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給14k帶來了真正的危機,他每天帶著緝毒大隊的人員,圍繞著14k的場子,展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栽贓陷害,今天還闖進了14k總壇,對蕭雲舟也展開了調查。

他是在蕭雲舟的辦公室見到蕭雲舟的。

他的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嗬嗬,雲元帥,我們又見麵了。”

蕭雲舟冷冷的看著他,說:“你是不是最近很得意?”

彪哥就很快樂的笑了,說:“是啊,我很高興,我要看著你們14k倒在我的麵前,我還要看著夏香主和你跪在我的麵前,向我求饒。”

“你有點太自以為是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不然你會後悔。”

“我後悔?哈哈哈,你是我見到的最狂妄的一個人,不錯,14k很有勢力,但你們又能把我怎麽樣呢?我是警察,專門對付你們這些流氓混混。”

蕭雲舟陡然站起來,一拍桌子:“滾蛋,信不信我現在就收拾你。”說話中,蕭雲舟跨步向前,就準備給他一點顏色。

這彪哥一下從腰間摸出了手槍,大喊一聲,外麵就衝進來幾個警察,這些人都掏出了手槍,指著蕭雲舟。

而14k的保鏢們也衝進來了六七個,雙方就對峙起來。

“雲元帥,你這是要襲警啊,你想想後果,哼,膽敢動一動我們,立馬讓你14k灰飛煙滅。”彪哥很囂張的喊著。

夏太太等人也都聞訊趕了過來,但正如彪哥說的那樣,14k不管怎麽說,絕不能和警方的人動手,這是一條無法逾越的紅線,不管是什麽國家,也不管是什麽時代,幫會勢力再強大,都永遠是警方下飯的小菜。

夏太太勸住了蕭雲舟。

等彪哥等人離開之後,蕭雲舟也很是鬱悶的坐了下來,他信手拿出一隻香煙來,夏太太很溫婉的幫他點上了香煙。

好一會,蕭雲舟都沒有說話。

“不要生氣了雲舟,和這個的小人不值得生氣。”夏太太歎口氣,坐在了蕭雲舟的身邊。

蕭雲舟吐出了一口青煙,搖搖頭說:“不生氣是假的,能不生氣嗎?但現在關鍵的問題還不是我生不生氣的問題,而是長此以往下去,我們會麻煩更大。”

“是啊,最近就因為他的誣陷,我們很多個場子被查封關門了,人也被他弄進去了不少,哎,可是,我們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來對付他。”

蕭雲舟沉默了片刻,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從細小的眼縫中射出了一股冷冷的光。

“既然這個人渣獲得不耐煩了,那我就成全他。”

夏太太一怔,趕忙說:“雲舟,這可使不得,就算他再壞,但他是警務人員,我們對他下手那就是和整個澳門的警方為敵,這個後果很嚴重。”

“我明白這個道理,但不除去這個人,我們會被他拖垮的,最近幾天,和安樂的人也開始有所動作了,但因為我們成為了警方的關注,所以我們根本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反擊啊。”

夏太太點點頭,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

不過,她還是沒有忘記叮囑蕭雲舟幾句:

“但雲舟,不管怎麽說,你絕對不能輕易的對他動手,這很危險。”

“放心吧,我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我會仔細考慮,就算要除掉這個人渣,我也會很謹慎的,你放心。”

夏太太走後,蕭雲舟在辦公室坐了好一會,他的眉頭一直鄒著,到天黑的時候,蕭雲舟像似下定了決心一樣,拿起了電話,給賭王撥了過去:“何老板你好啊,我14k的雲舟。”

兩人寒暄幾句,蕭雲舟說:“上次聽何公子說你最近準備在你的山莊舉辦一個慶典。”

“是啊,有這樣的一回事,就是後天,我還正想著給你送請柬過去呢。”

“嗬嗬,何老板的慶典我想去,但恐怕沒有時間。”

“這樣啊,那真的很遺憾了,和希望你也參加。”

“不過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我們夏香主希望你可以把緝毒隊的彪哥也請上,你知道的,最近我們有點誤會,夏香主希望可以在這個慶典上見見彪哥,和他化解矛盾。”

“奧,那沒問題,請他是給他麵子,你放心好了。”

蕭雲舟很滿意的笑笑:“那就好,那就好,謝謝,謝謝。”

放下了賭王的電話,蕭雲舟冷笑一身,再一次撥出了一個號碼:“強哥,我是雲舟啊,想請你幫個忙……”

這個電話說了好一會,顯然事情有點複雜。

最後,蕭雲舟撥出了第三個電話:“鬆鶴,是我,我們找地方見見麵。”

“好……”

他們在當天晚上秘密的見麵了,至於他們說的什麽,商量了一些什麽,無人得知。

但就在一天之後的一個晚霞落山的時候,吳鬆鶴很低調的來到了賭王的山莊,在那幢氣勢宏偉的大樓外,吳鬆鶴站住了腳,抬頭看看這座雕梁畫柱、氣勢不凡的大樓,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他的手裏也有一封請柬。

