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瘋狂斂財機器

水晶杯微傾,杯口觸碰到了兩瓣紅唇,猩紅的**與粘濕的唇縫之間再無間隙,黑發洋妞輕抿了一口紅酒,杯離唇,嘴角留下了一滴散發著迷離光暈的酒滴,就在何尚呆呆的望著那滴殘酒愣神兒的時候,一條靈蛇般的舌頭突兀間伸出,舌尖尖斜挑著輕輕一撥,把那滴酒珠子舔走。

何尚隻感覺嗓子眼裏一陣發幹,心中呐喊道,這洋妞太要命了,我喜歡,我要和她上床……

黑發洋妞啟齒一笑,露出一口很白很整齊的牙齒,一雙會說話的深眸閃動著兩點蒙蒙亮光:“嗨!我叫勞拉克裏斯,上床之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何尚眨眼一笑,用標準的美式英語說道:“相逢是緣,是荷爾蒙的奇妙作用讓我們互相吸引,一切似乎都預示著更美妙的時刻到來,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代號不如陪我去房間裏喝上一杯。”

這詞兒好像是何尚在網上順來的,在異國他鄉用來泡妞貌似不錯,反正來這裏玩幾天就閃了,管她以後是誰老婆誰的媽。

勞拉眼神一閃,用手托住了下巴,做沉思狀兩分鍾才說道:“你就那麽想跟我上床麽?”

何尚被這洋妞問懵了,都說洋妞大方饑渴,沒想到今天遇上這麽個光說不練的極品,反反複複揪著上床不放,就是不來點真格的。

“想,從頭到尾的都想。”何尚幹脆點頭承認,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梗脖子上還算個爺們?

何尚之所以敢和洋妞叫板絕對是有本錢的,這貨不知道是不是異能覺醒促進了第五肢發育,鞭兒足足後長了幾寸,現在本錢達到了一個相當驚人的長度,有了金剛鑽不怕瓷器活。

勞拉臉上浮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她已經感應到了這貨心中的想法,沒想到今天來酒店吃飯賭錢會遇到這麽個有趣的華人,打一場跨國友誼賽也無傷大雅。

“本錢雄厚的東方先生,我接受你的邀請,走吧!”勞拉喝完杯中酒起身,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眼眸中跳動著兩團火苗。

何尚大喜,拎起桌上的酒瓶立刻起身,很紳士的伸出手牽住了勞拉小手,徒然發現對方食指肚上帶著個很誇張的粉鑽戒指,那顆大鑽石璀璨奪目,看來這洋妞還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戒指帶在食指上分明還是單身的。

勞拉隨時都在用心電感應能力讀取對方的心思,當知道這個有趣的華夏人把自己看作有錢人家的小姐時忍不住暗暗發笑,這還真是個有趣的家夥,打一場友誼賽就當是開賭之前的娛樂了。

兩人就這樣牽著手離開了餐廳,就在兩人走後,一直在觀察這邊動靜的兩名餐廳服務員不約而同的伸手在胸口上畫了個十字。

“哦!勇敢的華夏人,感謝他把原子女王帶走了。”一個年輕的金發服務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由衷的謝意。

“我看應該是倒黴的華夏人才對,如果他在**的表現不能讓女王滿意的話,說不定等下就要叫救護車了!”另一個服務員一臉同情的望著兩人離開的方向,雙手在胸前交叉成拳,好像在為某人祈禱一般。

原子女王是拉斯維加斯所有賭場中最敬畏的人物,當然是畏懼更多於敬意,因為在拉斯維加斯不管你是誰,惹到了這位女煞星那就慘了,明天的太陽肯定是見不到了,就算見到的光也是醫院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勞拉進入餐廳後所有認識她的人都開始緊張起來,對她敬而遠之,這也是剛才她身旁的座位上為什麽會沒人的原因。

一門心思隻想著豔遇的何尚本著有妞不泡遭天譴的原則,見了勞拉這種極品貨色當然要厚著臉皮主動出擊,結果是‘硬得痛碰上濕的洞’一拍即合,樂滋滋的打國際友誼賽去了,至於有沒有後遺症隻有鬼曉得。

徐青睡到自然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精神恢複到了最佳狀態,在房間裏總覺得無趣,他拎著一箱子美鈔出了房門,聽說這裏有個規模龐大的賭場,光麵積就達到了三條棍,十一萬一千平方英尺,裏麵各種賭具可謂是應有盡有,熟悉與不熟悉的,想到與想不到的,總之五花八門,包羅萬象。

到了拉斯維加斯徐青總算體驗到了外語帶來的好處,隨便找個服務員問了個路,對方就很殷勤的把他直接送到了賭場門口,就連主動給小費都婉言拒絕了,這素質簡直沒得說。

進賭場的程序很簡單,身上除了打火機之外沒帶任何金屬物品的徐青很順利進入了賭場,工作人員帶著他把箱子裏的美鈔全換成了籌碼才離開,整個過程出奇的安靜,基本上隻用手掌做幾個動作而已,當然還有職業化的微笑。

高素質的服務,從頭至尾都沒有牟取一點私利的意圖,在這裏賭錢可以讓客人產生一種舒適自由的感覺,當然在這種感覺的驅使下也更容易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輸掉更多的錢。

徐青拿著四百五十萬籌碼在賭場中溜達了一圈,光是博彩大廳裏就有一百三十七張賭桌,兩邊擺放的老虎機閃爍不定,不過大廳內的賭客並沒有想象中的多,他心中暗忖,要是這樣的賭場開在華夏恐怕生意會好上幾倍,說不定每天參賭的豪客會擠破門檻。

徐青最有把握贏錢的是能用上透視之眼的賭具,當然像那種先下注再搖的骰子是不可能贏錢的,還有那些吃人的老虎機和那些靠蒙的賭具也是不會去碰的,最有把握的莫過於黑傑克,一層薄薄的牌盒根本不能擋住透視之眼。

坐上了一桌玩黑傑克的賭桌,徐青不緊不慢的把籌碼放在麵前,他並沒有忙著馬上下注,而是點了根香煙慢悠悠的抽著,桌上加上他共五人,牌盒裏的撲克還能發上兩圈,等抽完了煙再開始不遲。

煙霧嫋嫋,一根香煙在明滅不定的火光閃動中漸漸成了一根彎弧形煙灰,一根煙抽完,來自華夏的瘋狂斂財機器正式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