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中毒?老宗主不是因為周身擴散癌症,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嗎?而且,就算今天這個叫葉開的不下黑手,恐怕老宗主也活不過這個月了吧?”

“是啊,陳三,你……你竟然是天堂忍者,枉我還以為你對老宗主赤膽忠心!”

“陳三閣下,哦不,應該是毛利小五郎閣下,你放心,隻要鏟除了這些老不死的家夥,然後,我就能順理成章的成為陳家家主,到時候,答應貴堂主的事情,陳某一定會做到的!”

陳必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的討好那毛利小五郎道。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其陳必的用心,已然是昭然若揭,而且,天堂忍者的居心,也不用別人再說什麽了,明眼人都已經看得出來,這天堂忍者是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大到,連整個陳家所吸納的心腹護衛,都沒有能逃脫得了天堂忍者的滲透。

“大言不慚!想要篡奪宗主之位,先過了我們這一關再說!”

就在此時,一邊,那三名一看就知道是高手的護衛,幾乎同時出手,目標都是這位與人們朝夕相處,一同保衛了陳家老宗主陳天賜五六年了的兄弟!

“砰砰砰!”

接連三掌,眾人幾乎連看都沒有看清,就發現,那本來已經高高躍起的三名實力堪比天堂忍者之中,紅衣忍者的高手護衛,就這麽突然的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當場暈死,倒在地上,嘴角還不同程度的流出了鮮血來。

“你!陳三,你竟然還隱藏了實力!你究竟是什麽來頭?!”

一位黑袍老者指著陳三,喝罵一聲道。

“哼,三叔公,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這位是毛利小五郎先生,是天堂忍者之中,除了忍皇之外,唯一的兩位忍王中的一位,哈哈哈哈,所以,那三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以為能堪比紅衣忍者的實力,便可以縱橫當世了嗎?哼,你們現在才明白,你們所麵對的敵人究竟是誰了吧?天堂忍者中的忍王閣下來取你們的性命,你們死也無憾了!”

那陳必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大馬金馬似的坐到了石凳之上,還自顧自的給自己斟了杯茶喝,那神情就是一種陰謀詭計得逞之後的強烈快意。

也難怪,設計對老宗主下毒,在這麽多雙眼睛的注視之下,能奪得陳家家主之位,雖然是當了天堂忍者的一條狗,一個傀儡,但那也是一條吃香的喝辣的,坐擁數百億資產的高級狗,一個擁有莊園美女,沙灘小鳥的頂尖傀儡!

“陳必,你不要狂!要不是老宗主患了重疾,又被這個姓葉的小子暗算,哼,你以為,就憑你與這天堂忍者勾結,就能推翻我們陳家嗎?做夢吧!”

那黑袍老者明顯也是位性情中人,見陳必如此狂妄,竟也不讓他分毫,毫不畏懼的喝罵了起來,當然,他現在的心情,除了萬念俱灰,想要圖個嘴上痛快之外,便沒有其他的想法了。畢竟,現在的陳家,已

然大勢已去,而在場的所有在加起來,也不及這位天堂忍者之中的忍王的一隻手來的厲害,下場,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吧?!

“哈哈哈哈哈……”

那陳必不怒反笑。

“老不死的,我有義務提醒你一聲!第一,你們所敬愛的老宗主陳天賜,並不是自己患的癌症,而是被我們的毛利小五郎,忍王閣下下了一種奇毒!而這種奇毒,天下無人能解!而就算是解了,這短命的陳天賜也早已命喪黃泉!哈哈哈哈……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叫葉開的小子是什麽樣的人,但他替我們結果了陳天賜,讓我們的計劃提前了一個月,雖然讓我們稍稍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沒有關係,一個月後和現在,沒有什麽區別!反正,待會,隻要毛利小五郎先生出手將你們全部殺死,再偽造現場,說是這葉開所殺,再然後,隻留下我一個活口,那到時候,陳天賜臨死前的遺願,將宗主之位傳給誰,那還不是任由我說了算嗎?”

陳必的話一說完,舉座皆驚。

因為,他說的沒有錯!

陳必雖然不太受人待見,但他也是陳家的一位旁支,平時沒有陳天賜的影響大,這是自然的,可是,如果陳天賜一倒台,那下麵地些陳家的子弟,他陳必也能擁有著一些擁護者,雖然這些擁護者大多都是因為利益被陳必所聚攏在一起的,但不論如何,聚攏在一起了就是聚攏在一起了,陳必給得起錢,人家為了錢支持他,這本身就是這個社會的一個基本法則,沒有什麽對與不對。

如果說,這陳必在陳家是罪大惡極,想必就算是他將在場的所有陳家的老臣與重要支柱包括陳渝都殺了,也沒有可能繼承大統,可是,隻要他還有一撥人支持他,再加上假傳個聖旨什麽的,那這事情的發展方向可就真的不好說了。

“你!陳必,就算我死,你也休想得逞!”

