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邀請嘉賓

進入房間,關好房門,男子給懷特倒了一杯酒。八一中<?[文〔[ (?〔 W〕W〕W〕.)8}1)Z}W].}CO}M]

“市場跟著我的那兩個人是你找的吧?托尼?”懷特接過酒杯,輕輕晃動。

“我實在是不放心,懷特先生。”托尼小心說道。兩人用的是英語。

“你不懂這種樂趣,一個人最好。而且,我也不會有危險!”懷特放下了酒杯,“對了,河野太郎和法國那個皮爾的關係,搞清楚了嗎?”

托尼點點頭,湊上前說道,“皮爾在巴黎搞的那幾次拍賣,拍品都是河野太郎提供的,而且炒作出高價之後,其實還在河野太郎手裏。然後皮爾拿出同類型的檔次低的東西再度拍賣,借勢賺了不少錢。”

懷特點點頭,“河野太郎在華夏撈了不少好東西。對歐洲的合作者,他喜歡用製衡這一套;從我身上,也從來都是想占便宜。我看,是應該再找一個合作者了!”

“可是,華夏這邊,並沒有太好的合作對象!”托尼應道。

“誰說沒有?現在就有。”懷特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這個人,就是唐易!”

“唐易?就是從倭國回來之後,你讓我調查的那個人?”

懷特微微一笑,“用華夏的話說,天助我也。今天,我遇上他了!”

“啊?”托尼一驚,“逛地攤的時候,偶遇?”

“沒錯。這個人眼力極高,少年老成,而且聽河野太郎的意思,好像吃過他的虧啊!”

“河野太郎都吃虧了,我們?”

“倭國和華夏是什麽關係?我們大不列顛,總沒有他們那麽大的仇恨吧?再說了,舍得舍得,河野太郎隻想得不想舍,手段太卑劣,哪能總是占便宜?我們不一樣,我們是追求藝術珍品,該舍的一定可以舍,不光是錢財,還有各種包含誠意的行為!”

“但是根據我的調查,這個唐易麵對極品和重器,也是咬得死死的不鬆口啊!”托尼麵帶憂慮。

“所以,要成為他的朋友!而不是普通合作夥伴!”懷特想了想,“港島的慈善藝術品拍賣會,鄭麒麟準備的怎麽樣了?”

托尼一聽,立即轉身,從桌上的包裏拿出了一張紙,“你看,拍品名單已經出來了。”

“很好!”懷特看了看,“港島是我們聯係華夏大6的重要地點。鄭麒麟一直幹得不錯,告訴他,想辦法邀請唐易作為嘉賓參加,作為華夏的收藏大家隆重介紹,加一個環節,請他點評那件壓軸拍品。”

“好。”托尼點點頭,但似乎欲言又止。

“有什麽就說。”

“如果這樣,河野太郎知道我們和唐易走得這麽近,會不會?”

“丘吉爾早就說了,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如果無利可圖,我們不和唐易合作,他也會視我如陌路。如果有利可圖,有勢可借,我和誰合作,他也不敢多管。”

“我明白了。”托尼點頭。

“我們先回英國。下個月港島拍賣會之前,再去港島。”懷特滿意地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這次來瓷都,得了一把淡雅粉彩的小勺,配全了我的藏品,又搭上了一把濃墨重彩的‘大勺’,真是不虛此行!”

此時,唐易這個“大勺”,和小顧正在吃飯。

“小顧,6先生沒說什麽時候讓你上窯?”

“說了,說先從紫砂開始,然後是陶器,最後是瓷器。不過,現在他說先有全麵的認識,主要是眼力上的。”小顧回答說,“等他覺得我的眼力過關了,才能開始上窯燒東西,所以我才讓您再點撥下,快一分是一分。”

唐易點點頭,“嗯,這個機會來之不易,好好把握,好好努力。”

吃完了飯,兩人又逛了一下午,晚上才回去。

第二天,唐易便離開了瓷都。

燕京司馬六的那個院子,還沒到租約的最後期限,但是山州西郊戴利的大觀園裏,博物館的地基已經打好了。唐易回了山州,去看了一下。

這個博物館因為是分館,所以規模不大,當時唐易也參與了設計,文佳也幫著看了風水,指點了格局。這處建築是一個五邊行的大致形狀,暗合五行。同時是一處仿古建築,飛簷廊柱,古色古香。

閣寶多的生意越做越大,公司的生意,以翡翠和瓷器為主,燕京則是法器為主,滬海以玉器為主,杭城則應了張路的強項,木器為主。而且在杭城,光是那批印度回來的紫檀料子,就賺翻了。

這全部得益於唐易的身邊的這幾個人,都是個中好手。毛逐的在古玩文玩方麵的底子算是最弱的,可偏生是做生意的好手。

閣寶多在圈裏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唐易琢磨著,等到燕京和山州的兩處博物館建成之日,成立五古封燈古玩研究會也就正當其時了。

生意雖然越來越大,但是唐易最喜歡的,還是在店裏守著一屋子的東西,邊抽煙喝茶,邊琢磨事兒。這種狀態,是很多圈裏人喜歡的狀態。其實,琢磨的說不定是大事兒,但給人感覺卻比較悠閑,唐易慢慢也有了這種舉重若輕的勁兒。

這天,唐易就守在店裏,尋思著6知行的柴窯葵口筆洗也該做成了,下一步怎麽想辦法和長穀靜真接洽,探探口風,看有沒有希望像6知行說的,把龍紋紫匣“借”來看看。

當時店裏沒客人。古玩店就是這樣,閑的時候門口羅雀,大半天不見人,讓你懷疑都是怎麽賺錢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話雖然誇張,但清閑的狀態卻是古玩店常有的。

老譚和大康在櫃台後整理東西,唐易就坐在八仙桌旁邊,這時候,門推開了。

先進來一名男子,長臉大眼兒,型時尚,一絲不亂,看年紀也就是三十多,不過再看那種透著世故和滄桑的眼神兒,恐怕不止這麽年輕。

他身後跟著個年輕的女子,像是秘書,職業套裝,五官不算漂亮,但端莊雅致。

這兩個人,氣質上不像是普通玩家,而且也不像北方人。唐易起身上前,“二位,有什麽指教?”

“指教不敢當。”男子微微一笑,“您就是唐易唐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