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
殺豬般的慘嚎從公鴨嗓子的嘴裏爆發出來,那隻右手,似乎已經扭曲變形了,看上去就很疼的樣子!就算不廢掉,恐怕也要因為骨折休養幾個月了。
“這間酒吧是我楚思思的!來喝酒,我歡迎!聽爵士樂,我更歡迎!可如果你們再不長眼睛,想要在我這裏幹一些禽獸不如的事情,哼,先問問你們老娘我答不答應!現在,都給我滾!”
一時之間,老板娘楚思思英氣勃發,一股不可侵犯的氣息散發出來,根本沒有半點畏懼的意思。
“你……臭娘們兒,你有種!你給我等著!”
其中一位公子哥一手架著公鴨嗓子,一手指著老板娘楚思思。
“沒錯,騷**的小浪貨,你得罪了我們金大公子,哼,小心明天被奸殺吧!”
另一位公子哥也是同樣的用指點著楚思思。
但,雖然是嘴上喝罵,卻著實被楚思思那用酒瓶砸手的氣勢所震懾住,邊罵邊架著公鴨嗓子向外逃去。
“罵了她,就想這麽容易的走掉麽?”
仿佛來自地獄的魔王,聲音之中沒有半點的感情和色彩,從這三人的必經之路之上傳了出來。
“你他麽誰啊,快給老子讓開!”
一位公子哥瞪著眼睛,惡狠狠的衝著擋住他們去路的這個帥氣青年吼罵道。
“嘴巴太臭了,難怪會罵人,我來替你們想想辦法!”
帥氣青年嘴角輕揚,露出一絲玩味兒的笑容來。
“啪!”
“啪!啪!”
清脆嘹亮的巴掌聲,令人一陣牙酸。
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麽回事,便見那三個公子哥兒,均是用手捧著那腫的和豬頭一樣的臉龐,不停的向地上吐著血沫兒,那血沫兒中間,赫然竟是夾雜著起碼有七八顆的牙齒。
“不該說的,以後,就不要再說了!”
帥氣青年仍然是沒有什麽表情。
“還有,不該做的,以後,也不要再做了吧!”
青年接上了一句,在三個公子哥兒還在狂吐著牙齒的時候,身形微晃。
“哢嚓!”
“哢嚓!哢嚓!”
又是三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某種東西斷裂的聲音。
那三個剛剛還把注意力放在頭上的家夥,現在,竟是每個人的手臂都變成了扭曲的麻花狀——重度骨折!
“我的親娘啊……”
“哇,媽呀……”
三個公子哥用那缺少了大部份牙齒的嘴巴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慘嚎。
“滾!”
帥氣青年冷冷的發出一聲命令。
三人竟是連髒話都真的不敢再罵一句,如釋重負一般的逃出了酒吧。
“嘩——”
眾酒客皆是義憤那三位公子哥的浪舉,對帥氣青年的出手,都是抱以熱烈的掌聲。隻不過,這麽凶狠的手段,也著實是眾人前所未見,更就沒有人敢與之攀談。
風波過去,該喝酒的人繼續喝酒,該談情的繼續談情去了。
那擁有傲人之姿的酒吧老板娘楚思思,此刻,卻是風情萬種,款款的走到帥氣青年的身邊。
但見她輕咬
朱唇,那一雙嫵媚動人的眼睛透露出一絲哀怨,那種我見猶憐的神態,似乎,能夠吸引男人為她去做任何事情。
麵對老板娘楚思思的深情相望,那帥氣青年也是咧開嘴,發自內心的露出一個陽光般的笑容。
“我叫楚思思,請問閣下怎麽稱呼?好像閣下是第一次來我們南洋的度假聖地吧?”
楚思思笑著問眼前的青年道。
“哦,我叫葉開,葉,是樹葉的葉,開,是開心的開,晚上剛剛到的,來……來訪友的。”
這帥氣的青年自然便是葉開了。
“哦?不知道葉開先生要訪哪一家的朋友,與我楚思思說說,我楚思思在南洋的信息還是挺準的呢,再說了,明天楚思思家族裏有一個盛大的宴會,如果葉先生沒事,可以去看一看,不知道賞不賞臉呢?哦,保證讓您滿意!”
楚思思笑著向葉開放了一個電,隨後,便等待著他的回答。
在她看來,自己的相貌可以說是追求者眾,在楚家,除了楚霜霜那個小公主外,自己便是最受歡迎的女人了,雖然說,自己是楚根清老爺子的養女,但一樣受到疼愛,而明天,據說自己的養父要宴請一位恩人,姓什麽自己給忘記了,不過,據聽說是準備明天當眾將霜霜那個丫頭許配給那位思人來著,如果到時候自己出席卻沒有男伴,似乎有點不太好意思。
而麵對自己這樣的一位女人來說,正常的男性肯定是不會拒絕的,哪怕是眼前這位有些本事的青年。
“嗬嗬,明天湊巧我也要參加一個家宴,所以就不能前往了,楚姑娘的好意,葉開心領了,哦,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再見。”
葉開說罷,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不得不說,這眼前的楚思思,風格與蘇媚有的一拚,相貌什麽的也絕對不輸給任何一個葉開所熟知的紅顏,但葉開不是那種見了美女就走不動路的家夥,再說,現在楚思思究竟是什麽樣的人,葉開都一無所知,那就更不要再說什麽發生點什麽了。
“嗬嗬,真有趣,好吧,等明天的宴會過去了,我再想辦法和你聯係吧,總之,我楚思思看上的人,不會那麽簡單就這麽拒絕我的!”
