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皇宮,漪蘭殿內,楊芸手裏拿著書,假裝的看著書,偷偷的望了眼坐在一邊的慕容殘,紅唇微嘟,怎麽還不走啊,這都什麽時候了?

見慕容殘的目光掃過來,連忙低頭接著很認真的看書,臉頰還是不可抑製的紅了個透,在朦朧的宮燈下,顯得特別的誘人。

“芸兒,”慕容殘低聲叫道,

“嗯,”

“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太晚睡對肚子裏的寶寶不好,”慕容殘低笑著拿過她手中的書,她在想些什麽難道他還不知道嗎?本來是想逗一下她的,可是又舍不得她辛苦,還是算了吧。

“哦,”楊芸聽話的起身進了內室,在一旁侍候著的宮女連忙跟著進去,要服侍她更衣,然慕容殘卻揮手讓她們出去,自己走到撥開珠簾走了進去,楊芸背對著他,所以並不知道是他進來了。

慕容殘站在她身後替,動作輕緩的將她的外衣脫下,露出純白的裏衣來,薄薄的衣服下是曼妙的胴/體,婀娜有致,肚子因懷孕微攏,卻未損她的美麗。

慕容殘的呼吸不由的加深了,放在她腰間的手一滯,然後猛的將她抱入懷中,低頭輕咬她的耳垂,低喃著:“芸兒,”

這突如其來的事,讓楊芸措手不及,完全就沒想到在她身邊的會是慕容殘。

就在她呆愣的一刻,慕容殘將她翻轉過身來,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咬住她的紅唇,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細細的品嚐著她的滋味。

果然如自己想的那般柔軟,那般甜,天知道他壓抑著都快瘋了,他等不及的想好好的愛她,長舌肆意的在她嘴裏驅使著,因長年使劍而長滿粗繭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肌膚,生怕弄疼了她。

“唔……不要,”然而懷裏的人兒卻用手要將他推開,滿腔的熱情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嘴角閃過一絲諷刺的笑,慢慢的將她放開,掩去眼中的失落,

微垂下眼簾,用嘶啞的聲音說:“對不起,”然後轉身向殿外走去,不給楊芸說話的機會。

楊芸紅著一張臉,身體微微發抖,思緒很亂,剛才的事她不想去想,她居然沉迷了,她居然被慕容殘勾起了,可是這樣對不起相公。

這麽久了,他對她的好,對她的愛,她不是看不到,也不是不知道,而是她沒辦法去麵對,也沒有那個勇氣。

看著慕容殘將要走出漪蘭殿的身影,楊芸終於忍不住了。

“慕容殘,”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慕容殘轉身望去,隻見白影一閃,他的芸兒便撲到了他的懷裏,且緊緊的抱住他的腰。

“不要走,”楊芸靠著他的胸膛,哭著說,身體控製不住的微微發抖,此刻,她隻想這樣緊緊的抱著他,然後告訴他,她愛他。

“芸兒,”慕容殘不敢相信的捧著她的頭,望著哭的稀裏嘩啦的楊芸,心頭湧上一股一股的熱浪,黑眸中的失落和受傷頓時一掃而光。

“我愛你,”楊芸掂著腳尖,將紅唇湊了上去,含住慕容殘的唇,輕輕的摩擦著。

“你說什麽?”然而慕容殘卻將楊芸拉開,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神情激動的問道。

“我愛你,慕容殘,”楊芸微笑著說,心裏很坦**,沒有剛才的那些壓抑和縮退。

“我也愛你,”慕容殘溫柔的注視著她,嘴角微揚,笑意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俯身將她抱在懷中,疾步走向裏麵的那張大床。

他要讓他的芸兒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厚厚的珠簾,以及薄薄的輕紗,將裏麵的情況遮的嚴嚴實實的,隻有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不時的傳出來,還有女子的怪嗔以及男子低沉嘶啞的安慰聲夾雜在裏麵。

“慢……慢點,不要傷到孩子了,”

“放心,不會傷到的,我會慢點的,哦……”

*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大殿上的公公一甩塵拂,大聲的喊道,

“皇上,臣有事稟告,”黑衣男子站起身來說,然而他們的君主好像沒什麽反應,眾大臣皆奇怪的向慕容殘望去,隻見他嘴角含笑,望著一個方向,目光如灼。

眾人驚悚了,都被他們的皇上嚇著了,不是吧,他們萬年不化的千年冰山皇上居然在笑,而且,咋一看上去,還有點像是在傻笑。

“皇上,皇上,”站出來的大臣低聲喚道,見慕容殘還是沒有反應便稍微提高了點聲音,這才讓慕容殘回過神來了。

他正了正身,一本正經的說:“何事?”嘴角的笑意仍然是在不經意間流露了出來。

“皇上您登基也有一個多月了,是不是也該立後了,這對國家的穩定很是重要?”

“哦?”慕容殘一挑眉,確實也該給芸兒一個名分了,嘴角又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

看得眾大臣又是一愣,今天這太陽莫不是打西邊出來的?

“那皇上何時選秀?”

“選秀?不用了,朕已經有人選了,就不必讓愛卿操這份心了,”慕容殘恢複了冰塊臉說,

“是,是,”大臣連忙點頭坐下,在心裏慢慢抹了一把汗,這怎麽說變臉就變臉了,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太折騰人了。

“退朝……”一聲嘹亮的聲音響起後,接著就是漸起的腳步聲,最後這大殿恢複了一片平靜。

快到中午飯的時候,葉晨,如月,還有綠兒坐上了往皇宮去的馬車,一路顛簸著開向皇宮,臉上的表情皆不嘉,像是要趕赴刑場一樣。

“小姐,我們難道就這樣英年早逝了?我不要啊,我還沒有吃遍天下的美食,我不想死啊,”如月拉著葉晨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道,

葉晨同情的拍了拍如月的肩膀,哭喪著個臉說:“我也沒辦法啊,閻王要你三更死,絕對不留你到四更,認命吧,好在我們死的時候還有個伴,”

“撲哧……”綠兒忍不住的笑了:“小姐,如月,皇上不過是叫我們去宮裏吃個中午飯而已,不見的要死要活的吧,”

“啊,對哦,如月都怪你,弄的我都昏了頭了,”葉晨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懊惱 啊,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漪蘭殿內,一宮女走到楊芸的身邊,低聲道:“娘娘,皇上讓您過延喜宮用膳,”

“延喜宮?”楊芸不解的反問道,

“延喜宮是皇親國戚家宴的地方,這會皇上在那裏設宴招待幾個人,還非得讓娘娘您也參加,”小宮女貼心的為她解答道,

“這樣啊,那我們趕快去吧,怕是要耽誤了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