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舟看都不看倒下的這位黑衣人,他身形飄忽,腳下輕移,人就到了刀疤臉的麵前,眼中寒光爆射,二話不說,就是一記紅雲掌照著對方的腦袋就去。

轟隆!巨大的氣流淩空貫下!帶著一股炙熱的氣流。

刀疤臉刀疤臉還想再退,但身後已經是牆了,他也無路可退,隻能一拚,他臉上顯現出獰笑,舉手一揚,手中的鋼刃刺向蕭雲舟的手腕。

蕭雲舟哪裏容易讓他刺到,陡然中大喝一聲,震得天花板都簌簌顫動,這氣勢,這威猛,刀疤臉哪裏見過,蕭雲舟的口裏好像吐出了一顆炸彈,那巨大的氣流和聲音,一下吧刀疤臉震得身體呆滯了一瞬,蕭雲舟單掌一偏,讓過了刀疤臉手裏的刀刃,突然化掌為爪,朝這個刀疤臉的天靈蓋抓去!

這一下抓,比起掌力又要快捷和強悍!巨大的手掌,又長又大的鐵指,一下蓋上了對方的整個腦袋!蕭雲舟的手指關節在剛剛搭到刀疤臉的那一刻就‘喀喀’著響起來,無根手指猶如五個燒紅鐵爪,堅硬而火熱。

‘噗!’一副讓在場所有人永生難忘的場景出現了。

刀疤臉的整個腦袋,被蕭雲舟一爪捏的粉碎,就好像是雞蛋一下破裂,鮮血腦漿,還有碎骨,四散濺開,蕭雲舟進步一個撞肘,這個刀疤臉無頭的身體,炮彈一樣飛起,狠狠的被打進了牆裏麵。

最後那個還沒有被攻擊的黑衣高手整個人被嚇傻了,他呆呆的看著蕭雲舟,感到全身一陣陣的發冷,這些年很多暴烈的場麵他都見過,但唯獨沒有見過自己的同伴被人一抓捏碎腦袋的,這太恐怖了。

他一步步的往後退,邊退,忍不住的就想嘔吐,那口中的酸水不斷的往上擁著,他不得不用一隻手捂住嘴,腳下也哆嗦起來了。

他已經成了一個完全沒有戰鬥力的對手了。

蕭雲舟也停住了本來想繼續殺戮的動作,他這一停下,整個大廳變得鴉雀無聲,靜得有點滲人,蕭雲舟慢慢的走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身邊,對著他陰冷的說:“你知道怕了?你殺人的時候一定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也會被人殺死吧,那我告訴你,殺你很簡單,我隻要一抬手,就能把你的腦袋捏碎。”

蕭雲舟比劃了一下,手掌在這個人的頭上晃動了一下。

“啊!”這人發出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大叫,他抱著頭,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開始打滾,嘴裏大喊著,說自己腦袋暴了,說自己活不成了,那樣的慘叫再加上他褲襠裏流出的糞便,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一陣陣的心悸起來。

但這樣的時間沒有持續幾分鍾,這人就有點聲竭力衰了,他的呼吸開始跟不上來,他抱著頭的手開始抓住了自己的喉嚨,他翻動著白眼,像是有人正在掐著他的脖子一樣,就那樣在地上抽搐,抽搐,沒一會,竟然一動不動了。

靠,這人被嚇死了。

這樣的結果,這樣的場景,誰看了都會後心發冷,哪些他們帶來的人,現在幾乎都倒在地上,但

都嚇傻了,整個過程他們親眼目睹,這讓他們那凶狠狂野的內心遭遇到了一次最強大的震撼。

蕭雲舟轉身,用異常淩厲,冷酷的眼光一一的從他們臉上掃描了一遍,然後才看向了胡姐和那個開山熊,這兩人雖然知道蕭雲舟是他們自己的人,但還是都忍不住的打個寒顫,蕭雲舟讓他們看到了死神的影子。

“你,你終於來了,你……”胡姐有點結結巴巴的說。

“我不認識你,我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蕭雲舟暫時還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煩,特別是警方的麻煩,他更不想惹上。

“對,對,我也,我也不認識你。”胡姐醒悟過來,剛忙說。

“嗯,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後麵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他們是一夥搶劫店鋪的歹徒,我會配合警方處理好的,請你老放心。”

蕭雲舟怪眼一翻:“我很老嗎?”

