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烏托邦,鬼醫很快用雷刃摘下的普洱草研製出了中和咖啡因因子的藥物。

“服用三枚解藥,吃一粒我配置的藥丸,保管在解毒的同時,能夠消除裏麵的咖啡因因子。”鬼醫自信地說道。

雷刃接過鬼醫遞過來的藥丸,但手並沒有就此伸回去,而是繼續說道:“拿來!”

“拿來什麽?”鬼醫反問道。

雷刃笑道:“當然是剩下的普洱草了。你別告訴我,你就配置這麽多藥丸就把我摘了一籮筐的普洱草給耗盡了。”

鬼醫臉色一紅,粗著脖子爭辯道:“我們不是說好了嘛,我給你配置藥丸,你把剩下的普洱草給我。”

雷刃笑眯眯地說道:“恐怕是你聽錯了吧?我們好像是說你把藥配出來,剩下的普洱草我們平分吧。”

“你……”鬼醫瞪了雷刃一眼,鬱悶地說道,“你拿普洱草一點用都沒有,還是把它們全都留給我吧。”

雷刃笑道:“我拿這些草沒有用,但不代表別人沒用吧?隻要有人覺得這草,我就可以用這些草跟他們交換,換取對我有用的東西。”

“哼,算你狠!”鬼醫不情願地說道,“你把你那個朋友帶過來吧,我免費給他醫療。”

“讓我想想,這筆交易是否劃算。”雷刃捏著下巴,得意地說道。

鬼醫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鬱悶地說道:“這筆交易沒什麽劃算不劃算!那些普洱草對我很有用,而你拿著沒用,你很牽掛你朋友的傷勢,而隻有我才能治得好,所以我才願意交換。”

雷刃點頭道:“說得不錯,那我們成交!我回去之後會給你聯係,一個月內就把我的朋友送過來。”

“你隨時都可以送過來,反正我死不了。”鬼醫翻著白眼道。

……

雷刃拿著鬼醫配置的藥丸,駕駛一輛越野車,從烏托邦離開,前往機場。

這段隻有三百公裏的路看上去很順利,但雷刃卻在路上遇到了一場意想不到的埋伏。

“雷刃,你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更沒想到你會在這裏遭遇我們的埋伏吧?”李光耀拿著一把ak47從車上跳了下來,得意地朝雷刃說道。

雷刃點頭道:“沒錯,我確實沒有料到你們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想打埋伏。你們來之前應該對我進行了詳細而仔細地調查吧?”

李光耀承認道:“沒錯!你應該感到自豪與驕傲,我們對你的調查十分詳細,超過了以往的任何一個目標。”

雷刃像是沒有聽到李光耀的話一般,一邊從兜裏掏出煙來,一邊笑眯眯地說道:“那你們就應該知道我曾經在非洲生活了三年,帶領一幫子人打土豪,分田地,這裏的人看到我,都要尊稱我一聲‘兵王’!”

李光耀笑著還擊道:“那又怎麽樣?難道你這個兵王不怕子彈,還是覺得自己不止一條命?”

雷刃搖頭道:“不,我隻是想告訴你,我這個人對於非洲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遠比你們這些外來者要熟悉得多,而且我在這裏有敵人,也有朋友。”

“那又怎麽樣?”李光耀話音未落,忽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轉頭朝身後望去,隻見塵土飛揚,一群瘋狂的角馬正朝這邊飛奔而來。

龐大的角馬群就像一道威力驚人的衝擊波,別說你是普通的血肉之軀了,就算一道鐵門,它們衝過來也能把它衝倒。

“不好,我們快上車!”李光耀豁然變色,急忙招呼自己的助手上車,然後駕車離開。

雷刃根據以往的經驗早已判斷出了角落的速度和方向,趁著李光耀他們慌亂的時候,果斷地跳上越野車,駕著車朝著角馬群的側前方衝了過去。

為什麽沒有朝後麵跑?

在非洲的沙漠中,越野車的速度遠遠不及角馬的奔跑速度,一旦車子被這群龐大的動物追上,勢必會遭到它們無情的碾壓。

從側前方衝過去,一方麵可以快速地與它們內切,斜著衝過角馬群的包圍圈,快速地擠到安全區域,一方麵也可以趁機擺脫李光耀他們的追擊。

雷刃踩下油門,把越野車的速度提到了最高處,沿著角馬群直接斜著企切了過去,但無奈天有不測風雲,就在雷刃衝進角馬群,正與它們進行較量的時候,草叢深處突然鑽出了三頭棕黃色的獅子,頓時引得角馬群一陣**。

“糟糕!”雷刃暗道不妙,連忙急打方向盤,努力與角馬拉開距離,避免被**中的角馬誤傷,隻是強大的衝擊波不斷地衝擊著越野車的車身,雷刃根本沒法控製。

李光耀見雷刃斜著衝進角馬群,就欲跟著雷刃衝過去,但還沒有踩下油門,就看見剛才還整齊有序的角馬突然**起來。

“前麵發生了什麽?”李光耀朝助手問道。

助手拿著望遠鏡看了兩眼,頓時大叫道:“獅子!獅子!是突然從草叢中衝出來的獅子襲擊了這群角馬,讓這群角馬一下子就淩亂了。”

“淩亂?”李光耀真想一腳踹下這個漢語很差的歪過來,從他的手裏搶過望遠鏡,親自朝著騷亂的地上望去。

從望遠鏡的鏡頭中,李光耀果然看見了有三隻成年的母獅子正在圍攻一隻幼小的角馬,而小角馬的母親母角馬為了保護它,正在與這三隻母獅子進行顫抖,身上已經被獅子鋒利的爪牙劃出了許多條血痕。

“退車!”李光耀想了一會兒,決定先避開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退車?我們豈不是無法追上目標了?”助手吃驚地問道。

李光耀瞪了助手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想被這些瘋狂的四蹄動物碾成肉醬嗎?”

“可是,要是目標跟丟了,我們回去就要……”助手想到恐懼的刑罰,忍不住朝李光耀提醒道。

李光耀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淡淡地說道:“放心好了,他跑不出我的手掌心,遲早會是我的獵物。走吧!我們去前麵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