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難逃的宿命

曾為道門正統的邱勁道,無奈轉身為妖。在佛、仙、魔、妖、鬼五界中,依靠金狼妖身,史無前例的佛仙魔妖鬼五修,邱勁道可以作出什麽事呢,是逆天,是滅道,是快意恩仇,還是恣意五族美女……一切盡在《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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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光大亮,南邪雲依然懶洋洋的抱著火情月,不讓她起床,雙手更是抓著她的酥胸,兩人的下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不分開。

火情月起了幾次,都沒有成功,最後隻能道:“我們還要趕路哪,要是回到幻月城,情月告訴詩雨,夫君一路上懶著不回去,一定會……”

“不嘛,再睡會兒,起那麽早幹什麽,中午再起來也不遲。”南邪雲像小孩子一樣不依得道,還聳動了幾下下身,讓火情月一陣酸麻,又倒回了他的懷中。

兩人又在**堅持了一段時間,南邪雲看到火情月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寶貝,起床了,來為夫親自給你穿上衣服。”說著拿起火情月的內衣,就要給她穿衣服,使得火情月大羞,嗔叫著不讓,可是熬不過南邪雲,隻能任由他來給自己穿衣服。

在火情月的指點下,南邪雲給她穿起來快了許多,不過,揩油是一定的了,不住的摸摸這裏,咬咬那裏,讓火情月一陣羞得抬不起頭來,但是身體卻自然向南邪雲的靠去,讓他撫摸起來更加舒服。

等給火情月穿完之後,火情月興奮得要給南邪雲穿,動作認真,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好像一個小妻子一樣,讓南邪雲感到無比的幸福。

兩人來到客廳,管家已經安排了早餐,南邪雲用完之後,道:“你去把本城的副城主叫來,就說本皇子找他有事。”

管家道:“是,是……”

火情月笑道:“你要讓副城主來管理?”

“嗯,平巷城的副城主名叫李成,是一個非常難得的人才,隻不過被這個城主壓著,一直抬不起頭來,我們給他一個機會,汪健現在又沒有心思管理這些,很容易就會交給他來管理,那時候他就可以發揮自己的軍事天才的水平了,對我們也有很大的好處的。”

“李成?夫君認識他?”火情月笑著問道。

“見過兩次,當時他還是一個普通的營官,不過此人當真是個軍事天才,所以為夫對他的印象特別深刻。”南邪雲道,轉移話題,“情月,看看這些古玩珍寶,就知道平巷城多麽的富裕了,可惜被這個混蛋城主給糟蹋得一無是處,隻知道搜刮民脂民膏。”

火情月走過去拿起一隻火紅色的鳳凰,觸手溫潤,一種涼涼的感覺傳來,驚訝的道:“這是上好的星玉製造的,星玉能有一小塊已經非常的珍貴了,這是一整塊星玉雕刻而成的火鳳凰,就但這一件,就是價值連城了。”

南邪雲走上去,接過火鳳凰,驚歎的道:“果然是一整塊星玉造成的,這怎麽可能?天下間那裏有這麽大的一塊星玉?”

兩人又看看其他的,發現並沒有什麽可以和這火鳳凰相提並論的,突然南邪雲體內的水火麒麟傳來一個信息,當得知這個信息之後,南邪雲驚訝得看著火鳳凰,道:“這個,這個是真的火鳳凰,被封印起來了。”

“什麽?這是真的火鳳凰?火鳳凰可是神獸啊,怎麽可能被封印起來?”火情月震驚得道。

南邪雲笑道:“這是水火麒麟剛剛告訴我的,火鳳凰被封印了起來,嘿嘿,看來我們又走運了,情月收起來,我們帶回幻月城。”

“嘻嘻,那是當然了。”火情月笑道:“不僅要帶回去,還要把它釋放出來。”

