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蕭府滅亡

在場的所有的男人能夠來到這裏,幾乎全部是因為被蕭珍珠的美色所迷惑,當南邪雲假扮成鬼來嚇唬他們的時候,也許他們因為害怕的原因,逃得遠遠的,可是現在卻不同了,知道了是因為一個人的原因,那就一個個怒目而視,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樣子。

這個時候整個大廳裏麵透出的森寒的殺氣可想而知,冰冷異常,而又讓人感覺到了他們對南邪雲得恨意已經達到了一個爆發的極限了,但是他們的雙目都有意無意的看相曾經帶給他們快樂的蕭珍珠,看著那具掛著笑容的迷人的軀體,一個個又變得溫柔起來,使得大廳內的氣氛非常的詭異,讓人捉摸不透。

南邪雲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悠然的坐在那裏,對於蕭珍珠,他倒沒有一點的愧疚,從她能夠和在他認為是鬼的自己來**換取他人的性命來看,這個女人相當的恐怖,為了自己什麽都可以做,什麽人都可以出賣,現在讓她死掉,而且是死得那麽高興,也算是自己發了點善心,所以看到那些人一個個的冷冷的逼視著自己,反倒感覺到好笑,笑他們一個個大老爺們,好像成了蕭珍珠的後宮。

蕭必真這個時候神色凝重,冷冷得看著周圍的人,自後平靜一下突如其來的失敗的衝擊,問道:“南邪雲,你怎麽發現我們的?現在你們的目標不是雲露天國和人常青嗎?為什麽今日突然來到我們這裏,又對我妹妹下如此狠手,讓她死的這麽屈辱?”

他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刺激了周圍的人的神經讓他們知道仇人正在眼前,對南邪雲的仇恨更加的深,對他的殺機之盛,也讓南邪雲感受到了,同時心裏對蕭必真這個剛開始下了定論的人改變了想法,他的心機之深,也非常的恐怖的,畢竟他和蕭珍珠雙方之間都有著一定的關係聯接,兩兄妹,不可能相差太多的。

“怎麽發現你們的?這難道還用南某來回答嗎?你們想用毒藥殺害南某的女人,難道南某還不能來殺死主謀人嗎?這是何道理?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南邪雲的嘴是有名的,就是沒理都能找到理由,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理由更是多不勝數了。

“你……”蕭必真怒哼道:“我們一點一點地說,反正你也跑不了,你怎麽發現毒藥的?那是無色無味的毒藥,根本沒有人能夠發現,除非小桂子在下藥的時候被你發現了,可是本將軍懷疑,小桂子在禦膳房,你怎麽可能知道的?”

眼珠一轉,南邪雲道:“這個南某就不好說了,隻能告訴你們,南某接到密報,你們要對南某的女人不利,所以一查,就出來了,沒辦法,誰讓你們做事沒有保密,隻能如此了,被人出賣了都不知道,可憐,可歎,可悲啊,要是我,早就找塊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到了這個時候,南邪雲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蕭必真的臉色非常的難堪,冷森森的看了他一眼,嘲諷道:“你不要拖延時間,本將軍的九門提督府內擁有一千士兵,而且這座府第是按照一個城堡來設計的,就是禦林軍來了,一時半會兒也攻不進來,而且你要知道本將軍才是九門提督,手握兵權,要想帶兵攻進來,一樣可以推翻你們的。”

南邪雲淡淡得道:“蕭必真,你太自信了,九門提督?哈哈,你以為你還真是九門提督嗎?你早已經被取消了對官兵的控製權力了,現在整個虎符都在焉如的手中,你能怎麽樣?再說你這個不堪一擊的府第,當你造的像皇宮一樣的時候,已經被人開始懷疑你們兄妹的意圖了,所以以上兩點,告訴你們,你們已經走上了絕路,沒有了雙換的可能,不過在告訴你們一句,毒藥的事情,還是不要奢望了,焉如對你們早有防備了,尤其是你的妹妹蕭珍珠,野心勃勃,眾所周知,難道還不會防她,你沒有感覺到你已經觸犯了死罪了,而且你們兄妹對焉如一向讓她討厭,為什麽不殺你嗎?那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從頭到尾,南邪雲都將功勞推倒了焉如的身上,這樣的目的,就造成了他們聯手對抗一個小女子,都沒有成功的局麵,對於他們這些所謂的大男人的自尊心有一個非常巨大的打擊,讓他們無法認識以後遇到的任何問題的根本性。

