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小妞脾氣也太大了吧,挑三揀四的!”

步錚疑惑地拿了起來,反複看了幾遍,還擺出了不同的角度,幻想著汪婧穿上這件**的樣子,一股驚豔湧現腦海,然後便笑著看向**的女人,道:“我覺得這件東西非常適合你,能將你最好的一麵展現出來!而且穿著還方便,上洗手間都不用脫褲子!”

“滾!”

汪婧怒不可遏,撿起一個一袋子便朝著步錚砸了過去。

步錚隨意一伸手,便接過袋子,十分不解地道:“讚揚你一句,你應該感謝我,你怎麽打人呢?”

“哼!流氓!變態!拿回去給你女人穿吧,我才不穿呢!”汪婧怒喝一聲,臉上的羞意似乎更濃了。

“那個……不用了!我改天幫他們買!”步錚將衣袋子放在**,擺擺手,很認真地道:“對了!我把那幾店裏最貴的內衣全部賣了下來了,她們會快遞到你家裏去,有空你就簽收吧,不用謝我,才一百萬而已!”

“什麽?你怎麽可以這樣呢?”汪婧聞言,震驚地看向步錚,如雷轟頂一般,咬著牙,恨不得殺了步錚,最後想了想,道:“都是這種款式嗎?”

“嗯!不知道,不過其中有些布料很多,有些布料比這些還少,都可以當繩子了!”步錚想了想,將自己遇到的最貴的幾種內衣的款式說了出來。

“你!死變態!臭變態!”這下,汪婧更加惱怒了,仿佛要跳起來跟步錚大戰三百回合一般,隻不過動了一下,被子滑落,露出了嫩白的大腿,驚慌之下,她又縮回被窩裏,瞪著步錚。

“你……簡直不可理喻!”步錚眉頭挑了挑,心想若不是之前摸過了你,老子才不會送那麽多內衣給你,那麽好看的款式,穿在佳佳身上一定非常好看,有機會一定要給佳佳買幾件。

“好了!你先換衣服吧,我出去了,等你換好了叫我!”步錚感覺自己腦子似乎出問題了,或者是與汪婧八字不合,買件衣服都能鬧出這麽多問題,他實在是受不了,打算出去找劉井聊聊天,順便給那猥瑣的家夥做做思想工作,避免對方將自己當成嫖客。

“不行!你等等!”然而,他剛轉過身,汪婧卻立即叫住了她。

“幹嘛?舍不得我?難不成要我看著你換衣服?或者是你想跟我將沒有做完的事情繼續下去?”

步錚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汪婧,眼神有些猥瑣,是不是在女人白嫩的脖頸間穿梭著。

“衣服剛買回來怎麽能穿?”汪婧不滿地看著步錚,她覺得,像步錚這樣的男人,恐怕是世界上最低劣、最無恥的男人了。

“不能穿?怎麽不能穿?要不我幫你穿?”步錚皺著眉,拿起一件**,做出幫忙的姿勢。

“流氓!不要過來!”汪婧立即大聲喝止,怒視著步錚,看到步錚的腳步停止了,這才紅著臉道:“你幫我將它們全部洗幹淨了,烘幹後拿給我!”

步錚怔怔地看著汪婧,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一想到這事情是自己造成的,原本的怒意便消散了,苦笑著道:“汪大小姐,我還以為你真是女強人呢,原來你也有公主病!”

“你才公主病呢!”汪婧不滿地回擊著,道:“貼身的衣服上麵有許多細菌的,你應該知道後果!”

“知道了!”步錚無奈地看了這女人一眼,提著大包小包出了門,尋找酒店幫忙。

一個小時後,他才回到房間,這個時候,汪婧竟然睡著了,看著女人絕美的麵孔,以及臉上那些清晰的淚痕,步錚不禁反思著,自己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他知道自己是什麽情況,有時候難以抑製體內的獸性,但不管什麽狀態之下,那都是他自己,那些錯誤也都是他犯的。

他不知道汪婧為何會這樣做,甚至是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若是這樣,倒不如答應烏敢的事情,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甚至都沒有什麽風險。

而尋找別人幫忙,輸贏根本就不知道,她無疑是在賭,沒有把握的賭!

若不是為了九鼎之鑰,步錚是不會做出這種冒險的事情。

不過,若是能得到九鼎之鑰,即便是冒險又何妨,要知道,這可是臉江湖中非常厲害的高人都尋覓的之寶,或許對他複仇有著巨大的幫助。

“死亡競速!希望不要出問題吧!”

步錚暗自安慰了一下自己,畢竟,死亡車道裏麵的生死競逐,他也沒有把握。

本來還想著明天就回涼州,出來幾天,他卻是有些想念家裏的幾個女人了。

不過,今日既然答應了汪婧,恐怕歸程要暫歇一段時間了,恐怕連春節都有可能錯過。

“不行啊!過年一定得回來!一場車賽,一周時間應該夠了!”

