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你想泡我?

如果有人問世界上最豪華的賭場式酒店在哪裏?回答隻有一個,拉斯維加斯韋恩酒店,是的,這裏就是真正的博彩天堂,帝王級的奢華享受,一個充斥著紙醉金迷的夢幻之都。

賭博合法,在千萬人沉浸在一夜暴富喜悅中時,不知道有多少曾經的富人一貧如洗?人們眼中往往隻能見到美好的一麵,而忽略了賭博殘酷噬人的本質所在,自古成王敗寇,偶有幾個走了黑狗屎運的幸運兒被別有用心的幕後推手送上了神台,俯瞰下方白骨皚皚,博彩一途,殺人刀,不見血。

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這座用金錢淚水揉砌而成的賭城迎來了一位真正的淘金者,一位皮夾子裏空無一文的賭王,徐青此行的目的隻有一個,贏錢,盡可能多的贏老美的錢,如果贏錢的速度能比銀行印鈔的速度快那麽一點,就不枉此行了。

俗話說,殺豬撿肥,挑賭場自然也要選資本最雄厚的。查庫莫本將軍為了請徐青費了不少功夫,甚至還跟華夏政府達成了幾項協議,現在人請來了自然要讓他享受最好的,韋恩酒店理所當然成了首選。

兩台豪車其實是黑將軍讓人租來的,倒不是他花不起買車的錢,像這種豪車即便是買下來了大費周章帶回去充其量隻是個花瓶,到了南非遠不如一輛越野吉普好用。

徐青現在算是見過不少大場麵的人物了,走進韋恩酒店並沒有太多感覺,不過何尚是第一次來這麽金碧輝煌的高檔場所,就好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東瞧瞧西望望,還不時會用那雙神采奕奕的眸子追著人家洋妞兒最惹人的部位跑,有幾次險些撞到了迎麵走來的大鼻子服務員,可謂跑來外國出盡洋相了。

查庫莫本今天並沒在酒店,不過房間是早就定好的,六百二十英尺的標準客房三間,裏麵各種配套設施一應俱全,就一點不好,房間太大,一個人住著顯得空****的。黑將軍雖然人不在,不過為徐青準備了一箱子美鈔,留言說這些錢是給他休閑娛樂用的。

一箱子美鈔足有兩百萬,徐青隨手分了五十萬給何尚,讓這貨自由活動,反正他在華夏武魂基地裏輕鬆學會了一堆外語,在這裏和人溝通沒有半點問題。

坐了近二十三小時飛機,徐青感覺有些累了,索性讓劉釗去買了幾套換洗衣物,洗漱幹淨了清爽倒頭睡覺,先養足了精神再說。

何尚現在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裏都透著興奮,讓他乖乖留在房間裏睡覺是不可能的,出國之前他特意準備了一套很特別的行頭,多袋牛仔裝,衣褲上的口袋加起來超過二十個名副其實的多袋裝。

這套行頭最大的好處何尚現在體驗到了,那就是裝錢,五十萬美金裝進袋子輕鬆愉快,說實話他長這麽大還沒口袋裏揣這麽多現金到處跑過,現在體驗到了,感覺相當好。

何尚揣著五十萬現金在酒店裏東遊西**,隻希望能碰上那麽一段豔遇,可惜運氣似乎在走背字溜達了半天愣是沒有遇到一個順眼的,就算有都是人家老婆,身邊總有人陪著,無奈之下他隻能找個餐廳先填飽肚子。

酒店裏光餐廳酒吧數量加起來就有十八個,要找餐廳很容易,何尚幾乎沒花半點力氣就找到了一處,瞪大了眼睛迅速在這處西餐廳內圓圈掃了一遍,這貨雙眼突然一亮,找到個很對脾胃的黑發洋妞,年輕漂亮,最主要是她旁邊沒有護花的。

這洋妞一頭黑直發,身材相貌均屬中偏上,不過何尚看了幾眼覺得她越看越有味道,泡妞基本法上有一條準則,見到心動的漂亮妞認準了就一定要泡,成不成功是技術運氣問題,而想泡而又不敢泡那就是態度問題了。

洋妞兒嘴裏叼著一根燃燒的香煙桌上擺著一盤牛排,手裏拿著一本不知是花公子還是龍虎豹的雜誌看得津津有味,像這種渴望提高專業水平女人何尚心裏一百個願意跟她共同探討研究勃大莖深的問題。

西餐廳是個半圓弧設計,食客們彼此的座位都隔得很開,而且空位占了九成,要想上去搭訕還真得找個不錯的借口才行。

何尚先找了個離洋妞最近的位置坐下,剛落座就有微笑服務員上前招呼,他張口點了兩份全熟的黑胡椒牛排,一瓶上了年紀的紅酒,那美式英語說得相當標準,無非是想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果然,埋頭看雜誌的女人轉過頭來,望了他兩眼,又把目光投向碟子裏所剩無幾的牛排,仿佛對她而已這才是最有吸引力的東西。

何尚耐心的等了十分鍾左右,服務員端著兩份牛排走了過來,一起來的還有瓶紅酒,反正托盤夠大,裝這些不過是小意思。

這裏吃東西都是先付錢再吃麵的形式,東西剛上齊服務員就開始彬彬有禮的請你付費了,何尚現在口袋裏有錢,順手摸出一疊丟到了空托盤裏,眼角的餘光卻不經意瞟向那個黑頭發洋妞。

這時讓何尚頗感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那洋妞居然放下了手中的雜誌,起身走過來坐在了他的對麵,略厚的嘴唇輕啟道:“先生,有興趣請我喝一杯嗎?”

何尚被這突如其來的主動弄得有點懵,就好像自己的主動權被人搶走了一樣,現在的情況有點顛倒了,這妞兒的問題還真讓人不得不回答。

“很榮幸能請你喝酒!”徐青笑著示意服務員開酒,主動權丟了可以再想辦法奪回來,起碼現在是個良好的開端。

兩杯紅酒徐徐注入杯中,黑發洋妞很自然的伸掌托起了一杯,動作輕盈優雅,她把杯身輕輕搖晃了幾下,裏麵猩紅的****漾出一股甜香。

“你想泡我對吧?確切的說應該是你想和我上床……”黑發洋妞把杯口湊到鼻尖嗅了一下,不經意說出了一句雷得何尚外焦裏嫩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