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刺殺開始

曾為道門正統的邱勁道,無奈轉身為妖。在佛、仙、魔、妖、鬼五界中,依靠金狼妖身,史無前例的佛仙魔妖鬼五修,邱勁道可以作出什麽事呢,是逆天,是滅道,是快意恩仇,還是恣意五族美女……一切盡在《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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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三更,夜深人靜,整個五穀道場一片寧靜,安靜得讓人以為這沒有人,可是他們都知道,這裏暗藏著無數的殺機,同時南邪雲也知道在他們歡好的過程中,山本太野曾經來過一次,所以他非常得放心山本太野絕不會發現他的身份的。

三人穿戴緊身利落,南邪雲看到雅兒全身蒙在黑布中,知道她也是一個忍者,不由調笑道:“寶貝,似乎你的武功也不低啊,達到了一級的中忍以上,勉強可以列入上忍了。”

雅兒自從得到了南邪雲的鄭重的許諾,要將她永遠帶在身邊之後,就變得開朗了許多,笑道:“雅兒苦練武功,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逃出去,嘻嘻,現在有了夫君,雅兒就不再擔心以後的事情了,更不用擔心被他們玩弄到死了。”

火情月問道:“雅兒,你恨不恨山本太野他們?”

“山本太野?他殺死了雅兒的父親,將雅兒的母親玩弄致死,又逼得雅兒的大哥自殺身亡,雅兒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吃他的肉,和他的血。”雅兒罕見的陰森的恐怖得道,聲音有些顫抖,臉色有些慌恐,可見當初的事情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給了她非常大的打擊。

“嗬嗬,今晚,夫君讓你親手報仇。”南邪雲笑道。

“雅兒相信夫君。”雅兒信心十足的道。

火情月笑道:“雅兒,你可要知道,山本太野也不是好對付的,這裏又是五穀道場,你怎麽那麽確定我們的夫君大人能夠辦到?”

雅兒理所當然的道:“因為他是我們的夫君阿,不相信他,還相信誰啊?”

南邪雲沒來由的一陣激動,摟著兩女,道:“就算我們不能成功,他們也不會把我們怎麽樣的。”想了想,又對火情月道:“情月,到時候,你先用火鳳凰來收拾他們一下,讓我們看看這傳說中的神獸有什麽本領。”

被南邪雲提醒,火情月也想到了火鳳凰,笑道:“情月還真地給忘了,火鳳凰也該出來展示一下它的戰鬥力了。”

三人出了房間,迅速的上房,向客廳走去,速度非常得快,轉眼間就來到了客廳上方,分別找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竊聽裏麵的聲音,就聽到山本太野道:“應該不是他們,雖然他們的身份非常的特殊,而且來得那麽巧合,從他們的樣子上就可以斷定,更何況當時雅子正在和他們鬼混,一直到老夫前往,都沒有完事,如果是南邪雲,他還有心思幹這個嗎?他恐怕想的是如何才能離開富士城,要知道時間對他來說可沒有那麽充裕。”

岡村山的聲音傳來,“可是明明他們已經來了,為什麽不能找到他們?難道他們消失不成?”

“岡村,知道為什麽大哥沒有讓你去城主府嗎?因為你太魯莽了,不知道遇事冷靜,你仔細想一下,如果南邪雲讓你們輕易找到,那麽這個南邪雲有沒有可能是假的?他南邪雲是什麽人物?豈是你我所能對付的?”山本太野的身影明顯的十分的生氣。

南邪雲笑道:“看來山本太野還真地相信我們了,倒是那個魯莽的岡村還有些疑惑,不過他也是因為自己的弟子被我們給殺了的原因,嗯,我們的裝扮還是非常成功的,以後就用這個扮相,一定非常有意思的,嘿嘿……”

仔細一聽,他們要休息了,南邪雲笑道:“等會兒,岡村山一出現,情月就對他下手,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火情月道:“夫君放心,就算是公平決鬥,他也不會在為妻麵前走過三招,何況是偷襲。”

“雅兒,跟在夫君後麵,讓為夫來保護你。”南邪雲笑道。

這個時候,岡村山似乎非常無奈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火情月聲息皆無的出現在岡村山的背後,還沒有等他有所反應,雙袖中竄出兩把短鴛鴦寶劍,刺進了岡村山的後背,猛地抽搐,岡村山痛苦的慘叫一聲,死屍摔倒地上。