步錚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燈紅酒綠,感慨萬千。

回頭看著依然熟睡的汪婧,他露出少見的和善笑容,仿佛是第一次遇到妮妮時一樣。

“既然她睡著了,就不用叫醒她了!”

步錚暗歎了一聲,關上了房間裏的燈,打開台燈,然後拿出兩塊玉佩,仔細地研究起來,但是,半晌後,他一無所獲,隻能先將“天”字鑰匙收了起來,拿著“黃”字玉鼎查看起來。

他清晰地記得,不久前自己獸性大發,處於迷失的狀態,如果不發泄,很難清醒過來,這種狀態,肯定要比之前還要嚴重。

但就在他看到這塊玉佩的時候,玉佩上仿佛突然散發出了某種神情的魔力,瞬間驅散了他心中的欲望,如同炎日之下的清露一般,令人舒爽之極。

這種感覺,雖然無法言喻,但是,它確實存在著,可以讓人心神澄淨。

步錚認為,這或許就是這玉鼎佩的秘密之一吧!

這個時候,他忽然瞥到了左手腕上纏著的血紅色舍利手串,著一顆顆舍利之上,微雕了許多圖文,構成了一幅幅歡喜禪法。

那麽,這玉佩上麵,是否也會存在這種情況,用微雕的技術,將其中的秘密鐫刻其上。

於是,他悄悄地出了房間,找來了一幅專門鑒定文物的放大鏡,然後仔細地觀察起來,但是,兩塊玉佩的每個角落他都掃視過了,也沒有發現絲毫微雕的痕跡。

“難道要用水來試?”

步錚眉頭緊蹙,摩挲著手中的玉鼎,回想著當時檢驗歡喜天珠時的情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在一個高腳杯中倒入了大半杯清水,然後將“黃”字玉鼎輕輕透入水中。

房間裏光線較暗,一盞台燈所能照亮的範圍是有限的,步錚將杯子移到台燈旁邊,然後,便看到牆壁上出現了杯子的半透明投影,其中還有玉佩的影響,隻不過是有些暗淡。

這樣一看,他並沒有發現其中有任何變化,似乎並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樣。

不過,步錚很不甘心,繼續調節著台燈與水杯之間的距離,將投影變大,變清晰。

他的動作並不是很快,半晌之後,他的動作忽然凝滯了,看著牆壁上模糊的影像中出現的那些斑斑點點,步錚的心跳加速了。

這些斑點是亮光形成的,隱隱約約構成了一個光影圖案,隻不過,水杯與台燈隻見的距離已經到了可以調節的極限,若再靠近,會擋住燈泡的光芒,難以形成投影。

這個時候,步錚沒有想太多,他既然已經知道了破解秘密的方法,便不能操之過急,須得警惕周圍的環境。

此時汪婧睡得很沉,氣息均勻,步錚並不擔心什麽,他再次走出了酒店,買了一把強光手電筒,又匆匆回到了酒店。

房間裏一切都正常,他關上了台燈,屋內漆黑一片,他打開強光手電筒,照向了杯中的玉佩,很快,他便看到了牆壁上模糊的投影。

他換換地調節著距離,終於,這塊玉佩上神秘的圖文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

這上麵的圖,他完全能看懂,全部都是人體的穴位圖,絕大多數與現在科普中的穴位一樣,但其中有一些,現在的中醫學科裏,似乎沒有記載。

步錚稍作沉思,便按照自己的理解,將其當成了古老時期的穴位圖,經曆了數千年的變化,才衍生成了當今的普遍穴位圖。

這些穴位圖上,有著各種各樣的標記,分成了幾大類,而整塊玉佩上,不但有圖刻,還有文字。

隻不過,這些文字卻不是篆體字,而是比篆體字還要古老的金文。

這種文字,除非是專門研究的專家學者,抑或是一些特別的愛好者,否則,一般人根本辨識不來。

但是,步錚卻是認識的,玄虛老道對這種文字似乎很感興趣,在秦城的時候,沒少教步錚,而大盜沈億三,似乎對這種文字也比較精通,凡是他見過的,差不多認識有將近四千個字。

有這樣兩個金文老師,步錚不可能不認識這種文字。

他仔細地看著牆壁上金文的影像,很快便明白過來了,臉上瞬間掛滿了喜悅。

這一共有兩千多個字,分成了九個部分,每一部分的金文與一幅圖像結合,形成了一種亙古相傳的技藝——針灸。

這上麵的九個部分,便是名震千古,神秘莫測,神話一般的針灸始祖——《羲皇九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