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並不像她們想的那麽簡單,這刺客不是普通的刺客,而是經過專門的訓練,不然,慕容殘的黑煞軍怎麽會跟他們打成平手。

就在葉晨拉著楊芸,在幾個侍衛的保護下朝外圍跑去的時候,一直站在原地觀戰的一個黑衣人眼眸一亮,提著劍,腳尖借助著眾人的肩膀朝葉晨那邊追了過去。

身形迅速的靠近葉晨他們,手中的劍一出銷便要了一個武功高強的侍衛的命,溫熱的血濺了有三尺高,落下來撒到了葉晨的臉色,這麽血腥刺目的畫麵,縱然葉晨心髒再怎麽強,也會受不了的好不好。

驚恐的瞪著眼睛,身形不停的朝後退去,雖然害怕,可卻依然將楊芸護在自己的身後。

蒙麵的黑衣人那雙明亮的眸子帶著似笑非笑的邪肆,仔細看去,卻似乎隱藏了那麽多的憂傷,隻見他的身形以及劍光所到之處必定有一個人慘叫了起來,接著一個鮮活的人便成了一具僵硬的屍體。

可是那些黑煞侍衛卻依舊擋在了楊芸和葉晨的前麵,用生命去保護著她們,黑衣人冷笑一聲,冰冷的說:“一群走狗,該死,”

頓時劍芒暴漲,黑衣人輕輕一揮劍,僅剩的侍衛都死在了他的劍下,而其他的侍衛也在其他黑衣人的圍剿下犧牲了。

“慕容炎,”葉晨也在此時認出了,帶頭的黑衣人正是幾日前被抄家的二皇子,慕容炎。

“嗬嗬,被你看出來了,”慕容炎低笑著,一把扯下了臉上的麵巾,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隻是眉毛的上方有一道淺淺的傷疤,而此時的他的眼神,卻跟那日葉晨所看到的不一樣了。

沒有往日的戲謔,不再是頹廢,雙眼有神,卻是因為仇恨所致。

葉晨的心微顫,這樣的慕容炎很可怕,比慕容殘的眼神更可怕,那是就算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也要報仇的慕容炎。

葉晨不禁迷惑了,具她所了解,這二皇子府內的人對於慕容炎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不過是他眼中的擺設而已,那他,為何這麽的恨?

然慕容炎並沒想跟葉晨說什麽,上前來就給了葉晨的脖子一掌,將葉晨劈暈在自己的懷裏。

望著葉晨的容顏,慕容炎的眼眶不禁一陣發紅,他的星兒也曾經這樣躺在自己的懷裏,可是現在什麽都沒有了,這一切都拜慕容殘所賜,既然他活在地獄裏,那麽其他的人也跟著自己下地獄吧。

“你幹什麽?放開我女兒,”楊芸衝上前,撕扯著慕容炎的衣袖,企圖將葉晨奪回來。

“皇後娘娘?”慕容炎道,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他要讓慕容殘也嚐嚐失去愛人的滋味。

左手抱著葉晨,右手掐住楊芸的脖子,一點一點的慢慢用力,眸子裏閃爍著興奮的光,嗜血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咳咳……放……放手,”楊芸的一張臉變的青紫,雙手拚命的扯著慕容炎的手,長長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劃下一道道血痕。

“主上,不可,大事為重,”這時一個黑衣人上前阻止道,慕容炎這才回過神來,大事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來殺慕容殘。

如果死在自己愛的人的手裏,那他會是什麽表情呢?哈哈……

重新呼吸到空氣的楊芸,跌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著,雙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真是麻煩,你,扛著她回山上,”慕容炎抱著葉晨一邊往山上走,一邊吩咐道,

“是,”蒙麵黑衣人低頭道,露在外麵的眼睛卻停留在昏倒在地上的楊芸身上,眼中有著些恨意,但更多的卻是深情。

他,便是在眾人眼中已經死了的葉文,慕容殘聯合他投靠在他名下的大臣陷害自己,然焰帝派去的監斬的大臣卻是自己的同門師兄,高嚴。

他師兄用一個死囚犯代替自己上了刑場,再偷偷的將自己送走,原想著先在慕容國流浪一年,待事情平息後再回去找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然卻沒想到聽到了葉府被滅門的消息,他一時承受不住,便跳河自殺了,卻被二皇子的妾室顏星兒所救,從此便跟在她的身邊,用自己的武功保護她,就這麽的過剩下的餘生。

漸漸平靜下來的他,卻在幾個月後的封後大典上,真真正正的痛到徹底,他的妻子成了別人的妻子,而且還懷了別人的孩子,他能不恨她嗎?

恨著,卻更愛著她,所以他在二皇子的手下救下了她。

深深呼吸了口氣,將昏迷中的楊芸抱入懷中,腳步很慢的跟著慕容炎的身影,眼神一刻都不曾離開過楊芸,癡癡的看著,完全忘了自己此時該恨她的。

睜開眼一片黑暗,摸著隱隱作痛的脖子從**爬起來,發現自己被關子一個黑黑的屋子裏,裏麵隻點著一掌小小的燈,微弱的火光,讓人不得不去懷疑它下一秒就會熄滅掉。

接著,葉晨便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慕容炎,他低著頭,長發遮住了他的臉,葉晨輕輕的起身,憑著直覺,朝自己覺得是出口的地方走去。

一邊打量著慕容炎的動靜,一直到手觸到木頭做的門,這才放心下來,收回目光,伸手去開門,卻突然感到視線一暗,抬頭,便撞到了慕容炎的下巴。

“想跑?”慕容炎冷然道,手一扯一推,便將葉晨甩到了**,接著便壓了上來,手粗魯的撕扯著葉晨的衣服。

葉晨也沒有掙紮,冷冷的盯著慕容炎,嘴角卻好似在嘲笑著他,至少在慕容炎的眼中是這樣的。

漸漸的慕容炎親吻著葉晨的肩膀的動作停了下來,雙手撐著起身體,望著一動不動的葉晨,戲謔的說:“怎麽你不怕,或者是說,你習慣了?”

“都不是,隻是覺得你可憐而已,”葉晨冷冷的說道,心裏卻跟明鏡似的,這慕容炎根本就對自己不感興趣,剛才他親自己的時候,呼吸沒有一點紊亂,雖然看不到他的眼神是怎樣的,但她的直覺可以感受到,那裏一片清明。

“可憐,嗬嗬,你也這麽覺得?”慕容炎嘲諷的笑著,從葉晨的身上離開,隨之而去的便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葉晨眼睛冒星星。

這人還真不會憐香惜玉,痛死了,抬手將嘴角的血絲擦掉。

望著慕容炎,微揚著下巴,挑恤著說:“……”

PS:今天到這,明天繼續努力