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五十三章難忘的生日

謊言分很多種,有惡意的欺騙,也有善意的敷衍,亦或是掩蓋住那些不為人知的真相。有人說明知是謊言但不去戳穿本身也是一種謊言,秦冰從窗口看到了韓雪手捧玫瑰上了那個男人的車,但她沒有當麵戳穿,因為她懂得為女人慶祝生日的最佳人選是男人。

咕唧咕唧江城大學某教職員工宿舍樓房間內傳出一陣陣老牛蹄踩踏濕春泥般的濁響,皇普蘭背依著牆壁抬高左腿,腳背微貼在額頭,這種高難度姿勢能帶給人不一樣的感官享受。

徐青雙手扶著女人的腰肢以極快的速度運動,他就像一架不知疲倦的立式打樁機般保持高速撞擊著,啪嗤啪嗤……以前沒有嚐試過這種彎弓射大雕般的姿勢,但今晚是這妖精自找的。

脊背上的倒三角肌肉繃緊拉展,混濁的水響聲仿佛在唱著歌,徐青一次次觸底反彈造成的強烈刺激讓皇普蘭腿肚子一陣發軟,一雙水泱泱的桃花眼閃動著媚幽幽的光,她不後悔打電話叫小冤家過來,就是折騰的時間太久,腳下有些吃不住力。

皇普蘭展臂摟住徐青的脖子,把頭湊到他耳邊輕輕哼道:“唔,咱們換個姿勢好麽?”

啪嗤回應她的是兩次觸底重擊,隻讓她渾身一顫,險些把架在肩頭的腿耷了下去。就在她準備大發嬌嗔的時候突然感覺暖流入體,小冤家居然一哆嗦,射了。

皇普蘭放下了腿長舒了一口大氣,嬌聲說道:“早知道你憋著一肚子火氣我就不打電話叫你過來了,無端端成了降火的涼茶。”

徐青勉強一笑道:“奇怪了,你半夜三更叫我來不是幹這個的嗎?難道是給我補課?”

皇普蘭臉上潮紅未退,薄唇間含著一抹嗔意,低聲說道:“叫你來除了幹這個就不能有別的了嗎?比如說聊天。”

徐青搖了搖頭,伸手從一旁的椅背上拿起衣褲穿上,臉上露出一抹歉意的表情,低聲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去了趟大雪山。”

皇普蘭快步走進洗手間,裏麵很快傳來一陣嘩嘩水響聲,少頃,穿著整齊的她走了出來,低聲問道:“去大雪山做什麽?舍不得那些翡翠礦麽?”

徐青臉上現出一絲掙紮之色,用低沉的聲音答道:“龍門為了奪取靈玉攻占了大雪山,把所有的靈玉全部洗劫一空,還殺死了所有駐守礦山的人,我趕去時已經晚了。”

“龍門!怎麽又是這幫陰魂不散的家夥?他們鋌而走險搶奪靈玉必定急用,難道又有人準備破境?”麵泛桃紅的皇普蘭上前兩步,伸臂輕挽住了徐青胳膊,秋水漾動的眼眸中閃爍出兩點份外撩人的靈光,有人說女人在充分滿足後會變得格外漂亮,看來還是有一定科學依據的。

徐青沉聲說道:“這次去首都見過李老了,老爺子說我與龍門遲早會有一戰,或許真如老爺子所說的,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這頭老虎已經對我伸爪子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剁掉,不過在跟龍門算賬前先要解決家裏的麻煩。”

皇普蘭神情一愕,低聲問道:“家裏有什麽麻煩?難道龍門有人潛到了江城?”

徐青冷笑著說道:“聰明,有一個家夥不但到了江城,還成了天鴻集團的大客戶,就是他把大雪山的地址泄露給了龍門,幾百條命,就這樣沒了。”他並沒有危言聳聽,大雪山上被殺的金瞳幫眾就有五十餘人,再加上五百餘黑暗生物,那都是命。

“幾百條命!那家夥是誰?”皇普蘭神情驟變,這個數字的確讓她震驚了,不管放在哪裏幾百條命都是個大數目,當然她都算成了人命。

徐青點頭道:“那家夥叫胡翔,我讓神行去找他了,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過來……”

話未落音,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神行打來的電話,徐青準備接聽電話卻被皇普蘭劈手奪了過去,她接通電話低聊了幾句,迅速掛上丟給了他,嬌笑道:“外商大酒店,神行還有意外收獲,那個叫胡翔的小白臉就交給我好了,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徐青點了點頭,寒聲說道:“對付這種家夥不用客氣,隻管下手狠些。”

皇普蘭嬌媚無比的閃了他一眼道:“放心,你難道忘了我在武魂的綽號麽?”

徐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低聲嘟囔道:“記起來了,你叫辣手狂媽!”

話剛落音,一隻小手伸到了他腰間,揪住一點嫩皮兒左轉三百六十度,痛得他齜牙咧嘴。

外商大酒店貴賓房,餐桌上燃燒掉一半的紅燭搖曳著昏昏的火光,切開的牛排兀自滲出暗紅色的血珠子,一個慕斯蛋糕被分解成了幾個不規整的小塊,桌旁的人已經不去向,從另一麵的臥室裏不時傳出一陣陣女人斷續的低吟,那聲音好像溺水的人在掙紮著探頭呼吸,卻又被不斷湧入口鼻的水堵塞住了口鼻。

嘶嚓一聲裂帛的輕響從門縫內傳出,緊接著是兩聲女人嬌呼:“呀!別撕破我的衣服!”

房間內胡翔和韓雪疊在大**,先前的甜言蜜語和連番承諾已經打消了女人笨拙的抵抗,他此時迫不及待的要用雙手剝去彼此間最後一層遮羞布,為了給女人留下一個永遠難忘的印象他決定用最激烈並帶著一定侵略性的方式占有她,讓她成為一隻乖乖聽話的羔羊。

韓雪仰躺在大**,緊繃的身體泛起了一層紅暈,她感覺自己好像一個重感冒患者,渾身滾燙沒有一絲力氣,隻有嘴裏還能發出幾聲低吟,不知是抗拒還是期待。

嘶韓雪感覺身體上突然傳來一絲涼意,她知道自己最後的防線已經完全失守,現在隻能閉上眼睛任憑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了,這一天終於來了,難忘的生日……唔……日。

胡翔眯眼欣賞著眼前這具身體,他用手指輕輕撩撥著讓女人顫抖的部位卻並不急著馬上占有,而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讓她開口的時機,有的事女人主動提出來會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