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慕軒公子的得力手下,不過一天的功夫,他們四人已經基本上將慕城各藥鋪的藏紅花買賣情況弄的一清二楚了。

“主子,我們四人分了四個方向,分別去調查這藏紅花的事,因為這藏紅花主要作用是落胎,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麽人去買,買的人除了妓院裏的姑娘,其他的隻有二皇子的下人去過藥鋪買藏紅花。”王老爺將這一天的收獲慢慢的敘述而來。

“二皇子?”葉晨摸著下巴沉思道,又接著問道:“可有去查探過這二皇子府裏可曾有人懷孕?”

“回主子的話,我和家妹特意去問過那拿藥的下人,說是二皇子的府上根本未有人懷孕,且當時他將藥交給二皇子後,這二皇子便去了宮中,而沒多久後,這皇宮中的皇後娘娘便就流產了,”莫氏兄弟道。

“是嗎?”他眼中的慕軒公子低笑了一聲,嘴角的笑如萬年不化的寒冰,不過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葉晨斜睨著一旁的蝶夫人問:“夫人,聽說這二皇子很喜歡去你管的怡紅院呢,我想著,我們是不是應該送二皇子一個大禮呢?”

蝶夫人微顫了一下,垂頭柔聲道:“是,主人,”

怡紅院內,人來人往,不過是剛入夜,這慕城的人都已經都聚集到了這怡紅院,不愧是慕容國的第一妓院。

二皇子左擁右抱著一堆美人走進了一個雅間,隨著他的還有些不學無術的二代公子,其中他們的父親或是高官,抑或是富商。

“主人,他來了,”蝶夫人走近慕軒公子在他耳邊輕聲道,

“知道了,按計劃進行,”葉晨頷首點頭道。

包間內,烏煙瘴氣,各種歡樂的聲音此起彼伏,慕容炎喝著懷中美人倒的美酒,冷笑著打量著屋內交纏在一起的人,臉上的嘲諷不言而喻,一雙杏目跟平時愛好酒肉美色的眸子完全不同。

“爺,煙兒喂您喝酒,”懷中嬌豔無比的女子似軟弱無骨的蛇一般纏繞著慕容炎,一對雪白的玉兔似有若無的磨蹭著他的手臂,纖長的玉指沿著他敞開的衣襟滑入他胸膛,嘴角勾著妖豔的笑,湊進慕容炎的唇。

心裏卻在歎息,這爺長的可真俊,身材也這般的誘人,想著,手指輕撫過慕容炎健碩的胸肌,可惜的是,他得罪了主人。

慕容炎嘴唇一勾,露出一抹壞笑,伸手攬住煙兒的細腰,將她置於自己的跨上,不停的撫摸著她胸前的玉兔,熱情四溢的咬住她湊過來的紅唇,然眼中卻閃過一絲陰鷙的笑意。

敢暗算他,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玩一玩。

熱/吻過後,慕容炎帶著壞壞的笑意看著懷中羞澀不已的煙兒,心中一陣惡寒,難道自己猜錯了,正想著,門便被一腳踢開了。

幾個五大粗壯的男人走了進來,怒目嗬斥道:“不想死的就給老子滾遠點,”

話音剛落,那些赤身的公子哥們連衣服都來不及的連滾帶爬的跑走了,雖說他們家裏的勢力也不小,但他們又怎麽敢跟獨霸一方的慕軒公子作對。

慕容炎絲毫都沒有什麽驚慌的神色,看著到處逃竄的“兄弟”,好笑的搖了搖頭,真是些沒用的人,如果不是他們的父親有些作用,自己是絕對不會花這些精力在他們的身上。

“煙兒,你這是要給我什麽驚喜嗎?”慕容炎攬著煙兒的腰,微垂著頭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眼神邪肆的盯著進來的人。

“公子,真是抱歉了,”被叫做煙兒的女子收起自己剛才的妖豔,淡定的從他的身上起來。

“你?”慕容炎摸著胸口,一陣氣悶,頭發昏,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把他抬到地下室去,”叫做煙兒的女子發話道,

“是,”

地下室內的一間雅致的房間內,葉晨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昏迷的人,心裏一陣暗讚,慕容國的王室都長的那麽漂亮麽。

慕容澈是,慕容軒也是,沒想到這從未見過麵的二皇子也是,從前隻聽得過關於他的什麽桃色新聞。

還以為是什麽長的猥瑣的人呢。

慕容炎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一身白袍,顯得更加的出塵,此時他正一臉好奇的打量著自己,隻不過他怎麽那麽的眼熟呢。

“醒了?”葉晨挑了挑眉,接著說:“那我們也該算算帳了,”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秀氣的額頭。

“什麽帳?我們認識麽?”慕容炎疑惑的蹙眉,試圖著爬起身來,

“哎,別白費勁了,我給你下藥了,全身無力,而且等下還有更加霸道的藥性哦,包你滿意,”葉晨露出一個天真無辜的表情,說:“什麽認識不認識的,我認識你就行,當然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讓你惹到我家了,”

說著,還用手狠狠的拍了慕容炎的胸膛,可惡的種馬,我拍死你,雖然手有點痛,起身,朝外麵喊道:“好戲開鑼,來——”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身後給堵住了嘴巴。

望著自己唇上細長白皙的手,神情一怔,這誰啊?

“好戲開鑼?”後麵傳來戲謔的聲音,接著原本應該躺在**的某人低頭在她的發間嗅了一把,嘴角帶笑的說:“我好想也認識你呢?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慕軒公子居然是女的,說出去,一定得嚇大家一跳。”

“你幹嘛?”葉晨發射性極快的將從身後抱住自己的慕容炎推開,雙手護胸,神色警惕的看著慕容炎。

“幹什麽?”慕容炎嗅著手指的發香,看著如驚弓之鳥的葉晨,笑了:“也沒想做什麽,就是想知道我大哥和三弟知不知道紫芸郡主便就是這獨甲慕容國的慕軒公子呢。”

“哼,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不用我說,也知道我今天找你有什麽事了吧,慕容炎,我不管你藏的有多深,今天不管怎麽樣,你死定了,”葉晨惡狠狠的道,手一揚,一把白色的粉搖便朝慕容炎的身上撒了過去。

還邊喊著:“來人,快來人,”卻沒想到慕容炎不過是輕輕的一揮衣袖,結果撒出去的白粉全朝自己飛了過來,被自己吸的一幹二淨。

頭一陣暈眩,暈菜了,身體向地上倒去,慕容飛身上去摟住葉晨的纖腰,低笑道:“我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麽大哥和三弟都喜歡你了,如果我說,你娘親的事不是我幹的,你會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