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找到

“我必須時刻跟隨主子身邊。”

小小隻好屈服,由得她帶著她來回跑。容七帶著小小施展輕工回了容府,取出兩瓶藥丸,隨身帶在身上,之後又帶著小小返回蝴蝶村。

“慢著,容七姐姐,”姐姐小小忽然開口說道。

容七疑惑的轉頭看著她。

“容七姐姐,我想著時辰再晚一些,那些人的警惕心會降得更低,不如咱們先去另外兩個地方搜尋一遍,看看有無發現。”

對於小小的提議,容七沒有意見,於是帶著小小往最先發現的那一處據點走去。

之所以發現那兒異同尋常也是因為,這個時候,整個村子都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唯有那兩處充滿火光。

一般的村民們都舍不得在夜裏點燈,更別提燈火通明了。

加之那兩處還安排了人守夜,普通的人家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手筆,即便是大戶人家也用不著這樣安排人,而且全都是男子並無女人,若是沒有貓膩,誰信。

龍七的武功高強,帶著小小翻越牆壁,直接到了院子裏麵。

此時已經到了午夜,院子裏燈火通明,然而讓小小感到詫異的是,院子裏麵的人雖然很多,但卻鴉雀無聲,那些人看著正經嚴肅,不苟一笑,倒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

那些人是在守夜?看守的是什麽東西?難道是那些失蹤的兒童?

但是永寧鎮失蹤的孩童就隻有那麽幾個,用得著這些人大費勞力嗎?

小小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多。要是那些人看守的不是孩童,那麽看守的又是什麽?最近永寧鎮除了丟失那些兒童的事件以外,別處她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麽大事發生。

四處搜尋了一圈,發現一共有八個人。

其中四個人在睡覺,另外四個人在守夜,整個院子卻燈火通明。

“容七姐姐,你可看得出來,那些人會武功嗎?”

容七搖了搖頭,那些人都隻是會兩手簡單的三腳貓工夫而已。

小小四下掃視一眼,這院子很是奇怪,分明是比較有錢的那種大戶人家的院子,卻一個丫鬟婆子也沒有,隻有八個大漢。

八個大漢還沒人在那裏玩,反倒分為兩撥,正經的在守夜。

要是這院子裏沒有什麽值得他們看守的東西,打死小小也是不信的。

“容七姐姐,咱們去那兒看看吧。”

小小指了指那四個守夜中的人形成包圍圈的地方說道。

容七立馬帶著她幾個縱躍到了那兒,隨即嗖嗖嗖嗖四聲響聲,隨著容七快速打出四個小石子,四個守夜的人應聲而倒。

裏麵的人睡得死,倒是沒人發現這幾個人都已經暈倒了。

容七帶著小小**,那是一個普通的屋子。進到屋子裏麵兩人摸索了一番才發現,屋子裏麵還有暗室,小小在那附近四處搜尋,想看看有什麽發現,卻一無所有。

看管一間空暗室?這波又是什麽操作?

分了四個人在這附近守夜,最近屋子卻並沒有存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可能嗎?

小小托腮,在那裏仔細想。

那些人已經被他們打暈了,今兒個要是不將這兒的秘密挖掘出來,回頭也就暴露了。

然而一時半刻的她也沒能發現屋子裏麵有任何不妥。

幹脆和容七將那幾個人綁了起來,順帶連屋子裏的那幾個也點了穴。

容七將其中一人喊醒,冷冷地詢問,“說!你們在這兒守夜,守的什麽?”

那人迷迷糊糊被容七弄醒,見是一個蒙麵人,聽聲音倒是個女的,也就沒有多害怕。

他並不知道其他人也已經被抓了,所以回話難免張狂了些,“姑娘,撒野居然撒到這裏來了,不要命了!還不趕緊把小爺鬆開,小爺饒你不死,否則的話……”

話還未落,容七忽地不知從哪裏變出一把劍來直接頂在他的脖子上。

那人嚇得趕緊閉了嘴求饒,“姑奶奶,姑奶奶……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誰派你們來的?看守的又是什麽東西?從實招來!”

那人苦著一張臉,趕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姑奶奶,我們隻是奉命來這兒守著,守著的到底是什麽,我也不知,不信你問問其他人……”

這麽一下子看過去,才發現另外七個人也都被綁了,還一動不動躺著,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心裏嚇壞了。

恰好這時候,容七一劍劃了過來,嚇得他不由自主尿了出來,容七後腿一步,眉頭微皺。

“我再問一次,你們在這裏看守的,究竟是什麽?”

那人嚇得舌頭直打顫,一眼也不敢看容七,隻將自己的脖子一個勁的往後扭,希望不會被容七的劍刺到。

但是容七問的話,他也不敢不回,“回回回,回姑奶奶的話,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這裏,這裏看守的是,是什麽……隻是有人安排我們來,我們才來的……”

容七唰的一下,將劍劈向一旁的凳子,凳子瞬間被劈成兩半,嚇得那人腿腳直哆嗦,“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小的,小的真的沒有騙您,小的真是不知……”

“那就沒有留下你的必要了,”小小對容七使了個眼色,容七一把將劍抬起,就要往他身上劈去。

那人趕緊雙目一閉,縮著脖子疾喊,“姑奶奶,姑奶奶我招,我招還不行嗎?您別下手,您,您別下手呀。”

容七緩緩將劍放下,那人悄悄把眼睜開一條縫隙,對容七和小小說道,“回兩位小姑奶奶的話,雖然我確實不知我們看守的是什麽?但是,但是……但是那個人他知道呀~”

說著用嘴朝被扔在地上的那堆人中的第二個人的方向努了努嘴,“他知道……”

容七一掌把他劈暈,扔進人堆裏麵。

然後直接將被供出來的那個人提了出來審問。

奈何那個人牙關比較硬,愣是不肯招。

容七手起刀落,直接一劍將他的左手從手腕那兒剁了下來,那個人痛得大喊大叫。

容七幹脆點了他的啞穴,讓他直接在那裏嘶吼卻又吼不出,想喊喊不出,頗有種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待他痛得差不多了,容七才將他的啞穴解開,“說!你們在這裏看守的究竟是什麽?!”那個人恨恨的看著容七咬牙切齒,依舊一言不發。

容七的臉色依舊淡淡的,卻緩緩將右手抬起來。

那人見她絲毫沒有鬆動,想要繼續對自己下手,心裏開始害怕起來,卻還是想著不能將這事兒暴露出來,以免辦砸了,到時候上頭追究他照樣難逃一死。

想到這裏,他梗著脖子說道,“我們隻是被安排在這裏看守的人,至於看守什麽東西一概不知情。你已經將我的一條手臂廢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要是我說的是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小冷笑,看他這樣子還怕天堂雷劈?這樣的人往往是些亡命之徒。能過一日,才不會在乎是否會被天打雷劈。

而且自古以來,違背誓言被天打雷劈的人又有幾個真正的被天打雷劈了?他這分明是唬弄人的話。

容七想也不想,直接一箭紮在他的腳背上,那人瞬間疼的想死的心都有,渾身上下被汗水浸濕了一片,頭發裏的汗水更是滴滴答答掉個不停,與這初春的時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