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某別墅,何建豪正在一個妖豔的女人身上耕耘,忽然手機響了一下。

起初他並沒有太在意,但後來一想,這聲音好像是視頻監控的提示音,於是他就隨手拿起來點開視頻看了一眼。

隻是一眼,他就愣住了。

這倆賤人怎麽搞到一起了?

當時他便怒火中燒,無形中加快了進攻速度,很快,他便已完事,抓著褲子就開始穿。

**那女的拉住他,嗲聲嗲氣的說了一句‘還要’,結果被他一巴掌抽的七葷八素。

“媽的,老子頭上的帽子都綠的泛光了,要你麻痹啊。”

罵完後,何建豪抓起自己的上衣就跑了出去。

女人惡毒的看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然後敲了敲衣櫃,從裏麵出來了一個男人,二人很快又纏綿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何建豪真是有自知之明,這綠帽子戴的,沒誰了,絕對的綠頭龜一個。

一路狂飆,半個小時後,何建豪風風火火的回到了家裏,叫上幾個保安,直奔他老婆的房間。

不多久,就傳來了打罵聲,接著是歇斯底裏的嚎叫。

很快,大家都被叫聲給驚醒了。

林陽剛睡著沒多大會兒,就被他們給驚醒了,有些煩躁。

而孫猴子和猛子還有師長則是在房間裏欣賞現場直播,可這正欣賞著,何建豪突然闖入了鏡頭裏,真是大煞風景。

孫猴子對師長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師長牛逼,你這藥力夠猛。”

師長笑笑說道:“先別說藥力了,看看他們會鬧出什麽幺蛾子吧。”

“壞了。”猛子忽然大叫一聲。

孫猴子和師長都是一愣,問他怎麽回事。

“你看他手裏拿的是什麽?”猛子指著何建豪手裏的一把明晃晃的刀說道。

林陽和師長剛注意到他手裏刀,就看見一抹鮮豔的紅色飆升而起,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何建偉捂著自己的胸口,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似乎一刀還不過癮,何建豪拔出刀子連續捅了好幾刀才罷休,而此時的何建偉,早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幹掉何建偉後,何建豪並未完全出氣,又對自己的老婆捅了好幾刀,很快她也斷了生機。

旁邊的保鏢已經傻眼了,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就連盯在電腦前麵的孫猴子等人也都傻眼了,這下好了,玩大發了。

“靠,這孫子真夠狠得。”孫猴子叫罵一聲。

“怎麽辦?”事情完全出乎預料,市長有些發蒙。

“找老大。”猛子已經習慣性的以林陽為中心了,所以第一時間給林陽打了電話。

聽到這個情況後林陽也有些意外,但還算冷靜。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順其自然吧。

反正監控視頻已經被抹掉了,就當做什麽事也沒發生。

他讓孫猴子等人都出來看熱鬧,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此時大院裏燈光幾乎全部亮起,在何建豪老婆的房間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當何建豪滿身是血的從房裏衝出來的時候,眾人嚇的連連退縮,沒人敢去攔他,很快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林陽對猛子點點頭,他快速的跟了上去。

此時,何宏圖也聞聲而來了。

當看到眼前的慘劇時,他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倒了過去。

眾人手忙腳亂,趕緊把他給抬了回去,請私人醫生來給他檢查。

另外,作為管家的何伯,帶著剛剛從拉斯維加斯談業務回來的何文博主持大局,處理現場的屍體。

何伯的真實姓名大多數人都不記得了,隻記得他與何宏圖是一路走來的生死兄弟,在何宏圖成為賭王之後,他就扮演了管家的角色,權利和聲望是除了何宏圖之外最大的。

何文博是何宏圖的小兒子,也是最有潛力的兒子。

何宏圖有意將他培養成接班人,所以就把他交給了何伯親自帶,讓他熟悉各個賭場的生意等等。

現在整個何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二人作為頂梁柱自然要站出來了。

看到林陽等人,何文博走上前禮貌的說道:“很抱歉幾位,家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如果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林陽看他不過二十七八歲,帶著一副眼睛,很是斯文的樣子,而且說話很是禮貌,不由得對他好感大增。

但往往越是這種人越是道貌岸然,所以他就多了一個心眼,發動了一下讀心術,卻發現他心口一致,這才放下了戒心。

林陽說道:“小少爺言重了。”

“幾位先去休息吧,等我處理完了這些事再來招待你們。”何文博禮貌說道。

“不必了,我們去看看何先生。”林陽說道。

想了想,何文博點頭答應了,於是讓人帶著林陽等人來到了何宏圖的房間。

在路上,孫猴子說道:“沒看出來,這賭王的小兒子還真有大將之風。”

師長不以為然道:“越是這種人,往往隱藏的就越深。”

