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凶手落網

“什麽條件?”

“如果你們抓到凶手,我要親口問他為何要殺我們。”劉誌明握緊拳頭咬著牙說。

我點了點頭:“行,這個沒問題,連你都不知道他為何殺你們,那我倒是更感興趣了。”

劉誌明問我他現在要做什麽,我讓他回去吧,準備準備東西,出逃。

劉誌明一聽就鬱悶了:“還逃?”

我解釋不是真逃,是假逃,今天警方抓捕他們的事凶手肯定了解到了,他不逃怎麽更真實呢?

劉誌明一聽趕緊點了點頭,說我說的對。

之後他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我提醒了他一句:“對了,一定要表演出很緊張,很慌張的樣子。”

劉誌明瞪了我一眼,出門去了。

等劉誌明出去後,忽然從旁邊閃過了一道白影,劉誌明直接倒了下去。

“完了!”我一個猛子衝了出去,劉誌明已經倒在了血泊中,而那白影正在逃竄。

我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就是凶手,二話不說我就追了上去,同時喊他讓他站住。

那凶手跑的很快,我追的也很緊,從小區出去,他往街道一處去了。

此時的街上還有很多人,我衝著前邊的人喊抓住他,但旁人看到都躲得遠遠的,沒有一個上前的。

在我亮了警官證之後,才有人發現我在抓人,有幾個年輕小夥子也追了上去,三兩下就將那個家夥給按住了。

我一喜趕緊衝上前,反手將其一個死扣,這家夥頓時就不敢動了。

我將他身上的白風衣給扒掉,接著把臉扭了過來,一張不認識的麵孔。

我向剛剛幫忙抓凶手的民眾道了聲謝,他們還挺客氣讓我不用謝應該的。

恰在這時,關月也從後邊衝了過來,她看到我抓到凶手,立刻跑到我麵前:“師父,劉誌明好像不行了。”

我眉頭一皺,從附近店裏要了一根繩子將凶手給五花大綁了起來,之後壓著他回到了席慕揚的別墅。

劉誌明躺在血泊裏,脖子處的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他瞪大著眼睛,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席慕揚正在旁邊看著,還在嚐試著喊劉誌明,我將席慕揚扒開,拿起劉誌明的胳膊試探了一下脈搏,已經沒有動靜了。

我又試了試鼻息,長歎了口氣,站了起來:“通知後事吧!”

席慕揚指著劉誌明臉上寡白寡白的:“就…就這麽死了?”

我沒回答他,席慕揚突然有了脾氣,抓住那凶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罵,在他家門口都敢殺手看不打死他。

我及時攔住了席慕揚,告訴他別衝動,凶手已經抓到了,迎接他的是法律的製裁,他如果衝動那犯法的就是他了。

將席慕揚安穩後,我先給沈副局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凶手已經抓住了,但劉誌明被殺了。

沈副局長一開始很生氣問我怎麽回事,不是說了要保護好劉誌明的。

我把具體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沈副局長聽完直指我有責任,是我的失誤導致劉誌明被殺。

這些我都認了,沈副局長說了我幾句就長歎了口氣問我打算怎麽辦?

我告訴他我現在要立刻審訊凶手,得審訊出結果後在回去,暫時先在鄭商市。

沈副局長同意了,還給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問明白原因,不然就不要見他了。

沈副局長把電話掛了,我顧不得許多又給徐來打了個電話,讓他派兩輛警車過來,另外法醫部也來幾個人。

徐來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也就過了十幾分鍾車就到了,從車上下來了幾名警察和法醫。

那些法醫主動去給劉誌明檢查去了,而徐來則吩咐下麵的人將凶手帶進警車,之後才把我拉到了一邊兒問我:“這怎麽回事啊?”

我歎了口氣,道:“是我的失誤。”

我把情況說了一下,徐來就來勁了:“這他娘的膽子也太大了,在警察麵前動手殺人,這凶手真夠喪心病狂的。”

同時他也安慰我別太自責了,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誰能想到凶手會那麽窮凶極惡。

安慰了我幾句徐來就上了警車,接著我就聽到了“啪,啪”幾巴掌的聲音。

我也沒管他,而是走向了法醫問他們什麽情況。

法醫站了起來,揭開口罩對我說:“大動脈引起的流血過多而亡,凶氣應該是一種鈍器。”

我點了點頭,屍體被法醫部拉走了,我跟席慕揚打了聲感激,就帶著關月連夜去了鄭商市市局。

徐來幫我們安排了一間審訊室,將凶手押到裏麵後,就離開了,臨走時還讓我們有什麽需求盡管提。

我道了聲謝,關上門,這才正眼看凶手,他年紀有四十多歲的樣子,跟劉誌明年紀差不多,留著短發,穿著一件襯衣從外表上看很穩重,倒是挺像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

“姓名!”我問了一句。

那人淡淡道:“老三!”