“嗯,再看看,還有什麽好東西,不拿白不拿。”南邪雲笑道。

兩人又看是翻箱倒櫃,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當然他們所謂的好東西,不是那些珍珠瑪瑙,而是真正的有用的東西,找了幾遍,隻找到一塊寒玉,入手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寒氣越重,質地越好,三伏天氣,把它放在書房臥室,能使室中暑氣全消,蚊蠅走避。

“從這麽多東西中就能看出那個混蛋城主根本就是個愛戀黃白之物的家夥,沒有一點品位。”火情月皺眉道,拿起寒玉揣入懷中,又拿起火鳳凰放入包裹中,“不過有這兩樣已經不錯了。”

“李城主到!”外麵傳來管家的聲音,一個方麵大耳,肩寬體厚的中年人大跨步走近來,看到南邪雲,單腿跪地,道:“李城見過四殿下。”

看著李成依然是那副模樣,南邪雲道:“起來回話,李成,我們多久沒見麵了?”

“七年零八個月又十天。”李成道。

“哦?你記得還真是清楚,本皇子都忘得差不多了。”南邪雲笑道。

“當年從絕天山回來,正好李成遭到他人誣陷,若非殿下當場指出破綻,讓皇上從新查證,李成已經早死多時了,救命之恩,李成豈能忘記。”李成道。

“嘿嘿,你就不要和本皇子打官腔了,這幾年是不是不怎麽順心?”南邪雲道。

李成神色黯然,一指四周的所有物品,苦笑道:“殿下就看看著四周的東西,就能知道這位城主對於百姓是多麽的‘愛戴’,更可以看出他的品性,和如此人物共事,當然是非常德順心了。”

歎口氣,南邪雲笑道:“你還是比較好的了,本皇子可是連你都不如啊。”

看著南邪雲的臉色,李成嘿嘿一笑,道:“殿下開什麽玩笑,自從你從絕天山回來,做的事情,哪一件不失為華夏古國響當當的事情,怎麽可能過得不愉快。”

“哈哈……”南邪雲仰天大笑,笑聲充滿了無奈,“你可知道,當本皇子為他們汪家做了這一切之後,他們要做的是什麽?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殺死本皇子,免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皇子登基之後,本皇子功高蓋主。”

李成目瞪口呆的看著南邪雲,道:“原來皇子也是如此,哈哈,有意思什麽時候又跑出來一個皇子?”

南邪雲就把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讓李成讚歎不已,道:“汪家如此對我,我還在忍讓,為的是月兒,如果從東陽帝國安全回來,他們在要動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第一個要殺得就是汪健的繼承人,讓他無人可傳皇位。”

“殿下,這可是欺君大罪。”李成道。

“哼,管他的,如果他們敢,天隱寺也要滅亡,他們太小看我了,現在身後有龍族、山海族、神秘一族、豹族、狐族、幻月城等實力,如果真要造反,那是自找死路,要是單獨滅掉他們所有人,嘿嘿,包括天隱寺在內,都是舉手之勞,現在就看他們怎麽辦了。”南邪雲冷笑道。

瞪大眼睛看著南邪雲,不敢相信他居然有這麽多的實力,李成笑道:“看來殿下的實力還真是雄厚無比,單獨一個狐族已經能夠讓整個華夏古國在頃刻間崩潰了,真希望皇上能夠看明白這一點,不過天隱寺居然會插手進來,還真是以為他們是神哪,如果真的要插手,恐怕很可能從此消失在人間了。”

火情月這個時候插嘴道:“天隱寺的高手可不是一般人,雖然他們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是滅亡,但是我們也將損失很多人手,總之這是很不好的。”

“夫人此言差矣,決定全部在於他們,而在於皇上……”李成道。

“錯,李成啊,這次你算是有錯誤的時候了,哈哈,皇上?現在的皇上早已經被架空了,他現在還以為自己控製著大局哪,其實他分派下去的人根本都是天隱寺的高手,那裏有人聽他的,就是現在他要下命令,還要看看人家是否覺得對自己有利才行,更讓人懷疑的這個冒出來的皇子是不是他的孩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汪家的江山可能被他雙手送人。”南邪雲冷笑道。

