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你長得確實俊俏可畢竟是男人啊(10000+)

“你想幹什麽?”那法師明顯被鳳傾狂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

“哼,幹什麽?你對本宮幹了什麽,本宮就還給你什麽!”鳳傾狂冷笑,一雙美麗的桃花眼裏猛地射出一道犀利的光芒。

法師見狀,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見鳳傾狂用力地拽住鞭子的另一頭,她慌忙地想鬆開自己這一頭。

誰料,還未等她來得及鬆手,鳳傾狂便加大了力度,將她的身子拽到了自己麵前,然後再甩開,緊接著又輕輕地放開了鞭子。

“啊!”被鞭子的彈力反抽一頓的法師,痛得直叫喚窠。

而鳳傾狂則是冷冷地瞪著被打了臉的法師,厲聲道:“還不趕緊滾蛋!”

“是。”法師捂著臉,慌忙起身,打算走人旆。

可是,鳳傾狂卻又一個厲聲道:“把你今天從本宮娘家騙的錢,全部交出來!”

頓時,法師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她本就愛財如命,現在讓她把自己好不容易騙到的錢全部都交出去,這不是比要了她的命還嚴重嗎?

“要錢,還是要命?”鳳傾狂冷冷地說著,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威脅。

“女大王饒命啊!”法師看出了鳳傾狂眼裏的狠毒之色,慌忙地跪地求饒,並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交了出來。

“這還差不多嘛!趕緊滾吧!”接過法師遞過來的錢,鳳傾狂臉上的神情分明緩和了幾分,有錢就是可以這麽任性。

“謝女大王!”法師給鳳傾狂磕了個響頭後,立馬灰頭土臉地滾遠了。

此時,在場的人無不被鳳傾狂那強大的氣場給震撼。比如胡媚娘竟頂著一張比豬腰子還黑的臉,死死地瞪著鳳傾狂,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妖孽啊……”

我勒個去,又開始演戲了。

鳳傾狂斜睨了一眼還在沒事找事的胡媚娘,發現她的眼神很不對勁後,便斷定這貨絕壁是裝瘋。

“好了,媚兒,不要鬧了。”鳳驚雲見狀,怕影響不好,所以便對胡媚娘好言相勸。

可是,這唯恐天下不亂的胡媚娘又怎會善罷甘休?

隻見,她衝著鳳傾狂便是一陣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小賤人惹的禍,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麵對胡媚娘的叫囂,鳳傾狂不禁覺得可笑。隨即,便見她嘴角輕扯,不緊不慢地說道:“姨娘,您確定殺得了本宮?”

胡媚娘一愣,繼續裝瘋賣傻:“你這個妖女!快點還我芸兒命來……”

“請姨娘不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往本宮頭上扣,四姐姐慘死的原因歸根到底還是同您有關吧?倘若不是您想攀高枝,偷偷叫人抬錯本宮和四姐姐的花轎,她能在宮門口被太子爺撞破嗎?不過……”鳳傾狂說著,停頓了一下。

臉上突兀地浮出一抹詭媚的笑意,繼續說道:“不過,您以為把四姐姐送進東宮,太子就會寵幸她?愛她?哼,想多了吧!本宮和太子爺可是兩情相悅,您覺得一般人拆的散我倆嗎……”

聞言,胡媚娘捂著雙耳,假裝什麽也聽不見。可是,她的表情卻誠實地將她出賣。

在場其他人聽了鳳傾狂的話,都震驚不已,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其中,鳳驚雲的反應最大。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平日裏最疼愛的女人,竟會背地裏幹出如此荒唐之事。

“太子妃說的可是真的?”他半信半疑地問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胡媚娘,心裏多麽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哈哈!”麵對鳳驚雲的質問,胡媚娘突然放肆地大笑一聲:“老爺,沒有想到連您都不相信我了。”

鳳驚雲聽到這樣的回答,緊繃的心稍稍地放鬆了一些。

可是,此刻的胡媚娘像是真瘋了一般,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所有罪狀:“老爺還記得大夫人嗎?肯定沒有忘吧!你曉得她怎麽死的嗎?被我毒死的。老爺知道我想知道,這些年,我都是怎麽對鳳傾狂那個小賤人的嗎?哈哈……”

