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3章好心辦壞事

這樣的日子沒法過了,看別人談情說愛啊!‘豔’麗姐心裏的憋屈勁甭提了,要多濃有多濃。***說來說去,燕輕柔心理上還算好受一點,畢竟雪絲兒算自家的‘女’兒,嫉妒歸嫉妒,看到‘女’孩和歐陽海天好得一個人似的,‘女’人同樣‘挺’開心。

“這樣的守株待兔,是不是有些問題?”歐陽海天沉默了片刻道。

“是有問題,不如我們引蛇出‘洞’好了,歐陽海天你做魚餌,等莫林用狙擊槍瞄準你頭的時候,我們自然可以把他除掉了。”

‘女’人這是打擊報複啊!說話不懂個分寸,我被人爆頭了對你有什麽好處?歐陽海天憎惡地瞪了‘豔’麗姐一眼,‘豔’麗姐嫣然輕笑道:“既然引蛇出‘洞’的辦法也不可以,不如,我們受之以柄好了。”

“什麽叫受之以柄?”歐陽海天皺著眉頭問道,‘女’孩的手指在男人不知道的狀態下,稍微下移了一點,歐陽海天急忙出聲阻止道:“雪絲兒,你瞎動什麽呢,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什麽,擦槍走火!‘豔’麗姐的秀眉立馬立了起來,這話他媽的多有感覺啊!讓‘女’人心癢難‘揉’的,柔媚的眼神朝著燕輕柔瞥了一眼,‘女’人嬌軀戰戰兢兢了,低聲詢問道:“‘豔’麗姐,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豔’麗姐咬著舌尖,壯了膽子,細聲道:“燕輕柔,你的眼睛長到哪裏去了?歐陽海天來感覺了,你看我陪著男人來次雙飛呢,還是你陪著歐陽海天來一次……雙飛。”

自己陪著男人還叫雙飛啊?燕輕柔被‘豔’麗姐的話,嚇得眼珠子瞪得溜圓,嘴‘唇’哆嗦了半天,才道:“‘豔’麗姐,你來,我……沒那個膽子。”

這膽子得包天了,才行。

其實,‘豔’麗姐隨便說說,給自己找點感覺而已,‘女’人真沒心思強迫男人把自己按在‘床’上,巫山雲雨一番。那種事情偷偷‘摸’‘摸’做得好,真要強來硬去的,‘女’人自己也受不了。

歐陽海天坐在對麵,看到兩個‘女’人說悄悄話,聲音極低連他也聽不到,男人奇怪地問了出來,“燕輕柔,‘豔’麗姐,你們說什麽呢?”

“今天的晚飯‘挺’好吃,很久沒有吃到美味的食物了,”‘豔’麗姐‘舔’著嘴‘唇’道。

“有那麽好吃嗎?”男人回味了下晚餐的感覺,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啊!也許‘女’人的口味與眾不同吧?想的想的歐陽海天忍不住發笑了,祥和的笑意掛在嘴邊,讓‘豔’麗姐看得眼饞的不得了,原來男人的輕笑同樣‘誘’人啊!‘女’人恨不得撲上去,親上一口。

這感覺來的擋不住!

西城監獄,寒風肆虐了一個早晨,等到風靜的時候,整個世界蕭條了。冰冷的枯枝掛上了冷意的寒霜,寂寞的鳥兒發出淒慘的悲鳴,不斷有汽車在山坡下呼嘯經過,灤滄海站在大樓辦公室窗口,怔怔地目光望著遠處,凝眉思索。

昨天他和燕輕柔在電話裏‘交’談了幾句,本想‘摸’出底的灤滄海,並沒有打聽到什麽?反倒燕輕柔的最後一句,提醒他要注意安全,話裏有話的態度,讓灤滄海心情上十分不悅,還以為‘女’人在威脅自己,仔細盤算了幾天。灤滄海恍然大悟了,‘女’人在幫自己啊!

難道,有人要劫獄?!

想到被抓的三個人,不簡單的身份,灤滄海很擔心出現問題。嚴密布置了防範措施,等著對方自投羅網了,日子平靜地過了幾天,灤滄海要懷疑自己想法錯了。今天一個人站在辦公樓的窗台前,望著遠處的荒郊野外,心中猶疑不定。

風依然冷意,目下裏是最寒冷的季節,對麵的小河結冰凍得鐵疙瘩一樣,翹眼望去,猶如一條銀‘色’的巨龍,騰空而起,河水流出不遠,進入了喇叭狀的入海口,恐怕隻剩水麵的底部能暗流湧動了吧?

“隊長,國際刑警明天到,你覺得槍匪的同夥今天會來嗎?”

“會的,一定會,讓弟兄們小心一點,千萬別出了差錯,人丟了還能抓回來,小命沒了,沒人能救得了你。”

“我待會兒再去叮嚀他們幾句,監獄警備這麽嚴密,來了算他們倒黴自尋死路,”灤滄海身邊的特警自信道。

“有信心很對,信心過足了,那叫夜郎自大,”灤滄海批評手下道,冷靜的目光凝視著前方,腦海中想起了奇怪的‘女’人,燕輕柔說‘女’人和她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嗎?灤滄海一點不信。

“呃,對不起,隊長我錯了,我馬上讓大家認真做好準備。”

“別和我認錯,真讓人家把槍指到你脖子上,就後悔莫及了,”灤滄海提醒自己的手下道。

“隊長訓導得對,我再也不隨便說大話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炫耀兩句,沒想到被嚴厲批評了,特警縮了脖子,小心離開了。