望著葉開遠去的背影,楚思思笑著咬了咬嘴唇,在心裏暗暗的想著。
……
“金少,您就等著好消息吧,阿飛那個家夥可是我們南洋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嘿嘿,特種兵都不是他的對手!”
一輛超長的林肯之中,兩個跟班正一臉諂媚的對著一位手掌纏著繃帶的青年說道,這青年,一臉陰覺,赫然正是方才在酒吧之中被葉開與楚思思教訓過的那位金少。
“嗯,希望如此,哼,敢對我金無命動手,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什麽樣!哼,動我,我就要讓你死!”
金無命冷哼一聲,對著空氣揮動了一下手掌。
……
葉開自然沒有將剛剛酒吧發生的事情放在眼裏,回到酒店之後,洗個了熱水澡,他便躺在**準備睡覺。
“嗯?嗬嗬,這位兄弟看來有夜裏爬樓的習慣嘛!”
突然間,葉開的透視異能自動開啟,看到了自己所住的賓館外麵的牆壁之上,正有一個蒙麵大漢,快速的向著自己
所在的房間攀爬過來,而且,他的身後,似乎還插著一柄厚背的開山大刀,這顯然是衝著他來的,而且,來者不善。
葉開冷笑一聲,一個閃身,來到了窗邊,守株待兔。
但見那名大漢速度奇快,幾個呼吸的功夫便來到了葉開房間的落地窗前,似乎這家夥早就有了準備,手中的厚背開山刀輕輕的撥弄幾下,那落地窗的插銷便應聲而開,接著,這家夥一個縱身,從窗外竄了進來,穩穩的落到了地上,半點聲音都沒有。
這大漢將手中的厚背開出刀輕輕一揮,就地一滾,來到了葉開的床前,連猶豫都沒有猶豫,手起刀落,直接向**之人的腦袋砍去。
“啪!”
想像中的血濺四方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那一刀好像是隻砍到了軟綿綿的床被之上一樣,根本沒有砍到**的人。
“嗯?!”
那大漢微微皺眉,心下有些疑惑,當即直接將**的被子掀了開來,那下麵哪裏還有人的影子,他那一刀,卻是結結實實的將一個長枕頭劈成了兩段。
“這……人呢?”
大漢下意識的低呼了一聲。
“兄弟,你是在找我嗎?”
身後,大漢聽到一聲仿佛來自地獄的呼喚,緊接著,他便後頸一疼,什麽也不知道了。
……
“這……這是哪裏……你是誰,想幹什麽?”
兩個小時之後,大漢阿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周圍的情景看去,應該是一處人跡罕至的樹林深處,而眼前坐著的人,露出了一張帥氣陽光的俊臉。
“怎麽,你對你要殺的人,竟然沒有事先看看照片什麽的嗎?嘖嘖嘖,萬一殺錯了呢?你也太不敬業了吧?”
葉開看都不看那大漢阿飛一眼,自顧自的邊把玩著手中的一把普通的匕首,邊反問他道。這匕首是大漢阿飛身上的,他順手拿了來,對付這種雜魚,根本不用自己的紅芒晶之短劍出手。
“你叫什麽,敢說嗎?”
“有什麽不敢,我叫阿飛,你敢放我回去嗎?”
阿飛揉了揉還在發麻的脖頸,向葉開拱了拱手。
“你很狡猾,到目前為止,並沒有露出與你幕後的黑手半點相關的信息來,不過不要緊,既然我都讓你看到我的樣子了,那想必,你也知道,我沒有打算讓你活著離開。”
葉開冷冷的轉過頭來,看著阿飛。
“什……什麽?!”
阿飛雙目微眯。
“兄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天隻不過是殺錯了人,你……”
阿飛的話還沒有問完,便見寒芒一閃,那本來還在葉開手中的匕首,“唰”的一聲,疾射進了阿飛麵前的地麵之上。
“應該是今天晚上在酒吧裏的那位金公子讓你來的吧?”
葉開問完之後,身體回轉,將整個背部留給了阿飛。
阿飛心下發驚,抬頭看了看葉開,發現這個家夥竟然真的沒有一點防備似的背對著自己,而且……而且還留給自己一把匕首!
“這傻子,真他麽有病吧?!”
阿飛心下暗喜,悄無聲息的撿起匕首,緩緩的站起身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