“閉嘴!”鳳驚雲一點也聽不下去了,便冷厲地吼了一聲。毋庸置疑的是,這些年,他早就對胡媚娘的豐功偉績有所了解,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可是,當她自己把這一切的真相都公諸於世時,他卻有些接受不了。

“不,我偏要說……”胡媚娘仿佛著了魔障一般,喋喋不休地念叨著。而當她每說一狀自己的罪行時,都會看一眼其他人臉上詫異的表情。

“夠了!你不要說了!”這回,忍不住發火的人是鳳傾狂。不得不說,胡媚娘真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一朵最明亮的奇葩花,本來自己還想著大發慈悲饒了她,可是她卻自己往死裏作……

“太子妃息怒。”鳳驚雲見鳳傾狂動怒,擔心她會就此殺了胡媚娘,於是慌忙下跪求情。

“爹爹,您這是做什麽!”鳳傾狂見狀,立馬蹲下身子,打算將鳳驚雲扶起來。

然而,鳳驚雲卻依舊動也不帶動地跪著,嘴裏淡淡地吐出一句話來:“太子妃若是不饒了媚兒,老臣就長跪不起。”

我勒個去,哪有這麽坑閨女的爹啊!

鳳傾狂心裏甚是鬱悶,她明白這鳳驚雲分明是在把自己往刀口浪尖上推。一時之間,娘親的仇和對父親的孝順,像兩個勁敵一般在她的腦海中不停地打鬥。

突然之間,她想起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這句話,細細領會了一番後也不再糾結。

“爹爹,您起來吧。我保證不動二姨娘一根汗毛。”語畢,她心裏懸著的那塊石頭也騰地落了地。

“謝太子妃。”鳳驚雲滄桑的臉上突然浮出一絲欣慰的笑。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胡媚娘不但不接受鳳傾狂的好意,還更加放肆地辱罵:“小賤人,你以為你今日放了我,我便會對你感恩戴德嗎?哼,休想!我詛咒你今生今世同你那死鬼娘親一樣,遭人拋棄,不得善終!”

“你有種再給本宮說一遍!”麵對胡媚娘如此惡毒的詛咒,鳳傾狂氣得臉色鐵青,恨不得衝過去直接滅了她。

“媚兒!”鳳驚雲見情形不妙,立馬嗬斥了胡媚娘一頓,希望她趕緊認錯。

然而,胡媚娘卻裝作沒聽見一般,死死瞪著鳳傾狂,升高語調重複了一遍方才的狠話:“我詛咒你今生今世同你那死鬼娘親一樣,遭人拋棄,不得善終!”

“來人啊!把這個瘋婆子拖下去,狠狠地打一百大板!”鳳傾狂終歸是忍無可忍,吩咐下人將胡媚娘拖走。

“滾開!不要拽著我!我自己會走路!”胡媚娘氣勢洶洶地對粗魯的下人吼道,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

而後,隻見她用極快的速度衝著一麵牆撞去。

一瞬間,“咚”聲響起,引得在場所有人都看著躺在地上頭破血流的胡媚娘,不知所措。

此時的胡媚娘,還未斷氣,瞪著一雙恐怖猙獰的眼睛瞅著鳳傾狂,並用一種極其慘厲的聲音說道:“哈哈,鳳傾狂,你沒有想到我就算是死也不願意接受你的施舍吧……”

話音一落,胡媚娘斷氣,眾人唏噓不已。

鳳傾狂沉著臉,許久才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來人,將二姨娘厚葬了。”

“媚兒,你為何什麽傻?”鳳驚雲抱著胡媚娘的屍體,哭得傷心欲絕。

“爹爹,您不要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見鳳驚雲短短兩天之內喪妻又喪女,鳳傾狂柔聲安慰道。可是,她心裏需要承受的巨大壓力又有誰來為她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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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靈堂,靜香見鳳傾狂麵無表情,不禁心痛不已:“娘娘,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娘娘,靜香說的對,有事可以跟我們說,別憋著了。”漣漪也跟著勸導。

鳳傾狂揚了揚臉龐,努力擠出一抹淡笑,緩緩說道:“你們兩個人跟了我這麽久,還不了解我是什麽性子嗎?我哪有那麽容易哭啊?”