樓裏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堂,大堂裏站著兩個冷峻而精幹的男子,穿著深色的西裝,見到他手裏有請柬,就一齊傾身鞠躬,客氣的示意他進去。

吳鬆鶴沒理他們,目不斜視帶著穿過大堂,走進了設在一側的電梯,電梯是一個通體透明的觀景電梯,可以看到外麵的山景,可惜現在外麵的天已經黯淡了,隻能看到黑色天幕上的幾點寒星。

電梯一直運行到五樓停住,透過電梯的玻璃吳鬆鶴看到了五樓的場景,那是一個更為華麗的廳堂,麵積很大,布置和裝潢都將中國的古典韻味和富貴奢華體現的淋漓盡致!一些衣著華麗的男女散布在裏麵,或暢飲、或歡舞,一場盛宴正在進行。

隨著電梯的門打開,一股濃鬱奇特的香氣撲麵而來,同時有柔曼舒緩的音樂在回旋四周,吳鬆鶴昂首走了進去,這些人都是參加慶典晚會的賓客,不會有人懷疑。

果然,裏麵的人對吳鬆鶴並不在意,吳鬆鶴坐在靠窗戶的沙發茶座上,沙發是由上好的紅木精雕而成,上麵鋪著絲綢靠墊和坐墊,寬大舒適。茶幾上放著一枝燃燒的宮廷紅燭。

這個大廳被廊柱和裝飾物巧妙的分成不同的區域,每個

區域的主題似乎都不盡相同,這些人散坐在裏麵互相並不影響,有三兩個人聚在一起聊天的,也有在舞池中輕舞的,也有人獨處一隅冷眼旁觀的。

吳鬆鶴已經提前對這樣做了一下了解,他起身走到餐台旁,那裏站著一個身穿長裙的女孩子,非常的漂亮,看到他們微笑著點頭示意,吳鬆鶴認真的轉動著酒架上那些琳琅滿目的酒瓶,女孩子問:“你喜歡喝什麽酒?”

吳鬆鶴看了看那些造型各異酒瓶,就說:“隨便吧。”

女孩子笑著搖頭說:“選酒哪能隨便呢?男人選酒就像選女人一樣,要適合才行。”

女孩拎著一瓶酒讓吳鬆鶴看,吳鬆鶴瞄了一眼,就點頭同意了。

長裙女孩麻利的打開那瓶酒,給他倒了一杯。

吳鬆鶴品飲了一口酒,這酒的味道辛辣怪異,他皺起了眉頭,他不動聲色的掃視著大廳裏的每個人,發現沒有彪哥的蹤跡,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媽的,人呢?”

他不好明目張膽的尋找,選擇了另一個路線回茶座,用眼睛的餘光搜索著大廳裏的每個角落,他的身側是一排落地窗,這裏的所有窗戶都安裝著木質的方格窗欞,玻璃是一種白色磨砂的玻璃,很有窗戶紙的感覺,那排落地窗其實也可以叫做門,有一扇是打開的。

吳鬆鶴的目光經過時的一瞬間,看到了外麵原來設有一個很大的露天平台,平台上擺放著桌椅,四周設置著雕花的圍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站在圍欄旁正在麵對麵的談話,其中那個男的穿著灰色的西服,下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褲,吳鬆鶴看了一眼,暗自點頭說:“不錯,你到底來了。”

最近春風得意的彪哥手裏拿著一個插著吸管的玻璃杯,斜倚在護欄上,而坐在他對麵的是一個儀態萬方的女人。

看到了這個人,吳鬆鶴一臉的輕鬆,有滋有味的開始品起酒來。

慢慢的,吳鬆鶴也品出杯中之酒的味道稍稍有些順口,他轉動那個酒瓶看,是瓶法國酒,他轉目看著廳裏麵的人,這些人都是澳門的名流,表麵上是社會名流,道貌岸然的,但吳鬆鶴想,也許一會這些人都會現出原形。

想這些的時候,吳鬆鶴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目前這些人依然道貌岸然的坐在那裏,也沒有看出有變成“牲口”的征兆。

這時,他們看到,彪哥和女人從平台回到大廳裏麵,兩個人一進大廳就分開了,那個彪哥也並不寂寞,他的身邊有兩個看著像是暴發戶的老板,他們一起談論著什麽。

這時,酒精在發揮著作用,人們似乎慢慢興奮起來,一些人變得麵紅耳赤,談笑聲音也明顯高了起來。

不久,那個剛才陪著彪哥的女人若無其事的起身離開了身邊的男人,端著一杯酒,向吳鬆鶴走來。

她自然的坐在他的對麵,微笑著打量了他一會兒,說:“你是雲元帥派來的。”

吳鬆鶴點點頭,在計劃中,確實有這個環節,但在一分鍾之前,他並不知道和他配合的找個女人是誰,而且,剛才她還和彪哥在一起,這就讓吳鬆鶴不由得警覺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