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官一定會問:這個翟紅巾是不是以前月牙坊的那個老鴇?

算你猜對啦,此翟紅巾正是彼翟紅巾;隻因在渭州城被吳玠罰騎木驢,讓紅發僧溫不二含營救後逃脫木驢懲罰。

溫不二含在渭州城救出翟紅巾後,欲帶她前往北國,翟紅巾中途變了卦,心想自己是中原女子,上荒寒不堪的北國不毛之地,吃牛羊肉,喝牛羊奶,整日浸泡在黃沙狂風之中,那種活罪如何受得了……

思前想後,翟紅巾改變主意,深更半夜趁溫不二含熟睡之際,盜出“關西五路軍事防禦圖”逃跑了。

逃跑後的翟紅巾將身上的銀兩全部花光,最後隻剩下“關西五路軍事防禦圖”陪伴其身。

那天夜裏,她用身上僅有的幾十文錢住進鸚哥嘴一家客棧後,沒成想和紅衣飄萍相遇。

翟紅巾見紅衣飄萍身佩寶劍,知道她不是一般平常百姓,就試探著要將“關西五路軍事防禦圖賣給她。

紅衣飄萍見說,將圖紙拿在手中觀看半天,知道身價不低,便給了翟紅巾100兩銀子。

這真是天上掉下餡餅,100兩銀子,對近乎落魄的翟紅巾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巨大財富。她可以用滾雪球的法子將100兩銀子滾成一千兩,一萬兩!

有了100兩銀子,翟紅巾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他不想再回渭州,而是想到繁華似錦的京城汴梁闖**一番。

翟紅巾畢竟不是一般女人,她相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至理名言!心想自己在渭州城逃脫吳玠的木驢懲罰;又從西域妖僧翁不二含的手掌心中攢越出來;這麽艱難的兩個關口被她化險為夷;那麽日後定有好事情恭候。

翟紅巾懷著永不言敗的決心來到東京汴梁,毅然決然地走進老本行——鎮安坊。

鎮安坊老鴇李媽見翟紅巾接近40歲,已經過了拉漢斂財的年紀,不想收留她;便就極不樂意地問了一聲:“姥姥,你的年紀恐怕被奴家還大嘛!”

翟紅巾嗬嗬一笑,說:“拙女年齡是大了點,但幫助媽媽打理坊間事務還用得上!望媽媽高抬貴手,收留奴家,奴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翟紅巾一邊說,一邊就塞給李媽50銀子道:“這些錢是奴家孝敬媽媽的,日後還有重禮相送!”

李媽見翟紅巾能牙利齒,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而且出手大方,知道她不是平地臥的兔,立馬改變主意,不僅收留了她,還對翟紅巾刮目相看,很快便抬舉翟紅巾做了領班。

做了領班的翟紅巾可謂如魚得水,憑借自己那身白皙皮膚,修長身段,嬌美長相,很快招引來幾個有錢有勢的固定客人,上交給李媽的份利錢,也比其她姑娘多出一半。

李媽對翟紅巾信任有加,然地位穩定後的翟紅巾卻不滿足去做一個窯姐,她覬覦李媽這個老鴇的位子。

翟紅巾本來就是渭州城月牙坊的老鴇,隻是時過

境遷,沉默幾年。

在一升米養個恩人,一鬥米養個仇人的理念驅使下,身價日漸提高的翟紅巾,決定對李媽下手。

那年八月十五夜晚,李媽召集鎮安坊的姑娘一起飲酒賞月,翟紅巾趁機給酒杯裏下了毒,送李媽上了西天。

李媽的親朋好友斷定是翟紅巾所為,將她狀告開封府。

然開封府尹早就是翟紅巾的枕邊人,以查無實據為名,草草結了此案。

翟紅巾成了鎮安坊的新老鴇,經營理念與李媽截然不同,她將一些豆蔻年華的家貧幼女高價買入,大膽調理,精心包裝,備以待用;經營收入成倍增長……

張迪來到鎮安坊時,翟紅巾正將一批一批客人迎進送出。

一見張迪,翟鴻巾慌忙道個萬福,隨即牽了他的手,來到寢室,道:“兄弟好些日子不來鎮安坊,姐姐都快急死了;來,像上次那樣,用嘴和手來撓癢癢……”

張迪見說,立即將翟紅巾攔腰一抱,咬住她的櫻桃小嘴,兩人吸咂著,滾在鋪有錦緞褥墊的臥榻上。

翟紅巾身子一挨著臥榻,頓時便就酥軟,任張迪兩雙鉗子似的手指,在上麵來去撩撥。

翟紅巾被撩撥得性起,一點一點剝掉衣裙,一條光滑的美人魚便暴露張迪麵前了。

張迪倒吸一口冷氣,默默說道:“這妮子40出頭了,可身形不亞於十幾歲的小姑娘,怪不得西域和尚溫不二含拿她做姘頭,還讓她經營渭州城的月牙坊,原來她是真正的美人胚子!”