“嗯。沒事就好。”漣漪自然看出了鳳傾狂是在假裝堅強,可是卻又不好意思點明,隻得用自己簡單的言語進行適當的安慰。

“對了,小姐,好像老夫人病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她老人家啊?”突然,靜香記起了還有這麽一檔子事。

“嗯。”鳳傾狂點頭,隨後滿心焦急地便去了鳳老太太的小院。

“傾兒給祖母請安!”看到一臉紅潤的鳳老太太正坐在**“養病”,鳳傾狂臉上露出了一抹淺笑。

“七丫頭,趕緊過來祖母這裏!”鳳老太太一臉慈笑地向鳳傾狂招手。

“好。”鳳傾狂微微點頭,隨後踏著輕巧的步子走了過去,關切地問道:“祖母的身子好點了嗎?看大夫了嗎?吃藥了嗎?”

“你這丫頭盡咒老婆子我不好是吧?”鳳老太太佯裝成生氣的模樣,用手在鳳傾狂的腦門上輕彈了一下。

“祖母,不是我咒您好不好?是您自個兒非得盼著自個兒不好。”鳳傾狂撅起小嘴,不服氣地說道。

“小鬼頭,就數你機靈啊!”鳳老太太看著聰明伶俐的鳳傾狂,笑得一臉慈祥。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的孫女!”鳳傾狂自豪地說道,然而她的臉上卻不時流露出幾絲不悅。

“外麵情況怎麽樣?”鳳老太太通過鳳傾狂的表情差不多猜了個大概,但依舊開口詢問。

鳳傾狂遲疑了片刻,緩緩道:“二姨娘方才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了自己犯下的錯,然後撞牆自殺了。”

“哦,這個胡媚娘也是死有餘辜。”鳳老太太慢悠悠地答道,並勸說鳳傾狂不要放在心上。

“嗯。”鳳傾狂點頭,隨後提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話說,祖母您為什麽要裝病啊?”

誰料,鳳老太太又衝著鳳傾狂的腦門彈了一下。

“哎呀,祖母您幹嘛老打我啊!”鳳傾狂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心裏那個冤啊。

“我不裝病,你能來看我啊!”鳳老太太出言反駁,臉上帶著一絲幽怨的神色。

“嗯,這還差不多嘛!”鳳老太太滿意地摸了摸鳳傾狂的小腦袋,繼續解釋道:“你看外麵那麽亂,你年輕氣壯都差點受不了,我這老婆子不裝病,要是出去後被氣死了怎麽辦。”

“哦,祖母您真是高啊!”鳳傾狂恍然大悟,不禁佩服這老太太的聰明頭腦。

“那是!也不看我是誰的祖母!”鳳老太太竟也學著方才鳳傾狂的口吻說話。

“哈哈!祖母你太可愛了。”鳳傾狂忍不住大笑道,不消說,這麽可愛的老太太她還是頭一回見到呢。

“好了,不和你貧了。”鳳老太太瞬間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心疼地對鳳傾狂囑咐道:“七丫頭啊,你東宮可要多吃點兒,看你最近瘦的。”

“嗯,知道。”麵對鳳老太太的關心,鳳傾狂隻覺得心裏有一陣暖流淌過。

“反正東宮裏有的是錢,隨便你怎麽任性。”鳳老太太又一次開起了玩笑。

“我一定聽祖母的話。”鳳傾狂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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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完鳳老太太,鳳傾狂的心裏順暢了不少。

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已是下午,也該是時候回東宮了。

當眾人將她送到大門口時,卻發現宇文長恭竟突然冒了出來:“娘子,為夫來接你回家,”

“嗯。”鳳傾狂表麵裝作很高興的模樣,心裏卻無奈至極:這個男人怎麽越來越黏人了。

隨後,便見宇文長恭興高采烈地牽起鳳傾狂的手,上了轎。

“太子殿下果然是寵愛太子妃啊。好羨慕……”

