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五穀道場 (一)

曾為道門正統的邱勁道,無奈轉身為妖。在佛、仙、魔、妖、鬼五界中,依靠金狼妖身,史無前例的佛仙魔妖鬼五修,邱勁道可以作出什麽事呢,是逆天,是滅道,是快意恩仇,還是恣意五族美女……一切盡在《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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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批高頭大馬出現在城池附近,在這裏出出入入的人一般看到城池都會下馬,這是一個規定,尤其是每一個國家的第一道關口的時候,更是要注意,所以此時南邪雲和火情月兩人顯得格外的顯眼。

他們兩人並沒有直接衝進去,讓他們認為故意搗亂的,而是騎著馬在後麵看著,好像監軍一樣,肆無忌憚的四處看看,讓那些士兵以為是打探情報,觀察地形的。

這一舉動,立刻引來了很多官兵的主意,這些官兵先是讓人向城裏去報告,其他的一些人則向南邪雲兩人走去。

南邪雲和火情月微微一笑,兩人都下馬,走到賣茶水的地方,要了一些茶水,一邊喝茶水一邊道:“夫人,你說以後我們呆在這裏,會不會有華夏那些所謂的正義高手依然追來,向我們動手?”

火情月故意的柳眉倒豎,冷聲道:“這裏是東陽帝國,可不是華夏古國,他們要是敢來,就不要怪本夫人無情了,殺他們個痛快,讓那些所謂的正義之人死無葬身之地。”

“夫人所言極是,想這富士城,城高牆厚,又是東陽帝國的大城,隻要我們進去,那些正義之人就不能把我們怎麽樣?嘿嘿,聽說現在東陽帝國和華夏古國之間的仇恨越來越深了,我們在這裏要殺個人是不是沒有什麽關係了,哈哈……”南邪雲故意大聲道。

前來查看的官兵,聽到他們的對話,那個領頭的一看,心中一動,讓其他人退後,單獨走過來,道:“不知兩位大俠高姓大名?”

看了眼前的官兵一眼,南邪雲下意識的和平巷城的官兵對比一下,心中一沉,看來長久的安逸,已經使得華夏古國的士兵變得懶散不看了,如此下去要是對手進攻,哪裏還有活命的機會?

“你需要知道嗎?”南邪雲擺出一幅桀驁不馴的樣子,像極了一個高人。

不論動作、舉止、言辭、眼神,都儼然是一方霸主的樣子,狂放的話語讓人感到他的桀驁不馴,對官兵的態度更能看出他對自己的武功的自持,讓官兵心中暗喜,如果能介紹著一個人進入上麵,那麽他也能跟著吃香,“小的是富士城守城的守兵,想問一下兩位來富士城的目的。”

旁邊的火情月故意將茶杯用力放在桌子上,冷哼一聲,道:“姑奶奶來這裏幹什麽,難道還要和你們說不成?”

“哦,不,不是,我們這也是例行公事,還請兩位方便一下。”那個官兵神色也不再是那麽卑謙,說話的口氣逐漸得變硬,好像一個不好,他們就要下手抓人一樣。

“怎麽想動手?”南邪雲看著他後麵的官兵的各個將手中的兵器抓緊,神色猙獰的看著南邪雲兩人,“最好不要動手,華夏古國的官員惹得我們不能清修,我們就從哪裏殺了出來,如果你們在惹我們,嘿嘿,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殺人對我們來說就像吃飯一樣,反正已經殺了一些人了,再殺一些人也沒有關係。”

那些官兵聽到兩人是殺了不少的華夏古國的官兵,所以才會來到這裏的,心中更是大喜,現在的東陽帝國和華夏古國之間有著非常大的仇恨,他們派去準備讓華夏古國打亂,好讓他們從中得利的所有人都被人殺了,心中自然非常的不痛快,恨不得將華夏古國踏為平地,現在聽說他們兩人得罪了敵國的官員逃來了,就可以拉為己用了。

看到這些官兵的眼神,南邪雲突然發覺這些人的水平非常的高,似乎應該是特殊訓練的,從他們看到自己兩人,首先讓人回去通報,然後過來搭訕,總是有意無意的套取他們兩人的底細,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們聽到自己和華夏古國的官員發生了衝突才來到這裏之後,立刻雙眼中射出一種興奮的感覺,這就是他們與眾不同的地方,有這麽一批人在這裏,應該是故意來看守城門的,他們肯定還有別的任務。

想明白這一些,南邪雲心中冷笑,他們還真是對自己傷心,從這裏開始已經下了人手了,不過他們應該不會這麽容易相信的,一定還會來對照自己和原來的樣子、高度、特征來比較的,如果取得了他們的信任,一定可以打入他們的內部,那豈不是更好?