聽了南邪雲的話,就是蕭必真也感覺到了來自這些話的壓力,如果果真如此,他們兄妹和焉如相比就相差得相當的距離了,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額頭逐漸見汗水了,猛然想到既然如此,那麽為了對付自己,焉如一定調取了大量的高手前來了,馬上叫道:“來人,各守其職,阻止外人進入。”

“轟隆隆……”一陣亂七八糟的響動,大廳外士兵奔跑,過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這讓南邪雲知道了他們的意圖,很明顯說出是焉如之後,他們認為現在已經派兵來了,現在防守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可以將自己抓住威脅官兵,好逃離這裏,隻不過蕭必真還是沒有自知之明啊,除了他本身的功力對過去的自己有那麽一絲的,可能的威脅之外,其他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堪一擊。

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整個九門提督府已經鴉雀無聲之後,南邪雲這才站起身來,淡淡一笑,道:“你們錯了,大錯特錯,不要認為這一千來人能怎麽樣,告訴你們,殺你們對南某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沒有什麽難辦到的。”

“哈哈……”蕭必真等人一陣狂笑,那個曾經被南邪雲拔掉褲子,昏死過去的家夥更是囂張的叫道:“南邪雲,不要猖狂,老子這一次要將你大卸八塊,哈哈……”

“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南邪雲看到那人有些蠟黃的臉,身材瘦小,估計是被蕭珍珠給榨的很厲害,到現在還沒有恢複一點,道:“老兄,如果南某沒有猜錯的話,你原來一定相當的威武不凡吧?”

那人一呆,怔道:“你怎麽知道的?老子當初就是當年的奉天大帥的模樣兒,當然威武不凡了,你以為你還能比得了?”

聽了他的話,其他人都有一種要笑的感覺,這個人吹牛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看著這個人,再看看蕭必真,南邪雲心裏感歎,幽蘭幻境確實太小了,這裏的民風比較樸實,也是各個習武,但是真正的高手卻沒有幾個,現在蕭必真手中的力量看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也是他認為幽蘭幻境勢力最大的了,隻可惜遇到了自己,一個人就能將他們全部廢掉的高手,如果其他國家派來這樣的高手,幽蘭幻境早已經落入了他國了,幸好那個天皇的話,那些大臣們不聽,想到這裏,一陣後怕,一旦他們這些蠢材同意了,後果不堪設想。

看著這一初初的惱怒,南邪雲淡淡一笑,又坐回了座位當中,悠然的看著他們,聽著他們的話,道:“繼續,繼續,南某倒要看看你們能怎麽樣?

蕭必真冷冷得看了那人一眼,道:“南邪雲,你不要狂妄,雖然我們每一個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們這些人和你拚命,你也不能站到多少便宜,再加上一千多人,你就是算鐵,又能粘幾根釘?這一次你死定了。”

“死定了?說不上,也許吧,不過至少在南某死之前,將你妹妹這個狐狸精給活活的幹死,那個爽啊,實在是女人中的極品,如果能再來一次的話,南某絕對留下她,以後經常用來泄欲的,唉!可惜,一時過於興奮,結果……”南邪雲貓哭耗子一樣,叫道。

這一句話,簡直就是在大廳裏麵放了一個炸彈一樣,將在場所有人的怒火全部勾到了頂端,一個個殺氣騰騰,隻等著蕭必真的一句話,就會動手,從他們的樣子來看,就是死,也要和南邪雲拚戰到最後,永不放棄。

“你們一個個的,不用咬牙切齒,怒目而視的,這一套對南某不管用,南某見過的陣仗多得很,還不會被你們給嚇著。”南邪雲道,“不過,有一點要說明白,南某能夠讓你們和蕭珍珠再次見麵,那倒是可以的,隻不過這需要一點誠意。”

“什麽?公主沒有死?”有人叫道。

那個曾被脫掉褲子的叫道:“說,是什麽要求,隻要我們大家能夠做到的,一定會全力以赴的,隻要公主能夠活過來。”