胡姐就趕到自己的腿一軟,兩腿中間微微的有點熱流:“不,不,你不老,你很年輕。”

蕭雲舟桀桀的笑了笑,這才象征性的拍拍身上的灰土,說:“對了,樓上那個歡歡和伶伶的小費麻煩你幫我給結了,我身上沒帶錢。”

“沒問題,沒問題,你老……奧,不,帥哥你慢走。”

蕭雲舟不再耽誤,他知道,要不了多長時間,澳門警方就會趕到了,自己的事情已經完成,還是不要出麵的好,至於後麵的事情,相比胡姐比自己更有經驗應付。

蕭雲舟頭都不回的離開了,剛出了夜總會的大門,耳邊就聽到了警笛的聲音,蕭雲舟更不停留,很快就讓自己融入到了黑暗中。

但一路上,蕭雲舟都很奇怪,為什麽胡姐這裏打的天翻地覆的,14k卻沒有派出人手來援救呢,按說14k的實力應該不止這些。

蕭雲舟是不知道的,就在剛才他在夜總會力抗強敵的時候,在澳門很多的14k場子,也遭遇到了同樣的攻擊,好幾個地方都出了問題,北麵的一個歌城,剛才去了一夥人,他們手持黑鋼砍刀,還有1.5米長的‘關公刀’,到那裏變相收取保護費,強行趕走顧客,接著便圍住收銀員討要“欠款”。

歌廳一名保安上前詢問情況時,竟遭到這夥人的刀砍、群毆,致使這名保安左手一隻手指肌腱被砍斷,後背也被刀背砸傷。這些人在搶得一值班經理脖子上價值3萬元的項鏈和店裏7.8萬餘元的營業款之後,一群人退出了歌城。

在另一個飯店,十幾個人衝了進去,後來,場所員工和幾個保安就地拿起消防用的幹粉滅火器向這夥人進行噴射,使這些人始終無法靠近,惱羞成怒中,這些闖進來的人從樓下草叢中撿起磚頭、石塊開始打砸。

等14k總部得到了消息,派人趕到,鬧事的人已經迅速逃離現場。

同樣的事情在這個晚上發生的至少了十多起,讓14k的人馬有些應接不暇,手忙腳亂,這在

14k的內部又形成了一股悲傷絕望的氣氛,所有的人都開始有了惶恐和末日降臨的感覺,人心有了浮動,信心有了動搖。

幾乎一夜之間,14k在澳門成了所有幫派的襲擊對象,這裏麵其實也不泛澳門本土的一些幫會在混水摸魚,他們有的本來就對14k嫉恨,有的已經投靠了青幫和和安樂,還有的就是看著局麵對14k不利,想要落井下石。

總之,當蕭雲舟趕回了14k總部的時候,覺得這裏的氣氛異常緊張。

總部裏能夠派出增援的人手都出去了,這裏剩下的人手不足20名,他們正緊張兮兮的在大廳裏警戒著,從他們的臉上,蕭雲舟看到了一種慌亂,或者,對所有14k的人員來說,多少年了,他們這是第一次遭遇到了最為強大的對手。

蕭雲舟鄒著眉頭上了樓,在常元帥的辦公室裏,蕭雲舟沒有看到他,二樓靜悄悄的,蕭雲舟就挨個的到其他房間門口看看,希望能遇到其他人,問問情況,這樣的氣氛早就讓蕭雲舟感到喲獨愛你不大對勁。

還好,他看到趙香主的門開著,但門口的兩個保鏢已經不再了,蕭雲舟咳嗽一聲,站在了趙香主的門口。

房間裏隻有三個人,趙香主,常元帥和夏太太。

看到蕭雲舟進來,幾個人都一下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的笑容。

“雲舟,你回來了,怎麽樣,胡姐哪裏是事情擺平了嗎?”夏太太趕忙上前,拉著蕭雲舟的胳膊問。

“嗯,擺平了,擺平了,對方十多個人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們還在擔心你呢。”

趙香主也臉上微微的有點寬慰的樣子,說:“雲舟啊,你能回來就好。”

蕭雲舟還是有點不大明白,為什麽具體這裏的氣氛有點怪異。

“香主,我覺得今天不大對頭,總壇的人也少了很多,這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趙香主苦笑一下,說:“今天我們遭遇到了最猛烈的一次攻擊,幾乎同時,十多,二十個地方都被人襲擊了,我們的人隻能到處應急,能打的人都被安排到了其他場子裏,以防萬一去了。”

“但是,趙香主,這很危險的,要是萬一此時有人攻擊總壇,就這點人手,恐怕根本不足抵擋,那樣的話,你和夏太太豈不是很危險了嗎?”

趙香主微微點頭:“我們也有這個擔心,但下麵的場子也不能不管,還好你回來了,我的心也就踏實一點了。”

常元帥眼光流動了幾圈,說:“本來香主剛才就像調動你回來的,但被我勸住了,我想,以你的功夫,很快就會趕回來,而我們這裏的空虛,對方的人一時半會也看到摸不清楚,沒想到還真的賭對了。”

蕭雲舟想想也是,對方絕對不會想到一個14k的總壇隻有20個人防守,這常元帥啊,還是有點諸葛亮唱空城計的勇氣的,不錯,14k有這樣的一個元帥,也算是運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