“來,來,讓開,讓開……”有一個看似官兵模樣兒的人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到這個看著像是一個頭的官兵麵前,道:“頭,這兩幅圖就是華夏古國的南邪雲和他的夫人火情月兩人,他們最近就會來到我們富士城,到時候我們……”

那個官兵點頭道:“知道了,拿過來我看看。”

拿圖的官兵將手中的圖交給那個領頭的官兵,那個領頭的官兵看了幾眼,注意到南邪雲長的相貌堂堂,而眼前的南邪雲卻是一副奸詐的模樣兒,差得太遠了,至於火情月更是天壤之別,首先就是那對眸子,火情月是湛藍色的,眼前的美女雖然也有幾分姿色,但是和火情月本人差著很大一塊,再由就是眼眸是黑色的,不是湛藍色的,這就是差別,所以馬上斷定他們兩人不是南邪雲和火情月,心中更是高興。

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南邪雲心中好笑,若非情月提醒,還真是有問題,現在倒好了,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混到他們的身邊,這樣的話,更能便於行事,那時候兩人殺人放火,都是很容易的事情,有了這層身份的掩飾,再加上鎖骨功的幫助,他們兩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整個東陽帝國徹底的送入地獄,至少可以讓他們的天皇以及下麵的幾個高級官員殺死,那樣就會出現東陽帝國暴動的局麵,這一暴動立刻會讓原本已經出現大幅度下滑的東陽帝國在短時間內崩潰,成為他國蠶食的目標。

“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見一下我們的城主大人?也許會有讓兩位高興的舉動。”官兵笑道。

“高興的舉動?什麽舉動?難道是要阻止華夏古國的那幫所謂的正義之士的追截?還是什麽東西?”南邪雲拿起茶水,喝了幾口,問道,神態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不怎麽在意他人,好像他才使這裏的主人一樣。

那個官兵沒想到南邪雲突然一變,成了這麽一幅模樣兒,臉色有些難看,卻感覺身後有人拉他的衣服,回頭一看,隻見城主大人和幾個五穀道場的高人正在後麵看著他,忙跑過去,跪倒在地,道:“城主大人,這兩位是……”

城主身後的一個高高在上的年輕男子一擺手,自己從馬上跳下來,走過去,看著南邪雲和火情月一眼,在火情月的身上掃視了一眼,那神態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冷冷得道:“你們就是從華夏古國逃出來了?”

耳聽對方說話有些尖銳,而且將那個“逃”字說得太別的響亮,好像是讓人知道一樣,使得南邪雲眉頭一皺,冷哼道:“老子是不是從哪裏逃出來的,你個小混蛋還沒有資格來過問,閃開。”

這個年輕人什麽時候被人如此侮辱過,怒喝道:“混蛋,我殺了你麽這幫華夏豬。”

南邪雲猛然站起身,來到那名年輕人的身邊,由於動作太快,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就看到年輕人被南邪雲一隻手提到了半空中,陰冷冷得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給老子聽聽,老子馬上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這突然的變故讓那個老成的城主都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因為在他看來,這裏畢竟是東陽帝國的地界,而那人明明看到了自己這個城主就在麵前,年輕人又在他的身後,雖然說話衝了一些,總不至於這麽凶狠,南邪雲這一突然動手,讓他也吃了一驚。

年輕人也被南邪雲的速度給嚇了一跳,換過神來之後,開始運用真氣,卻發現體內的真氣開始**漾,每一次運動,都會被一股特殊的真氣撞擊,疼痛難忍,於是不敢再動手了,隻是冷冷得看著南邪雲,好像身後有依仗一樣。

南邪雲看到他沒有在對自己發橫,知道自己不能得理不饒人,但是也不能就這樣繞了他,不如拿他來立威,將他一下扔到地上,冷哼道:“這一次是老子第一次來到東陽帝國的境內,就不想殺人了……”

