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作繭自縛

這位自稱是賭場總監的家夥居然直言不諱讓徐青放棄比賽,還願意提前支付一筆遠高過參賽獎金的大洋,這事情聽在小徐同學耳中味兒就不同了,他可以斷定,這個叫什麽曼的家夥並不是怕丟了什麽錦標賽獎金,而是要阻止他繼續贏下去。

貴賓房內下注的最高上限是五百萬以上,也就是說隻要贏一把就什麽都賺回來了,比所謂的獎金高多了。徐青之所以選擇繼續參加比賽純粹是衝著五百萬上限來的,至於獎金能拿的就順手兒拿了。

“對不起,我趕時間,你要是喜歡開玩笑的話可以回家對著鏡子練習。”徐青淡淡的說了一句,腳下突然加速從霍夫曼身側繞了過去,推開左邊一扇上麵掛著貴賓間牌子的房門徑直走了進去,因為他用透視之眼看到房間裏一張賭桌旁坐著一黑三白四位,那黑人正是不久前在六十八號賭桌勝出的那個萌老黑。

貴賓房裝潢考究奢華,地上鋪著猩紅色天鵝絨地毯,正北麵牆上還掛著一塊六十寸的巨大液晶顯示屏,賭桌旁同樣站著三名白人荷官,徐青走進房門立刻有一位穿黑西裝的侍者上前來彬彬有禮的說道:“先生,請出示您的號牌。”

徐青聳了聳肩道:“號牌隨後就到,那家夥走路比老太太還慢。”

侍者淺淺一笑道:“好的,我們並沒有懷疑您的身份,請入座吧!幸運的先生。”他把徐青領到賭桌旁坐下,返身回去關上了房門,其實每一位獲得資格的參賽者出現,貴賓房牆上的液晶顯示屏上都會顯示出來,所以房間裏的人都可以確定參賽者的身份。

“幸運的先生,請您耐心等待最後一位參加錦標賽的幸運兒誕生,最後的比賽將會在你們六人之間舉行……”一位三十歲出頭的白人荷官用手掌尖指向牆上的液晶屏,公式化的淡淡介紹了兩句。

牆上的顯示屏正在播放大廳內一張賭桌上的實況,看樣子最後一位幸運賭客將會在這桌出現。

賭桌上先先來的四名賭客都在關注著顯示屏上的賭局,唯獨徐青坐下來之後眉頭微皺,心忖道,怪了,那個牛犢子怎麽沒跟著進來呢?他詫異之下轉頭將視線投向了大門位置,眼皮一眨透視之眼穿門而過……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得不多幾分小心,視線順著走廊推移到了霍夫曼站立的位置,定格了下來。

站在走廊上的霍夫曼被梗得半晌回不過神來,一張生滿白汗毛臉上陰晴不定。那個陪著一起來的健壯荷官低頭上前兩步,也想學樣兒繞過去,他還是要把那塊代表參賽資格的號牌送進去的。

“威爾斯,你站住。”霍夫曼沉聲叫住了健壯荷官,他有一種最引以為豪的能力,可以準確無誤的記下賭場中每一個荷官的姓名,場中三百六十名資格荷官以及各種中高層管理人員的名字全在他腦子裏裝著。

威爾斯停下了腳步,低聲道:“霍夫曼先生,請問您有什麽吩咐?”

霍夫曼從口袋裏掏出個拇指肚大小的軟皮膠囊隱晦的塞進了威爾斯手中,把頭一偏低聲耳語道:“可能的話把這個小東西裏麵裝的**放進他的肚子裏,或者塗抹到皮膚上也行,總之不管用什麽方法,必須讓他沾上。”

威爾斯點頭道:“放心吧霍夫曼先生。”他虛扣著手掌中的膠囊,不敢捏得太緊,別瞧這小東西看似不顯眼,要是讓裏麵的**沾上人的皮膚或者吞進肚子裏,那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

霍夫曼冷笑著點頭道:“去吧,別讓我們尊貴的賭王先生久等了。”

威爾斯應了一聲,把手裏的軟膠囊小心翼翼的裝進了上衣側袋,捏著號牌向貴賓房走了過去。

兩人的舉動全落入了徐青眼中,雖然聽不到聲音,但不難看出那顆軟皮膠囊一定有古怪,至於有什麽作用待會就知道了。

威爾斯走進房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號牌走到了徐青跟前,把手中號牌擺在他桌上,很有禮貌的彎腰問道:“先生,您可以在賭局開始前進餐的,如果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您準備。”

徐青笑道:“聽你一說我還真餓了,你剛才不是說貴賓房裏有免費餐飲嗎?如果可能請幫我準備一份豐盛的午餐。”說完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百元美鈔一伸手直接揣進了健壯荷官上衣側袋。

威爾斯並沒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微笑著說道:“謝謝,很榮幸為您服務。”說完欠身往後退了兩步,一溜煙走進了側麵的房間。

就在這時賭桌旁的一位荷官驀然發出一聲驚呼:“最後一位幸運兒誕生了,哦上帝!是原子女王勞拉!”三位荷官臉色都變了,仿佛見到了一件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麽?”賭桌上那位黑人雙眼瞪得跟倆牛鈴鐺似的,他怎麽也想不明白原子女王勞拉會來摻合二十一點錦標賽,貌似以前她也來過,都是在心情極度糟糕的時候,這女人在整個拉斯維加斯都是一種禁忌般的存在,誰也不想惹上這個瘋狂的女人。

勞拉每次心情糟糕的時候就會找一家賭場豪賭一場,她的賭術和賭品一樣爛,自然是輸多贏少,不過她輸錢的時候誰要是不開眼惹毛了這位原子女王的話,你絕對會後悔生在這個花花世界上。

徐青望了一眼液晶屏上的畫麵,果然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這不是昨晚被整得七葷八素的暴力洋妞麽?原子女王!這綽號還真夠拉風的,今天這場賭局好像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勞拉身旁還站著兩位穿短袖的雄壯男,那身材跟世界級健美先生有得一拚,他們抱著手臂老實充當著陪賭的角色。

貴賓房側麵房間的地板上躺著一個牛高馬大的洋荷官,此時他正蜷縮得好像一支煮熟的大蝦,渾身上下篩糠般顫抖,一股股白沫從嘴角滲出,那模樣和得了羊癲瘋的病人一樣,而他身邊還散落著兩個香噴噴的大漢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