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說正經事。”

葉開微微皺眉,看向蘇媚問道:“蘇媚,你說,我們這一次來米國的目的,是要偷回那張秘密的圖紙,沒有錯吧?”

蘇媚聞言,有些不明所以,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不偷回圖紙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米國的專家按著圖紙做出一些高精尖的東西來,那樣,此消彼長,我們華夏便會在這一項上落後起碼幾年的時間!”

“這麽說來,為什麽華夏國內不重新做出一張圖紙呢?”

葉開追問了一句道。

“第一,華夏國這一張圖紙,已經正在召集專家複原,與米國拚的就是時間差。第二,這張圖紙的複雜程度以及操作程度之高,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樣圖紙,所以,想要複原,極為困難。第三,不瞞你說,如果米國與華夏同時進行的話,米國有圖紙,而我們沒有,那麽說白了,我們會很被動,而且,說不定人家已經製作出來了,而我們卻還在不停的研究,畢竟,沒有圖紙,你做出的東西合不合格,還是兩說。”

蘇媚與葉開的熟稔程度以及信任程度,也讓她知無不言。

“那就算我們偷回了圖紙,可萬一人家有了備份,或者說,已經開始研究製作了,那不也還隻是讓華夏與米國位於同一個起跑線上,仍然沒有優勢可言嗎?”

葉開摸了摸下巴問道。

“是這樣的,但這樣,也比差人家一大截要好的多的多吧?”

蘇媚點頭同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葉開這一回沒有說話,沉思了片刻後,那一對虎目之中便透射出一絲精芒來。

“毀了那張圖紙!而且,不是我們去毀,反而是要他們,最好就是那位米國的工程學專家親手毀去!這樣的話,就算他們已經開始研究製作,也會因為不重視或是覺得上當了,亦或者不再相信這張圖紙的真實性了而放棄!”

葉開看向蘇媚的時候,一臉的鎮定與誌在必得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

蘇媚隱約的想到了什麽,但卻沒有能抓住重點。

“你猜的沒有錯!”

葉開頓了頓繼續說道:“讓我看到那張圖紙,我可以複製重新畫出來,這對於我們華夏來說,沒有什麽損失。而對米國,如果能讓他們相信,他們曆經千辛萬苦偷來的圖紙,卻是一個爛大街的普通貨,你說他們會不會再全力以赴的與華夏搶時間研究製作呢?”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真正的做起來,太難太難,畢竟,能稱為專家的人,不是三歲小孩那麽好騙。”

蘇媚喝了一口葉開剛剛喝過的那一瓶水,絲毫不介意的對葉開說道。

“所以,必須要讓他知道我這個人,而且,不能等到工程學的盛會之上!蘇媚,你看看這兩天那個老家夥是否有什麽出行計劃沒有,或者是要做的事情之類的?”

葉開已經在心裏打定了主意。

蘇媚點了點頭,掏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片刻之後,一張行程表的圖片便出現在

蘇媚的手機上。

效率之快,倒是令葉開頗為佩服。

“明天上午,這個叫菲利浦的老家夥,將會參觀一個高檔次高規格的畫展,除此之外,在工程學盛會之前,他便沒有了別的安排!”

蘇媚讀著手機圖片上的內容道。

“高檔次高規格的畫展嗎?有了!蘇媚,我畫一幅畫,你想辦法把我的畫放到畫展上去,隻要你能讓他在畫展上看到我的畫,我便有把握他能由此結識我,並且對我大感興趣!”

葉開在心裏盤算著自己的計劃,對蘇媚說道。

“這個難度不大,不管是什麽機構舉辦的畫展,我們的關係網,多放上一副畫肯定是可以的。葉開,難不成你還有畫畫的天賦?”

蘇媚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陽光大男孩道。

“嗬嗬,天不天賦的我不知道,大學的時候上過兩年興趣課,學的就是素描彩繪一些基本知識。不過,我是天才嘛,天才,自然是什麽玩意都能精通的了!”

葉開把頭揚了揚,又小聲的對蘇媚道:“我對人體藝術特別有研究,不如,你什麽時候當我的模特,你懂的?”

知道葉開有賊心也沒這賊膽,不過是嘴上開著玩笑快活一下罷了,所以蘇媚便連臉都不紅的將自己的吊帶衫上右側的吊帶向下拉了拉。

“好啊!不如就現在,我們開始吧?”

“別別別,你又贏了!姑奶奶我閃!”

