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凶手的提醒

關月不見了了,我在房間裏找了找,又喊了喊她的名字,都沒有回應。

掏出手機給關月打了個電話,結果顯示無法接通。

我頓時心提到了嗓子眼,窗戶是開著的,房間裏沒有搏鬥的痕跡,並且誰會對關月下手呢?我實在是想不通?

會不會是出去散步去了?我自己安慰自己。

從關月臥室出來,我也沒閑著,直接出了門,先在小區裏找了起來,隨後又走了出去,都沒有找到。

我又向一些晨練的老人打聽了一下,問他們有沒有見過關月,結果都沒見過。

電話一直處在無法接通的狀態,將差不多周圍的街道都找了一遍後,我又回到了別墅。

關月並沒回來,我頓時就升起了不詳的預感,該不會關月被什麽人給劫走了吧?

起初我想到的是席慕揚,他一直想撩關月,但在他們之間一直有個我,會不會因為這兒他就將關月給擄走了?

可仔細想想我就否定了這個猜想,席慕揚沒有那麽心狠手辣,不太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況且早上的時候他表現得很正常並沒有慌張的樣子,應該不是他。

那不是他會是誰呢?我絞盡腦汁,到最後從腦海裏猛的出現了一個人,劉誌明。

劉誌明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回來,誰知道他去做什麽去了,說不準就是把關月給擄走審問去了。

這一下我沒辦法淡定了,報警暫時不行,失蹤不到24小時警局不受理,鄭商市我又沒有認識的人,我隻能找席慕揚幫忙了……

我給席慕揚打了個電話,把這邊兒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席慕揚一開始並不相信,還以為我在騙他,後來才相信了。

他讓我別著急,他馬上回來,也就過了十幾分鍾的樣子,席慕揚便回來了。

還沒進門,他就吼道:“怎麽回事?”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兩個聊完天我就去喊關月起床了。

但喊了半天關月都沒動靜,我就把門給撞開了,結果裏麵空空如也。

席慕揚問我有沒有去附近找找,會不會是去附近哪兒轉悠去了?

我點頭告訴他都找過了,但始終沒找到,也向不少人打聽了,都表示沒見過關月。

這麽一說連席慕揚也納悶了起來,他撓了撓頭嘴裏喃喃的說了一句:“奇怪了!”

我帶他去關月的房間看了看,裏麵還保持著早上的樣子並沒什麽變化。

席慕揚打量了一圈,便表示有人進來過。

我問他在哪兒,席慕揚指了指玻璃,在玻璃外邊有一小堆泥,而這泥上邊是有腳印的。

我心裏一驚,剛剛可能因為太著急了,我並沒有注意那麽多,此時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關月被綁架,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這實習警察被綁架可不是小事,我得向上級匯報一下。

席慕揚讓我先別急,找找看吧。

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也就過了半個小時一群人就來到了席慕揚家門口。

席慕揚說明了讓他們來的目的,幫忙找一下關月。

我手機裏是有關月的照片的,讓他們看了一眼,這些人便騎著摩托車離開了。

席慕揚告訴我這些都是在鄭商市有名的地頭蛇,找人什麽的很有兩把刷子,讓我別著急,耐心等等。

我怎麽可能不著急,這關月被綁架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麽事?關鍵時候被綁架會不會是被發現了。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劉誌明,懷疑是他發現了我跟關月在監視他,從而將關月綁走,給我們一個警告。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席慕揚的時候,席慕揚卻很直接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太可能。

他對劉誌明還是比較了解的,雖然在為人處事方麵算不上什麽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奸詐小人。

一般情況下,你沒逼的太緊,就像是每天都跟個蒼蠅一樣跟著他,他是不會出手的。

我跟關月隻是在這裏監視他,並沒有影響他生活和工作,沒必要冒險,對我們出手。

何況他也知道我們是警察,綁架警察的罪過可不小,劉誌明那麽聰明不會幹傻事的。

如果不是劉誌明又會是誰?我跟關月在鄭商市也沒跟什麽人產生過矛盾。

我心裏頭亂糟糟的,根本靜不下來心來,在客廳裏走來走去的。

中午的時候,席慕揚給那些人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怎麽樣?結果都表示沒找到。

席慕揚讓他們下午擴大範圍去找,爭取晚上能查到。

一中午的時間都沒有一點消息,下午的時候我也開著車出去找了,席慕揚跟我一起。

我們主要是去了一些比較偏僻的,比如廢棄工廠,或者爛尾樓的地方。

這些地方經常是一些匪徒藏匿的地方,說不準會有發現。

但在整個鄭商市轉了一下午,將所有都找到的廢棄建築都找了一遍,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別說人了,連鳥都不行。

