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蕭雲舟聽女孩說一次隻要一千塊,這在澳門算是中等價,蕭雲舟也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結果一進房間,發現是裏麵還有另一個姑娘,似乎剛洗完澡,圍著個浴巾,蕭雲舟記得喝酒的時候有她,後來就不見了,這女孩看蕭雲舟進來麵不改色地笑了笑,那對精致無比的眉毛讓蕭雲舟心尖顫了一下。

她嫵媚地轉過身,上來就扶著蕭雲舟胳膊,用胸在蕭雲舟胳膊上蹭,另一個女孩也摟住了蕭雲舟的脖子:“老板,雙飛吧。”

蕭雲舟連連的搖著頭,但並不堅強。

若是在正常的情況下,蕭雲舟是完全有能力拒絕的,但此時蕭雲舟喝了酒,有點亢奮,剛才那個女孩又不斷的**他,並且還是在房間裏,他心裏也有點動搖了。

但頭還是在不斷的搖著。

那個圍著浴巾的姑娘於是開始嗲嗲的哭訴,說:“大哥,你就行行好吧,要是不雙飛我就得出去,回到學校去住的,你也知道,一個女孩子這麽晚出去很危險的。”

蕭雲舟當時心裏狂笑不止:我靠,要在內地這麽說我勉強也就信了,如果一座城市滿街都是良家婦女,那麽晚間出去的女人也許會不太安全。但這裏可是澳門啊,是滿街風塵女子的澳門,晚間出去有危險的就是男人了,而且前提是將失身也算作危險的一種。

眼看她那浴巾就要蹭掉了,蕭雲舟都想去幫她拉上了。

她們繼續的述說著自己的苦衷,後來,她們到底還是讓蕭雲舟明白了,如果自己不和她們倆發生關係,那麽就是對色情的褻瀆,於是,蕭雲舟屈從了,但是蕭雲舟的屈從不是沒有代價的,本來雙飛要2000的,人家隻要1600。

蕭雲舟迷迷瞪瞪的享受了一次亂整,真的亂整起來感覺還湊合,但是亂搞之後蕭雲舟就變得非常空虛不爽,蕭雲舟發覺亂搞的時候,最享受的是選擇亂搞對象的過程,而不是亂搞的過程。

也許是之前吃飽喝足的緣故,從房間裏出來,蕭雲舟的精神上並不覺得十分疲倦,但是還是有些腿軟,那個房間被兩個女孩占領了,蕭雲舟看看時間太晚,也懶得回總部去住,這會說不上大門都關了,他想看看吳胖子哪裏能不能住下,借助門口的燈光,看到吳胖子的褲子在他臥室門口,邊上還有一雙歪倒的高跟鞋。

蕭雲舟歎口氣,裏麵也有女人啊。

算了就在客廳裏湊合一夜吧,他也沒開燈,摸黑脫了衣服,就趴到了沙發上,結果傳來一聲尖叫,險些把蕭雲舟嚇抽搐。趕緊擰開台燈,發現**竟然躺著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睡衣,TMD這睡衣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女式睡衣是絲綢的,飄逸的絲綢將女人身體的輪廓勾勒出來,這真讓人蠢蠢欲動,蕭雲舟發現她好像沒穿胸罩。

女人瞪著蕭雲舟不滿地跟他說:“你不能看看麽,撞死我了,”一邊說一邊揉著腿,剛才似乎被蕭雲舟膝蓋磕了一下。

蕭雲舟氣得都笑了:“這是客廳啊!你不是陪著胖子在房間裏睡嗎,怎麽出

來了。”

女人不太高興的樣子:“他那呼嚕打的,能和他一起睡覺嗎。”

這倒是真的,上次蕭雲舟也被這呼嚕聲吵醒過幾次。

“那怎麽辦啊,我沒地方睡?”蕭雲舟鬱悶的說。

女人一撅嘴:“你總不忍心讓我睡地下吧?”

蕭雲舟當然忍心,這會兒蕭雲舟身上的疲憊已經開始襲來,睡地下自己是堅決不能接受的。這時蕭雲舟隻穿一條短褲,麵對穿著短款睡衣的女人,幸虧剛才亂搞過,不然他的**就會暴露他的邪惡。

蕭雲舟太累了,不想跟女人再理論,心想反正現在即使是邪惡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再說即使是真的邪惡了也沒什麽大不了,於是指了指沙發,說:“拉開沙發,我們湊合睡吧。”

兩人翻開沙發上麵的蓋板,一個寬大的沙發就出現在了眼前,蕭雲舟也懶得說話,擰關了燈,躺在沙發上,腦袋一沾沙發,困意立即襲來,便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覺有人在摸蕭雲舟手,再摸胳膊,摸來摸去,最後就摸到了下麵,蕭雲舟困得緊,推開了手繼續睡。但沒過幾分鍾,那隻手又摸了下去,還一動一動的。

蕭雲舟歎了口氣,看來是睡不成了:“嗨嗨,你摸我幹什麽啊?”