葉開看到蘇媚要動真格的,當即再次嚇的跑出了倉庫。

……

在華夏國內,開辦畫展什麽的不是沒有,但是因為欣賞的人少,說句高冷一點的放丈是,曲高和寡,但在國外,音樂會、畫展這些藝術範兒極高的事情,卻是經常性的,而且,捧場的人也多。

倒不是崇洋媚外,這一點上,葉開還是非常清楚的。

第二天一大早,葉開與蘇媚便穿戴整齊,由安德烈的專車送到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家畫展中心。

整個畫展果然如葉開所料的那樣,逼格很高。

高到有一些畫,葉開都看不懂畫家畫的是什麽,但葉開看不懂,有人能看懂。

一幫老外三三兩兩的圍著一副副畫,時而評頭論足,時而搖頭擺手,時而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

每一副畫的前麵,最多有五六個人圍觀,最少也會有一兩個,但唯有一副,前麵的人像是看到了新大(陸)一般的,已經聚集了二十來個,人數還在不斷的攀升。

“這副畫的作者是傻叉嗎,用照相機把畫拍成照片開展覽,畫展成了攝影展,作為觀賞者,感覺受到了欺騙!”

“說的不錯,我看過不少的好畫,抽像派的也好,簡約派的也罷,但是直接把照片放大了再加些朦朧感,就敢上牆展覽,真當我們都是外行嗎?”

“主辦方呢,我的照像機裏還有十幾張人物靜物的照片,一會兒都送你們衝洗出來掛在牆上好了!”

……

眾人基本上都在對這副畫抱有諷刺的意味。

這副畫……哦不,應該說是這副照片,照片上的人物是一個身著絲質睡衣的性(感)的東方女郎。

這女郎斜躺在**,那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伸著,誘人的程度幾乎可以堪稱一絕。身上的絲質睡衣下,若隱若現的遮掩著那一對傲人的兩峰,而更令人噴鼻血是的,那兩峰間的兩顆葡萄,似乎……似乎並沒有任何的遮擋!

女郎一隻手放在枕頭邊,另一隻手則是放在嘴裏輕輕的咬著,那金黃色的大波浪隨意的披在肩上,慵懶而性(感)。

恐怕,隻要是個男人,看到如此的一幕,都會血脈賁張,熱血沸騰的吧?

照片照的不錯,可惜了,這是畫展,卻不是攝影展。

女郎雖然性(感)嫵媚,但放在這裏,卻還是有些不倫不類。

“各位,剛才是誰說,這是照片而不是畫來著?”

一個一身白色西裝的青年挽著一個性(感)女郎走了過來,擠在人群前麵,一臉睥睨的看著眾人問道。

這二人不是剛到畫展來不久的葉開與蘇媚,還能是誰?

“是我說的,難道不是嗎,這……咦?”

一個同樣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回頭來看了看問話的葉開一眼,但當他看到葉開身邊的女郎時,便立刻有些驚訝。

原來,這葉開身邊的女郎,與那“照片”上的女郎,竟然……竟然如此相像!

“不用懷疑了,那畫上的人,便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她!”

葉開用手指挑了挑蘇媚的下巴,接著又道:“如果各位懷疑這副畫的真偽,完全可以問一問主辦方,哦,這位先生,您應該就是主辦方的負責人吧?”

葉開看了看聞訊趕來的一位老者問道。

“諸位,這副畫,便是這位葉開葉先生為了他的女友蘇小姐所作,我們開始也認為這是照片,可是經過專家的鑒定,它的確是畫,而且,是我們見到過的,最為細膩的一副畫!”

老者平時應該頗為威望,經他這麽一說,果然圍觀的人開始向那副葉開昨天晚上所作的畫仔細的靠攏看去,甚至有的人還伸手輕輕的摸索起來。

“葉開先生的作品已經達到了細而不膩,逼真而又非真的地步,甚至平行於歐洲古典大師級的繪畫水平,我們畫展主辦方已經向葉開先生預定了他接下來的所有畫品,明天的七月,還在這裏,將為他舉辦個人專門的畫展,歡迎大家再次光臨!”

老者說罷,便與葉開握了握手後,離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有了老者的介紹,再也沒有人再質疑這牆上的畫是照片而不是真正的手繪了。

“葉先生,剛才多有得罪了,請問,你這樣一副畫,要畫多久?”

“是啊,葉先生,這副畫是否出售,我是劍橋畫廊的負責人,我們畫廊高價收購你們這樣能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十萬米金,你覺得可以嗎?”

“葉先生,畫上的人兒美,見到真人更美!每天晚上葉先生都能有這樣的佳人相伴,真是讓我們羨慕非常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