,狠狠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疑惑問道:“大人的意思是?”

“不該問的就別問,若是時機成熟,就算你們不問,我也會告訴你們,你們的任務就是執行我的命令。記住,不該知道的就應該全部忘掉,不然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神秘人就像下命令一樣,語氣冰冷道。

“屬下明白。”眾人異口同聲道。

“希望是真的明白。”神秘人點點頭,不過仍舊是背對著眾人。

“血,那件事有什麽消息?”神秘人換了個話題問道。

被神秘人稱作血的男子,也就是這一群人的領頭,他見自己大人問自己,於是組織好語言道:“回大人,屬下已經查到,十五年前,那人就攜帶他們一家躲到了安徽,目前他的行蹤已經被我們完全監視,大人,你看我們下一步是不是?”血一邊說一邊拿起手掌向自己的頸脖做切割狀。

神秘人還是背對著血他們一群人,可他像是看到血的動作一般,抽出一直放在背後的右手朝血搖了搖,緩緩道:“不急,馬上就要過年了,一切都等過完年再說,我相信今年這個新年一定會很有趣。”

血有點不明白神秘人的意思了,他不禁問道:“大人,那,我們……。”

血還沒說完就被神秘人打斷了,神秘人指了指側旁的桌子,說道:“那裏有幾張支票,你拿著發給眾兄弟,馬上回家陪家人過個新年,初三來我這裏報道。”

聽著神秘人的話,血上前取出放在桌上的支票,然後隨眾位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朝神秘人深深鞠躬,退出離開。

就在眾人離開後,神秘人才緩緩轉身,隻是漆黑的夜晚,加上柔弱昏暈的燈光,無法看清神秘人的麵容,隻是十分模糊,或許他喜歡黑暗,也許他不喜歡白熾光那明亮的燈光。

神秘人走到桌前,緩緩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緩緩飲盡。片刻,他才起身三步作一步向門外奔去。

來到別墅外,他輕車熟路的打開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啟動油門,車子如同脫韁的野馬向著車道駛去,漸漸消失在墨色的夜幕之中。

郊區一棟非常大的山莊中。一個看似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看似年輕卻非常有威嚴的坐在山莊的小天台上,他就在那隨便一坐,可是那若有若無的王者之氣彌漫在周圍,他身前的鋼花玻璃桌子上放著新鮮的水果,卻是沒有動過一點點。

天台上還有兩個人,兩個年青人,其中一個正是剛才駕車趕過來的神秘人。

他此時一身比較隨意的打扮,很恭敬的看著坐在那裏的少年。另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此時也恭敬的站在那少年麵前,似乎在等待著那個少年說話。

“你來啦。”少年輕輕撫順因風吹亂的白色鬢發,古井無波道。

“宮主,您交代屬下辦的事已經辦妥,另外血已經查到那人的下落。”神秘人恭敬道。

少年聞言,微微眯著那風輕雲淡的雙眼,十分仔細的眺望遠方,口中卻道:“躲避了這麽多年,終於還是現身了。”

“宮主的意思?”神秘人詢問道。

“不急,先派人看住他,別讓他耍出什麽花樣。”少年風輕雲淡指示道。

“絕命,還有一件事你去幫我調查一下。”不知何時,少年手中多出一個被人工切割下來的一半玉佩,他一邊把玩著這殘缺的玉佩,一邊說道。

原來這神秘人叫絕命,絕人性命之人。

“宮主嚴重了,能為宮主效力,是屬下的福分,不知宮主這次讓我調查的是何人?”

“影子等會會給你一份資料,不過我要提醒你,這件事你務必親自去辦。”被稱為宮主的少年此刻顯得十分認真。

血調查出的人是誰?他們之間有何關係?這神秘的少年是誰?絕命又是誰?他們之間交談的內容是什麽?他們有什麽目的?他們又有什麽計劃?這一切的一切究竟都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