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v20啊他竟然可恥的硬了

可惜,女王範兒十足的她卻沒有料到宇文長恭根本就沒被自己點穴。

“娘子,你快點幫我把穴道解開吧!”此時,宇文長恭正故意扯著嗓子求鳳傾狂放了自己。

“休想!”鳳傾狂盛氣淩人地說道,明顯有些得意忘形。

宇文長恭見鳳傾狂已然轉了身,便先悄無聲息地站了起來,然後,嘴裏還念念有詞道:“娘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這般絕情。”

嗬,逗比,嘴還挺能說!

聽著宇文長恭的聲音,鳳傾狂禁不住在心裏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不過,當她想起白天同他做的交易時,嘴角緩緩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窠。

於是,她不緊不慢地開口提醒道:“誰是你的娘子?你難道忘了白天的事了嗎?”

“白天?什麽事?”宇文長恭猛地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少給我裝糊塗,今天要麽乖乖簽了休書,要麽就好好地躺在地上吧!”鳳傾狂不緊不慢地說道,慵懶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冷厲。

“那倘若我自己爬起來了,是不是就不用簽休書了?”宇文長恭討價還價道,心裏則是期盼著鳳傾狂說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鳳傾狂淡淡一語,心想這宇文長恭已經被點了穴,絕壁不可能自己爬起來。

然而,當她胸有成竹地扭過頭去,打算看笑話時,卻站在麵前的宇文長恭嚇了一大跳:“你怎麽起來的!”

“天機不可泄露!”宇文長恭故弄玄虛道,臉上掛著一抹壞笑。

“你耍賴!”鳳傾狂見宇文長恭一臉得瑟,氣得臉都青了。

“娘子,願賭服輸!”宇文長恭淡漠一笑,簡單的話語裏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難道是我小瞧他了嗎?

鳳傾狂如斯想著,腦海裏突兀地想起宇文長恭曾經赤手斷刀的事,不禁立馬恍然大悟。

當然,在她的眼裏輸便是輸,贏便是贏,耍滑賴賬神馬的更不是她的風格。於是,隻見她垂了頭,一字一頓道:“你贏了,我認輸!”

話音一落,宇文長恭有些喜出望外,伸手一把將鳳傾狂攬在懷裏道:“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

“那個誰,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鳳傾狂明顯不習慣與宇文長恭有這樣的親密接觸,於是便努力想掙脫他的懷抱。可是,他卻像是故意的一樣,將她越抱越緊。

此時,宇文長恭見鳳傾狂的臉上多了兩抹紅暈不禁歡喜不已。隻見,他含情脈脈地望著她,柔聲道:“娘子,我可以親你一口嗎?”

“不……”鳳傾狂還未來得及說出“可以”二字,嘴便被宇文長恭突然堵住。一時之間,她愣了神,瞪大了雙眼,不知所措。

直到她感覺到嘴裏有股血腥味在緩緩蔓延,才回過神來,雙手用力想把這個強吻自己的男人推開。可惜,彪悍的她終究是個女子,怎敵得過不知隱藏了多少實力的宇文長恭呢?

我去,這個男人簡直不可饒恕!

掙脫不開的她心裏又是著急又是憤怒,可當她感覺到自己被一個突然**的東東頂住時,不由羞愧到了極點。

啊!他竟然可恥的硬了!

她一邊在心裏大聲地咆哮,一邊故意用牙齒狠狠咬破了宇文長恭的舌頭。

鮮血的味道又一次在二人的唇齒之間彌漫開來,可是,宇文長恭卻並沒有打算放開鳳傾狂。

這個碧池!

