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

“葉開!”

一個極為深厚的聲音,從葉開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

葉開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處於自己的小世界之中。

“你是誰?”

葉開問道。

“嗬嗬,既然你已經摸到了修真的門檻,那麽在這裏,便不再適合你了!跟我走吧!去大千世界,闖出一番事業來!”

那聲音笑著對葉開道。

“現在就走?可我的家人,我的……我的她們呢?我還答應了龍傲天要去參加一個拍賣會,然後……”

“我問你,你最終的目的,可是要打開通往大千世界的大門啊?”

那聲音繼續問道。

“當然是!”

葉開道。

“現在,我帶你走,可有什麽比這再直接的方法了嗎?哦,對了,我還沒有回答你的問題,我,就是給你透視異能的人,嗬嗬,到了大千世界,你可以叫我一聲,師父!”

“這……”

葉開欲言又止。

“放心吧,所謂,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我們在大千世界過了一萬年,這地球小千世界,不過是一天而已。這,必須要你學會須彌大神通才可以,好了,時辰到了,跟我走吧!至於你所在乎的人,沒有關係,一天之後,你會回來的,葉開,咄!”

一道白光,將葉開籠罩在其中,葉開漸漸的,什麽也不知道了……

(本書完)

本書到這裏就全部結束了,雞絲麵知道,後期,寫的崩了,有些對不住大家,而且這本書的成績,在後期也相當的差。

不過,雞絲麵會從中吸取教訓,從哪裏跌倒了就從哪裏爬起來。

下一本書,還是透視,不過,這一次,不修真,不寫崩,寫一本純粹裝,逼打臉的爽文。

喜歡這一本書……前半部分的讀者,還請繼續支持雞絲麵,雞絲麵,拜謝了!

我們,新書再見!

……

下麵,是我另外一本書的部分內容,是寫法醫的,感興趣的同學可以看一下。

《先鋒法醫》

我畢業五年

了,一直沒有女朋友,因為,我是一名法醫。

很多女孩在知道了我的職業後,無一例外的留下一個驚恐與尷尬的笑容後,逃之夭夭。

其實我知道她們肯定自行腦補了一些情節,比如,將來的某一天,關了燈之後,我用那平時整天觸碰屍體的雙手去撫摸她們的肌膚……任何有理智的女孩,恐怕都受不了吧?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之外,與死人打交道最多的,可能就是幹我這一行的人了。

電視上所演的那些法醫類的節目,看著的確會讓不明真相的人心生向往的感覺,可真正當你劃開屍體那厚厚的脂肪層,聞到那如同開水燙過的死雞一般的味道時,你就會像我一樣,在心裏詛咒著那該死的電視千遍萬遍。

我的人緣不好,不是因為我的性格古怪,而是因為我嚴謹的性子。

有的時候,負責案件的刑偵同誌在我進行屍檢的時候,總會有意無意的說,“小宋啊,你再給仔細看看,死亡時間怎麽能是12點之前呢?是不是可以往後推兩個鍾頭,那個該死的富二代12點之前可是有不在場的證據的啊!”、“宋法醫,你們的那個什麽什麽處,女膜破損的狀況定性,確定不是強上奸?你知不知道你這麽一說,那家夥就可以逍遙法外了啊?”……

我要做的,不是帶有感情和色彩的去出一個結論,我出的結論,都是死者想要告訴我的,或者說,都是事實想要告訴我的,我知道,我不能編。

我是法醫,是傷者的辯護人,死者的代言人,不是那國外法庭上的陪審團,可以按自己的意願發表看法。

我們法醫界都信奉一句話:正義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正義的這一次遲到,已經遲了足足三年,而且,看樣子還會一直遲到下去。

是的,三年前,我的師父死了,被人殘忍的吊死在家中的電風扇上,死不瞑目,而凶手,至今仍逍遙法外。

這件事,成為了警隊的恥辱。

師父是京南市刑警支隊原主檢法醫,更是省廳專家庫的成員,曾多次的被邀請給全省的法醫以及刑偵技術人員授課,更是以他手中的

那把解剖刀,破獲了無數起看似平常,卻又暗藏玄機的重特大案件。

醫人者卻不能自醫,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法醫,竟然在死後的三年之後,仍然無法瞑目,這件事,除了讓全京南市乃至蘇省的公安與法醫們都感到汗顏之外,更是我這個當徒弟的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

師父的屍體,是我親自參與解剖的。

不是我冷血,師父生前有一次喝醉了酒後對我說過,“阿利啊,如果哪一天師父被人殺了,那師父希望,解剖我屍體的,就隻能是你!咱爺倆熟啊,你下刀有分寸,利落、不疼!哈哈哈哈……”

我不想去回憶給師父遺體解剖的過程,這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的無能而自責,我總在想,如果師父在,一定能在案發現場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吧?

腦子裏思索這些的時候,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是羅頭打來的。

羅頭大名羅誌國,是京南市刑警支隊二大隊的大隊長。

刑警二大隊,專門負責重案要案,是刑偵戰線上的第一把尖刀,而這位三十七歲的大隊長,則是這把尖刀的靈魂。

沒有他,尖刀會生鏽。

“我說,宋老大,咱們是不是有君子協議來著?我給你三年,三年時間,不論鍾老法醫的案子破與沒破,你都必須給我打起精神來上班!今天是三年後的第一天,你不要告訴我你們法醫都是些言而無信的家夥!”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羅頭便像機關槍一樣的在電話那頭對我吼了起來。

我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來。

這個羅誌國看似凶巴巴的,可實際上,所有跟過他的人都知道,他是麵冷心熱,刀子嘴豆腐心。

這三年,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師父被殺的案子上,以至於後來根本就不去上班了,如果不是羅頭,恐怕我早就被警隊辭退了。

現在一個公務員的職位,極難考上,所以,羅誌國無異於是我的再生衣食父母。

……

記住啦,這一本書的名字叫《先鋒法醫》。

另外一本透視的書,正在攢稿中,容我寫上一個月後,再和大家見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