眼瞅著天快黑了,我心裏更是焦急的不行,腳下的油門都踩的有些猛,席慕揚一直安慰我別衝動。

晚上八點,我已經準備好向當地警察局報警了,同時通知沈副局長這邊兒出事了。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我剛掏出手機,席慕揚那邊電話響了。

席慕揚掏出手機一看,就告訴我是那些地頭蛇打來的,讓我先等等再打。

接通後,我就看到席慕揚一喜:“找到了?在哪兒?”

席慕揚掛了電話,就興奮的道:“不用報警了,已經找到了,在西區。”

二話不說,我就啟動車子往西區趕,最後在一處沿山山路上見到了關月,在關月的旁邊還圍著一群摩托車手,都是席慕揚的人。

我快速的下了車,朝關月跑去,關月渾身濕漉漉的,頭發也亂糟糟的,看著極是狼狽,她雙眼無神的盯著前方一動不動。

我心一下子就疼了,忍不住將她抱住,跟她不停地說對不起,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她。

關月始終沒說話,我將她攙扶到車裏,接著出來向席慕揚道了答謝。

“席兄的大恩大德,我杜軍沒齒難忘!”

席慕揚擺了擺手表示能找到就好,讓我趕緊去陪陪關月吧,她肯定受刺激了。

我向那些摩托車手道了聲辛苦,就上了車。

關月還是呆呆傻傻的坐在副駕駛,我喊她她也跟沒聽到一樣。

我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讓她不要怕,有我在,回家了我馬上帶她回家。

我將關月帶回到了席慕揚的別墅,又以公主抱把她抱上樓,坐在了**。

我看著像丟了魂似得關月,眼淚都要出來,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她麵前表現的脆弱。

她身上濕漉漉的,很容易感冒,我告訴關月我要幫她把衣服脫了,換身衣服。

關月也沒有任何表情,我將關月衣服脫掉,給她換了身衣服,之後又緊緊的把她抱在了懷裏。

關月跟我這麽久每天都是笑嘻嘻的,對生活充滿了向往,對我又是好的不行。

此時卻因為案子變成了這樣,在心疼她的同時,我也憤怒不已。

抱了一會兒,我就將關月放倒在**,給她蓋上被子,讓她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出了門,我就忍不住給沈副局長打了個電話,帶著火氣的告訴他,這案子我不查了,他愛找誰查找誰查,我不伺候了。

我這是第一次對沈副局長這麽說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勇氣敢跟沈副局長這麽說話。

沈副局長估計也沒料到我會因為啥事發那麽大的火,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問我出什麽事了?

我氣憤道:“關月被綁架了,她因為這件事被綁架了,她受了多大打擊你知道嗎?”

沈副局長也是愣住了,說什麽人敢那麽大膽綁架警察,另外安撫我先別激動,告訴他到底怎麽回事?

我把情況一說,沈副局長便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好大的狗膽,入室綁架,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杜軍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查出來究竟是什麽人所為。”

為了安撫我沈副局長提出我可以休息幾天,陪陪關月,他先跟鄭商市這邊兒聯係一下,不查出這個家夥是誰,他這個副局長就不做了。

我把電話給掛了,回到關月的房間,卻發現關月又從**爬了起來,靠著床頭在那發呆。

我上前摸著她的臉,問她怎麽樣?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關月這才扭過頭看了我一眼,她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道:“師父,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我讓她別說了,現在什麽事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她,她隻要沒事就好。

關月搖頭跟我解釋:“你可能誤會了,我剛剛並不是受到刺激了,而是在思考?”

“思考?”我愣了愣?思考都思考到雙眼沒神了,還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一直以為關月被侵犯了。

關月點頭告訴我綁架她的那個人並沒有對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隻是說了一些話。

說完這些話就把她給放了,她身上的水是被泡的了,跟別的無關。

關月這麽一說,我才長舒了一口氣,沒被侵犯,這可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關月這樣的姿色,是個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那個綁架她的沒有侵犯她,甚至沒有做出任何不敬的舉動,隻是說了一些話,目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