“對啊,他們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

坐在轎中,聽著外麵人們的討論,鳳傾狂一點兒也不以為然,便吩咐轎夫趕緊走人。

“娘子,我覺得他們說的好對啊,我們真是恩愛啊!”同樣是聽著外人議論,宇文長恭不禁洋洋得意。

“對你個大頭鬼!”鳳傾狂白了一臉痞相的宇文長恭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娘子,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麽凶啊?”宇文長恭瞬間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憐巴巴地對鳳傾狂請示。

在這一瞬間,鳳傾狂突然覺得胡媚娘、姚姍兒什麽的,簡直弱爆了,這宇文長恭才是名副其實的奧斯卡影帝。

介於鳳傾狂不搭理自己這種場景,宇文長恭有的是方法解決,比如抱個大腿啥的。

“鬆手啊!”鳳傾狂衝著歐陽長恭輕吼一聲,希望他麻溜地把自己的手從她的腿上移開。可是,這宇文長恭卻像是故意同她作對一樣,咬死了不放。

“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她無奈之下,隻得簡單幹脆地甩下一句話來。

“你給我唱小星星吧!”宇文長恭說著,還不時眨巴著眼睛。

“行,你先放手。”鳳傾狂一口答應下來,不過等到宇文長恭放開手後,她卻耍起了無賴。

“娘子,你怎麽能騙我?你怎麽舍得騙我?”宇文長恭抽了兩下鼻子,滿臉傲嬌地說道。

“我騙你怎麽?有本事,你來咬我啊!”鳳傾狂以為自己技高一籌,不禁揚眉挑釁。

“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語畢,宇文長恭立馬湊到鳳傾狂的麵前,瞅準了她的嘴唇輕輕地咬了下去。

天,我居然被強吻了,這個劇本真是正確嗎?

鳳傾狂一邊眯著眼同宇文長恭接吻,一邊在心裏咆哮自己的角色被搞錯了。

“娘子,我咬的你痛不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宇文長恭關切地問了鳳傾狂一句。可是,回應他的卻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居然敢打我?”他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可是從臉上傳來的痛疼是真實的。

“相公,我打的你痛不痛?”鳳傾狂學著方才宇文長恭那賤賤的語氣問了一句,心裏直呼大仇得報:哼,叫你搶我的角色!

一路上,兩人都在打打鬧鬧,許是性格有幾分相似,所以他們都彼此之間都互不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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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東宮後,鳳傾狂本來打算有空去拜訪宮裏的大神。

可是,自從聽說宇文長恭告訴大神們自己有病時,她一不做二不休,還真開始調養起生息來。

不過,這日子一天天地過的真心無聊。於是,她決心給自己找點樂子。

這天,她讓漣漪給自己準備了一套男裝。

隨後,隻見換了新裝備的她站在鏡子前,簡直快把自己帥哭了。

帶著同樣男裝打扮的靜香和漣漪,她決心要去一次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天堂——青lou。

打聽到都城最有名的窯子是幻音坊後,她心裏激動不已,趕忙在街上攔了輛馬車,並扔給車夫一定銀子:“去幻音坊。”