張迪癡呆呆看著翟紅巾的玉體又道:“聽說那個叫羅天的小子一到月牙坊,就被翟紅巾吸引住了。羅天玩弄其她坊姬時,總忘不了揩翟紅巾兩把油,因為翟紅巾的胸部非同尋常,飽滿得如同兩顆吊葫蘆!後來兩人雖然因為銀子鬧翻,但翟紅巾還是讓羅天白搞過幾次!這說明翟紅巾的口味很重,羅天那樣的猛小夥才能使她滿足……”

張迪心中說著,回想起自己與翟紅巾的頭一次,不禁意馬心猿,興奮不已。

張迪和翟紅巾的頭一次,那才叫猛,盡管張迪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可他用嘴和手照樣使翟紅巾欲死欲活飄飄如仙;那次如風似雨的媾和,仿佛磁石,在張迪心頭打上深刻的烙印。

這時候,張迪再次看到翟紅巾雪白的皮膚,光滑的機體,心潮如同打開的閘門,滔滔洪水一下子便咆哮而出了。

可他卻不行動,而是拿眼睛靜靜欣賞著這幅藝術品……

仰臥錦緞褥墊上的翟紅巾見張迪久久不動,回頭看了他一眼,嗔怒道:“怎麽不作動作,人家都快急瘋了……”

張迪嘿嘿訕笑兩聲,這才撲到翟紅巾身上,用舌頭吻舔她的寶貝。

紅幽幽的寶貝被張迪的舌頭抵住,那豆兒便就迅速膨脹,一股熱浪仿佛江河之水,流淌出來。

翟紅巾舒服地高聲喊叫:“快!要快!把手弄進去啊…

…”

張迪順從地把三根手指頭捅進翟紅巾裏麵,翟紅巾叫著:“快弄!快弄!急死我了……”

張迪便用手指頭在那裏攪擾著,前三下,後三下,左三下,右三下,戳得翟紅巾叫聲不斷,溫熱的水息不斷湧出,翟紅巾方才停了呼喊。

張迪也累得滿頭大汗了,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喘氣。

翟紅巾爬起身子,見張迪**伏在錦緞褥墊上,在他的光腦袋上拍了一把,道:“沒出息的貨件,沒動用你的真家夥,喘的哪門子氣?”

張迪伸手攥住翟紅巾滾圓的胸部,嘻嘻笑道:“看姐姐說的,用嘴和手同樣費勁,不喘氣還不把人悶死個球了……”

一邊說,一邊將翟紅巾攬在懷裏親一個嘴兒,道:“姐姐寶刀不老,風韻猶存,勝過十幾歲的碎娃娃,張迪情願和姐姐這麽弄……”

翟紅巾瞥了張迪一眼,用手指頭在他額頭上戳了一點,道:“手和嘴都這般受活,如果叫你恢複了男兒之身,還不將姐姐弄死個球!”

兩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翟紅巾這才相問:“今日突然淩駕鎮安坊,不知有何公幹!”

張迪見說,立馬掙脫翟紅巾,道:“你看我,光顧高興了,倒把正事給忘了!姐姐,小弟今日拜訪,是讓你給拿主意來的!”

“叫我拿的什麽主意!”翟紅巾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問張迪:“莫非你這雜碎做出什麽對不起皇上的事情哪?”

張迪搖搖頭:“那倒不是!”說著,又在翟紅巾還沒穿裙子的亮屁股上掐了一把,道:“皇上近來不喜歡張迪了,張迪怕失寵,丟了供奉官這個差事,才來鎮安坊找姐姐來啦!”

做慣皮肉生意的翟紅巾聽張迪這麽來說,立馬心知肚明,拿手指頭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道:“虧你還是皇上的親信,連皇上這點心思都揣摩不出來!”

張迪不明事理,癡呆呆看著翟紅巾,嘴裏呐呐著:“姐姐說的,小弟不明白……”

“真是個白癡!”翟紅巾嗔怒道:“告訴你,皇上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有高超的喜新厭舊意識;你這男伴一時半刻還有心意,可時間一長那就索然無味不起精神!”

張迪道:“那可咋辦?這麽以來小弟不就死僵僵啦!”

“那倒不見得!”翟紅巾裝好一袋煙吸咂著,道:“皇上期盼找個韻味十足的嫩貨,方可撫慰他**的心情!”

張迪被翟紅巾說得一愣一愣:“原來皇上是這個心思!可哪裏才有韻味十足的嫩貨?”

翟紅巾掩嘴一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姐姐早給皇上物色好啦!”

張迪喜笑顏開:“姐姐給皇上物色好啦?在哪裏!”

翟紅巾從嘴裏吐出一股煙霧,噴在張迪臉上,道:“就在鎮安坊,名叫李師師,隻等皇上前寵幸!”

張迪屁顛屁顛,立馬就要回宮稟報皇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