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走回車旁,此時商月影已經打開車門,從裏麵走了出來。

“你就知道逞能,要是真出現什麽意外,那就麻煩了。”商月影朝雷刃責備道,俏臉上滿是還未消散的驚魂之色,根本沒注意到她話裏的曖昧。

雷刃苦笑道:“我總不能看著別人欺負上來不還手吧?保衛商總可是我們保安部的責任。”

聽到雷刃的話,商月影心中一軟,驚魂之色瞬間化為點滴柔情,輕輕地說道:“像剛才那樣危及的情況,縱然你沒有保護到我,我也不會怪你。”

“咳咳……”雷刃不住地幹咳了兩聲,岔開這個肉麻的話題,對商月影說道,“商總,我剛才問了一下這些鬧事的混混,到底是指使他們的。”

商月影神色一秉,嚴肅地問道:“到底是誰?”

“他們說是一個叫包總的人喊他們專程過來找我們的麻煩,最好一直把我們堵在這裏,不讓我們進入工程腹地。”雷刃回答道。

商月影似乎知道他們口中的“包總”是什麽人,不由得冷哼道:“哼,原來是這個家夥在搗鬼,我說他們怎麽知道我的行程呢。”

雷刃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包總”究竟是什麽人,但也沒有主動去詢問商月影這個人是誰,因為對於雷刃來說,公司內部的鬥爭與他無關,他隻負責保護商月影的人身安全就可以了。

商月影沉吟片刻,轉頭朝趙寶他們問道:“你們怎麽樣了?要不要去醫院?”

麵對商月影的詢問,趙寶等人連忙搖頭道:“商總,我們還行,不用去醫院。”

但就在搖頭的時候,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趙寶不禁咧起了嘴。

商月影見狀,連忙擺手道:“你們還是去醫院治療一下吧。這裏有雷刃保護,我相信我能順利平安地進入辦公區域。”

“這……”趙寶他們其實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但想到如今老總有難,自己卻要逃離現場,於情於理都不是很合適,不禁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雷刃。

雷刃看了商月影一眼,見商月影的神色如常,這才笑言道:“就你們這樣的,就算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麽忙,還不如去醫院包紮好了,再過來給我換班。”

不等雷刃開口,在場的最具有發言權的商月影拍板道:“就這樣吧!你們先去醫院,等會兒有事再給你們打電話。”說完,徑直坐上了車。

雷刃拍了拍三人的肩膀,跟著也坐了上去,繼續朝著辦公區駛去。

辦公區外麵堵著的人不比剛才的少,有鬧事的農民工,也有跟著起哄的記者,黑壓壓的一片,看著就像馬蜂窩那樣嚇人。

“商總,要想把車直接開進去,那肯定是不可能了。”司機膽戰心驚地說道。

商月影冷著臉說道:“就停這裏吧。”

車子停在離入口還有三百米左右的角落裏,商月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饒是商月影這樣過硬的心態,也被眼前的情景所嚇得臉色蒼白,更別說身後的侯藝了。

“商總,這麽多人……萬一我們被他們認出來了,恐怕就走不了了,不如我們先離開這裏,等警察疏通以後,我們再來吧。”司機提議道。

侯藝雖然沒有說話,但顯然是默認了司機的看法。

商月影就像沒有聽到司機的話一般,轉頭朝雷刃問道:“雷刃,你能不能把我送進去?”

“啊……商總,這麽多人,要是真的被我打趴下,肯定會引起眾怒。畢竟,這些農民工和記者不同於剛才鬧事的混混。”雷刃謹慎地提醒道。

商月影朝雷刃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讓你把他們全部打暈了嗎?我隻是讓你想辦法,把我帶進辦公區,我必須深入工程腹地,了解到最新的情況。”

“哦。”雷刃輕輕地歎了口氣,但心說這還是很難啊!那麽多人堵著,除了從上麵空降,還真是沒辦法硬擠進去。

商月影不悅地哼道:“你別光顧著歎氣啊,到底有沒有辦法啊?”

雷刃捏著下巴沉吟道:“辦法嘛,倒是有一個,隻怕……”

“隻怕什麽?”商月影淡淡地問道。

“隻怕商總可能不願意。”雷刃謹慎地說道。

商月影不耐煩地催促道:“說吧,到底是什麽辦法?”

“就是讓我抱著你衝進去。”雷刃一口氣說完,然後直瞪瞪地盯著商月影的臉。

商月影的表情果然瞬間發生了變化,臉上閃過一絲微微的憤恨,冷冰冰地問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

雷刃搖頭道:“別人有沒有其他好辦法,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那……那好吧!大事為重,其他的小節可以暫時不論。”商月影想到自己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個家夥抱過,所以心裏倒不是很排斥,隻是當著其他下屬的麵有點放不開,所以最後那句話也是說給侯藝和司機聽的。

見商月影這麽快就答應了,雷刃倒是有點愣住了,心說這小妞什麽時候這麽開放了?

商月影見雷刃愣愣地看著自己,沒有絲毫的動作,不由得惱怒道:“你還站著幹什麽,快點過來抱我啊!”說完,又覺得自己說得跟那個啥似的,忍不住補充道:“你別磨蹭了,我進去之後好及時處理問題。”

得,既然人家都不在意,那雷刃也沒什麽話說了,直接走到商月影身前,腰杆一彎,手臂往商月影的腿彎一摟,就把整個人給攔腰抱了起來。

標準的一個公主抱啊!

商月影身形苗條,本來就沒有好重,再加上她身上的陣陣體香不斷撲鼻而來,雷刃不但沒有絲毫的疲憊感,反而打起了腰杆,感覺整個人都精神奕奕,煥發了勃勃生機。

商月影到底還隻是一個姑娘家,肌膚感受著雷刃的力道,鼻腔聞著雄性的味道,任憑腦袋拚命地往雷刃懷裏擠壓,卻也遮不住臉上的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