“我都和你誰一起了,你怎麽不理我。”

蕭雲舟就跟他解釋:“不是我不理你,剛才我剛亂搞過了,沒體力了。”

女人唉聲歎氣,很委屈的說:“我連個那兩個小姐都不如麽……”

在那個瞬間,蕭雲舟忽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命題:假如兩個女人遇到一個劫色的,劫色的把醜的那個女的放走了,留下漂亮的那個。

那麽,請問:誰受的傷害更大?

蕭雲舟覺得,絕對是那個醜女人更傷心。

真是個要命的問題,聽說女人很容易理解這個命題,蕭雲舟至今沒能理解,聽女人這麽一說,蕭雲舟似乎多理解了一些,有時候你認為的尊重,對別人其實是一種打擊。

那麽自己是尊重她呢,還是打擊她呢?說實話,蕭雲舟擔心自己尊重之後會掛掉,即使不掛掉也絕對弄著弄著昏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蕭雲舟是絕不信奉的,因為死在牡丹花下的人,隻會成為牡丹花的肥料。

於是蕭雲舟很誠懇的拉著女人的手說:“改天吧。”

女人也算理解了一點蕭雲舟,不在糾纏,套房的沙發很舒服,軟軟的,蕭雲舟蓋一條浴巾,很快又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看表是七點半。

身邊的那個女人還在睡著,女式睡衣腰帶也讓她給睡開了,看的蕭雲舟有點心動起來了,昨晚上沒力氣,但現在緩過來了,唉,那一刻蕭雲舟真的猶豫了,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該像禽獸一樣做點什麽,猶豫了幾秒蕭雲舟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大白天的,又是在客廳,一會讓別人來觀賞啊。

蕭雲舟又有點希望女人可以醒來,她要現在再勾搭自己一次

,自己一定從了。

在沙發上懶了一會兒,又發了一會兒呆,再過了十幾分鍾看見兩個女孩從自己臥室裏出來,昨天晚上說真的,都沒有看的太清楚,現在仔細看看,兩個女孩眉眼還真是很端正,身形也好,雖然過了一夜,但是兩人身上仍留著誘人的香水味,聞得蕭雲舟心旌動搖,就想在她們那屁股上摸一把……她們路過沙發,蕭雲舟還是摸了。

姑娘歪了歪腦袋,隻是笑笑,跟他說了聲“Hi”,就走了。

蕭雲舟指尖仍殘留著她們的體溫和肌體碰觸地感覺,靜靜地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

蕭雲舟也懶得和吳胖子打招呼了,肚子有點餓,他收拾一下,下樓吃了個早點,匆匆忙忙的趕回了香壇總部。

回到總部剛上樓迎麵就遇到了夏太太,她好像正要下樓,今天夏太太也收拾的很嫵媚的,黑色的套裙,白色的胸口,給人一種極大的反差,讓人的目光不由得就會落在她的胸上。

看到蕭雲舟,她就用疑惑的眼觀瞅了瞅蕭雲舟,瞅的蕭雲舟心裏發毛,這幹了壞事之後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你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沒在這裏住。”她好像很關心。

蕭雲舟摸摸腦袋,說:“額,我和吳胖子到外麵吃飯了,最後太晚,就在他哪裏湊合了一個晚上。”

“這樣啊,不過你注意一點,這裏的女人很多身上不幹淨的。”說著話的時候,夏太太很認真的觀察著蕭雲舟的表情。

蕭雲舟心裏一緊,但麵子上裝出一副暈暈頓頓的樣子,很茫然的‘奧’了一聲,也不狡辯,也不承認,讓夏太太也摸不著他的想法。

夏太太有瞅了他兩眼,說:“嗯,一會到香主哪裏去一趟,找你有事。”

“好好,我知道了。”

蕭雲舟趕忙上樓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感到心裏總是有點不踏實,就到衛生間去,脫掉衣服,好好的洗了兩遍,但還是感到不放心,又把水的溫度調高,對著自己那個小兄弟使勁的衝了一會,燙的他呲呀咧嘴的,但想,這下該能殺菌了吧。

這裏收拾好了,他才到香主的辦公室去。

門口兩個黑衣保鏢冷冷的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幹什麽?”

“能幹什麽,找香主啊,剛才太太說香主有事叫我。”

“那等一下。”其中的一個保鏢說。

保鏢進去了,一會出來說:“香主讓你進去。”

蕭雲舟翻個白眼,到了趙香主的辦公室,這裏還是蕭雲舟第一次來,辦公室很寬敞,不管是房間的擺設,還是裝修的檔次,都當屬一流,寬大的辦公室裏除了豪華高貴,還流露出一種厚重的氣勢,讓人剛剛走進,就會有壓抑和恐懼的心態。

他就四顧了一圈,看到了牆上有一副字,上麵寫著“俠肝義膽”,這四個字草疏粗樸,一看就不是名家作品,但是同時這四個字剛硬嶙峋,不拘書法而顯得揮灑大氣,張牙舞爪自有威勢逼人,正是字如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