“得令!”車夫自然不會跟錢過不去,立馬帶著她們往正確的方向趕去。

一路上,馬車裏的三人都相當沉默。鳳傾狂則是幻想著一會兒就可以見到好多美女,而靜香和漣漪二人就是去當個醬油。

“公子也是去看今晚的花魁大賽嗎?”突然,車夫出口問了句。

“是啊。”鳳傾狂不懂裝懂地答道,心裏則是對花魁之類的女人相當好奇。

“那公子可有眼福了,今夜要舉行的可是全都城的花魁大賽。據說,來的姑娘本身就自己樓裏的花魁,個個長得如花似玉,美若天仙。”車夫激動地說著,還不時地吞了吞口水。

“看上去很有趣的樣子,師傅你也想去是吧?”鳳傾狂故意取笑道。

“唉,但凡是個男人都想去吧。隻可惜,門票太貴。”車夫說著,不禁歎了一口氣。

“看來有錢就是任性!哈哈。”鳳傾狂大笑一聲,心裏更是無限美麗。

“誰說不是呢?”車夫深表同意。隨後,隻聽見他“籲”的一聲後,把車停在了幻音坊的門口。

瞅這架勢,活脫脫的古代天上人間嘛。

下了馬車,鳳傾狂抬頭望了一下眼前的幻音坊,隻覺得氣派不已。

隨後,隻見她帶著漣漪和靜香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門口。耳畔,立馬響起了小姑娘甜美動人的迎接聲:“歡迎光臨幻音坊。”

進了大門,又見一個打扮清雅的女子過來帶路:“公子您好,我是依依。請問公子是想要普通座,還是高級座,抑或者是雅間?”

“雅間吧!”鳳傾狂毫不猶豫地回答,畢竟她是覺得自己是個有錢人。

“那還請公子隨我過來。”依依說著,走到前麵帶路。

不知為何,一進幻音坊,鳳傾狂總有種進了夜總會的錯覺。當然,不同的是這裏要古典淡雅的多。

進了雅間,她一看環境,果然配得上那個“雅”字。而在這房間裏,待遇也比普座、高座強的多,最關鍵是這個地方和看台正好隔得不遠不近、不高不低,可謂是欣賞花魁表演的絕佳地段。

興奮間,樓道上突然響起了音樂聲。她好奇地出了門,尋音走去,剛好在一個空曠的大房間裏瞅見正在那裏排練的花魁們。

“好漂亮啊!可真是大飽眼福啊!”她偷偷地趴在門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屋裏的一舉一動。

“你是誰?在這裏偷偷摸摸地幹什麽?”突然,空氣中傳來一個粗狂霸氣的聲音。

畢竟是偷看,鳳傾狂不由得有些心虛。隻見,她一個不留意便闖進了排練場,並撞倒了一名長相極美的女子。

“哎呦!”女子傷了腳踝,痛得直叫喚。

“流霜,你沒事吧?”其他女子聽到叫聲,立馬將那受傷的女子圍在中央關切地問道。

“我傷了腳踝,應該不能跳舞了。”流霜強忍住疼痛說道,臉上帶著一絲抱歉的神色。

“那怎麽辦?這舞你是主跳,沒有你我們可怎麽辦啊?”其他女子的臉上都不約而同掛上了緊張的表情。

“我……”麵對其他夥伴的指責,一時之間,流霜不知該如何是好。

鳳傾狂見狀不妙,腳底像是抹了油一般,打算開溜。可是,她還未踏出門口,便被一個長得彪悍無比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這位公子,你撞傷了我們這裏的姑娘,就打算這麽走掉?”彪悍男操著一口陰陽怪氣的家鄉話,對鳳傾狂說道。

“那你想怎麽辦?”鳳傾狂見自己前後兩邊都被堵住,隻好暫時認了栽。

“你得賠償這位姑娘的醫藥費……”彪悍男說著,瞥了一眼鳳傾狂的裝著。

“錢嘛!好說!”鳳傾狂認為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問題,於是便爽快地答應下來。

“咳咳!”緊接著,彪悍男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們的這位姑娘可是主跳,而你傷了她,我們幻音坊今晚的節目必定表演不成了,所以請你賠償我們所有的損失。”

“不就是要錢嗎?說個數,小爺給了!”鳳傾狂的話裏透著財大氣粗的霸氣。

“主管,我還能跳。”流霜見狀,強站起來,可是還未站穩便又跌了下去。

“流霜,你都這樣了,還跳什麽跳!好好養傷吧,既然這位爺答應付錢了,我們還那麽辛苦幹嘛?”彪悍男吩咐流霜過去歇著,而他自己則攤了攤手掌,問鳳傾狂要錢。

我去,敢情是把我當成了冤大頭亂宰啊!

