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7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嘴上雖然什麽也不說(6000+)

這個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語音一落,鳳傾狂不禁一愣。倘若她猜的沒錯,這說話的人應該是黑龍敖澈,隻是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想不明白。

果不其然,麵具摘下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是黑龍敖澈那張俊朗清秀的臉龐。

“黑龍大王,你怎麽會來這裏?”她疑惑不解地問道,臉上帶著錯愕之色。

黑龍敖澈聞言,仔細端詳了一番眼前還戴著麵具的女子,這才發現有幾分眼熟。直到那女子摘下麵具的那一秒,他才敢證實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窠。

“鳳姑娘,真是太巧了。”他淡淡一語,臉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

與黑龍敖澈熾熱的目光交接的一瞬間,鳳傾狂竟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好幾秒後,才回過神來,緩緩說道:“是啊,太巧了。話說,黑龍大王,您來這裏幹什麽?旆”

“今兒個不是上元節嘛,我和琳琅便下山來瞅瞅熱鬧。”黑龍敖澈嘴角輕扯,不緊不慢地回答。

“哦,那琳琅呢?”鳳傾狂四處張望了一下,好奇地問道。

“方才我同她不小心走散了,也不知道這丫頭現在怎麽樣了。”黑龍熬澈淡漠答道,深邃的眼眸裏掠過一絲擔憂。

“不用擔心,琳琅姑娘武藝高強,一般人動不了她。”鳳傾狂安慰道,心裏不禁想起了自己那日在黑龍寨的經曆。

“也對。她那麽任性刁蠻,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欺負的了她。”黑龍敖澈再讚同不過地點了頭。

誰料,話音一落,空氣中便漸漸飄來一個憤憤不平的女聲:“澈哥哥,你怎麽能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哼!”

“琳琅!”鳳傾狂和黑龍敖澈同時反應過來,隨即又一塊兒扭了頭。隻見,不遠處,琳琅正滿臉怨氣地朝著他們的方向漸行漸近。

“澈哥哥,我總算找到你了。”琳琅一見黑龍敖澈,立馬激動地跑了過來。

“你沒事就好啊。”見琳琅活蹦亂跳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黑龍敖澈心裏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嗚嗚,澈哥哥,你剛剛居然還說我的壞話。”琳琅撅起嘴,滿眼幽怨地瞪著黑龍敖澈。

“這……”黑龍敖澈猛地一愣,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細細觀察著琳琅和黑龍敖澈兩人之間的交流,鳳傾狂不禁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不過,就在她扭頭打算離開的前一秒,卻聽見琳琅柔聲喊了自己一聲:“傾兒姐姐,好久不見。”

“嗯,好久不見。”鳳傾狂淺笑,話裏帶著幾絲尷尬。

“真是太好了,上回你走了後,人家可想你了。”琳琅分分鍾便把目光轉移到鳳傾狂的身上,還激動地牽起了她的手。

“嗯,我也想你。”鳳傾狂淡定自若地回答,心裏卻表示這麽熱情的琳琅,自己實在招架,更何況她還有些奇怪。

而後,三人便找了個酒鋪閑扯了些家常。

與黑龍敖澈和琳琅剛剛告別,鳳傾狂便同漣漪和靜香相遇。

“娘娘,你跑哪裏去了,我們兩個快擔心死你了。”靜香看著平安無事的鳳傾狂,又是緊張,又是埋怨地說道。

“你這小丫頭,還有臉問我呢,我剛剛也快擔心死你們兩個了,好不好?”鳳傾狂佯裝成生氣的模樣,故意提高了說話的語調。

“好了,既然沒事就好了。”沉默的漣漪總算開口說話,而她說的話卻很巧妙地化解了靜香與鳳傾狂之間的尷尬。

“嗯,好了,咱們回家吧,要不然太子爺又該四處找我了。”鳳傾狂淺笑,當然她心裏自是好奇宇文長恭此刻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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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不回來啊?”宇文長恭已然在南苑待了好幾個小時,卻一直沒見鳳傾狂回來,心裏不禁一陣擔憂。

當他懷著失望的心情打算回自己的房間時,卻正好拿著昆侖奴麵具的鳳傾狂三人。

“奴婢參加太子殿下。”靜香和漣漪慌忙行禮。

當著下人的麵,鳳傾狂自然得賣了宇文長恭一個麵子,於是便衝著他盈盈一拜:“見過太子爺!”

