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拳、一腳、一掌、一踢……

雷刃站在原地麵對撲過來的對手,毫不費力地把他們打倒在了地上。

周福安陰冷的眼睛漸漸地變大,大得就像兩枚鴿子蛋,吃驚地望著雷刃,做夢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手下十二個好手竟然這麽容易就被雷刃秒殺了。

“這家夥還是人嗎?”

“福安哥的人手居然在他手下,這麽不堪一擊。要是我男朋友這麽厲害,那就好了。”

“簡直太變態了!哎喲,你踩我幹什麽?”

“哼,什麽變態,那叫帥氣!從今晚起,他就是我的偶像,你要是再敢詆毀他,今晚就睡沙發!哼!”

雷刃拍了拍手,手指向了周福安,囂張地挑釁道:“我已經擺平了你的手下,現在該你上了,你千萬別讓我失望哦。”

麵對雷刃囂張的挑釁,手下人不堪一擊的事實,旁人難聽的議論,周福安一張黑臉漲得通紅,雙手緊握成拳頭,幾次都想衝上去教訓雷刃,但又撤了回來,因為他實在不是雷刃的對手,上去的結果隻能跟自己手下一樣,被雷刃爆揍一頓,然後扔出去。

雷刃看著猶豫不決的周福安,淡淡地笑道:“既然你不敢動手,那我就先出手了。”

說罷,也不給周福安回答的時間,雷刃直接衝到周福安的麵前,衝著周福安挺拔的鼻梁就是一拳,直接把周福安打在了地上。

周福安立刻鼻血橫流,鼻梁上的眼鏡倒飛了出去,樣子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哪裏還有剛才的氣勢。

雷刃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周福安,直接走過去,領著他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照著他的左臉頰又是一記重拳。

這次,雷刃不僅把周福安的左臉頰打得腫了起來,左邊的大牙也被雷刃打落了兩顆,疼得周福安臉上不斷地抽搐,就跟看到死神來了似的。

雷刃打完了左臉頰,自然少不了右臉頰,本著右臉頰就要來一拳。

周福安嚇得立刻叫道:“你快點放手,我是趙少的人。”

“趙少?哪個趙少?”雷刃明知故問道。

周福安連忙報告道:“當然是天陽幫幫主的兒子趙曉陽趙少了,不然你以為是誰。”

“哦,原來你是趙曉陽的狗腿子啊,難怪對我狂吠呢!”雷刃笑眯眯地應道,話裏卻不動聲色地把周福安比喻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周福安心頭惱火,無奈自己根本就對付不了雷刃,隻能借助趙曉陽的生威,希望能夠震住雷刃,但看樣子效果不是很理想,雷刃根本沒把趙曉陽放在心裏,依然我行我素。

雷刃嘴角泛起一絲陰謀得逞的冷笑,忽然放開了周福安,然後對周福安說道:“給你一分鍾!你現在馬上打電話給趙曉陽,讓他立刻過來。若是十分鍾內,趙曉陽還不過來,那麽你就跟這個瓶子差不多。”說著,順手抄起一個瓶子,朝著牆角扔了過去,頓時隻見瓶子砰的一聲裂成了碎片。

周福安拿出手機,在心裏冷笑道:“現在就讓你再囂張一會兒,等趙少來了,看你還拽不拽!”

雷刃拍了拍手,坐回了蘇碧玉的麵前,拿起酒瓶喝了兩口,見沒酒了,旁若無睹地朝服務生喊道:“服務生,再給我拿兩箱酒過來,我這裏沒酒了。”

服務生早已嚇得躲在了角落裏,此時聽到雷刃的喊聲,這才顫巍巍地把腦袋伸了出來,心裏猶豫要不要拿酒給雷刃。

“還愣著幹什麽,耳朵聾了啊,趕快去拿酒。”周福安眼珠子一轉,大聲朝服務生吼道,心裏自然想的是雷刃喝醉了,自己才好下手。

服務生被周福安訓斥了一頓,不敢再遲疑,急忙走到後麵的倉庫裏,給雷刃拿了兩箱酒過來。

雷刃接過服務生為他打開的酒,立刻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就像喝白開水差不多。

蘇碧玉看得有些驚慌,連忙提醒雷刃道:“你別喝醉了,我們……”

雷刃怎麽可能看不出蘇碧玉的擔心,微微一笑,衝她搖頭道:“別擔心,我跟武鬆差不多,喝醉了打起架來更猛。”

話說趙曉陽正在一家賭場打牌,接到周福安的電話,本來不想過去,但被周福安添油加醋地遊說了一陣,趙曉陽頓時火冒三丈,領著人就殺奔暗夜酒吧而來。

相比於周福安手底下的這些人,趙曉陽帶的人可是正規特種兵退伍的職業保鏢,別看人數少,但戰鬥力卻是直線上升,完全秒了周福安手下人一個檔次。

趙曉陽前簇後擁地走了進來,一上來就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看得圍觀的人一陣**。

“那人是誰啊,居然這麽吊?”