一位長著關公臉的老者用顫抖的雙手狠狠的向著陳必掐來。

“砰!”

沒有任何的疑問,這老者被那陳必身邊的天堂忍者中的忍王直接一掌扇倒在地,滿嘴流血,幾欲昏厥。

“還有誰覺得自己的命夠硬,可以來試一試我毛利小五郎一雙鐵掌的實力的?”

那天堂忍者之中高高在上的忍王一臉的睥睨,滿臉的陰笑,看起來,他等著這一天,也等了好久了。

“這樣吧,哈哈哈哈哈……各位都是陳家的棟梁,我陳必也不想做的太絕,隻要你們每個人都服食下忍王毛利小五郎閣下的隱血蠱,並且發誓為我所用,嗬嗬,那麽以後,整個陳家我陳必說了算,你們,也可以性命無憂,而且呢,我們陳家在天堂忍者的領導之下,也一定會比現在的地位與財富更勝一籌,各位,意下如何啊?”

陳必摸了摸下巴,一臉得意的模樣,對眾人說道。

“哦?嗬嗬,這意思就是,你想讓我陳家,淪為天堂忍者的控製之下,變為一個沒有出息,沒有話

語權的傀儡是嗎?”

說話的是陳渝,此刻的陳渝,已然從方才那傷心欲絕的情感之中清醒過來,她知道,現在,最疼自己的三叔陳天賜死了,而且,整個陳家,正麵臨著一個生死的抉擇之中,現在,不是痛哭流涕的時候,既然三叔陳天賜將整個陳家交到自己的手上,那麽哪怕是哭著咬著牙,也要撐著將陳家繼續發揚光大,哪怕他有一萬個不願意,一千個不敢,一百個沒有頭緒,也不能退給,更何況,現在,又有強人聯合外人想來霸占陳家,讓這一份百年的基業從此葬送,這一時之間,卻是將以往一直生活在三叔陳天賜這棵大樹底下的弱女子陳渝,徹底的轉變了過來,將她心底裏的那一絲要強韌性的性格,充分的發揮了出來。

“喲,小侄女,嘿嘿,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剛才看你哭的是梨花帶雨,還有所不忍,現在你就喜笑顏開了,當真是太好了,要知道,你陳必叔,可是早就喜歡你很久了呢!嘿嘿嘿嘿……”

陳必說罷,竟然伸手去摸陳渝的下巴,一臉的**樣,讓人望而生厭。

“這麽說來,陳必叔叔是喜歡我嘍,那……”

陳渝說罷,嫣然一笑,竟然撲向陳必的懷裏。

這種無異於是放棄了自己的尊嚴,以博一條性命的做法,落在了別人的眼裏,自然是十分的不齒,一時之間,幾個忠於陳家忠於陳天賜的陳家老臣們,紛紛在心裏把陳渝這個小丫頭打了個極低的分數,不過,想想也沒有什麽,再正常不過了,因為,畢竟,人家陳渝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丫頭,他們一把老骨頭不活也就不活了,都已經半截身子入了鬼門關,黃土埋到脖子了,可是陳渝,還有大好的年華,還有美好的明天,就算不能掌控整個陳家,如果真的依附陳必,成了他的玩物,那以後吃香的喝辣的,應該也不是什麽問題了吧?

“好好好,你能如此開明,那自然是再好……啊!”

那陳必沒有想到陳渝竟會如此的“上道”,當場樂的嘴邊冒泡,準備伸手去摟陳渝那凹凸有致的小蠻腰,可是沒有想到,一道寒芒從陳渝的手上劃過,直奔他陳必的咽喉間而來。

“巴戛!”

陳渝不是高手,更不是武道中人,所以,這暗藏在袖間的匕首,騙過了陳必,卻沒有騙過一邊正環抱雙臂,視天下萬物如草芥的天堂忍者上層人物,忍王毛利小五郎!

但見這毛利小五郎單手一翻,直接喝罵一聲,便切在了陳渝的腕上,“咣當”一聲,陳渝右手吃痛,扔掉手中的匕首,癱坐在了石凳之上。

“臭娘們兒,給你臉不要臉,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哼!還有你們幾個老不死的,也都給我聽好了!我現在數十個數,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一!”

陳必惱羞成怒,開始數數。

“你就是數到一百,也不要想奪走陳家家業!”

一道中氣充沛的聲音,從石桌之上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