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教皇保鏢

教廷有朗基努斯長矛和聖杯之類的聖器,血族同樣也擁有十三件傳說中的聖器,在曆史的長河中大都已經失落,除了屠刀、刑斧、骨琴這三件在幾位血族領主手中,其餘的都下落不明,德古拉手中出現的靈杖就是一件血族聖器,傳說它擁有讓血族瞬間恢複各種傷勢的妙用,還可以誘發出血族的新能力,可以說是所有聖器中實用性最強的一件,擁有它就也許等於擁有了一群有真正不死之身的手下。

靈杖揮動,點點綠光向大教堂裏混戰的生靈們灑落,那些有幸沾了綠光點的血族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在瞬間恢複,當然被刺穿了心髒變成灰的除外,就連那些狼人也好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它們身上的傷同樣在迅速愈合。

有幾名聖殿騎士把手中的劍砍進了狼人的肩膀,沒想到血剛流出來就瞬間止住了,傷口用難以置信的速度愈合,把兩柄還砍在它們肩膀上的劍包裹了起來,等他們回過神來,一隻強有力的狼爪已經掐住了脖子。

德古拉論實力現在已經達到了領主級,但他卻沒有做領主該有的條件,這次跟他一起來攻打教廷的都是準領主級的四代血族,它們其中三位就是聖器的擁有者,至於那位白胡子瘦老頭則是狼人的領主,下麵廝殺的狼人就是他的手下。

血族聖器在手最大的好處並不是擁有力量,而是擁有了在血族中呼風喚雨的憑證,德古拉以前有了領主的能力都不能被同類稱之為領主,甚至跟請來的領主們都隻是純粹的利益關係,但他在拿出靈杖的那一刻起就等於完全擁有了領主的身份,真正得到了所有血族的認同。

其實德古拉得到靈杖可說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而且用的代價低得嚇人,是在一家廢品收購站得來的,買來的時候收購站店主還說什麽靈杖頂端的綠寶石本來就不值錢,隻用了不足一千英鎊就買下了這件血族聖器,如果被其他血族領主知道了不曉得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在靈杖神奇的能力下恢複的血族和狼人們一次次悍不畏死的進攻,天空中的炸藥蝙蝠一批又一批的俯衝過來,見縫插針就來一次自殺式襲擊,威力可以把聖殿騎士掀上天去,運氣好很快就可以見上帝了。

同樣在觀看戰事發展的還有一群人,確切的說是真正的教廷高層,他們現在正躲在聖彼得堡南麵的一個地下教堂裏,到這裏來光電梯就要坐上兩回,地下教堂不用什麽望遠鏡之類的東西,一大群戴紅帽的老頭正對著牆上的壁掛大屏幕發呆,屏幕上的畫麵赫然正是聖殿騎士們跟黑暗生物廝殺的場麵。

五百餘名聖殿騎士,安排幾個帶著無線攝像頭的來一場現場直播並不難,保證直播通暢的前提條件是這幾個聖殿騎士命夠長。

十二名紅衣主教伸長著脖子望著大屏幕,有幾個手掌還下意識的捏緊了胸前掛著的十字架,此時此刻他們的主不一定會鳥他們,或者人家正在天堂享受天使mm的按摩。一個身穿金色長袍的老人坐在描金紅木椅子上,他就是現任教皇保羅勞爾斯,黑暗生物攻打教廷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恥辱,但他卻無言以對。

梵蒂岡是一個國中之國,對外宣稱人口隻有五百餘人,這還包括了所有神職人員和教皇本人在內,即便是藏藏掖掖的聖殿騎士團也隻有不足千人,派出去跟黑暗生物對抗的幾乎是全部戰鬥人員,現在教皇身邊隻有十名聖殿騎士,早已經不複當年的榮光。

保羅教皇很淡定,他根本沒有多看那大屏幕一眼,手中的金權杖這時候倒像是一根老人常用的拐杖拄在雙腳之間,桌上的咖啡已經冷了,表麵上浮著一層淺白泡沫,他也懶得去端起來喝上一口,眼神中有幾分大廈將傾的落寞。

教廷跟黑暗生物之間的戰鬥自古以來都是一種禁忌,有的東西是不可以為外人所知的,包括羅馬政府在內的普通人團體是不會來幫助任何一方的,如果教廷勝了,明天就會有大批的人過來重新修葺教堂,再次恢複以往的平靜,但如果黑暗生物贏了,明天各國媒體都會宣布一個消息,梵蒂岡發生一場大火,多少人傷亡……

黑暗生物如果瘋狂起來可以用上百種方法把任何一個西方國家當權者的腦袋擰下來,即便是當權者搞不定,想幹掉他們的親戚朋友啥的沒有半點難度,值得慶幸的是長久以來它們都有教廷和一些神秘宗教組織在鉗製,大家很自覺的保持著一種平衡,誰也不願意去打破,也不敢輕易去觸碰那些禁忌的東西。

有人不敢玩火,教廷和黑暗生物之間的戰爭就有人竭力掩飾,可憐的教皇大人現在真有種孤家寡人的落寞,好不容易用聖杯換來了一支外援稀裏糊塗的半路丟下一票聖殿騎士們溜號了,到現在也沒查明原因嗎,還有一支用計策蒙來的外援是最後的仰仗。

保羅教皇在等待,表麵上淡定心裏卻不平靜,要不是身上披著的這件教皇袍他真想跳起腳來罵娘,因為他有兩名最強的裁決者正在加勒比海看著比基尼美女曬太陽,兩個該死的老色胚子,如果還不趕回來整個教廷都會被這群黑暗生物夷為平地。

君末歸帶著一眾兒郎就坐在離地下教堂出口最近的地方,他們手上都拎著各種湊合用的西方武器,他們幾次三番想衝出去酣暢淋漓的大殺一場,可都被克洛大主教攔了下來,隻說暫時還沒到最後決戰的時候,到時候一定會有讓他們大殺四方的機會。

君老爺子並不傻,很快就察覺到了這老小子的真正用心,連哄帶騙的讓他們呆在這地下教堂守大門,合著就是把他們當成不收錢的教皇保鏢呢!老爺子想通了這一點終於怒了,呼一聲站了起來,瞪眼望著滿臉褶子的紅衣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