“怎麽回來這麽晚啊?”宇文長恭板著一張臉,說話的聲音裏卻明顯帶著擔憂。

“今天不是上元節嘛,所以我便在外麵多玩了一會兒。怎麽太子爺,您有意見?”鳳傾狂瞥了一眼宇文長恭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毫不畏懼地說道。

有意見!當然有意見了!

宇文長恭在心裏咆哮開來,然而表麵卻裝作風輕雲淡的模樣,許久才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來:“沒意見!”

“這樣才是聽話的乖寶寶嘛。”鳳傾狂使勁地拍了幾下宇文長恭的肩膀,笑得一臉奸詐,當然,她的心裏更是酸爽無比:看來約法三章神馬的,作用大大的有啊!

“額。”麵對鳳傾狂的挑釁,宇文長恭無可奈何,隻能在一旁陪笑。

“太子爺,要不要去寒舍坐一坐啊?”突然,鳳傾狂媚眼一轉,衝著宇文長恭笑得一臉輕盈。

“我……”宇文長恭剛想回答,卻不料被鳳傾狂搶了話。

“算了,我看您這糾結的表情定是看不起我的南苑。也罷,也罷,畢竟你是大神,我這小廟供不起。”鳳傾狂唉聲歎氣地說了幾句後,隨即吩咐漣漪和靜香送客。

“娘娘……”靜香望了一眼宇文長恭,又瞥了一下鳳傾狂,實在是不知所措。

而漣漪也同樣是這副表情,不過聰明如她,立馬拉著靜香走人,給宇文長恭和鳳傾狂製造了一個單獨相處的好機會。

“你們兩個去哪?”看著漣漪和靜香漸行漸遠的身影,鳳傾狂大聲地喊了一句。殊不知,根本無人作答。

“這兩個吃裏爬外的丫頭!”她氣得小聲啐了一句。

“哈哈,沒有想到娘子身邊的丫頭也是這般的聰明懂事。”宇文長恭見狀,笑得差點合不攏嘴去。

“笑什麽笑!”鳳傾狂扭頭瞪了宇文長恭一眼,見沒有效果,她又加重語氣威脅道:“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喲,娘子,才多久不見,你就這麽想為夫啊。”聞言,宇文長恭不禁笑得一臉陰險。

這個娘炮,居然敢占我的便宜!

鳳傾狂這次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話有些不妥,瞅著宇文長恭那**、**的小眼神,她隻覺得全身一陣發麻。

不過,聰明如她,立馬便想到了以牙還牙的方法。隨後,隻見她深情款款地望著他,柔情似水地說道:“是啊,太子爺,人家可想你了,想你想到肉疼。”

“這……”一時之間,宇文長恭的臉刷地一下變紅,腦袋裏更是想不出該如何回應鳳傾狂的話。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嘴上雖然什麽也不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很誠實嘛。”鳳傾狂見宇文長恭已然蔫了氣,玩心大起,繼續出言調侃。

“鳳傾狂,你能不能有個正形?”忍無可忍之下,宇文長恭終歸是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

“人家身子擺得很正的,好不好?”鳳傾狂白了宇文長恭一眼,隨即斜了身子往他的方向靠攏。

宇文長恭條件反射般地閃躲,差點害的鳳傾狂跌倒在地。

鳳傾狂見宇文長恭閃開,又發現自己的身子馬上就要撲在地上,心裏大呼不妙,忍不住罵了一句:“宇文長恭,你這個混蛋。”

原本宇文長恭想讓鳳傾狂摔個大馬哈,但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了她一把:“娘子,你沒事吧?”

“沒事?你看我像沒事的人嗎?”鳳傾狂惡狠狠地瞪著宇文長恭,心裏實在有些氣不過。

“娘子不要生氣了,我今兒個給你帶了驚喜。”麵對鳳傾狂的恩將仇報,宇文長恭不但不生氣,反而想辦法的哄她開心。

“驚喜?什麽好玩的東東?”聞言,鳳傾狂的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喜悅的神情。當然,她心裏則是幻想著宇文長恭再一次對著自己浪漫了一回。

“走吧,我帶你去看!”宇文長恭說著,拉起鳳傾狂的手便往房間裏走去。

“不會又是螢火蟲吧?”鳳傾狂好奇地問道,同時在心裏禱告千萬不要是那些小蟲子。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宇文長恭故弄玄虛地回答,臉上滿滿的都是幸福。