“天陽幫太子爺,你都不認識?”

“很厲害嗎?”

“廢話,人家一根指頭都能分分鍾秒殺你。哎喲,你幹什麽,扯我耳朵幹什麽?”

“哼,我不清楚他厲不厲害,要是今天晚上你回去給老娘不厲害,以後你就不要碰我了。”

“不用這麽絕吧?”

“哼,誰讓你說我偶像敵人厲害了,老娘就是看不慣!”

“喂,你小聲點,若是被他聽見了,那我們就慘了。”

趙曉陽走進來,保鏢立刻搬了一張椅子請趙曉陽坐下。

趙曉陽朝周圍掃了一眼,漫不經心地朝周福安喊道:“周福安,你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這麽大的堂子都守不了,還打電話讓我來給你擦屁股。”

周福安在別人麵前是大爺,但在趙曉陽麵前隻能裝孫子,連忙賠笑道:“趙少,不是我周福安無能,是對方實在太厲害了,他連你趙少都不放在眼裏。”

“哼,少在老子吹噓!在蓉城道上,誰他媽敢不把老子放眼裏,老子立刻帶人滅了他全家。”趙曉陽囂張地說道。

趙曉陽話音剛落,雷刃終於忍不住出聲道:“趙曉陽,你出息了啊,敢帶人滅老子全家了。”

聽到雷刃的聲音,趙曉陽竟然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急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當看到說話的人居然是雷刃時,嚇得立刻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像女人一般失聲叫道:“雷刃,怎麽是你!”

雷刃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突然出現在趙曉陽麵前,笑眯眯地問道:“怎麽,不歡迎老子啊?”

趙曉陽被雷刃看得非常不舒服,下意識地朝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雷刃好笑道:“趙曉陽,這話該我問你吧?我教訓一隻亂咬人的狗,你他媽來這裏幹什麽,是不是想當這條狗的主人,給狗找回場子啊?”

趙曉陽的臉色非常難堪,若是被別人這麽侮辱,他早就翻臉撅回去了,但對方可是雷刃,上次不僅狠狠地把他教訓了一頓,甚至連那個不成器的叔叔也被他教訓了一頓,趙曉陽實在沒勇氣再來找雷刃麻煩。

“媽的,周福安這個賤人居然事先不告訴我,要是知道是這個煞星,打死老子也不來了。”趙曉陽已經膽怯了,思索著想一個什麽辦法脫身,而恰在這個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趙曉陽頓時大喜過望,連忙摸出手機接聽了起來:“爸,你讓我現在回去?可是,我現在正在外麵處理事情啊!什麽?現在必須回去啊?行,那我知道了,我立刻回去。”

趙曉陽假模假樣地掛斷了電話,然後對雷刃說道:“我爸剛才打電話找我有事,本少爺現在沒工夫跟你玩!”

聽到趙曉陽的話,雷刃冷笑不已。

周福安看見趙曉陽帶人要走,連忙拉住趙曉陽道:“趙少,你不能就這樣走啊,你要是走了,那我就完了。”

“老子要是不走,老子就完了。”趙曉陽情急之下說出這番話,頓時被旁人一看,立刻恨不得把臉裝進口袋裏,好在趙曉陽這個人還算機靈,連忙又補充道,“我爸可是說一不二的人!”

這樣被不知道情況的人聽來,就感覺趙曉陽之所以剛來就要離開,並不是因為怕雷刃,而是怕自己老爸。

趙曉陽撒開周福安的手,帶著自己的人朝外麵走去!

“站住!”不過,趙曉陽走到門口的時候,雷刃忽然出聲叫住了趙曉陽。

趙曉陽立刻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但為了天陽幫的麵子,趙曉陽還是停下了腳步,轉身朝雷刃問道:“你……你想幹什麽?”

“別緊張,你今晚這麽識相,我不會欺負你。”雷刃笑眯眯地說道。

趙曉陽漲紅了臉,鼓足勇氣反駁道:“哼,你以為本少爺真的怕了你嗎?”

雷刃擺了擺手,無視趙曉陽的話,淡淡地說道:“趙曉陽,回去給你爸傳個話,我的汽車美容店會在本周末開一家分店,邀請你們天陽幫參加。”

“哈,一個汽車美容店的分店居然讓我們天陽幫派人參加,你當我們天陽幫是什麽東西?”趙曉陽氣憤地冷哼道。

雷刃淡淡地說道:“告訴你,天陽幫在我眼裏還真不是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