“什麽人?”山本太野聽到岡村山的慘叫聲,飛快的從裏麵跳了出來,在出來之後,看到了火情月,第一時間向火情月拍出一掌,動作流暢,顯示出高超的武功。

就在這個時候,南邪雲猛然行動起來,又如幽靈一般出現在山本太野的身後,輕輕伸出一根手指,點到山本太野的後背上,隻聽到“波”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山本太野前進的身體馬上靜止了下來,一動不動,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運轉。

輕輕的轉到山本太野的前麵,露出來廬山真麵目,南邪雲將自己的麵目從魔君變成南邪雲,笑道:“山本兄多謝這兩天,你的關照,南某要離開了,順便將這個富士城的能說話算數的人,全部送下地獄。”

“不可能,你們怎麽會是南邪雲他們,雅子這個混蛋……”山本太野怒罵道。

雅兒已經出現在他的旁邊,陰冷冷得道:“山本太野,你沒想到也會有今天吧。”

南邪雲和火情月淡淡一笑,隻見火情月的身上飛出火鳳凰,向客廳裏麵而去,眨眼的時間,客廳就被點燃了,熊熊大火照的整個五穀道場的上空一片明亮,而周圍的喊叫聲也傳來。

火鳳凰在火焰中出現,而客廳裏麵的二十一個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有了聲音,讓南邪雲對火鳳凰另眼相看。

雅兒瘋狂的將手中的短刀刺進山本太野的身體,此了足有上百下,才在南邪雲的摟抱中,恢複過來,趴在南邪雲的懷中嗚嗚大哭,知道聽到周圍的喊叫聲來到了附近,才停止下來,隨著南邪雲消失在五穀道場。

按照他們的計劃,現在取道城主府,去殺城主木村九郎,而山本幕府的高手現在則向五穀道場而去,正好找到這個空子,進行殺人放火。

跟隨著雅兒,三人快速的向城主府移動,剛到城主府附近,就看到從裏麵跑出來一個人,好像是要去調動官兵的,南邪雲冷笑一聲,剛要下手殺人,就見眼前一道紅光閃爍,火鳳凰已經射出一道火焰,將那人殺死,轉頭一看,隻見火鳳凰一副高傲的樣子,看著南邪雲,似乎在挑戰一樣,讓南邪雲哭笑不得。

旁邊的雅兒卻看得大感興趣,南邪雲笑道:“情月,為夫也隻不過是說說而已,需要這樣嗎?”

“哼,當然需要了,雅兒,走,我們殺掉木村九郎給夫君看看,不要讓他小看我們。”火情月拉著雅兒大搖大擺得向城主府而去。

南邪雲搖搖頭,藏在暗處,保護他們,不要讓別人傷害他們,手中的斷刃小心的抽出來,等待著那位傳說中的高手的到來,因為他相信城主府中的高手,根本不能對她們造成威脅的,再說還有火鳳凰的幫助,更是厲害。

火情月走進城主府,雙手握著鴛鴦寶劍,仿佛地獄中走出來的女羅刹,抬手之間,便有三四人被殺害,一路行去,留下一條屍體組成的道路。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膽敢來城主府殺人。”一個聲音大喝道,那些圍攻火情月兩人的官兵紛紛的後退,讓開一條路,但是卻把火情月兩人圍了起來,對麵出現木村九郎和三個四十多歲的老者。

“木村九郎,仔細看看姑奶奶是誰,難道你忘了?姑奶奶就是來殺你的。”火情月冷笑道。

“你就是火情月?”木村九郎疑惑得道。

火情月低頭一看,自己的身材還沒有變回來,而臉部蒙著,別人更看不到什麽,心中好笑,與其讓他們知道真實身份,不如給他們一個家的身份,讓他們永遠也摸不透,使得事情越來越混濁,豈不是更好?

“火情月?你看姑奶奶市火情月嗎?姑奶奶的名氣可沒有人家得名氣大,姑奶奶隻不過是來取你們這幫作威作福的腦袋的。”火情月道。

木村九郎眉頭緊皺,因為這個聲音他好像很熟悉,在那裏聽過一樣兒,“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看著木村九郎的神情,火情月突然明白一點,那就是木村九郎在拖延時間,等待援兵的到來,冷笑道:“木村九郎,不要等待你的援兵了,還是準備動手吧。”

“哪裏來的丫頭,狂妄到來城主府撒野,老夫現在就將你拿下,看看你是個誰?”木村九郎身邊的一個老者冷冷得道,看樣子非常的生氣,邁著方步,穩穩當當地走了下來,站到火情月對麵兩丈多遠的距離,撩起眼皮,看著火情月和雅兒,仿佛並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撲哧”一聲,火情月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五穀道場的人?你們的山本太野不過如此,被姑奶奶輕而易舉的就殺死了,怎麽現在你卻狂起來了?是不是自以為功力要遠遠的超過山本太野那個老家夥?”

