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的酒量本來就厲害,一通醒酒茶喝下肚,倒是清醒了不少,起身就欲離開。

“玉仙子,你看能不能借我一輛車?”雷刃朝玉蒙塵問道。

玉蒙塵拍著腦袋說道:“雷哥,您不會還想著開車吧?”

雷刃嘿嘿一笑,算是默認了玉蒙塵的猜想。

玉蒙塵連忙擺手道:“你喝了這麽多酒,無論如何也不能開車。這樣吧,我送您回去。”

雷刃笑道:“玉仙子,你不是也喝了酒嗎?”

“這……那我派人送你回去吧。”玉蒙塵對雷刃說道。

雷刃笑道:“那就多謝了。”

“客氣了。”玉蒙塵微微笑道,“我送您出去。”

玉蒙塵向雷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剛準備伸手去扶住雷刃的胳膊,不料腳下卻突然一扭,整個身體竟然一下子撲進了雷刃的懷裏,堅挺的玉峰重重地撞在了雷刃的胸口。

雷刃隻覺胸口一麻,整個身體竟然熱了起來,仿佛剛才消散的酒氣一下子又湧了回來,眼前的影子也逐漸變得模糊。

“啊!雷哥,你沒事吧?”玉蒙塵大叫一聲就欲從雷刃的懷裏起來,但不知是腳下無力還是故意不想起來,那軟綿綿的身體就像一條美女蛇似的,不斷在雷刃的懷裏蜷縮打滾。

雷刃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氣,下麵的小雷刃就像打了雞血一般,嗖的一下就彈了起來,狠狠地撞到了玉蒙塵的翹臀上,引得她嬌喘連連,發出一聲聲蝕骨的呻*吟。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就算此時生理產生了強烈的快感,雷刃也意識到今晚的酒宴似乎沒有表麵上這麽簡單,索性放棄了離開的念頭,準備將計就計,看看這個一向不對人正眼相看的玉仙子究竟賣的是什麽藥。

雷刃嘴角掛起一絲冷笑,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抱著玉蒙塵就往地上翻滾。饒是玉蒙塵這樣的女人,耳根子此時也不禁升起一抹嬌羞的紅暈。

“雷哥,你放手,放手啊!”玉蒙塵的眼中閃過一絲羞怒,見雷刃沒有半點反應,連忙推開了身上的雷刃,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

玉蒙塵轉頭望著假裝昏迷的雷刃冷哼道:“居然真的敢占老娘的便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雷刃卻假裝沒有聽到玉蒙塵的話,繼續在地上裝睡,隻想看看玉蒙塵為什麽會這麽做。

啪、啪!

玉蒙塵對著門外拍了兩巴掌,隻見門外走進兩個女人。

“大姐有什麽吩咐?”兩個女人恭敬地問道。

玉蒙塵瞅了一眼地下的雷刃,開口朝兩個女人吩咐道:“去,把他拖進浴室,把他身上洗幹淨,然後扔到我的**去。”

“啊!”兩個女人顯然對玉蒙塵的命令表示很驚訝,但一見玉蒙塵淩厲的眼神,立刻不敢繼續問了,把頭一低,稱了一聲“是”,然後拖著雷刃就朝浴室走去。

別看兩個女人外表嬌滴滴的,但力氣卻是不小,在雷刃沒有反抗的情況下,竟然輕易就可以把雷刃拖動,不到一會兒就到了浴室。

很快,雷刃身上的衣物就被兩女脫得精光,然後露出了結實的肌肉。

“哇!”兩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驚呼道。

“喂,你叫什麽?”雷刃左邊的女人朝右邊的女人問道。

“你看他身上還多疤痕啊,看著太猙獰了,就像一條條吐著芯子的毒蛇似的,看得我都有點害怕了。”右邊的女人回答道。

“哈,你也知道害怕,別騙我了。你可是連人都殺過的。”左邊的女人明顯不相信。

右邊的女人解釋道:“那不一樣!我殺的人都是孬種,一點兒男人氣概都沒有,但你看這個人,別說動手了,我看著他的眼睛都害怕。”

說著,她湊近小聲地說道:“我聽說大姐都害怕他,不然不會設這個局了。”

左邊的女人這次沒有反駁,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一本正經地警告道:“你不想活了,居然在背後嚼大姐的耳根子。”

右邊的女人吐了吐舌頭,伴著鬼臉道:“你不說,我不說,大姐才不知道呢。”

這時,雷刃其實想對她們說,我也知道。

“對了,你剛才也叫了,不會是看見人家的肌肉這麽結實,春心**漾了吧?”右邊的女人笑問道。

“切,你當我是花癡啊!”左邊的女人鄙視地哼道。

“那你是為什麽?”右邊的女人好奇地追問道。

“我是因為……”左邊的女人左看看,右看看,見這裏除了她們和已經“昏迷”了的雷刃,就沒有其他人,這才壓低聲音朝對方說道,“我是怕大姐受不了。”

“受不了?”右邊的女人一愣,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對方把手指向雷刃**的那個東西,這才恍然大悟,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壓低聲音哼道:“你剛才還說我呢,你這話要是被大姐聽到了,死得更慘。”

左邊的女人沒好氣地說道:“我這不是回答你的問題嗎?”

右邊的女人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們別說了,快點洗吧,等大姐洗完了出來,我們還沒有把這個家夥扔到大姐的**,那就麻煩了。”

兩個女人悄悄咪咪地說了一番體己話後,開始認真地幫雷刃清洗身體。她們清洗得十分仔細,就連雷刃一些隱蔽的地方也沒有放過,待雷刃全身都亮堂堂了,這才把雷刃從手裏拖了出來。

衣服也不準備給雷刃穿,兩個女人直接架起一絲不掛的雷刃朝著玉蒙塵的臥室走去。

相比於前堂的富貴輝煌,玉蒙塵的臥室顯得極為簡單低調,但若是識貨的人來到這裏,卻會被這裏的低調奢華所震驚,因為隻有他們才能看得懂這裏的內涵。

“把他放在**,你們關上門出去吧!”

就當兩個女人把雷刃放在玉蒙塵的**不知所措的時候,玉蒙塵緩緩地從後麵的屏風中走了出來,黑色的風衣已經被性感的睡衣所取代,但腳上依然保留了那**的黑絲和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