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淩赫的腿重新做了檢查,上藥包紮,醫生說最少需要一個月左右才能慢慢的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至於身上的其他傷口都是外傷,隻要按時上藥,過幾天就沒事了。

南深今天請了一天的假在醫院裏陪著男人。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病房裏來了一對中年夫妻。

南深一看那位夫人的麵容和溫瑾歌有五六分的像,頓時就猜了出來,這應該就是溫瑾歌的父母,傅淩赫的姑姑和姑父了。

這還是南深第一次看見傅家的長輩,趕緊站起來打招呼道,“溫先生溫太太好。”

“這位就是瑾歌常跟我們提起來的南深小姐吧?”

傅淩赫的姑姑傅怡心笑眯眯的過來,親切的拉過南深的胳膊,“瑾歌說的果然沒錯,人長的漂亮,還能歌善舞的,性格也好,我還怕阿赫這個悶葫蘆的性子你會受不了呢。”

“……”

南深趕緊說道,“阿赫也沒有那麽悶啦,他對我很好的。”

說這話的時候南深連眼角都不敢看向傅淩赫,怕這男人會取笑自己。

“好好好,對你好是應該的,往後阿赫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告訴姑姑,姑姑給你做主。”

傅怡心拉著南深在沙發上坐下,真是越看這姑娘越覺得喜歡的緊。

那邊,傅淩赫唇角掛著淡淡的,寵溺的微笑。

他就知道,他的小姑娘這麽好,家裏人一定都會喜歡的。

那邊兩個女人在說說笑笑的,這邊,姑父溫濟北和傅淩赫說著公司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

這一聊,就是差不多兩個小時。

後來還是醫生進來,委婉的說病人需要好好的休息,病房裏和樂融融的氣氛這才打斷了。

傅怡心今天過來原本是看自己侄子的,沒想到南深也在這裏。

第一次見麵沒有見麵禮說不過去,但她來探病又沒有準備了禮物過來。

想了想,最後把自己手腕上的一隻羊脂玉鐲子給摘下來套進了南深的手腕裏。

“這是一個朋友在拍賣會上拍了送給我的,今天來的匆忙沒有準備禮物,這個鐲子你先拿著,等下次姑姑再給你準備正式的見麵禮。”

南深看著自己手腕上價值不菲的鐲子,趕緊要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