“不會吧,皇上的精明怎麽可能被人如此玩弄都不知道?”李成不解得道。

“精明?他才是最愚蠢的,從頭到尾都被人利用,如果不是他因為月兒,老子才不管他們汪家的事,他因為他又多厲害,哼,等到他後悔的時候,老子才會出手,否則他就是跪下來,也是枉然。”南邪雲越想越氣,怒火衝天道。

李成無奈的道:“看來他做得真得讓殿下很傷心啊,也罷,既然他是如此一個大昏君,也不要怪李某人無理了。”

南邪雲拍拍他的肩頭,笑道:“在你無理之前,還是希望南邪雲能夠活下來的好,對不對,大師。”

“阿彌陀佛。”一個老僧人出現在客廳門口,雙手合十,道:“施主太過偏激了。”

“呸,老子偏激?老子要是偏激,早已經滅了你們天隱寺,不要以為有幾個人就了不起,隻要老子下一道命令,你們天隱寺的僧眾、俗家弟子將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踏入奉天城一步,你帶著黑鷹六隊和七隊前來送死,目的在明確不過,可是你曾想過沒有,得罪了老子,你們天隱寺可能活著嗎?不過你放心,老子絕對不會明刀明槍的幹,就算是刺殺,殺得你們一個不勝,也是綽綽有餘的。”南邪雲冷森森得道。

“阿彌陀佛,那希望殿下能夠從東陽帝國活著出來,不然一切都是枉然。”老僧人看似不和南邪雲爭辯,卻能指出南邪雲的弱點。

“這個不用勞煩大師擔心,就算老子死了,他們會動手將你們天隱寺和那個所謂的假皇子滅掉的,然後推選月兒當上曆史上第一個女皇帝的,哈哈……”南邪雲狂笑道。

“皇子殿下忘了一點,你能控製的隻有這座平巷城和那個幻月城,而不是整個華夏古國。”老僧人針鋒相對。

“你也忘了一點,汪建是一代明君,同樣是一代昏君,他任用的城主有一個是人才嗎?隻要將那些城主刺殺了,你認為還有多少人會聽他的?再者一說,你認為東陽帝國和英西帝國會袖手旁觀嗎?他們不來分一杯羹才怪,那時候,恐怕更有意思了。”南邪雲冷笑道。

“兩大帝國?”老僧人皺眉道,看來他們沒有將兩大帝國考慮進去,所以陷入了被動中。

“回去告訴你們的掌門,他和老子是宿命之戰,誰也跑不了,希望他能夠活著等老子前往天隱寺的時候和老子公平一戰,對於你們的掌門,武功堪稱天下第一,腦袋鬱悶也堪稱天下第一,滾吧。”南邪雲不假言色得道。

老僧人一向德高望重,所有人見了他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現在被南邪雲如此諷刺,臉色大變,陰森恐怖的看著他。

“怎麽?還不走?老子可不伺候不識時務的老混蛋。”南邪雲一點麵子也不給他留。

老僧人升起的怒氣,緩緩的落下,道:“勝負還在兩可之間,希望皇子殿下能夠活著回來之後,依然可以這麽狂妄,老衲告辭。”

南邪雲笑道:“大師也希望你能夠活著走進奉天城,哈哈……最後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們的掌門也許是天下第二高手或者第三高手,而不是第一高手了。”

“難道是施主還是武施主不成?”老僧人轉過身道。

“都不是,那個人的功力之高,應該是你我聯手才能勉強對付的,她現在恐怕已經開始出手了,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他的身份。”南邪雲冷冷得道。

老僧人有些迷茫,轉頭而去。

“大哥,那個人是誰?”火情月問道,連李成都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南邪雲。

“是月兒。”南邪雲道。

“什麽?是公主?她……”李成驚訝得道,腦海中浮現其那個善良溫順的公主,感到實在是不可思議。

“其實剛開始我也不知道,在我們離開之前,才告訴我的,是我父親傳授的,經過這些年的練化,應該可以應用自如了。”南邪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