鳳傾狂恍然大悟,不過呢,對她而言錢是小事兒。於是,便見她對剛剛趕到的漣漪和靜香說道:“把咱的錢袋拿出來,看看能不看亮瞎他們的純狗眼。”

漣漪和靜香不約而同地一愣,隨即互相對望了一眼後,不知所措。

“怎麽回事啊?叫你們拿個錢,怎麽慢吞吞的?”鳳傾狂粗著嗓子說道。

“太……公子……剛剛我們把錢都拿去買雅間的門票了,所以……”靜香顫顫巍巍地說道,臉上滿是惶恐之色。

“什麽!”鳳傾狂猛地一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又問了一句:“果真一個子兒也沒有了?”

“嗯。”漣漪點頭,同樣也是滿臉的恐慌,同時她還補充了一句:“剛剛因為錢不太夠,我和靜香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給當了。”

尼瑪,要不要這麽悲慘!

頓時,鳳傾狂總算也體會了一把遭遇晴天霹靂的感覺。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沒錢……

“怎麽了,這位爺?沒錢了啊?我還以為您有多大的派頭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彪悍男對鳳傾狂的態度立馬轉了九十度直角,說出口的話裏更是帶著冷嘲熱諷。

“嗬嗬,真逗,沒錢也敢來幻音坊充大爺。”

“是啊,別以為自己長得帥,就是有錢人了?”

……

在一旁看熱鬧的女子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嘲弄起來。

“主管,您就放過這位公子吧,我真的還能跳。”流霜望了一眼鳳傾狂,心裏不禁有些同情,於是便再一次站了起來。

彪悍男看了一眼鳳傾狂,又瞥了一眼流霜,冷笑道:“流霜,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小白臉了吧?”

“這……”流霜情不自禁地語塞,臉上帶著一抹難堪之色。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鳳傾狂見受傷的流霜為自己求情不成反被嘲笑,忍無可忍地大吼一聲。

“喲,這位爺,您都自身難保了,還要英雄救美嗎?”彪悍男沒好氣地對鳳傾狂說道,眼裏充滿了鄙夷之色。

“你!”鳳傾狂指著彪悍男氣得說不出話來,突然她靈光一閃,響起了腰間的玉佩。

然而,當她拿出玉佩抵債時,卻不由自主地猶豫起來:我不能這麽做,宇文長恭知道了,會發瘋……

“怎麽,這位爺?您要是暫時拿不出錢來,我們可以寫借條,不過呢,這借條時間越久,利息就越高。”彪悍男見鳳傾狂實在拿不出錢來,便提出了寫借條畫押的建議。

這古代也有高利貸了?

鳳傾狂猛地一愣,不過,要寫借條,她可不幹。因為這就等於告訴宇文長恭自己逛窯子欠了很多錢,今後傳出去,她還混不混了?

“還有沒有其他選擇啊?”她思來想去,最終有些無可奈何。

“有啊!還錢!”彪悍男的回答簡單粗暴,聽得鳳傾狂簡直醉了。

“除了還錢呢?”明明知道結果如何,她還是忍不住弱弱地問了一句。

“還錢!”

天,難道我就要為了錢而愁死嗎?

鳳傾狂不由得心急如焚,不經意間瞥了流霜一眼,腦子裏猛地掠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怎麽,還沒想好嗎?”彪悍男見鳳傾狂半天不回答,等得越來越沒有耐心。

因為有了主意,鳳傾狂淡然了不少。隻見,她朱唇輕啟,溫聲細語道:“你們這裏不是缺少個主跳嗎,看我怎麽樣?”

“你!”彪悍男大吃一驚,眼神卻不由自主地打量起鳳傾狂來:“你長得確實俊俏,可畢竟是男人啊!”