南邪雲大笑道:“其實蕭珍珠根本沒有死,隻不過被南某人下了禁製,不過這禁製隻有一炷香的時間,如果這一炷香的時間內,你們沒有辦到南某的要求,她還是死,現在哪,已經過了半拄香左右的時間了。”

“說,是什麽要求,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都在所不辭。”這些人都叫道。

從他們的樣子,讓南邪雲感到傷心,因為他們一個個都已經被蕭珍珠給迷惑的沒有了心智,這也從側麵說明了蕭珍珠的媚功的厲害,不過現在卻成了他利用的工具,已具屍體成了他現在的最佳的武器,道:“現在你們到任常青的府第,將那裏的人全部殺死,南某自然會救醒蕭珍珠的。”

蕭必真聽了臉色大變,他知道南邪雲說的話的意思,就是用他們去攻打雲露天國,讓雙方兩敗俱傷,然後漁翁得利,之中結果最後就是自己被鏟除掉,忙叫道:“南邪雲,你好卑鄙,你想讓我們和雲露天國的人兩敗俱傷,你好從中漁翁得利。”

南邪雲冷笑道:“沒有任何的理由,天下間隻有南某能控製蕭珍珠的生死,隻要你們同意,馬上將禁製延長到一天,南某隨你們前往,蕭珍珠就放在這裏,記住,誰殺死了任常青,蕭珍珠,我就交給他一個活的,好好想想。”

在場的眾人想都沒有想,直接都叫道:“我們去殺任常青,你快點改禁製。”

這讓南邪雲高興,讓蕭必真無奈,無奈這些人的無知,曾經蕭珍珠就是因為他們的無知和對自己的衷心來控製他們,可是現在蕭珍珠已經死了,居然還能控製他們,蕭必真也隻能無奈的搖頭,自己的失敗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太過相信妹妹,沒有將自己的能力發揮出來。

南邪雲裝模作樣的在蕭珍珠的身上做了點弄了一番,道:“現在已經將禁製延長了一天,也就是這一天的時間,如果你們不能將任常青的腦袋拿回來,那麽等待你們的將是什麽,你們也很清楚了。”

那些人看了一眼蕭珍珠,一個個轉身離去,看那個模樣兒好像真得非常的痛苦一樣,當時他們的離去更讓蕭必真感到無比的傷心,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府門前的時候,也就是蕭家徹底退出幽蘭幻境的政治舞台的時候了。

南邪雲大笑道:“蕭必真,這就是你的手下嗎?用這些烏七八糟的家夥來對抗焉如?簡直是早找苦吃,就是張左的禦林軍侍衛,你們都沒有機會衝過去,現在居然還狂妄至此,可笑阿可笑。”

蕭必真這個時候沒有了任何的脾氣,隻是淡淡得道:“本將軍敗了,徹底的敗了,敗在你的手上,如果沒有你南邪雲的出現,幽蘭幻境最後的結局,勝利者一定是我們蕭家,隻可惜上天不眷顧我們,讓你出現了,打破了所有人的計劃,讓我們功虧一簣。”

“蕭必真,有時候看到你這麽一個人,你真得很可憐,你以為你怎麽著?告訴你吧,蕭珍珠用自己的身體收買了這麽多人,如果這樣的女人還能夠登基的話,那麽幽蘭幻境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南邪雲看到蕭必真到了現在仍沒有醒悟,不由怒道。

“哼,在幽蘭幻境的人當中,隻有我們兄妹和尚仁智有能力,其他的人那裏是我們的對手,我們兄妹聯手,如果沒有外人的介入,誰是我們的對手?我們現在已經成功地登基了。”蕭必鎮冷冷得道,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什麽。

南邪雲道:“既然你仍然陶醉在過去的輝煌中,那你也就沒有生存的必要了。”

輕輕的一陣微風從蕭必真的身旁劃過,南邪雲消失在大廳當中,而蕭必真兩眼圓睜,好像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眼中滿是驚恐,還有不甘,他不甘心為什麽南邪運會出現,沒有他,最後勝利的一定是他,有了他,卻讓他進入了地獄,遠離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