我眉頭一皺:“我問你姓名,不是綽號!”

他這才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鄧萬三。”

“年齡,家庭住址,身份證信息。”我連續問了三遍,這鄧萬三倒是都一一回答了。

他並不是本地人,而是S市E縣的,這點倒是和其他死者吻合。

將身份信息了解個差不多了之後我繼續問:“朱俊承,白慶春,陳德發你認不認識!”

鄧萬三點了點頭:“認識,這些人都是我殺的。”

他表現的很淡定,就好像殺這些人都是理所應當一般,都到現在了,還能表現的如此鎮定,心理素質不一般。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

“你為什麽要殺他們,他們跟你是什麽仇什麽冤?”

鄧萬三直接回答道:“因為他們都該死,他們害死了那麽多人,理應受到懲罰。”

我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你跟他們產生的仇恨,是不是跟十八年前他們做的生意有關。”

鄧萬三聽完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很猖狂,我繃著臉問他:“你笑什麽。”

鄧萬三道:“我笑你們太蠢,他們說做生意就做生意?你們也真信。”

我問鄧萬三這句話什麽意思,難道他們做的不是生意。

鄧萬三告訴我當然不是生意,做什麽生意能一夜暴富的,而且四個人全都富的流油,我見過這種生意嗎?

關月反駁道:“怎麽沒有,房地產不就是?”

鄧萬三告訴關月,房地產首先你得有本錢,當時的朱俊承,白慶春,陳德發,劉誌明都窮困潦倒,怎麽做房地產?

我跟關月對視一眼,他說的也有道理,房地產這個行業雖然來錢快,但前期投入也大。

而且從鄧萬三的語氣來看,他似乎很清楚,朱俊承四個人做的是什麽生意,還有他說朱俊承他們害死了別人又是什麽意思。

我問鄧萬三都知道什麽,老實交代。

鄧萬三坐直了身子道:“被你們抓,我也認了,我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之前收到的報紙上邊的內容還記不記得。”

我點頭:“記得,是十幾年前的一件搶劫案,凶手已經被擊斃了,這跟這件案子有什麽關係?”

鄧萬三冷笑道:“被擊斃了那隻是官方的說法,實話告訴你,凶手其實就是他們四個人,是他們搶劫了金條!”

我被他這話給弄懵了,他說朱俊承他們搶的金條,這怎麽可能。

關月警告道:“我警告你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你說是他們搶劫的,證據呢?”

鄧萬三告訴我們他沒有證據證明是這四個人所為,案子都過去十八年了,有證據也已經消亡了。

“沒有證據,就憑你的一麵之詞,你有什麽資格說是他們搶劫金條?”關月緊繃著一張臉問。

鄧萬三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索性雙手一攤無所謂的道:“你們愛信不信,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反正人是我殺得,我認罪要殺要剮隨你便。”

鄧萬三完全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像早就做好了被抓的準備了。

我讓他交代一下作案手法,殺害朱俊承,白慶春,陳德發,劉誌明四個人都是怎麽做到的。

鄧萬三一一回答了,首先朱俊承,他事先潛入到了朱俊承家,將朱俊承院子裏的燈用彈弓給打碎了。

之後又用彈弓打在了門上,做出一種敲門的假象,騙朱俊承出來。

後來朱俊承果然上鉤了,等出來後他就下手了,隨後快速逃出朱俊承的家,來到小區找了一處監控盲區把衣服換了,換成了保安裝。

關於為何第一次朱俊承開門沒有動手,鄧萬三的解釋是當時他顧及到朱俊承的妻子梁惠,所以沒有動手,若不是梁惠出來,朱俊承在第一次開門的時候就死了。

整體是能說的通,當時我從監控上也看了,確實沒人敲門,用彈弓可以從遠處擊打門從而產生聲音,給人一種敲門的錯覺,這個如我所想。

“關於白慶春案呢?”我又問。

鄧萬三告訴我白慶春就簡單的多了,白慶春住在自己雜貨店的二樓,比朱俊承家簡單多了,他用的是和朱俊承一樣的手法,不過這次並沒有彈弓,因為他怕聲音太大驚醒了周圍的商戶,用的是敲門的方法,白慶春出來後就直接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