“你要是幹對小爺怎麽樣,馬上讓你屍骨無存。”哪個年輕人雖然被南邪雲摔了,全身疼痛,但是仍然叫囂道。

南邪雲等的就是他這話,隨手探出一指,在他的丹田上點了一下,冷酷的道:“這一次廢掉你的武功,饒你一條狗命,以後再敢如此,讓你生不如死。”

那人起先還真不相信南邪雲抬抬手就會費掉自己的武功,可是還沒等說話,就感覺到丹田內的真氣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時候才大驚失色,叫道:“你……你真的……費了我……的武功。”

“老子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難道還有假?這就是例子,誰敢在惹惱了老子,照樣殺無赦,大不了再想從華夏古國逃走一樣,離開你們東陽帝國,誰能把老子怎麽樣?”南邪雲冷哼道。

那年輕人見自己的武功徹底被廢掉了,幾乎要瘋狂了,怒吼道:“小爺和你拚了。”

火情月冷哼一聲,在眾人眼前隻覺得一道紅影一閃,火情月又坐回了原來的地方,那名年輕人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半天之後,栽倒在地,人頭和身子分了開來。

“啊!”人群發出一聲驚訝的聲音,卻沒有什麽害怕的樣子,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更讓人感到悲哀的是百姓尚且如此,那麽這裏的官員,會如何?這樣的一個國家存在在世界上還有什麽作用嗎?

城主也是大吃一驚,南邪雲的功力深不可測已經讓他吃驚非小了,現在又出現一個女羅刹,從那超快的速度來看,其功力之深已經駭人聽聞,趕忙攔住身後的另外一個衝動的年輕人。

“還不退後,難道你也想上去送死不成?”城主冷冷得道,那神情讓人看了膽戰心驚,嚇的年輕人馬上閉嘴,可見這個城主在這裏的威力是非常大的。

撐主從馬上跳下來,走到南邪雲兩人麵前,道:“不知道二位來我東陽帝國有何事?”

南邪雲仍是那套說辭,道:“避難,逃到你們東陽帝國的,你就是城主?”

“本人就是富士城城主木村九郎,想問清楚,二位因何前來逃難?想兩位的功力之高,怎麽會用逃難這個詞?本城主實在難以想象。”木村九郎道。

“懷疑?”南邪雲緩緩的站起來,冷哼道:“我們夫婦從未在江湖上行走,不知道那個家夥知道了我們的行蹤,居然有人讓我們去為他們效力,本來想試探一下,卻要向我們動手,哼,像這種人,隻有一個字殺,告訴你們華夏古國可不像你們東陽帝國,那裏高手如雲,老子可不像兩個人招惹他們數十人。”

聽到南邪雲說他們東陽帝國遠沒有華夏古國的高手多,木村九郎神情冷峻,麵色不善,但是又一想,東陽帝國能夠拿出在天下數得著的高手,全部被南邪雲給殺了個一幹二淨,他說得也不無道理,而且百族大戰之後幾乎所有的生存的種族都在華夏古國,那就更不好說了。

“不知道兩位高姓大名?可否相告?”木村九郎問道。

南邪雲冷哼道:“名字隻是代號,知道不知道都一樣,再說我們夫婦是來避難的,不想再招惹是非。”

“不想招惹是非?連老夫岡村山的弟子都敢殺害,還敢說不想招惹是非?”一個老者怒氣衝衝的從後麵衝過來,看清形勢方才那個被殺的年輕人的師傅。

“如果你不服的話,連你一塊殺了,也很正常。”南邪雲冷笑道。

“混蛋,如果你能打敗老夫,從此五穀道場聽從你的所有命令。”那個老頭非常生氣得道。

“是嗎?老子看你這個老頭子,說話像放屁一樣,五穀道場聽從老子的,你又是五穀道場的老幾?不自量力。”南邪雲直接諷刺道,一點情麵都不給他留,就是要給人一種桀驁不馴的感覺。

那個老頭神色平靜了許多,可能是知道自己沒有那麽大的權利,武士刀點指南寫雲,冷聲道:“你我之間,必須一戰。”

南邪雲淡淡一笑,道:“你還差的太遠了,就你現在的水平,頂多能在老子手下堅持十招,嗯,不是,七招,那也是多點。”

“渾蛋……”岡村山怒氣衝衝的罵道。

“七招?兄台太高傲了,岡村雖然脾氣暴躁,但是擋你十幾招還是可以的。”一個老者沉穩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