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丹見說,禁不住道:“這不是昧良心嗎?怎能做這種千人罵,萬人咒的事情!”

喬智叟笑笑:“良心是什麽?多少錢一斤?金銀才是硬頭貨,有了金銀,老夫很快就將那枚琥珀項墜弄到手啦!”

施丹道:“老爺子就這樣弄來一枚琥珀?哪長安客就沒有再來贖他的琥珀?”

“贖個毛!”喬智叟道:“長安客戶在典當了琥珀項墜不久,便被西夏兵打死,從那以後,這枚琥珀項墜的主人就是老夫!”

喬智叟囉囉嗦嗦說了一河灘話,施丹也達到她拖延時間,磨牙嘮嗑的目的。

西天的太陽落進窩裏,黑沉沉的夜幕像阿拉伯姑娘頂戴的輕紗,從六盤山那邊漂浮過來,挺拔屹立的鎮魂關被輕紗暗影遮蓋了,小偏屋也顯朦朦朧朧。

施丹將琥珀項墜拎在手中,笑眯眯地對喬智叟道:“這麽說琥珀項墜老爺子真的送給本姑娘嘍!”

喬智叟見說,神情頓時亢奮起來,道:“那還是用說,老夫喜歡姑娘,才將這枚價值千金的琥珀項墜送給您,可是……可是……”

施丹知道喬智叟想說什麽,直言不諱地道:“老爺子,你有什麽話就說出來吧,不用遮遮掩掩的!”

喬智叟見狀,立即向前幾步,又一次抓住施丹的手,道:“老夫想和姑娘睡覺!”

施丹莞爾一笑,將琥珀項墜提溜起來,道:“依你送本姑娘這麽貴重的物事來講,本姑娘是該和你睡一覺,可你的歲數這麽大,本姑娘怕……”

施丹沒把話說完,便被喬智叟打斷,喬智叟寶刀不老地說:“老夫不是說了嗎,年歲是大了點,可家夥不輸年輕人,姑娘不信就看看!”

喬智叟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家夥掏出來,用手端著,道:“姑娘來看!”

施丹做了幾年坊姬,什麽的家夥沒見過?可一見喬智叟的家夥,還是有些震驚,年過六旬的喬智叟,家夥竟然還是那麽堅挺,完全可以和驢媲美。

施丹看了幾眼,心生一計,心中說道:這個老色鬼,本姑娘先將你戲耍一番再說。

心中想著,就從地上撿了一根木棍拿在手中,撥弄喬智叟的家夥。

一邊撥弄,一邊說:“你這**,七老八十了,還是這般威風?真的應驗了民間一句俚語:老牛想吃嫩苜蓿……”

喬智叟被施丹撩撥得按捺不住,擋開施丹手中的木棍,將她緊緊抱住,一隻手就去解除施丹的衣裙。

施丹嘴裏喊著:“老爺子,你怎麽能這樣?老爺子你不能這樣!”

喬智叟道:“什麽這樣那樣的?老夫對姑娘上心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今日終於能隨心緣,姑娘就不要推辭……”

喬智叟嘴上說著,便將施丹攔腰一抱,送上**,就要入巷。

施丹身子躺倒在床的一霎那,禁不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惡狠狠在心裏罵道:“一不做二不休,撥倒葫蘆倒出油,姑奶奶今日要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