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慕容殘在朝廷上宣布將立楊芸為後,眾人皆驚。

這皇上怎麽會突然立後,這皇後是哪家大人的千金,既然不是自家的女兒,對自己的勢力沒有幫助,當然要反對。

於是大家一時議論紛紛,且都反對立後。

“皇上不可,您是我慕容國的天子,怎麽能娶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當皇後呢?”柳丞相首先站出來說,他本就不讚成慕容殘做這皇上,但無奈他有先皇的聖旨,隻得默認了,不過也不代表他會承認他的政權。

“是啊,皇上,怎麽能讓也一個不賢能的女子當我慕容國的國母,”又一個臣子站出來道,

見丞相大人都已經帶頭站出來反對了,於是眾人都紛紛納諫反對道。

“胡鬧,朕娶妻什麽時候輪到你們這些外人來幹涉,難道說你們娶妻,也想朕來插一腳,或者是說,想朕下旨讓你們都休了你們的妻子,”慕容殘憤怒的拍著扶手道,純金的扶手瞬間斷裂在他的手上。

“皇上息怒,這關之於國本,還請皇上三思,”柳丞相率先跪了下來道,其他的大臣也跟著跪了下來道:“請皇上三思。”

“明日清晨,封後大典將在這金鑾殿內主持,若敢有人借故不來,或是擾事者,朕幹脆就下道聖旨給他,休了所有的妻,妾,而且以後也不能再有其他的,”慕容殘冷笑著環顧了一下跪著的大臣,厲聲道,說完,甩甩衣袖就走了。

跟他作對的人,下場隻有一個,生不如死。

“退朝,”大太監大吼一聲,隨侍的人紛紛跟著皇上的腳步離開,留下一群大臣們跪在地上,抬著頭麵麵相覷。

唯有二皇子慕容炎蹙著眉,嘴裏自喃自語著,難道慕容澈說的是真的,這皇叔是真的有後了,而且根本就沒打算將皇位留給自己,不行,不管怎麽樣我都不會讓任何人取代了我的位置。

椒房殿內,楊芸正與葉晨,如月還有綠兒在談心,這時慕容殘派人送來的鳳袍來了,隨之的還有一道封後的聖旨。

楊芸惴惴不安的拿著聖旨,眼神不停的瞄向葉晨,怕她有什麽不好的情緒,雖然殘想立自己為後的想法,他早就跟自己說了,隻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麽快。

“娘親,恭喜,看來皇上對您是認真的,這樣,我就放心了,”然而葉晨反而出乎意料的上前恭喜道,

楊芸頗為不解的望著女兒,雖然她裝的開心,可是做娘的又怎麽看不出來她在想些什麽呢,她在怪自己怎麽可以這麽的輕易忘記她爹,這麽輕易的不愛。

自己不是不愛葉文,可是自己更愛葉文,自己跟他已經錯過了十五年了,難道現在還要因為那些束縛再去錯過嗎?

更何況人生還有多少個十五年來錯過?

“難道你覺得自己的女兒就那麽的不通情達理?對我來說,娘親幸福就好,”葉晨聳肩道,接著拿過放置在桌上的鳳袍,在楊芸的身上比劃著,點著頭說:“嗯,不愧是我的美人娘親,穿鳳袍還真是美呆了,快去換上,我想有人比我們想要看,綠兒,如月,你們說對不對?”

葉晨笑著回頭對接身後的綠兒和如月說,眼睛的餘光卻瞄向躲在一邊珠簾旁的慕容殘身上,心裏卻越來越滿意她這個未來的爹爹,看來他是真的在用心去愛自己的娘親,不然怎麽會做這種傻事。

居然躲著,看自己娘親的收到鳳袍的反應,是害怕看到不高興的樣子,還是沉溺於笑顏中,享受著愛人的高興。

“啊?你說誰?”楊芸錯愕道,

“還能有誰?”說著,葉晨,如月,還有綠兒都很有默契的看向躲著的慕容殘,楊芸隨著她們的目光看去,臉瞬間紅了個通透,半氣半嬌-嗔道:“好啊,你們居然敢來開我的玩笑,”

說著,上前想要撕爛她們的嘴,然葉晨便更加不放過她們說:“難道不是嗎?皇上,”

慕容殘尷尬的摸著鼻子走了進來,眼簾微垂,麥色的臉頰上微熏-染著些紅暈,看上去,居然有幾分孩子氣的可愛。

葉晨笑的更歡了,葉晨這個不知大小的人也就算了,居然連懂事的如月和綠兒也笑的放肆,一點也不給人家皇上的麵子。

“不準笑,再笑都拉出去砍了,”慕容殘惱羞成怒,可紅透了的臉,明擺著就是在逗葉晨她們笑嘛。

“好,我們不笑,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娘親,我們明天再來看你,”葉晨趕緊捂-著嘴說道,然後三個丫頭,一個接一個的溜了出去。

見葉晨她們識相的離開,慕容殘的臉色這才恢複了點正常,可是聽到椒房殿外更加誇張的大笑聲,臉色立馬變黑了,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好說話了點,眉頭擰成一團了。

“殘,謝謝你,”楊芸微笑著拉著慕容殘的手說,就如嚴冬裏的一米陽光,照的慕容殘一下子就從寒冰融化成水了。

“傻瓜,你是我女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所以不要跟我說什麽謝謝,我可是會生氣的哦,”慕容殘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說,眼中情-意濃-濃。

“知道了,”楊芸羞澀的抽回自己的手,扭捏的低下了自己的頭,轉過身去不看他 。

“那我今天?”慕容殘突然從身後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直到她的耳根子紅透了才滿意的離開,不過卻是轉向她的唇。

“不可以,孩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我問過太醫了,他,他說小心一點還是可以的,”

翌日清早,楊芸被慕容殘炙-熱的吻給吻醒後,然後就被慕容殘從**抱下來,進行一係列的梳妝打扮,折騰著楊芸是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好像隨時都要昏過去的樣子。

結果,慕容殘大怒,杖刑了所有伺候楊芸的宮人,便揚言說,皇後要是有什麽不測,你們全都陪葬,最後是太醫診斷出來後,在慕容殘的耳邊低語了一陣後,慕容殘的臉色才有了點變化。

從黑色,變成青色,又變成白色,最後變成紅色這才罷休,不過臉色總的來說,還是緩和了不少。

隻見他清了清嗓子,很是威嚴的說:“這次就饒了你們,若下次皇後再有什麽事,朕絕不心軟。

心軟?嗬嗬,皇上您這是在說笑呢,明明就是您自個兒的錯好不,居然還好意思怪別人,真是·;·;·;·;·;·;太醫怪異的看著慕容殘,結果被慕容殘的一記刀子眼給嚇住了,沒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慕容殘在太醫的注視下,終究還是尷尬了,這能怪他嗎,誰知道自己昨晚怎麽會跟發了瘋似的,拚命的要-她,他是忘記節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