林陽沒說話,雖然他動用了讀心術,但也不能僅憑它來判定何文博的好壞,畢竟那隻是他一時的想法,說不定他真的如師長所說,隱藏的很深。

來到何宏圖的房間後,他已經醒了過來。

看到林陽等人過來,醫生阻止了他們,說何先生身體不適,不能打擾。

何宏圖見到是林陽,就給醫生交代了幾句。

最後醫生允許林陽進去,見到何宏圖臉色難看,林陽詢問了幾句。

何宏圖卻擺擺手說道:“我沒事,今天這事讓你見笑了。”

林陽心裏愧疚難當,這事算是玩大發了,不過卻打死也不能說出來,不然絕對會引起滔天怒火。

“對了,小穎呢?發生這麽大的事,她難道還在睡覺?”何宏圖忽然想到小穎,於是便問道。

“可能太累了吧,估計沒聽見動靜。”林陽隨口說道。

說完後,他又說道:“何先生,剛才沒經你的允許我讓猛子跟著令公子去了,還請你別見怪。”

“那個孽子。”提到何建豪,他就是滿腔怒火,“你讓你那小兄弟小心點,這個畜生心狠手辣,殘忍的狠。”

林陽有些詫異,他怎麽也沒想到何宏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還是親兒子嗎?

看林陽一臉詫異,何宏圖長歎口氣,仿佛整個人蒼老了幾歲,他無奈道:“家醜不可外揚啊,這個混蛋背著我除掉了我兩個私生子,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什麽都知道,隻不過想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沒想到啊,我的容忍助長了他的瘋狂,唉!”

聽到這話林陽是徹底震驚了,不是震驚何宏圖私生子多的事情,而是震驚他怎麽能容忍何建豪殺了自己的兩個孩子的度量。

林陽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這是人家的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現在林陽就想著趕緊解決麻煩,然後趕緊離開。

何宏圖看上去儒雅文彬,聽他這番話,林陽判定這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其實想想也是,心不狠,站不穩,如果他是一個善良之輩,又怎麽能穩坐賭王之位這麽多年?

就在這時,林陽的電話響了。

一看是猛子,林陽與何宏圖招呼一聲,走了出去。

“老大,這混蛋跑到大蛇幫去了。”猛子的聲音傳來。

“我知道了。”林陽說完就掛了電話。

之後,他又回到了何宏圖的房間。

何宏圖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是你那小兄弟吧?那個孽子跑哪兒去了?”

“大蛇幫。”林陽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何宏圖愣了一下,隨後身上殺機四湧。

這種濃鬱的殺機讓林陽都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就是真實的你嗎?

“能不能幫我個忙?”何宏圖忽然看向林陽。

“什麽忙?”林陽問道。

“血洗大蛇幫。”何宏圖咬牙說道。

林陽愣了一下,隨後思考了一番,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今天這件事必然會傳出去,如果孟家豪得知何建豪去了大蛇幫,必然會將他作為自己的人質來牽製何宏圖,到時候他在有所動作,怕是就束手束腳了。

而且,到那時候,孫猴子的三叔怕是就沒機會救出來了。

所以權衡之下,林陽點頭答應道:“可以。”

“你先回房間準備一下,我等會兒讓何伯去找你們,人手和武器,我會給你準備好的。”何宏圖眼中殺機濃濃。

林陽猶豫了一下,問道:“如果碰到令公子怎麽辦?”

“能帶回來就帶回來,帶不回了就算了。”何宏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

林陽不禁在心中感歎,帝皇家也不過如此,父子相殘,兄弟相殘。

有時候,家大業大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啊。

點了點頭,林陽又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小穎可以遠離這是非之地。”

何宏圖點點頭,若有所思。

回到房間後,林陽把何宏圖的意思給孫猴子還有師長說了。

孫猴子摩拳擦掌的要趁機幹掉何建豪,但師長卻說道:“絕對不行,何宏圖老奸巨猾,他與我們合作也不過是想利用我們而已,如果我們真的殺掉了何建豪,怕是也不能活著離開澳島。”

林陽點點頭,說道:“師長和我想的一樣,所以這次咱們不僅要救回三叔,還要將何建豪給捉回來。”

“靠,這老頭腦子裏怎麽這麽多的彎彎道道。”孫猴子不擅長陰謀陽謀,聽到二人分析,啐罵一聲。

“與虎謀皮,大意不得。”師長經驗豐富,不得不提醒道。

林陽說道:“師長做指揮,我和猛子做先鋒,猴子開車在外圍接應。如果能夠一舉救回三叔,咱們馬上離開。”

林陽已經下了決心,陳風交代的任務,如果真的沒辦法完成,那就再說吧,總不能把小命給搭上。

師長說的沒錯,與何宏圖合作,就是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