鳳傾狂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像宇文長恭不要臉的男人,然而,雖然她心裏對他恨得牙癢癢,但是卻尤為享受這種同他激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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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音坊

好不容易送走了宇文承德這尊大佛後,宇文長及和流霜都不由得鬆了口氣。

而後,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兩人都靜默地坐著,相顧無言。

不知又過了多久,流霜終於開了口:“今日真是多謝五皇子的恩德了。”

“流霜姑娘哪裏話?我應該跟你道歉才對,我這二皇叔風、流成性,讓你受驚了。”宇文長及淡漠地說著,眼裏閃著溫柔似水的光芒。

流霜聞言,不禁淺笑道:“您嚴重了,德王爺能看上我,也該是我的福分了。”

“姑娘切勿自暴自棄。”聽了流霜的回答,宇文長及有點難堪。不消說,他從未因她的身份低微而看輕過她。

“流霜從小便在這種風月之所生長,見慣了強取名奪之事,所以對方才的事早已是習以為常。”流霜不以為然地說道,溫柔似水的聲音裏卻流淌著一種悲戚之情。

話語一落,宇文長及不覺怔楞住,好一會兒才輕啟朱唇道:“流霜姑娘若是不嫌棄,可以給我講一些你的事情嗎?”

“啊?”這次,倒是輪到流霜愣了。

宇文長及見眼前的女子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樣子,便緩緩道:“若是姑娘不方便,在下也

不強求。”

“五皇子,您誤會了,流霜隻是有點受寵若驚而已。”流霜莞爾,隨即給敞開心扉同宇文長及交談起來。

宇文長及認真地聽流霜講述著這些年的種種苦難,不禁動了惻隱之心。隻見,他糾結了幾秒後,終歸是開了口:“流霜,我贖你出去好不好?”

“啊?”流霜訝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宇文長及又重複了一邊剛才的話後,她才晃過神來,搖頭道:“五皇子,流霜雖然很想獲得自由,但是卻不想連累您。”

“有什麽連累不連累的?我們是朋友嘛!”宇文長及柔聲道,俊逸的麵龐上帶著溫潤如玉的笑。

“朋友?”流霜不解,許是在幻音坊這樣的是非之地生活了太久,她根本不相信男女之間會有真正的友誼。

“是的。請你相信我。”宇文長及突然拉了流霜的手,信誓旦旦地說。此刻的他,明顯已經忘了自己這次來幻音坊所為何事。

流霜見宇文長及神情認真,便斷定他沒有在開玩笑,隻是,猶豫了片刻後,她搖了搖頭:“您的好意我心領了,請回吧。”

“姑娘,你這是?”很明顯,流霜的回應在無意之中刺痛了宇文長及的好心,引得他心裏甚是惆悵。

而此時,流霜卻像著了魔障似的執意要將她趕走,弄得他更加的鬱悶。

無奈之下,他隻得拍了拍屁股,灰頭土臉地揚長而去。

“五皇子,我們若是有緣分,以後有的是時間相處,你現在可不要怪我。”聽著宇文長及漸行漸疏的腳步聲,流霜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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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北苑

姚姍兒從一回房間就開始對下人甩臉子、發脾氣。

因為今天發生的種種對她來講,無一不是屈辱。

“娘娘,您就不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怎麽著?”春如見自己的主子不開心,於是好心安慰道。

“是啊,娘娘,您可一定要保重身體,今日的事分明是太子妃在陷害您,您不要著了她的道兒。”秋華自然也不忘討好姚姍兒,連忙開口附和。

姚姍兒本想將氣撒在這兩個奴才身上,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身邊也就她們兩個值得信任的人,要是再給罵跑了,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於是,她便努力壓抑著心裏的怒火,溫聲細語道:“嗯,本宮明白,你們先退下吧!”

“是。”聞言,春如和秋華異口同聲道。隨後,二人懷著疑惑不解的心情出了門:奇怪,今天的娘娘怎麽突然變了脾性?

姚姍兒將其他人都轟出去後,心裏不覺有些空虛寂寞冷。

一想到此刻的鳳傾狂可能正在和宇文長恭在卿卿我我,她更是羨慕嫉妒恨。

躺在**輾轉反側了許久後,她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一張眉眼如畫的臉。

“嗬,你也在嘲笑我嗎?”她冷笑一聲,語氣裏說不出的淒楚。

許是自言自語沒有樂趣,她就從**爬了起來,並換上了一聲輕便的衣裳。

而後,隻見她從窗戶處翻了出去,又翻了東宮的牆,似乎要去一個很特別的地方。

月明星稀,夜空中泛著幽靜的光。

姚姍兒獨自走在路上,不禁有點恐懼。

正在她下定決心,打道回府的時候,黑暗中突然響起一個猥瑣的聲音:“這位姑娘,大晚上到處跑,是專門為了勾、引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