“好吧。”鳳傾狂無奈地點頭,也懶得去猜宇文長恭的心思。

到了房間門口,宇文長恭一臉興奮地推開了門,溫柔地對鳳傾狂說道:“下麵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哇!”鳳傾狂望著房間裏那件金光閃閃的的衣服,情不自禁的驚訝了一陣。

“喜歡嗎?”宇文長恭明知故問地說,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

“喜歡。這就是傳說中的金縷玉衣吧?”鳳傾狂迫不及待地拿起那衣服在自己身前比劃了一番,興致勃勃地問道。

“嗯,娘子真是好眼光。”宇文長恭點頭,並衝著鳳傾狂豎起了大拇指。

“那一定很值錢咯。”鳳傾狂承認看到這全金縫製的衣裳,首先想到的便是它能賣多少錢。

“這天下隻此一件……”宇文長恭壓根兒就跟不上鳳傾狂大腦的運轉速度,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著急地說了句:“你不許把這金縷玉衣給賣了。”

“額。”鳳傾狂又不傻,肯定不會在古代將這衣服賣掉。她想的可是將它拿回現代,然後當文物賣掉,然後成為白富美,嫁給高富帥,走上人生的巔峰……

“那我們可要說好了。”宇文長恭總覺得鳳傾狂的眼神裏透著不確定,便忍不住問了一句。

誰料,得到的回答卻是鳳傾狂的一句:“我困了,太子爺也早點回去歇息吧。”

這女人真是夠了……

麵對鳳傾狂的冷淡,宇文長恭心裏自是不滿,卻依舊是如了她的願,自己灰溜溜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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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狂第一次和皇後正式見麵是在太後壽辰的前三天。

那日,她正在屋裏睡大覺,誰料卻見靜香著急地衝進自己房間,激動萬分地說道:“太子妃,皇後娘娘來了。”

“什麽!”她表示自己當時嚇了一大跳,分分鍾便從**蹦了起來,開始梳妝打扮。

誰料,她的速度終究是太慢,剛上了妝,便聽見屋外有人大聲喊道:“皇後娘娘駕到!”

這下該怎麽辦?

她心急如焚,隨後便又聽見“嘎吱”一聲,房門被推開。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她撲通一聲下跪請安,也顧不得自己亂糟糟的形象。

“起來吧。”皇後站在鳳傾狂的房間裏,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消說,對於自己這個兒媳婦,她真是一點兒也不待見。

“謝皇後娘娘。”聞言,她動作緩慢地起身,低著頭,生怕皇後看到此刻她臉上的妝容。

“抬起頭來,讓本宮看看!”皇後見鳳傾狂垂著頭,不覺有些奇怪。

“臣妾不敢。”鳳傾狂唯唯諾諾地說道,聲音裏帶著些許顫抖。

“大膽鳳傾狂,你竟然不把本宮放在眼裏!”聞言,皇後不禁勃然大怒。很明顯,她從來沒有見過像鳳傾狂這麽不講禮數的女子,發誓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我去,這皇後好像不好惹的樣子,這下我該怎麽辦啊?

頓時,鳳傾狂嚇得不知所措。她知道這皇後定是在恨自己從新婚開始便沒有去給她請過安,唉,這後宮裏的大神果真是不好惹。

怔愣間,耳畔突然響起姚姍兒溫柔的聲音:“皇後娘娘息怒。”

“姚側妃,這不關你的事兒,可不要胡亂插話。”皇後沉著臉,意味深長地對姚姍兒說道。

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節奏嗎?這姚姍兒竟然會幫我說話?

鳳傾狂見姚姍兒突然站到自己這邊,心裏不由得吃了一驚。不過,她轉念一想,這姚姍兒分明是想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嘛。

果不其然,隻聽見姚姍兒怯聲怯氣地對皇後說道:“啟稟皇後,姐姐隻是一直以來身邊抱恙,所以才沒有及時去拜見您的,還請您原諒她。”

語音一落,皇後的臉色變了三變。隨後,隻見她一拍桌子,憤怒不已地說道:“好你個鳳傾狂,在你的眼裏本宮還比不上你的一條賤命嗎?”

