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v55在下司空雲闕,見過閣主大人

奇怪,我這是怎麽了?

她想不清楚,怔愣間,隻見白衣男子已經將綁在自己身上的繩索掙斷。

“怎麽樣?方才是不是小瞧我了?”白衣男子挑眉,笑得一臉玩味。

“你到底是什麽人?來這裏究竟有何目的?”鳳傾狂見白衣男子並沒有立馬離開,於是便趁機向他詢問。

誰料,白衣男子卻和鳳傾狂談起了條件來:“告訴你,我有什麽好處?”

尼瑪,這人簡直夠了,太不要臉了窠。

聞言,鳳傾狂忍不住在心裏罵了白衣男子幾句。而後,隻見她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小暴脾氣,好聲好氣地回答道:“你想要什麽好處?”

“好處嘛……”白衣男子故意拉長了聲音,然後作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樣,最後嘴唇微張,緩緩地說道:“你把上次想抵押在我這裏的那塊玉佩借我瞧瞧,怎麽樣?”

“啊?”鳳傾狂猛然一驚,隨即立馬神色慌張地說道:“你要看那玉佩幹嘛?”

“喲,舍不得?”白衣男子見鳳傾狂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於是便借機調侃起她來:“怎麽?意中人送的?”

“胡說八道!”鳳傾狂一口否認,在她心裏是斷不會承認宇文長恭是自個兒的意中人。誰叫他身邊女人那麽多,一個接一個的沒玩沒了。

於是,一時賭氣的她,便從腰間取出了玉佩,隨即遞給了白衣男子:“給!看你能耍出什麽花樣!”

“嗯。”接過玉佩,白衣男子一邊仔細把玩,一邊露出了讚賞的目光。

然而,當他不經意間瞥見隱藏在玉佩深處的那個“陳”字時,臉上的神情不由得變了三變,心裏更是詫異不已:這不是閣主當年贈給閣主夫人的那塊玉,怎麽會落在這個女子的身上?她到底是什麽身份?

“好了,看完了嗎?快點還給我!”鳳傾狂見白衣男子對那塊玉似乎有點愛不釋手,不禁有點擔心他會占為己有,於是便伸出手去,問他討要。

“給。”白衣男子最終還是把玉還給了鳳傾狂,隻是對她的身份,他卻產生了十二分的興趣。

“算你懂事。”鳳傾狂一將玉佩係回腰間後,便抬起頭,狠狠地瞪了白衣男子一眼。

見他沉默不語,她又沒好氣地吼道:“快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在下司空雲闕,見過閣主大人。”白衣男子突然向鳳傾狂下跪,眼神裏盡是恭敬之色。

我勒個去,這是什麽節奏?

鳳傾狂表示完全搞不清狀況,臉上的神色更是吃驚不已:“喂喂,什麽閣主大人,你說的話我為什麽聽不明白?”

見鳳傾狂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司空雲闕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因為據他所知,當年閣主夫人難產誕下孩子後,孩子便不知被何人抱走,而唯一的信物便是這塊玉佩。

“大哥,咱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此時的鳳傾狂迷惘不已,恨不得馬上知道真相。

而後,隻見司空雲闕在她耳邊唧唧歪歪地說了大半個小時,她才有點清楚,忍不住歎了一句:“原來這塊玉佩的來曆如此之大啊!”

“閣主大人,以前多有冒犯,還請多多擔待。”司空雲闕對鳳傾狂的說話態度明顯比先前好了許多,當然能夠找到自己的主子,他心裏更是高興不已。

“這個……”一時之間,鳳傾狂有點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畢竟這玉佩原本的主人是宇文長恭,也便是說他就是司空雲闕口中的閣主大人,可是這樣一來,那麽宇文長恭的太子身份豈不是有問題?