那個老者包括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大吃一驚,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從千葉鬼一被殺死之後,整個東陽帝國幾乎陷入了沒有超級高手的境界,而現在最後希望在找到一個人來代替千葉鬼一的,就是山本太野,現在居然被一個女人給殺死了,尤其是在他們的心目中女人根本就是男人的附屬品,沒有任何的權利,現在可好,上一次的忘塵師太已經將整個東陽帝國徹底搞了一遍,現在又出來一個女人,似乎一點都不弱於當時的忘塵師太的意思,如何讓他們不吃驚?

老者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是麵色已經變得非常凝重起來,道:“你到底是什麽人?可敢露出廬山真麵目?”

一把將黑布從臉上扒下來,扔到地上,火情月冷笑道:“看清楚了。”

木村九郎一看,倒退了一步,叫道:“你是劍後?!”

“不錯,正是姑奶奶。”火情月冷笑道。

“你來我富士城所謂何事?”木村九郎問道。

“很簡單,當年的忘塵師太就是將你們東陽帝國打了一頓,才會名揚天下的,這次我們夫婦要出山,要揚名天下,隻有選擇你們東陽帝國了,所以你們隻能任命了,誰讓你們把女人不當作人來看的。”火情月道。

老者感覺到了來自火情月身上的壓力,無形的壓力將周圍的官兵手中的火把開始搖晃起來,一股無形的風緩緩的蔓延,讓整個城主府門口附近變得寬敞起來,那些官兵紛紛的後退,更有的甚至在火情月的壓力之下吐血不止,在如此遠的距離仍能產生如此的情況,怎能不讓人佩服,看的雅兒興奮不已,連火情月都如此強悍,那麽南邪雲回到了什麽地步哪?

武士刀劃過一道電光,沒有任何征兆得向火情月偷襲而去,在不算明亮的天地中產生了極為震撼的效果,勁氣四射,使得整個空間變得扭曲不定,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緩緩的壓過來,好像一座大山要倒塌了一樣,使得雅兒都感覺到了那股壓力的龐大。

就在雅兒感到難以忍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努股讓她幾乎要昏厥的壓力頃刻之間,**然無存,沒有了一丁點,向火情月看去,隻見火情月笑而不語的看著對麵的老者,仿佛根本沒有把他當作一回事兒一樣。

當老者全力營造出一股超強的壓力之後,火情月也就知道了他的功底如何了,淡淡一笑,雙手鴛鴦劍仍然呈兩把匕首一樣的長短,輕輕的在身前一擺動,那股無形的壓力立刻消失無蹤。

“老頭,你就這些能耐?都不能引起姑奶奶的興趣,你的水平相差太遠了,實在是太遠來,跟你打架,沒有多大的意思。”火情月嘲諷道。

被人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嘲諷,而且平常的時候一向眼高於頂,讓老者登時臉紅脖子粗,而嘲諷他的又是一個女人更讓他感到丟人現眼,手上的武士刀開始隨著身形向火情月發動攻擊,不再是和火情月比試內力,營造壓力了。

火情月發現把敵人氣的要死,似乎非常的好玩,於是又開始品頭論足,“刀不正,刀法飄忽,力道不足,殺氣極重,身形看似穩重,實則下盤空虛,唉!這也較高收?簡直是侮辱高手這個名字。”

“臭丫頭,找死!”老者在空中前進,猛然斷喝道,速度驟然加快,向火情月的頭頂劈了過去。

火情月淡淡一笑,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雙手的鴛鴦寶劍交叉胸前,仰手迎了上去。

這一動作讓旁邊的雅兒大吃一驚,要知道老這本身的功力已經不凡,現在又是全力進攻,空中借勢,其力道之凶猛,讓人恐怖,而現在可好,火情月僅僅是將兩把匕首一樣的短劍交叉抵擋,武士刀和短劍之間還有著非常大的差別,這讓雅兒震驚,忍不住要幫忙,耳邊傳來火情月的聲音,“雅兒放心,他還不是夫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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