“皇後娘娘饒命。”鳳傾狂聞言,立馬下跪求饒。而當她的眼睛不經意間瞥見姚姍兒那張得瑟的麵孔時,簡直恨得咬牙切齒。

“饒命?嗬嗬。”皇後冷笑一聲,眼裏卻掠過一抹狠辣:“鳳傾狂,你現在的架子可是愈發的大了啊。本宮可以原諒你有病,所以遲遲不來給本宮請安。但是,本宮絕對忍受不了你在大家都在忙於為太後娘娘準備壽辰的時候,還在優哉遊哉地睡大覺……”

聽著皇後的數落,鳳傾狂不知所措。人家是皇後,說什麽便是什麽,哪裏輪得到自己一個小小的太子妃反駁呢?

“姐姐,你怎麽如此不懂禮數呢?竟然敢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裏。”在一旁看好戲的姚姍兒忍不住開了口,當然,她為的可是將事情越鬧越大,然後讓鳳傾狂不得翻身。

想用激將法逼我發火?想多了吧,妹子!

麵對姚姍兒的挑撥,鳳傾狂不以為然,反而是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皇後,慌忙認錯:“皇後娘娘請息怒,臣妾絕對沒有不把您放在眼裏的意思,隻是前些天臣妾家中剛死了親人,害怕在這期間見您的話,會不小心把晦氣傳染給您的。”

皇後一愣,回想起鳳家前些天的確是死了人,於是,突然開始明白鳳傾狂的良苦用心。

於是,便收了憤怒的臉色,溫和地說道:“哦,沒想到太子妃想的這麽周全,看來是本宮錯怪你了。”

“多謝皇後娘娘體諒。”鳳傾狂說著,眼角滲出幾滴淚來。當然,她心裏則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心思縝密,不然說不定就腦袋搬家了。

見皇後原諒了鳳傾狂,姚姍兒不禁有些失望,卻也不敢再出言挑唆。

“嗯。”而後,隻見皇後衝著鳳傾狂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並好心提醒她不要忘了三日後太後的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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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送走了皇後這尊大佛,鳳傾狂的心裏依舊是七上八下的忐忑。

因為這三日後便是另一尊大佛的壽辰,而自己至今還為開始準備禮物。

“到底要給太後送些什麽呢?”她愁眉苦臉地向漣漪和靜香征求意見。可畢竟她們隻是丫頭出身,哪裏想的出什麽好法子啊?

“好了,好了,你們先出去吧,讓我好好地想一想。”隨後,她將靜香和漣漪都轟了出去,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思考對策。

正巧宇文長恭這會兒闖進了她的屋子,她靈機一動,開始討好這個平日裏自己都不願多搭理的男人。

“太子爺,您來了啊。快坐快坐!”隻見,她一臉熱情地迎接著宇文長恭,還親自為他端茶送水。

“娘子怎麽突然對我這麽殷勤了?”麵對鳳傾狂的突然轉變,宇文長恭表示惶恐不已。

“咯咯……”鳳傾狂聞言,故意笑得一臉燦爛,溫聲細語道:“太子爺,這是哪裏的話?您是臣妾的相公,臣妾不對你殷勤,還該對誰殷勤啊?”

“這話我愛聽。”宇文長恭一想覺得鳳傾狂說的有理,便不再懷疑什麽,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滿足的笑。

然而,當他不經意間瞄見鳳傾狂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時,立馬反應過來,開門見山地說道:“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想讓我幹什麽?

“太子爺,果然是聰明絕頂。竟然這麽快就看透了我的小心思。”鳳傾狂假意讚了宇文長恭幾句,隨即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想向您打聽一些事兒。”

“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所以才突然對我這麽好的。”宇文長恭說著,臉上露出一抹傲嬌之色。

“太子爺,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鳳傾狂淡淡一語,心裏卻是好奇為何宇文長恭明明知道自己別有用心,還故意裝出一無所知。

“也對,那竟然都說明白了,我們都不要賣關子了。”宇文長恭實在不忍心從方才那種和諧的場麵裏跳出來,可是竟然鳳傾狂不願意再和自己演下去,他又何必自找沒趣。

不知為何,聽宇文長恭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講話,鳳傾狂的心裏竟會莫名地產生一絲難過:難道是我老算計他,有點不安?

不過,她並未被自己心中那莫名其妙的傷感羈絆多久,分分鍾便開口對宇文長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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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造到底有多少人看,反正會繼續寫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