如斯一想,她不覺有點誠惶誠恐,因為這絕非是件小事,說不定還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為了不讓這個秘密被其他人知道,她決定自己先當了這所謂的閣主大人。

“閣主大人,您怎麽了?”司空雲闕見鳳傾狂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於是忍不住輕聲喚了她一句。

“沒事。”鳳傾狂一下子便回過神來,而後,便問起了司空雲闕來鳳府的原因。

“閣主大人,實不相瞞,屬下來這鳳府就是來找您的,因為上次我便見這玉佩有問題,所以才鬥膽過來一探究竟。”語畢,司空雲闕跪倒在地,臉上帶著愧疚的神色。

“哦,這樣啊,那起來吧。”鳳傾狂揮了揮手,心裏不覺一陣沮喪。原本她還希望這司空雲闕能夠對自己現在查的東西有些許幫助,可現在看來竟是空歡喜一場。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覺得不吃虧。畢竟,這個閣主大人神馬的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況且,這司空雲闕手底下還有一個大酒樓呢,應該值不少錢……

她越想越開心,於是忍不住開始詢問司空雲闕現在自己手上掌握著多少家當。

“啟稟閣主大人,現在咱們月水閣除了您上次去吃飯的那個醉香樓,還有聞名京都的幻音坊,以及大大小小二十個賭坊……”

“不是吧,這麽牛?”鳳傾狂聽得簡直是心血澎湃,同時更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因為按司空雲闕這麽一說,她應該是一個相當有錢的大腕,而且加上自己這些日子見黑鷹他們集結的實力,那簡直是不容小覷。

“嗯,沒錯。”司空雲闕點頭,目光裏麵滿是堅定的神色。

鳳傾狂為了證明不是在做夢,還偷偷地捏了自己一把,當感覺到清晰的痛楚時,她才敢相信這是事實。

不過,她也明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應該屬於宇文長恭的。當然,若不是因為他身居太子的高位,自己也不會就如此淡然地接過他的一切。

“對了,你方才說幻音坊也是屬於月水閣的?”她突然想起自己剛剛好像是聽到了這個名字,於是便好奇地問了句。

“對。”司空雲闕淺笑,隨即給鳳傾狂講了好多關於月水閣以前的故事。

說實話,鳳傾狂聽得有點迷迷糊糊,但是她卻清楚地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然換了一種身份,那便是月水閣的主人。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改天有事再找人通知你。”她抬頭一望,見天色已晚,於是便招呼司空雲闕先行告退,而她自己卻偷偷地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

“流霜姑娘,你可否給在下跳一支舞?”此時的宇文長恭已經在流霜的房間裏待了半個時辰,見躲在屏風後麵那人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於是,他便想起了用激將法。

“這……”流霜一聽跳舞,臉上的神情不禁變得有點慌張。

若是平日,隻有宇文長及一人在場的話,叫她跳舞,她定是會高興不已。

可是,現在叫她跳舞的是別人,更何況宇文長及還在暗處觀察。

“怎麽?流霜姑娘不願意跳嗎?”宇文長恭見狀,立馬沉了臉,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

見流霜一臉糾結的神情,他便從衣服兜裏掏出了一疊銀票,輕輕地放在她的手裏,笑得一臉玩味道:“你要是跳的好,公子我還有賞賜。”

“這……”一時之間,流霜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然,她知道這錢自己是不能要的,可是這舞自己也是不得不跳的。畢竟,在她眼中這宇文長恭就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怎麽了?嫌錢少,還是嫌我不夠資格看你跳舞?”宇文長恭說話的語氣又強硬了幾分,而他的眼睛裏也突兀地閃爍出冷厲的光芒。

流霜猛地打了個寒顫,頓時有些花容失色。

而此時,躲在屏風後麵的宇文長及終歸是沉不住氣了。

隻見,他握緊了拳頭,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

“五弟,你果然在這裏!”宇文長恭一見自己的弟弟,不禁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三哥,你為何要為難一個弱女子呢?”宇文長及並不正麵作答,而是選擇了先幫自己心愛的女人出頭。

“你們認識?”站在一旁的流霜恍然大悟,心裏更是豁然開朗:難怪這位貴公子的眉眼和五爺如此相似,原來是親兄弟啊!

“嗯。”宇文長恭和宇文長及兩兄弟同時點頭,隨即,兩人目光相對地望了許久。

不知為何,氣氛突然變得冷清起來。

終於,宇文長恭開了口:“五弟,倘若方才我不用激將法,你還打算躲在這裏多久?”

“三哥,我……”宇文長及一時理虧,羞愧地垂下了頭。

宇文長恭見狀,繼續說道:“上次二皇叔回來,你沒有去上早朝,該不會也是在此鬼混吧?”

“三哥,你不要說了。”宇文長及怕這話傷害到流霜,便勸宇文長恭不要再多講。

“好,那你得跟我回去。”宇文長恭冷冷地說道,隨即扭頭有一種極其不快的目光望了流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