站在窗前的灤滄海閉目養神,休憩了一會兒。

奇怪的聲音在他耳際響起,聲音很輕聽得很清楚,詫愕睜開眼睛的他四下裏看了看,並沒有見到‘女’人的身影,反倒聽到了‘女’人柔和的輕笑聲。

“灤隊長,我們又見麵了,你別找我,你也找不到我,我在空氣裏藏著呢。”

空氣裏能藏人嗎?灤滄海當然不信,‘女’人聲音又不知道從哪裏發出來的,很輕巧,也很清晰,頗有針對‘性’的鑽入她的耳朵,令灤滄海吃驚不小。

“你找我做什麽?”灤滄海低低的聲音“自言自語”了一句。

“灤隊長,你的本事真大!莫林的確要領著他的人今晚劫獄。他們人手一把槍,一共來了五個人。呃,這是他們自己說的,一旦有了變化與我無關。”

你這是不負責任啊!這麽重要的消息你不確定,告訴我頂個屁用。灤滄海對‘女’人嗤之以鼻了,又不得不重視‘女’人吐‘露’出來的信息,最讓他吃驚的是‘女’人藏在哪裏了?一點蹤跡察覺不到。

憑著老道的經驗,灤滄海和暗夜敷衍對話,暗中查找‘女’人的藏身所在,‘女’人帶給他的震撼感太強烈了,以至於‘女’人的第一句話,讓灤滄海意識到,是那天救自己的‘女’人來了,來得很蹊蹺,又恰到好處。

“他們為首的頭叫莫林,國際上有名的殺手,暗殺過英屬群島的諾恩公爵,還有在中部非洲,支持了中非的政變,當然了那一次他沒有獲得成功,目下裏的莫林住在市中心星辰酒店。他們目前埋伏在對麵小河邊的樹林裏,等著深夜突襲進入……。”

‘女’人把知道的東西,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令灤滄海暗自吃驚,暗夜的經驗太不足了,哪裏想得到對方能夠通過她提供的資料,懷疑到歐陽海天和燕輕柔身上。最要命的是‘女’人無法現身,真讓灤滄海把話當眾說出去,要別人如何相信?

說來說去,暗夜太想借助灤滄海的手,把莫林除掉了,她做得每一件事,看起來預測周全,完全是小孩子的把戲,哪裏能躲瞞得過灤滄海的老道經驗。

越聽越心驚,灤滄海壓製了悸動的情緒,小聲問了出來,“那麽這個人,來檳城幹什麽?他是不是霸星集團雇用的殺手?想要除掉歐陽海天。”

一聲灤滄海聽不到的“呃”聲發出,‘女’人立馬閉嘴了,沒有了半點聲息,暗夜後悔死了。自己沒腦子啊!一錯再錯,錯得一塌糊塗,讓燕輕柔知道了,不罵死自己才怪。

半天沒有再聽到‘女’人說話,灤滄海知道肯定‘女’人離開了,搖了搖頭,往前麵走出幾步,蹲在牆角細心觀察起來,果然,他在不引人注意的磚頭縫裏,看到一枚小小的擴音器,正對著自己的方向,稍稍地一拉扯,上麵有著細細的連線。

‘女’人怎麽做到的,剛才在窗戶外麵藏著嗎?

灤滄海站直了身體,走到窗台邊緣,打開後探頭望到了外麵,男人不由地眉頭緊皺了。微型擴音器電線的另一頭,‘裸’‘露’在牆壁上,被‘女’人拽斷了,看樣子,‘女’人逃得很急,沒膽量繼續做手腳。

她怎麽把身體貼在牆壁上和自己會話的?十幾米的高度,難道‘女’人用了很長的細線,站在樓頂或者樓底下?灤滄海越想越心驚,皺緊眉頭沉思良久。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聽從歐陽海天的指揮,之所以把消息通知自己,也是想借自己的手,對莫林斬盡殺絕而已。

憑借他多少年的經驗,灤滄海絕對相信‘女’人的話,沒有騙自己,自己該怎麽辦呢?說出來,有點讓人難以置信了。有‘女’人的存在,有燕輕柔狡詐的計謀,別說把事情調查清楚了,事實‘混’沌不開之時,‘女’人隨時能把自己‘性’命了結了。

灤滄海是奉公執法的警察,又不是不懂得進退,一味和惡勢力糾纏到底的正義民警,說實在的,那樣的人在警界呆得長久不了。即使你不需要打通關係,也要稍有點圓滑的態度吧?

惡勢力打是打不幹淨的,摁下葫蘆‘露’出瓢,誰知道哪一片雲彩會有雨啊?

歐陽海天有違法的行為,在沒有被人揭穿之前,他就是守法的公民,灤滄海不會不識時務的再去觸動這條大魚的黴頭,不到萬不得已,雙方其實各守本分的好。

想清楚這一點的他,盤算了片刻,決定按‘女’人提供的情報下手了。

小密林裏,莫林看了看手上戴著的手表,校準了時間,道:“還有兩個小時,等天‘色’黑了下來,我們開始行動。”

“大哥,武器不趁手啊!連個重武器也沒有,玩起來,太不過癮了!”手下有人抱怨道。

“華夏,目前算相對安全的國家,重武器,你以為容易帶進來啊!更何況,你扛個火箭炮出去,別說殺人了,人家第一眼看到你,就能把你崩了。”

“老大說得對,小武器有小的方便,輕便,順手,隨時隨地方便使用。”

你說得不是手槍,你說得是衛生巾,還隨時隨地使用呢,莫林怒惡的瞪了一眼手下,此人不敢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