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被商月雲領著走進一家時尚餐廳,看得一旁的雄性牲口羨慕不已。

兩人在二樓要了一個小包間,隨意地點了幾樣小菜,便把服務員打發出了包間。

“雷哥哥,你剛才在電話裏說,有禮物要送給我,到底是什麽禮物啊?”商月雲眼巴巴地望著雷刃,就像一個好奇寶寶。

雷刃拍了拍腦門,搖頭笑道:“你要是不說,我還真忘了!”

這麽重要的事居然忘了,商月雲不由得扔給雷刃一個大白眼,雷哥哥也太不專業了吧?

不過,當雷刃拿出禮物時,商月雲頓時眼前一亮,看著那副精美的手鐲,半天都挪不開眼。

“真漂亮啊!”商月雲由衷地感歎道。

“嗬嗬,這副手鐲可不僅僅漂亮哦。”雷刃將手鐲帶在商月雲白皙的手腕上,指著上麵的珠子,對商月雲解釋道,“小雲,這副手鐲是我用金晶石打造的,當你遇到危險或者受到傷害的時候,手鐲上麵的金晶石會爆發出巨大的能量,為你形成一個小型的保護結境,保護你不受傷害。同時,上麵的珠子也會向我示警,我會立刻趕過來。”

“這麽厲害?”商月雲驚訝地看著手腕上這副漂亮的手鐲,真沒想到如此一副手鐲,竟然有這麽大的門道。

雷刃解釋道:“雖然你現在有了一定修為,但整體實力還是不強,要是碰到像昨晚那個黑袍男子一樣的高手,你肯定會吃虧,現在有了這副鐲子,我才放心得下。”

商月雲聽到雷刃的話,心裏頓時感動不已,動情地說道:“雷哥哥,謝謝你。”

“嗬嗬,和我這麽客氣幹什麽。”雷刃看了看滿桌子的好菜,拿起筷子對商月雲說道,“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商月雲輕輕地點了點頭,很滿足現在這種小幸福。

兩人吃完午餐,一起走出了餐廳。

“我送你上去吧?”雷刃開車把商月雲送到了公司門口,主動下車,替商月雲打開車門。

商月雲知道雷刃有正事要做,懂事地搖頭道:“不了,雷哥哥,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商月雲現在有手鐲的護衛,雷刃倒是沒有什麽可擔心的,輕輕地點頭道:“那行,你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好的!記得下班之後,開車來接我,我爸今晚喊我們回家吃飯。”商月雲交代完事情,這才轉身走進了電梯。

回到雲影公司,商月雲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再次恢複了女王的本性。

商月雲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看了看堆積如山的文件,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集中精力,滿腦子全是雷刃帥氣的臉蛋。

“哎,這家夥真是害人不淺。”商月雲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決定給自己來一杯咖啡提提神,然後再繼續看文件。

商月雲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商總,有什麽需要幫忙嗎?”秘書接起電話,恭敬地問道。

商月雲揉了揉太陽穴,朝秘書說道:“請幫我泡杯咖啡進來!卡布奇諾,要木瓜味的。”

“哦,好的!”秘書雖然對商月雲要木瓜味的提議有點意外,但還是立刻應道,然後起身朝樓下的咖啡廳走去。

商月雲掛掉電話,便把背斜靠在座椅上,小心翼翼地擺弄著手腕上的手鐲。

“都說男人很粗心,雷哥哥其實也蠻細心嘛。”商月雲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微笑,在自己的辦公室不用掩飾什麽,滿臉全是幸福的味道。

“咚咚……”辦公室的門敲響了,商月雲以為是秘書送咖啡來了,連忙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坐直身子,淡淡地喊道,“請進!”

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然而從外麵走進來的不是送咖啡的秘書,而是雲影公司的一個董事田河。

田河持有雲影公司百分之七的股份,是商月雲之後的第二代股東,在雲影公司裏很有威信。另外,田河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那就是被吸成幹屍的田顎的父親。

商月雲有些吃驚地望著走進來的田河,心說他的獨子死了,不回去料理後事,爬到公司來幹什麽?

要知道,田河一般很少來公司,隻有開重要的高層會議或者股東大會的時候,才會在雲影公司路麵啊!

商月雲想著這些種種異常,不禁在心裏留了一個心眼,暗暗提防著田河,防止他做出傷害自己的事來。

“商總,我沒打擾你吧?”田河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手臂上掛著白紗,麵容憔悴地說道。

商月雲雖然是公司總裁和大股東,但田河畢竟是老一輩的人,所以商月雲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客氣地笑道:“田總言重了!您進來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談,又怎麽能叫打擾呢?隻是,令公子剛剛過世,田總你的臉色看上去又不太好,我怕您有什麽事。”

“多謝商總關心,但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挺得住。”田河輕輕地搖頭道,“商總猜得不錯,我來這裏確實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稟報商總。”

“那您請坐吧。”商月雲雖然不待見田河,但也不好把別人趕出去,隻好禮貌地讓田河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坐在辦公椅上聽著。

田河緩緩地坐了下去,開口對商月雲說道:“商總,恕我冒昧,我聽人說,昨晚小兒死之前跟商總在地下停車場……”

“咯噔!”商月雲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她沒想到田河開口就問這件事,但田顎的死卻跟自己無關,他是被魔族高手咬斷脖子,吸幹了血,所以商月雲隻是微微驚訝了一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心虛,輕輕地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不錯,令公子死之前確實跟我在地下停車場,但他的死跟我無關,他是被黑袍男子殺的。”

田河看了商月雲一眼,淡淡地說道:“商總不必激動,我自然相信商總是清白的,我隻是想知道小兒死之前的情景,希望商總能夠理解一個作父親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