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在多次實驗以後,陸辭終於學乖了,這才不得不學會依靠自己學習各種生存技能。

不過這麽一來,他到也從中得了不少樂趣。

陣法符?這些東西,看似兩個不相關的技能,但是當他一起研究,竟然發現了些共同點。

就比如,現在手中拿的這張自創的符?,用刻錄陣盤的方法,直接把禁製直接刻劃在上麵。

威力雖然單個比不上直接布置陣法,但是符?這東西,是可以一堆一起用的。而且,通過禁製的牽製和約束,往往一張符?裏麵能被他刻畫出數個效果來。經常能給對手來個攻其不備。

陸辭試探性的丟出一張符?,小小的符?爆裂開來,直接在地上炸出一個大洞,但是眨眼間那一處地方竟然詭異的回複成了原樣,看起來並沒有任何效果。

於是乎,陸辭直接一把砸了過去。

轟然響起的爆炸聲,把整個空間都震的晃動不止。

秦時雨在晃動的空間中,看著他這種暴發戶般的動作,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第11章 破局

正如秦時雨所說,陸辭的一堆符?爆炸的威力,竟然迅速就被修補了。看上去就像是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一般,很是詭異。

陸辭皺了皺眉,事情比他想的還要棘手一些。

“你們再退後一點。”

既然一把沒用,那他就砸十把!對於窮的叮當響的他來說,現在兜裏也就隻有這玩意兒多了。

秦時雨和陸崢都聽話的又後退了一大截,陸辭這才抓起一大把符?砸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他不是光砸一點,而是用極快的速度把不同的符?迅速的布置成一個小型陣法。

陸辭布置好這一切,一手一個拽著秦時雨和陸崢往相反的地方飛奔。

秦時雨被拽著奔跑之餘,眼睛往後瞄了眼,隻見幾種符?閃爍著不同的光芒,彼此相克相生,再加上陣法的加成,竟然帶出了一種讓他的心驚的感覺。

陸辭估算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吼了一聲“趴下”,幾人沒有任何猶豫的應聲趴到了地上。

隻聽一陣轟隆巨響,整個大地都像是山搖地動了一般,巨大的爆裂之後,餘波久久不息,整個大地顫動不止。

陸辭看準時機,迅速又丟了一堆符?過去,終於硬生生的在那一處即將合並的空間內,破開了一個口子。

“快走!”陸辭拽著兩人,直接躍了出去。

剛著了地,陸辭迅速的打量了一圈周圍,皺了皺眉頭。

陸崢也詫異的問出了聲,“怎麽還在這裏?”

是的,這裏的景色和剛剛待的地方竟然一模一樣,就像是剛剛陸辭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沒有任何效果一般。

秦時雨這才說到,“我試了幾次,都這樣。”

秦時雨的修為境界在這裏,手段自然不會弱,陸辭能這麽快破開的他不可能破不了。

陸辭沉默了一會兒,開始仔細打量起周圍來,然後彎了彎嘴角。

秦時雨和陸崢看著他的表情都有些疑惑,隻見陸辭又摸出一把符?,再一次布置成剛剛的陣型…

一連幾次,明明已經逃出去了,結果依舊還呆在原來的地方,陸崢都想勸陸辭換個方式的時候,麵前的場景終於起了變化。

陸崢看著依舊有些眼熟的場景,還有些發暈,“我們出來了?”

陸辭一揮,突然咋現的光罩生生擋下了近在咫尺的攻擊。“嗯,看來是的。”

陣法多種多樣,但是側重點卻多有不同。就秦時雨所說,這陣法除了吸收靈氣外,並沒有顯示其它的功力,也就是說這多半是個圍困為主的陣法。

陸辭在陣法方麵雖然不是最頂級的,但是各種陣法的原理還是知道的,以那個程度的攻擊力,就算是主困的陣法,也不可能一點效果也沒有。

很快,他就發現,並不是他的攻擊沒有效果,而是陣法本身在受到攻擊以後,自動把他們轉移到陣法未受到攻擊的地方,然後自動修複受損範圍。

陣法本身還自帶迷幻效果,這才給他們造成一直沒有走出去的錯覺。

隻要找到原來,處理起來就方便多了。隻要快速攻擊到陣法修補不過來時,自然就會流出讓他發現的破綻,這才讓陸辭破陣而出。

“幾千年不見,道友的功力倒是越發的精進了。”風清的聲音不鹹不淡的,絲毫沒有為自己暗算陸辭感到任何愧疚之感。

陸辭把秦時雨護在身後,讓他先吃丹藥補充靈氣,也不鹹不淡的應付到,“比不上風清道友,堂堂渡劫修士還盡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聽到陸辭這話,風清終於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看陸辭又看了看秦時雨,歎了口氣,“兩個打一個,陸道友你們可要讓著點老夫啊!”

聽到這話,陸辭一驚,沒想到這老家夥竟然還打算打下去!隻見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丹爐,竟然直接就衝他們罩了過來!

這風清莫不是瘋了?

陸辭連忙想要拽著秦時雨和陸崢躲開,沒想到秦時雨這時竟然已經睜開了眼睛,手中出現了一把半人高的木質長弓,拉弓、搭箭、發射一氣喝成。

直到箭矢擦著陸辭的肩膀射了出去,陸辭才反應過來,有些呆愣的轉頭看向秦時雨。

那箭的威力極大,而且飛出以後竟然在快速的吸收空氣裏的靈氣,不過眨眼的功夫,陸辭眼睜睜的看著那箭上的靈氣翻了幾倍,砰地一下和風清的丹爐碰撞起來。

碧色的箭矢和火紅的丹爐在空中詭異的停頓了一瞬,各自的靈光都霸道的想要逼退彼此。

很顯然,因為克製的關係,丹爐上的火靈氣顯得很是得意,竟然想要直接吞食掉木靈氣。

正當陸辭覺得自己該出手幫秦時雨一把的時候,碧色的連光竟然又暴漲了一層,猛地一把把丹爐逼退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