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跟蹤

這件事,連夏宇自己都承認,不過,這貨不會主動懷疑自己的魅力,用他一貫的借口就是,鬼鬼年紀小,小屁孩兒什麽都不懂,就跟三歲的娃娃進了女澡堂子看什麽都不會硬起來一樣,屬於自然反應。

可我尋思尋思,總覺得不是那麽一回事,鬼鬼不小了,虛歲二十,周歲十九,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隻是平日裏把她當成一個小丫頭,真叫起真來,那也是水靈靈的一個大姑娘了。

不過,事情不能這麽想,一這麽想就容易跑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不純潔了,總能想到一些讓人臉熱的事情上,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我搖著手裏的酒杯問夏宇找我什麽事,夏宇說,閑的無聊,消遣一下,這話明顯是敷衍,不過我不介意,看他跟一個身材蠻好而且穿得特別少的妹子膩膩歪歪地在那裏打情罵俏,心裏頭,也不怎麽煩。

見我坐在那裏無所事事,夏宇跟那女人耳語了幾句,隨後又弄來幾個妹子過來一起鬧。這小子挺夠意思的,看樣子都不便宜,不過,家裏管得嚴我是真沒這個心,擺擺手就將她們打發走了。

跟夏宇在一起的那個,好像沒見過不吃肉的,坐在夏宇懷裏時不時地偷偷看我一下,那眼神,很複雜,我知道,這一次,怕是又要被人誤會了。

在酒吧裏頭泡了能有一個多小時,他們兩個的感情溝通得差不多了,苦逼哈哈的我又非常無奈地跟著兩個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私人會所,他們兩個找地方辦事,我在一個單獨的包間裏頭做了一個按摩。

因為怕丁翎誤會,我說我想要個男的,話不說還好,一出口,在場的人全都用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目光看著我,尤其是那女的,驚詫之餘,又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張開了嘴......

“算了,還是要個女的吧。”手扶著額頭,我真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那服務員年紀不大,長得蠻好看的,見我這麽說,怯生生地提醒道:“先生......男的,也是有的......”

“還是女的吧。”歎息一聲,我道。

半個小時之後,被那按摩小姐勾引得不行不行的自己毅然決然地將她打發走了,自己穿著一件浴袍坐在一個小包間裏拿著他們提供的工具收拾自己的腳趾甲,想想自己這一出,還真夠丟人的,多好的機會啊竟然一點想法都沒有,正尋思自己是不是真被丁翎這美妞兒給嚇唬住了,夏宇跟那個如膠似漆的女人也走了過來,衣服什麽的都換了,休閑得很。

夏宇說,他是這裏的超vip會員,因為,這地方有一半都是他們家的,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不用顧忌。我苦笑了一下,沒搭茬兒,因為,對於這種裸的炫富行為,我沒什麽好驚訝的。夏家有多牛逼,不用說,這從他們做事的底氣上就可以看出來。

“你找我來,不是為了讓我陪你泡妞兒吧。”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那麵帶潮紅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來的女人,我問。

“如果我說是呢?”嘿嘿一笑,夏宇躺在一邊,隨後擺擺手讓那女人先回避一下。

對方見了,點點頭,隨後便扭著屁股退了出去,我瞅了一眼,身材不錯,應該是個尤物,可惜,這種女人不是我的菜。

“你身邊那個女人呢?姓獨孤的那個。”突然想起那個手持長劍的女人,我轉頭問他,夏宇聞言,伸了個懶腰反問道:“問她幹嘛?你看上她了?”

“別鬧,我就是問問,她不是被找來保護你的麽,怎麽,現在不用了?”我說著,打了個哈欠,對方聞言卻一臉無奈地解釋說:“別提了,我們家老頭子說我風流成性,怕我對她做什麽,就找借口把她弄走了,現在,她跟小柔住在一起呢,你要是想見她,給小柔打個電話就行了。”

“你有沒有碰過她?”突然生出一點疑問,我笑容玩味地轉頭看夏宇,夏宇搖頭,道:“別鬧了,我跟你不一樣,對這種凶巴巴的女人沒興趣的,女人,還是溫柔一點的好。再者說,獨孤的爺爺跟我的爺爺是拜把子的好兄弟,老一輩的關係在那裏,誰敢亂搞?萬一真弄出什麽意外,家裏的長輩們十有會讓我娶了那女人,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夏宇說著,仰著頭看著天花板,隨後又說:“我被人跟蹤了,你知道麽?”

“恩,在酒吧的時候注意過,應該不止一兩個,有交接的,你最近又惹到誰了。”眼皮都不抬一下,我問.

“還是上麵那些人,一天天,我走到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陰魂不散的。特別煩人。上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他們還不死心,幹嘛啊這是?讓人活不了?”夏宇說著,略顯無奈。

“跟著你是正常的,誰讓你那麽牛逼來著,你看看我,想讓人跟著不也沒人願意跟著麽,偷著樂去吧。”我說著,將剪刀放回盒子裏,扔到一邊轉頭問:“現在,就你我兩個,說吧,找我什麽事兒?”

“求你幫忙找個人。”夏宇說著,半躺半臥地解釋說:“前一段時間,我的一個朋友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上頭的人在四處招募能人,好像要有什麽大行動,我估計著,這事兒肯定小不了,就尋思著,能不能快他們一步掌握一點線索。你不用這麽看我,我不是神經病,也沒心思跟他們對著幹,隻是,這幾年下來,我發現,那些人的手裏好像掌握著很多資料的,每一次行動,都能牽扯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我這個人,命理有太極,有些事不弄清楚,總覺得渾身都難受,反正呆著也沒事兒,就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走一趟。”

對方說著,嘿嘿一笑。

“這是你家裏的意思麽?”上下打量,我問。

“不是。”夏宇說著,特誠懇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