“我可以男扮女裝嘛!”鳳傾狂說著,鬆開了自己頭上的發簪。

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瞠目結舌。

彪悍男也是愣了片刻後,才晃過神,鬆了口:“算了,小子,看你長得這麽美的份上,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千萬不要搞砸了,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蒙混過關的鳳傾狂唯唯諾諾地點頭,心裏卻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隨後,她便和流霜一起被人帶去化妝、換衣裳。

“公子,你長得真美。”流霜看著鏡中鳳傾狂,隻覺得她是仙人下凡。

“姑娘真是過獎了。”鳳傾狂雖然換回了女裝,但卻明顯比平日裏要光彩奪目的多。

隨後,隻聽見她彬彬有禮地向流霜表達了感激之情:“流霜姑娘,方才真是太謝謝你了。”

“公子真是太客氣了。”流霜低頭淺笑,清秀的臉頰上似被染上了兩抹緋雲。

見流霜表現得這麽羞澀,鳳傾狂不禁感覺到很肉麻。於是,便提議道:“還請流霜姑娘指導在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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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宇文長恭真是服死了隻知道調養生息的鳳傾狂。

記憶中,他每回去找她說話,她都以“天色已晚,是時候睡覺”為由將自己拒之門外。

可是呢,他這個人性子倔,即使鳳傾狂再怎麽不歡迎自己,他還是忍不住屁顛屁顛地去找她。

這不,今天一下完朝,他便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她的南苑。

誰料,她的影子沒看到不說,就連她那兩個貼身丫頭似乎也跟著失蹤了。

“怎麽回事啊?又跑哪裏去了?”一想起上次她玩失蹤的事,他就不由自主地恐慌起來。

急忙問了問苑裏其他的丫頭,卻都說沒有看到那三人的影子。

唉,這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他不禁在心中感歎道,同時開始思考鳳傾狂到底去了哪裏。

“啟稟太子爺,五皇子求見。”突然,守門的家廳慌忙跑來通報。

“叫他進來吧!”他淡淡一語,心裏倒是好奇自己的五弟,這次過來有何要事。

不多時,宇文長及便進了屋,滿心歡喜地說道:“三哥,你知道嗎?今晚上幻音坊要舉行花魁大賽,據說參加比賽的姑娘個個美若天仙……”

“停!說重點。”宇文長恭打斷了宇文長及的話,開門見山地問起了亮點。

“嗬,三哥,最近父皇減了我好多俸祿,所以……”宇文長及嬉皮笑臉地說著,眼裏滿是憧憬之情。

“這次又借多少啊?”宇文長恭直截了當地問道,對於自己這個弟弟他是再了解不過。

“一萬兩。”宇文長及小聲地說道,生怕宇文長恭不同意,便補充道:“要不八千也行,哎呀,五千也可以的啦。”

“那就八千吧!”宇文長恭板著臉說完後,隨即吩咐帳房先生給宇文長及拿銀票。

“我就知道三哥你最疼我了。”銀票到手,宇文長及樂得合不上嘴去,當然也隨便撒了嬌。

“最後一次了哈!”宇文長恭沉著臉,嚴肅認真地說道。

“嗯。”宇文長及點頭,瞥見自己的三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於是便開口問道:“三哥,你這是怎麽了,看起來不高興的樣子?”

“唉,沒事。”宇文長恭歎了口氣,並不打算把鳳傾狂又失蹤的事告訴宇文長及。

“是不是嫂子又惹你生氣了啊?”宇文長及猜了些大概,笑得一臉玩味。

“唉!唉!唉!”宇文長恭連歎三口氣,當還是不願告訴宇文長及實情。

“好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便再問了。”宇文長及深表理解地說道。見自己的三哥依然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於是便大膽地說了句:“三哥,要不你今天晚上也去幻音坊湊湊熱鬧吧?”

宇文長恭聞言,慌忙搖頭:“這怎麽行?要是被你嫂子知道了,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怎麽就不行了?這幻音坊也是個高雅之地,而且那裏的姑娘也都是多才多藝,和你想的那種地方真心不同。”宇文長及出言反駁,不時還誇獎幻音坊的獨特。

“不去。”宇文長恭意誌堅定地回答,說實話,他心裏是極其看不起那種地方的。

“去吧,就當是去散散心,解解悶兒。如果嫂子問起來,我一定擋在你的前麵。”此時,宇文長及真是想盡千方百計地要把宇文長恭拉下水。

“那再我考慮考慮。”很明顯,宇文長恭被說的有點有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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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中可能會有些錯字,嗚嗚,你們造的自己不容易檢查出來,所以,看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