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去!那你們很棒哈,給你們鼓掌!”

啪啪……

雲小風聽完,眼睛又暗了下去,轉過頭繼續看著車窗外。

毛一二一看這雲小風像是憂鬱了,他急忙逗著雲小風說笑話。

他說:“你知道這兩天發生什麽事兒了嗎?”

雲小風搖搖頭。

他又說:“上課的時候,就那個禿頂的老教授,你猜怎麽著?”

雲小風又搖了搖頭。

“他沒拉褲鏈,還是紅色的小**,哈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毛一二扯著雲小風的膀子大笑起來。

雲小風一臉冷漠,仍然看著車窗外,她的臉上逐漸掛起了不舍的表情,毛一二這下算是看穿了她心思,他壓低了嗓子,聲音溫和了好幾個檔次說道:“堂姐,要是真舍不得,你就回去吧。”

雲小風一聽,突然從嗓子眼冒起一股怒氣,她提著嗓子吼道:“毛一二,少跟我說這些屁話!老娘是不會回去的!死也不會!”

毛一二嚇得趕快向一邊靠去,他邊躲嘴裏還暗聲嘟囔著說:“什麽嘛,舍不得都寫臉上了,還嘴硬,你這人就應該沒朋友!注孤生!哼……”

這一晚上雲小風整整鬧騰了一夜,前腳網吧出,後腳就進KTV,玩兒完唱完,還去路邊攤擼串喝酒,她整就像一個失了戀的女屌絲,但卻踐行了一連串漢子才會用的解憂方法。

醉完,她就去了毛一二的住所,毛一二睡地板,她睡大床,大約淩晨三點的時候她醒了,由於喝多了酒,她頭暈腦脹、胃裏火辣,起床吐完,她的睡意卻全消失殆盡。

走到陽台邊,毛一二在清淨公園租的房子樓層很高,雲小風坐在陽台上的一把長椅上,屈膝靠牆,看看滿是星星的夜空,又看看燈火仍舊輝煌的城市。

她說不上的心塞。

突突……

雲小風正在發呆,可誰知道,這背後一二突然打起嘴泡來,她轉頭一瞧,隻聽見毛一二醉夢中說著話,他說:“堂,堂姐,舍不得,你就回去吧……嗚嘔……”

雲小風定了定,拉上了陽台隔間的玻璃門,掏出了手機,摁通了紅姐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隻聽那邊咳嗽了幾聲,沒一會兒,便傳來一個憔悴的聲音,雲小風仔細聽,是紅姐的聲音。

“喂?是紅姐嗎?”

“是,是,咳咳,小風妹子,我這兒好冷,快十月了,你也注意保暖啊……”

“恩恩,這麽晚了,你還在工作?不歇息歇息?”

“沒工作的,我正在讓老娘給我洗除欲澡,所以有點兒冷,嘿嘿……”

“除欲澡?你還要洗?”

“嗯,嗬嗬,其實那天我要給你說的秘密就是這個,我一直都沒除情欲的。”

“沒除情欲?”

雲小風的大腦突然嗡了一下,她搖搖腦袋唯唯諾諾道:“哎,那個紅姐啊,你能不能別除了,你看看,我都除成這個沒感情的樣子了,你要是……”

嘟嘟嘟……

雲小風看了看自己的電話,隻見屏幕上閃著通話結束四個大字,她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還是紅姐摁的,總之,她心裏並沒有失落,反而還突然踏實了,這是前所未有的踏實。

她甩下電話,剛要回床睡覺時,電話又響了,她激動得捏起一看,原來是那個裴閩老師打過來的。

電話一通,那邊就傳來了喜訊。

“哎小風同學啊,我和你師母要結婚了,你明天能出席一下嗎?我有些擔心,你來給我們鎮一鎮場子好不?”裴閩高興地說。

“師母?你是說金莉莉?”雲小風提起了興趣道。

“對對!還好你記得,我害怕結婚有禁忌,你來指點指點啊,順便來給我們壓壓場子的。”裴閩又說。

雲小風算是盛情難卻,無奈卻心直口快地回了句ok。

第二天一早,她虎頭虎腦地收拾完行裝,就去出席婚禮了。

她沒有正裝,就她那套街上一抓一大把都比她時尚的行頭,實在拿不出台麵,索性,她取光了自己的繼續,為自己精心挑了一套閃亮的禮服——一件極其美麗的露肩長裙。

她不敢過多地暴露自己,因為她曾經也是一個男人,她知道那些男人看見暴露妹子時,心中定是無限yy,她可不想被人yy,而且還是被男人。

來到小王村,這天出席的人挺多,他們的院子都被擠得滿滿當當,小風去的時候似乎延了時辰,她擠在那群西裝革履的人群之間,伸頭探了探,隻見庭院禮堂中正站著兩個渾身彩紙屑的新人。

為四老敬茶倒水,這是禮節,敬茶要屈膝半跪,這是心誠,大聲喊出爸爸媽媽嶽父嶽母,回應要大聲,這是兩家人對這樁婚事的肯定讚許和滿意。

流程走完,便開始吃喜酒,也就是吃席位,裴閩急著拜見金莉莉的家屬親戚,金莉莉也要不斷問候和認識裴閩的大姑小姨。

忙活大半天,席位吃得空,所有人招待完畢後,裴閩來到雲小風的麵前,那架勢似乎要特地招待她。

雲小風定了定眼睛,一邊推辭,一邊打量著裴閩的臉色,他喝了很多酒,臉蛋自然通紅,但讓雲小風奇怪的卻是,這裴閩慘白的印堂之上有兩團別致的斑記,一團紅、一團黑。

她眨了眨眼,尋思著不對勁,就連忙在手中捏了個六角梅花印,裴閩來握手,她就把那印記放入手中。

果然不出雲小風的所料,那印堂的黑團瞬間化成煙霧從裴閩的頭頂飛走了,紅團左右晃了晃,一下痿縮成球,再一看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雲小風定了定,趕快朝著庭院的周圍看了看,果不其然,那正對裴閩家門的地方竟有人家下葬!

下葬?這還真不道德,竟然正對門口選擇陰宅,這有多大仇?

雲小風連忙拉著裴閩說道:“裴老師啊,你今天晚上切記不能和師母圓房啊!”

“啥?不能圓房?為什麽?”裴閩醉的狠,他的聲音叫得很開。

雲小風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說道:“嗨,你小聲點兒!你看見沒,你家對麵有人下葬,而且還是啞葬,你得小心了!”

“啞葬?”裴閩聽著突然清醒很多,“什麽是啞葬?和我又有什麽關係?”

“啞葬就是不動炮火響器的葬禮,那是專門處理行刑罪犯的下葬方式,如果真是罪犯那情有可原,要那家不是下葬罪犯,故意來一出啞葬,那你就得小心了!”雲小風神秘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